的笑就会一直保持下去了。”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旋转到宋席远身边,傅斯年看着宋席远说了一句“可否交换舞伴”,就将温采还给了宋席远。
新郎新娘再度共舞,全场一下子就响起了掌声。
宋席远看着温采嘴角带着的笑意,微微叹息了一声:“怎么办?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却没办法逗笑她,还要靠好兄弟来搞定。”
温采闻言,撇了撇嘴,抬头看向他:“你会什么?你只会吵架瞪眼吃干醋,幼稚得不得了!”
宋席远闻言,微微眯了眯眼睛:“看来我老婆对我的评价果然是很低啊,只可惜此时此刻,你再想退货已经不可能了。”
说完,他嘴角倏尔勾起一抹笑意,温采刚要说什么,他却一下子低下头来,封住了她的唇,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就吻住了她!
“喔——”
周围一下子就想起了口哨声以及欢呼声,温采耳根子一下子就烧得通红,忍不住用手打他,想要他松开自己,可是宋席远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无论如何就是不放开她。
全场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他们身上,包括双方老人都淡淡地笑了起来。
温采很不喜欢这种被全场瞩目的感觉,可是此时此刻,心里又有着某种奇异的甜蜜,微微发酵开来。
“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过了半分钟之后,场内有好事者开始数起了时间,带着很多人都附和着数了起来,温采脸更热了,只能借助双手遮住自己的脸。
鱼水之欢
结果,一直到围观的宾客们数到了九十九,宋席远才突然猛地松开她。
温采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睛一点也不敢往别的地方看,只能瞪着面前的宋席远,谁知道这一瞪,竟然让宋席远又低下头来,再次烙了一个吻在她的唇上。
“哇哦,天长地久,再加一下,就是百分百圆满了!”周围有年轻的宾客一下子喊了出来。
温采只觉得自己耳根子都快烧起来了,只能一下子埋进宋席远怀中,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婚宴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钟,温采才终于得以去酒店准备好的新房休息,可是宋席远却还被他那几个发小缠着,不知道还要喝多少才能脱身。
可是温采已经累得快要散架了,实在没有力气再去管他了,进了房间就脱掉高跟鞋,将自己整个投进了软软的大床里。
万梨跟在她后面走进来,一见她的样子就上前打了她一下,笑道:“这次幸福了吧?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盛大的婚礼呢。”
温采都快哭了,面前伸出手来抱住万梨:“我真后悔那次出事让孩子提前生出来了,我就应该挺着大肚子结婚的,到时候就没有什么高跟鞋没有这么多复杂的礼服了……憨”
“净瞎说!”万梨又打了她一下,帮她把鞋子放好,这才又道,“好啦,方启亚还在楼下等我呢,我就不陪你啦,我帮你把洗澡水放好就走了。”
温采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万梨,辛苦你啦……”
万梨见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再出来时,温采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没有吵醒温采,自己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悄无声息地带上了房门。
而楼下的宴厅里,本来被缠得脱不了身的宋席远在傅斯年的帮助下,终于成功脱身,竟然如此,还是已经被灌得有些迷糊,走到新房面前又开始撒起了酒疯:“老婆,快开门!”
温采一下子就惊醒了,连忙起身来,打开门一看,某人喝得眼睛都花了,正站在门口冲她笑。
幸好酒店的隔音效果够好,才没哟惊动旁边房间的人,温采连忙把他拖了进来,“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她刚刚转身,宋席远就已经抱住了她:“老婆,今天开不开心?”
“开心开心。”温采勉强扶着他高大的身躯,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就觉得不舒服,“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老婆陪我一起洗……”宋席远说着,拖着她就往卫生间走去。
“喂!”他喝得半醉,温采哪里敢从他,可是奈何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温采又累得几乎虚脱,根本挣不过,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打横抱起,然后放进了万梨为她放好的水里。
“啊——”温采猛地惊叫一声,“宋席远,我身上还穿着裙子呢!”
宋席远一双碧潭一样的眼眸此时此刻却是星光点点,看着她躺在宽大的圆形浴池里的样子就红了眼:“对啊,裙子还没脱呢,老婆,我来给你脱……”
温采一听,连忙就要从水里爬起来,想从另一边逃开,可是宋席远却已经同样滑进水里,同时捉住她,手下一用力——
只听见“刺啦”一声,温采背后猛地一凉,身上那件名师设计价格不菲的礼服,已经在某人手中化成了两片碎布。
这样子的情况之下,温采哪里还逃得开?被宋席远按在水里,三两下就把两个人身上的衣物都剥除得干干净净,紧接着,两个人赤身裸体地呆在同一汪水里——大概,这就是所谓的鱼水之欢?
温采被他抵在浴池边,嘴里反反复复重复着的只有三个字:“轻一点……轻一点……”
自从上次偷偷潜进她房间第二天离开时被老爷子逮个正着,宋席远已经又饿了一个多月,哪里还听得进去,从一开始就克制不住地大力冲刺,一副非要把之前失去的那几个月都补回来的架势。
温采觉得真是难受地要死,这一天的婚礼忙碌下来已经够让人散架了,完事了还要被他这样折磨,再加上想起囡囡不久之后可能就要离开她,这些乱糟糟的想法纠结到一处,她忽然就哭了起来。
宋席远那边正酣畅淋漓地享受着,忽然觉得声音不对,低头一看,温采正哭呢,他一下子就止住了动作,连忙将他心爱的老婆大人从身下捞出来,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躺在自己怀中,这才伸出手来摸了摸温采的脸:“怎么了?”
温采小声地哭着:“你欺负我……”
宋席远下面正难受着,闻言,忍不住又挺了挺身子:“怎么欺负你了?不是在疼你吗?”
温采被他一调戏,顿时哭得更厉害。
宋席远这下酒也醒了大半,连忙拿过旁边的浴巾,将温采裹起来抱出水里,回到了房间里的大床上,这才又道:“到底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开心呢吗?”
温采吸着鼻子,声音瓮瓮的:“不开心了……”
宋席远此时脑子清醒了不少,大概也知道她还在为囡囡的事情伤心,一时间也不敢乱动:“那……怎么办?”
温采又吸了吸气,才闷闷地道:“我很累,我要休息了……”
说完,她忽然裹了被子,当真翻过身就休息去了。
宋席远看着她的背影,又低了头怔怔地看了一下自己,顿了许久,终究只能一声叹息。
还新婚之夜,还洞房花烛呢……
你见过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要在昏昏大睡的新娘旁边自己解决问题的新郎吗?
这婚礼办得,可真让人填堵……
愤而解决好自己的问题之后,宋席远重新又将温采抱进怀中,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还愤愤地想着这个问题——
早知道,谁TM要这么个所谓的世纪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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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疲倦之后,好好睡一觉到自然醒绝对是一桩人间美事,前提是,你醒来的时候不要有一个人在你身上做运动!
温采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一睁开眼就见到的那张脸,一张口,却就是克制不住的呻吟。
“老婆……”宋席远喊着她,低头在她颈部轻轻地吻着,吻得温采一阵又一阵地酥麻,身下被他侵占着的地方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温热起来。
宋席远舒服得直叹息,运动得更加卖力。
昨天晚上失去的,至少在今天早上能讨回来吧?
温采哼哼唧唧地,也是被他勾起了情绪,终于伸出手来抱住了他,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身。
宋席远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一边重重地挺进,一边开口问道:“有没有想我?”
温采这时候正被他控制着呢,说出来的话自然都是他爱听的:“嗯……想……”
“每天都想?”
“每天都想……”
温采情不自禁地回答着,快要被这磨人的节奏逼到疯狂,只求他能够快一点。
宋席远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自然兴奋到极点,愈发地卖力起来,很快就将温采送上了极致的巅峰,自己也畅畅快快地释放了出来。
喘息才刚刚平复,温采一下子就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拿过床头的手机就要拨电话。
刚才的旖旎风情都还没散呢,宋席远一见她的样子就不高兴了,一把拿过她的电话:“打给谁?”
“电话还我,我要问问囡囡怎么样了。”温采连忙就要去把电话抢回来,可是宋席远却说什么也不给她。
“有爸和妈看着她跟小澈呢,你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你觉得苏霆粤会有胆子从他们手里硬枪囡囡走?”
“我就是担心嘛!”温采皱着眉,“苏霆粤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顿了顿,她忽然又看向宋席远,迟疑了片刻,低声道:“不如……我们带囡囡和小澈一起去蜜月吧……”
宋席远一听,立刻横眉冷对:“什么叫蜜月?带上孩子那叫家庭假期!”
“那就家庭假期好了啊!”温采嘟着嘴,“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结婚了,还度什么蜜月!”
落叶归根
结果温采说完那话立刻就遭了大罪,某只禽兽顷刻间勃然大怒,再一次将她重重扑倒,狠狠收拾了一回。
而后果就是,原本定了那天出发的蜜月行程也不得不被迫让道,为他们在酒店养精蓄锐而让路。
更搞笑的是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已经上了飞机飞赴太平洋上的某个小岛时,他们却在傍晚时分出现在了宋家的客厅里。
“小采?”文欣刚好从厨房走出来,一看见他们就愣住了,“不是今天上飞机的吗?难道我记错时间了?”
温采听完,忍不住狠狠瞪了宋席远一眼,这才又看向文欣:“妈,今天错过时间了,所以没去。孩子们呢?”
文欣扬了扬手里刚刚温好的奶瓶,笑了笑:“两个孩子都在楼上看弟弟呢,我也正要上去给孩子喂奶。”
温采听了,连忙道:“我来吧。”
“别。”文欣立刻拦下了她的手,道,“这孙子出生到现在我统共才见过几次啊?好不容易终于回家了,还不兴我好好照顾照顾他呀。浑”
温采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妈,我是怕你辛苦嘛。”
“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含饴弄孙是多幸福的事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文欣说着又道,“我先上去了啊。”
眼见着她走上楼,温采也跟在她后面就要上去,却被宋席远一把拉住:“行了,你就让妈过过做***瘾吧,这三个月她可一直念叨着这几个孩子。”
温采听了,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听你的语气,你倒是好像一点也想着几个孩子。”
宋席远闻言,挑了挑眉:“那就要看前提了。”
“什么前提?”
“前提是……他们不能打扰到我们的蜜月之旅。”宋席远说着,又凑近了温采一些。
温采今天白天可真是深受其苦,哪里还敢让他近身,立刻抵着他的胸口往后一跳,还是跑上楼去了。
宋席远看着她的背影,唯有一声叹息——他怎么觉得这次的蜜月之旅,大有要泡汤的架势呢?
而事实证明,他的预感完全没错。
当天晚上,他们又一次就蜜月旅行的事进行了一次“深入”的探讨,温采忽然变得十分顺从配合,乖乖地取悦过他之后,便趁机吹起了枕头风。
宋席远终究还是没能抵得过她的温柔攻势,一时大意,竟然就答应了她带小澈和囡囡一起去旅行的要求!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温采兴冲冲地给两个孩子收拾着行李,宋席远却在旁边看得无比懊恼。
带上那两个小鬼头,他已经预感到这个蜜月将会多么的可怜……
温采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上前来为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好啦,你不要这个样子了,就这一次而已嘛……”
第一次都是这样了,他还能寄望以后吗?
温采却没心思跟他一直说下去,因为她还要趁着上飞机前的时间去医院看看爸爸,匆匆安抚了他两句,便独自驾车前往医院。
因为忙着婚礼的事,她已经连着两天没有去过医院,所以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特地买了一大把新鲜的花准备插到温庭玉的病房里,也好让爸爸感受感受鲜花的气息。
没想到她推门走进温庭玉的病房时,却赫然发现病房里竟然已经摆了一瓶新鲜的郁金香,可是病房里除了病床上的温庭玉,却并没有看见其他人。
难道是苏素或者温琳来过?
温采并没有多想,走进病房,放下自己手里的花,又上前整理了一下插在花瓶的那束郁金香,转头看向病床上的温庭玉:“爸爸,今天什么人来看过你啊?”
她明知道温庭玉不会回答,因此也做好了自言自语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