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风长明,就是铂琊之子!”
“铂琊之子?”
茵媛双眼中流露著惊异,“可你不姓铂!”
“谁规定儿子一定要跟父亲姓的?”
茵媛明白风长明的目的,道:“你来是为了报復?”
风长明冷笑道:“你果然很聪明。”
“你要杀我?”
“我不喜欢在这种时候杀你!我要留著你的性命,在战场上,把你打败。”
风长明举手去捏住她的柔轻的下巴,继续道:“我父亲是被你打败的,做为他的儿子,也必须以同样的方式把你打败,他在天之灵才感到安慰。”
茵媛从心底舒出一口气,问道:“你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风长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这只是目的之一,其他的目的,就看你的表现了,我会慢慢告诉你的。女人,你把我父亲的遗体怎么处置了?”
茵媛道:“无可奉告。”
“你真的不说吗?”
风长明冷言。
茵媛再次道:“我已经说了,无可奉告。”
风长明道:“看来你觉得我像一个好人……所以你一点也不害怕我,是不?”
茵媛的头微点了一下,道:“你很像瀘澌——而瀘澌並非一个卑鄙的人!”
“可惜!”
风长明道,他站了起来,巨高的庞大身体,令床上的茵媛惊颤,这个年轻的男人不但相貌似瀘澌,在身体上也有著瀘澌的影子,在海之眼,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还知道有三个人有此种身高,而那三个人却是来自同一个地方,难道这男人真的与瀘澌有著什么关係?
她不知道瀘澌他们来自哪里,却是清楚三人之间的关係的。
“我从来不清楚瀘澌这人,或许我长得真的很像他,只是你必须清楚,我不是瀘澌!”
他背转身去,接著道:“女人,在我再次转身之前,把我父亲的遗体告知我,否则你將不可原谅!”
茵媛望著的背影,手中悄然在枕底摸索,同时道:“假如我不说呢?”
风长明突然回首,左手抓住茵媛右手,此刻她的右手紧握著一把明亮的匕首——茵媛的速度已经很快,风长明的速度却比她更快。谁都料不到茵媛除了智慧之外,还具有武技,只是她的武技並不足以伤害风长明此种等级的人,也许对一般的武者而言,她的悄无声息、而又具速度的暗袭是致命,可是对於风长明来说,这些举动有些幼稚了。
他右手夺过匕首,在蓝帐上一阵挥划,蓝帐片片掉落,与此同时,匕首落地,他的右手接住飘落的纱帐碎片,把纱片卷抓成一团,邪恶地盯著茵媛,道:“原来你不呼叫,只是因为你清楚呼救根本没有意义,而想寻机会暗算我、置我於死地,你这女人果然很有一套!可是,你现在已经没任何希望了,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绝望的呼救,现在还来得及,喊叫吧,女人!”
茵媛第一次露出怯色,却依然平静地道:“有那个必要吗?你也说过,你希望在战场上击败我,你不可能就此杀了我的!”
“很遗憾,你不该把我想得那么单纯,我说过我不是瀘澌的,我这人有时候就是很卑鄙!”
风长明放开她的手,左手瞬间到达她的下巴,右手以最快的速度把纱团塞入她的嘴里,同一瞬间,右手变得晶莹透彻,在他的身上虚空一划,使出了他的“冰之终极。冷冻”茵媛的身体在刹那间无法动弹,仿佛被冰僵了一般。
风长明道:“我来之前,本来想过许多种报復的方法,但一直不肯定用那种,虽然不至於令你死,但也要令我觉得解恨!此刻我已经决定了最好的方法了……”
他站立在床前,慢慢地褪去衣物,展现在茵媛眼前的是一具无比强悍的体格,那肌肉发达的胸膛之上满布黑丛丛的体毛,令这身体自然而然地泄露出野兽的气息,超常的体格使他看起来像一匹莫名的狂野之兽!
茵媛自然能够看得清晰,只是他无法动弹,这种出自铂琊家族的奇武之技,以冰的特徵把人体的肌肉在刹那间僵硬,却不妨碍血液以及人体內部各种器官的运转,其实並非真的把人体整个的冷冻,只是这种外表的效果,体现了一种“冰冻”状態。此种技武,对於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是不具多少效用的。
茵媛的身体无法动弹,但心灵却是震颤的,面前这个和瀘澌相像的年轻男子,没有半分瀘澌的风度;如果是瀘澌,绝不可能要干这种卑劣的事情的。或许真如他所说,他长得虽像瀘澌,却绝不是瀘澌。
她不会知道,瀘澌从森林里走出来,本来就很单纯,加上智者玛珞的教导,除了爭霸之时为了胜利用上必要的手段之外,其人是极为正品的。但风长明不同,风长明自幼在风妖的熏陶之下,潜意识里有著风妖的风流浪荡,且在他现有记忆里,都是残酷的战爭狂人铂琊的无极不用之残忍,他的这两个父亲,都不是那种不属於君子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把他教得像一个君子;而缘自耸天古族的狂野无度,则把这两个父亲所给予他的特性更大地发挥……
瀘澌也许是一个伟岸的君子——他的这个儿子风长明,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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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媛的姿势是平躺,可她的脸却则向外,因此,此刻即使她的眼眸不能转动,也能清晰地把风长明的身体看得清楚,他那胯间的物事是最不可能忽视的,勃起的巨大傢伙之颈冠竟然生长著异样七彩之珠……
风长明弯腰捡取掉落在地的匕首,手抚著锐利的刀峰,冷笑道:“这小刀看来很好用!”
他坐到床沿,把匕首平放在茵媛的脸上,又道:“如果我在你迷人的脸蛋上划上几刀,也许会很好玩。你这么喜欢花,应该雕一朵花在你的脸儿,我最善长雕什么花呢?”
他做出思考状,而茵媛的內心却为他这句话而感恐慌,看到风长明褪去所有的衣物,她已经够恐慌了,可不知为何,听到他的这些话,感受著冷兵器的冰冷,心儿连续打了几个寒颤,无论多美的花存在於她的脸,对她来说,都是一个致命的威胁!
“我想,还是一朵玫瑰吧!雕在你的脸上,就是一朵红玫瑰了,顶红火的一朵玫瑰,让你成为玫瑰夫人,你觉得如何?呀,忘了你是不能说话的了,我开始了……”
匕首的尖峰在茵媛的嫩白的脸蛋一阵轻滑,然后,他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道:“雕好了,没感受到痛吧?我这‘冷冻’可以让皮肉的感觉变得非常迟钝,即使把你的手脚砍下来,你也不会感到痛的。”
茵媛的眼神变得悲痛绝望,两行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泛流出来。
“雕得可真完美,比真玫瑰还要好看!你想不想看看?我去取铜镜过来……”
他果然站了起来,从梳粧檯上取过来铜镜,却见茵媛的泪流得更急,从她的眼神可以清晰地辨別她的意思,她似乎要紧闭双眼,只是眼皮不受她的意识的控制,风长明心中升起一种成就感,他道:“你还是怕了?我以为像你这样聪明的女人,是不会轻易被骗的,可是,你终究还是女人,爱护脸蛋是你的天性。”
他把铜镜举到茵媛面前,茵媛被迫看著镜中的自己,当她发觉自己的脸並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之时,心底忽地在放声大哭,风长明道:“如果我真的会在你脸上雕花,你不会没有感觉的。虽然你此刻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只是你身体的感觉並没有失去、也没有削减,既然你能感受到匕首的冰冷,当然也能感受到痛觉,只是,你似乎忽略了这些,太过於关注你的脸蛋让你变得弱智了。”
“女人寧愿不要脑袋,都要脸蛋的。我不会真的在你脸上雕什么花的,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只是,我也说过,你的身体仍然是有感觉,这么一来,接下来的事,就会让你很不好受了!希望在此过程中,不会有人来打扰。”
他手中的匕首离开她的脸,停留在她的胸部,刀锋轻划过她的宽阔的搁浅区——不能说这是|乳沟,哪怕她的双峰硕大无比,在平躺之时,双峰向两边压铺,多深长的|乳沟也变得如今的浅宽的|乳道,像两堆雪山围成的明滑的低谷……
“除了脸蛋之外,这里应该也是你很在意的地方吧?”
刀锋转到茵媛的|乳峰之上,挑拔著那黑红的|乳粒,“懂得刺青吧?一种古老的艺术,可惜这里没有工具,否则真想帮你刺上一朵玫瑰,我想一定很性感!匕首,是不能用来作为刺青的工具的,可惜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茵媛却清楚他说得很认真,或许他真的很想在她的胸脯刺一朵玫瑰出来,或许刺出来之后,也真的如他所言,会令她的肉体变得更富於诱惑。只是她的心不由得恐惧,她有些后悔,如果一开始就把铂琊的遗体相告,或者这个叫人害怕的年轻男子就不会对她做出此等事,然而现在,即使她能说出,也是无可挽回的了。
她並不惧怕男人的入侵;但一个陌生的男人,用这种羞侮的方式,即將对她施以极端的报復,是她所恐惧的。男人胯间的巨物,造成一种视觉上的强烈效果,这种效果传至她的脑中枢,产生一种近乎痛觉的威胁,她想,若它入侵她的身体,她也许会被撕裂……
她想起瀘涇最初佔有她的时候,也是以强暴的方式,只是,当时她是能够挣扎的,並不像现在这般完全不能动作,仿佛是她愿意躺在这里任由这个男人轻薄;瀘涇强佔她之时,是带著强烈的佔有欲的,而这个男人,却带著报復的心理,以一种侮辱的手法,玩弄著她的身体。令她无法忍受的是,她的身体竟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邪恶的手的每一次触摸,这种触摸,把她灵魂深处的耻辱一寸寸地加深。她在恐慌的同时,灵魂深处的憎恶也一样的强烈!
隆志是温柔的;这个男人的手法,也很温柔,只是这种温柔里含著强烈的侮辱,比最突然的强暴还要令她无法接受和感到厌恶。身为一妇人,对这种事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甚至迷恋,然而,这陌生男人对她所做出的举动,不但是陌生的,且令她从灵魂里抗拒……
“女人,不管你多么的厌恶和抗拒,你的身体的感觉仍然把你的耻辱加深、把你淫荡的本性展露无疑。在你所赐给我的匕首的碰触之下,这种冰冷,也同样能够把你身体里的热情撩起,你逐渐膨胀的Ru房以及你浓色的|乳晕和你硬挺了的|乳头,都很好地把你的情欲排列出来。心灵上的拒绝,並不代表你肉体上也能抗拒某种入侵。你始终是女人,能够守护女人的只有男人,而不是女人本身!可惜守护你的男人此刻不在这里……”
“我感到很奇怪,我来这里很久了,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进入这里,难道你是一个被遗忘的女人?外面的春花已经开始绽放了,你体內的寂寞和骚情也在冰冷的匕首的触摸下绽放吧?我的父亲的灵魂当在暗处注视著我对你这种挑逗,他也许会喜欢我现在对你所施予的一切,因此我绝不能让他失望!”
风长明邪恶性地自语自言,他的语言对茵媛的心灵造成无限的压力,却不知他所说的是真的,铂琊的確有这种嗜好,当年就他就看著风长明对蒂檬施暴……
茵媛的心灵已经彻底崩溃了,她在心里呐喊——只是已经失去任何效用;当她害怕得要呐喊之时,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响。
风长明让匕首从她的胸部滑到她的腹部,直达她的阴阜,在阴阜上的白色体毛撩挑,双眼紧盯著她,道:“我很想再把你的裂缝加长,你觉得这个注意好不好?”
“不……不要!”
茵媛从心底悲喊,这个邪恶的男人竟然要用匕首割裂她的荫部,这是她以前所从未有过的恐惧。
风长明从她的眼眸得到这个信息,嘴角拉扯出的笑更浓,道:“看来你觉得不好了,我也觉得不是很好,你那里是用来插的,不是用来割的,还是把匕首插进入比较符合原理,嗯,就这样!”
茵媛又一次从心里呐喊,却见风长明把匕首倒转过来,捏握著尖锋,以刀柄和她的荫部碰触,这种触碰让茵媛的心灵颤抖,难道他要把刀柄插入她的体內?她不能没有这种担忧,虽然这种担忧显得很幼稚——一个女人的恐怖心理,总会令一个成熟的女人从心理上转变为一个九岁以下的小女孩。
她预料的事情没有即刻发生,风长明只是用刀柄滑擦著她的荫部,因为肌肉的凝结,即使是柔软的荫部也变得僵硬,可这僵硬的部分却仍然能清晰地感触到匕首那种钢铁的冰冷,这是她羞耻的源泉;她寧愿整个身体进入完完全全的麻痹状態,也不愿只有身体不能动弹而依然保留敏锐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带著一种冰冷,且她的心灵保留著对这种感觉的强烈反抗和憎恶,只是一种自然的现象,让她的那个部分,受到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