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力姬似乎要与风长明杠上,风长明发觉有时候真的斗嘴斗不过她,他别眼看了看芭娅,然后再对天力姬道:“我没力气和你这疯婆子吵架,要是你不继续上次的打斗,请你尽快离开这里。”
天力姬挑衅道:“若我不离开呢?”
“随便你,反正我现在要和这女人Zuo爱了,你如果想留下来看看,我倒是不介意的。”
风长明这句话可把两个女人都吓倒了,两女同时盯着他,芭娅的苍白的脸有些红了,天力姬却道:“那也随便你,我一点也不介意看你表演。”
“真的?”
风长明坏坏地笑了,他转身就朝芭娅走过去,芭娅惊慌地倒退,最后退到浅滩里,脚被海水一泡,心中一惊,整个人掉到海水里,风长明已经站到她面前,弯腰下去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手,把她拉了起来,这届抱她上海滩,粗鲁地把她抛到柔软的海滩上,在她的惊呼声中,强烈,很快地,风长明就让她变成一个赤裸的美人儿,然后他当即脱除自己的衣物,庞大的身体压到芭娅柔嫩的胸脯,胯间巨物向芭娅的粉|穴挺去,因芭娅刚掉下海里,全身都湿透了,那|穴儿自然也湿润,这一挺进,惊奇的顺利,风长明便开始在芭娅的身上耸动起来了。
天力姬再也无法看下去,站了起来,张嘴要骂什么,却发觉不知该如何骂了,久久才骂了一声“混蛋”然后就转身消失了。
风长明安静下来,他的巨根深深地插在芭娅地温润的小|穴里,整个人趴伏在芭娅的胸脯上,看着天力姬消失的方向,而他底下的芭娅微微地呻吟一声,只听她道:“你身体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她已经走了,你可以放开我吗?或者你去追她?”
风长明回眼看她,只见她那楚楚可怜的脸蛋儿上充满怨色,一双迷蒙的眼睛儿上闪烁了泪光,他翻身下来的同时,也把她的身体抱到他毛丛丛的胸膛上,同时他的根还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她在他的胸膛上挣扎了一些儿,挣脱不了,就乖乖地让自己小小地身体趴在他宽阔的胸膛,她道:“可以让我起来吗?”
风长明答非所问地道:“刚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芭娅就伏在他的胸膛呜咽,风长明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又道:“真的弄痛了?”
“有些痛……但你进来的时候都有些痛的,上次也是,你的东西太大了些,可现在已经习惯了。”
芭娅诚实地回答,她轻轻地哭泣,其实她真正痛的……是她的心,可风长明似乎不了解的。
“心,很痛吧?”
当风长明说出此句,芭娅惊得抬起头,看到他的笑,她的脸忽地羞红了……原来他是知道的,她的心儿好痛哩,为何要她的时候,却用这种方式呢?她,很憎恨这种方式的。
“嗯。”
“因为我是为了她,才要你的?”
“嗯……不止是这样……”
芭娅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心里的确很讨厌风长明为了要气走天力姬而利用了她的身体,但她曾经有过的经历,也让她从心底讨厌被强暴,她不能够确定这算不算强暴,因为风长明前两天才刚和她好过的,而且,在刚才她心里虽有些气氛,可也有说不出的期待的。
她似乎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巴罗金占有她如此久,她却未曾对巴罗金有过任何期待,却对这个男人生出了期待——像当初她期待泸澌一般的心动。
她伏在风长明的胸毛里,任那胸毛磨刺得她脸儿痒痒的,呻吟道:“我曾经……被强暴过。”
风长明的右手从她的臀肉移到她的湿发上,轻声道:“海之眼,几乎每个女人都是被强暴的。我以前,也强暴过许多女人。虽然海之眼的女人非常多,比男人多了好几倍,可男人还是喜欢强暴女人。因为那样才能够显示他们的力量,以及征服欲。女人如此,战争如此,都是因了男人的欲望而存在的。你说,男人的欲望为何这般大呢?”
芭娅原以为他会惊讶,或者是安慰自己一下,他却说出这番话来,她竟然无言以对了,又听他道:“在海之眼,力量决定一切,没有力量,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甚至一切的弱者,都逃不了被强暴的命运。所以,我不会因你被强暴而怜惜你,而是因为你勾起我的欲望,我才强暴你——不仅仅是因为要气走天力姬,是我一直都想要你、侵占你,只是借她发挥而已。”
这些话,芭娅本该感到憎恶的,可她听了,心里竟然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她道:“不是因为天力姬吗?”
“嗯,不是的。”
芭娅呻吟道:“那……还好。”
她的娇柔的身体在轻轻地蠕动,臀部有意地摆动,让她的小|穴儿包夹着风长明的巨根刺磨她的性臀……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你是巴罗金的女人吧?”
芭娅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紧张地道:“我……我……”
“也是巴罗金强暴你的?”
芭娅听了只是哭泣,风长明叹道:“虽然一直没问过你什么,但我多少能猜到你是巴罗金的女人。现在看来,你还是巴罗金战利品。我说过,海之眼是男人欲望生长的地方,我的欲望就是征服海之眼,成为海之眼传说里的神。我一定会攻陷泽古的,你这趟回去,便在巴罗金的皇宫等着我,不管你愿意与否,到时你做我的战利品吧。你是我的欲望之一。我的一个父亲跟我说,战争为的就是土地、权利和荣誉,但我另一个父亲却说是为了女人,而我把他们的说法综合起来,则是:土地、权利、荣誉和女人。”
“我所要的土地,我会强侵;我想要的女人,我也强夺;而权利和荣誉,则就在这两个前提之下,我会同时得到。我以前还是太过于善良和天真了,或者在未曾遗忘的时候,我更加的善良和天真,只是经历了一仗惨败,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海之眼没有失败者的容身之地,我是幸运的,没有完全地败。若我完全地败了,我则什么也没有了。”
“当我卷浪重来之时,我要做一次绝对地。即使败了,我仍然有足够的力量,可以挑战海之眼现在的王,那时若我败了,则就是海之眼的一个小鬼;若我胜,则我就是海之眼的新王。权利和荣誉,都归于我!任何我想要的,随手可得。所谓的强者,就是强暴弱者的那种动物,我和巴罗金,以及其他的霸主,都在不停地强暴海之眼地土地和生命。小女人,如果我打败巴罗金地那一天,你愿意做我地战利品吗?”
芭娅抱得风长明很紧,她的一双嫩手儿搂着风长明强壮的颈项,呢喃道:“我不知道……”
“那你总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
“我……我叫芭娅。”
风长明笑道:“很好听的名字耶,很像你这个人。”
“是……是吗?”
“嗯,是的。你曾说你爱国一个男人,但我知道你不是说巴罗金,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吗?”
芭娅的身体有些颤抖了,她爬移上来一点点,润嘴儿轻吻风长明的嘴,吻了好一阵,她把脸靠依着风长明的脸,道:“他是海之眼以前的王……泸澌大帝。”
“哦?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我像泸澌,你觉得我很像吧?”
风长明感到惊奇了,泸澌是他所陌生的,但泸澌大帝这名号却也是了解的,巴罗金再之前的王嘛。
“像……也不像。”
芭娅道。
风长明疑问道:“怎么说?”
“你给我的感觉很像泸澌大帝,看着你的背景的时候,简直和泸澌大帝一般,可你的脸长得不像泸澌大帝,他可是很好看得伟男子,他很强壮,很高大,很英俊,也很温柔。可你不英俊,也不温柔哩。”
风长明忽然粗野地道:“他睡过你吗?”
芭娅心里一震,娇叱道:“泸澌大帝可不是色狼,他都没碰过我。”
风长明笑道:“好可惜啊,你爱的不睡你,你不喜欢的强暴了你,那你试着爱我吧。然后求我强暴你。”
芭娅扭动着身体,不依地道:“我才不!”
风长明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安静些,再动,我久不饶你了。你那小骚包夹得我好紧……小女人,你应该不像你看起来的这么年轻吧?”
芭娅道:“我好像有三十五岁了。”
“这么老了?”
芭娅有些生气了,轻咬风长明的胸膛,瞠道:“才不老,芭娅永远都是十六岁。”
风长明逗她道:“可你的年龄几乎可以做我的娘了,你做我的干娘吧?啊哈哈……”
芭娅怒骂道:“儿子哪能把那根东西留在娘的体内的?”
风长明笑道:“在我们芜族……”
他突然闭了口,但芭娅却听得清楚,她惊奇地道:“我听说过你是铂琊的儿子,而铂琊是拉沙原西境城的霸主,你怎么是芜族的?”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有说过我是芜族的吗?”
“刚才……”
“刚才我什么也没说耶,你是不是神经有点过敏了?”
风长明打断芭娅的提问,以抵赖的方式结束芭娅的推想,芭娅究竟不是那种追根问底的女人,风长明不愿承认,她也就放弃了,她道:“那以后你还恼我吗?我曾经说过只和你好一次的……虽然我不觉得对不起谁。可你和我也很陌生的,不但是对你好,我觉得我对这世界都很陌生。这次就算了,可以后你真的不能碰我了。”
风长明假装思考,突然臀部顶挺了几下,芭娅忍受不住地呻吟,他就道:“你错了,我想任何时候什么地方要你,我就会挺进你的身体里面去,这由不得你说了算,除非你不在我身边,否则你拒绝也没用的。小女人,你别忘了你根本无力反抗我,而且你也不要忘了,最初是你给我的机会的,事实也证明,你并不讨厌我进去,而且你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芭娅羞得无地自容,只能瞠娇道:“我才没有,我又不是淫荡的女人。”
“等一下就是了。但在那之前,我要你从心里爱上我。不知道为何,我对你总有说不出的信任和亲切,所以把这很少人知道的事情让你知道,我其实很年轻,真的年轻到可以做你的儿子的。你可要仔细地看着我啊,我要变年轻了。”
芭娅果然紧紧地盯着风长明,却见风长明的脸在慢慢地变化,那些肌肉和骨骼竟也开始变了,渐渐地变回了他原来的面貌——那时泸澌遗传给他的绝世风采。
芭娅呆住了,并不是风长明真的很年轻,而是因为风长明和泸澌实在太像了,以前她觉得风长明的身影很像泸澌,却不料他的脸蛋也能变得这么像,难道风长明见过泸澌大帝?但是,若他现在的年龄是真实的,他又怎么见得到泸澌呢?
“你……你……你……”
芭娅竟然说不下话,风长明感性的嘴角拉出一道温柔的浅笑,道:“喜欢吧?是不是很帅?”
“泸澌大帝?”
芭娅终于以颤抖的声音呻吟出这四个字。
风长明疑惑了,道:“我是问你喜不喜欢我,没问你泸澌的事情。”
芭娅只是盯着风长明的脸,含泪道:“你长得和泸澌大帝一摸一样……”
“什么?”
风长明也大惊,记起茵媛也说他长得像泸澌的,但现在连芭娅也如此说,难道他真的很像泸澌?
芭娅挣扎着要脱离风长明,却被风长明紧紧地搂主,她喘气道:“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竟然借用泸澌大帝的相貌来骗我,我讨厌骗子。”
风长明也莫名地火大,翻身把她压在沙滩上,臀部耸动,巨根一次又一次地撞进她的湿|穴,喝道:“我他妈的谁也不像!这相貌是我原来的相貌,你这女人太胡闹了,我相信你,把我的真相貌给你看了,你竟然说我是骗子?老子还不需要靠这脸蛋骗取女人的欢心,你真是把老子惹火了。”
芭娅双收抓着他的背,承受着他的攻击,一边却不停地哭泣,哭了好一阵,想到风长明的话,就问道:“这真是你原来的面貌吗?你没骗我?”
风长明道:“老子干嘛骗你?”
他使劲地又往里一挺,芭娅痛呼出声,哭咽道:“你轻些,你那东西好粗长,顶得我好痛……我可以问问你的母亲是谁吗?”
“为何?”
芭娅道:“芭丝帝后逃出帝都的时候,已经怀孕了,是泸澌大帝的。如果你的母亲是芭丝帝后的话,你就是大帝的儿子……我不想和你做这事了。”
“我母亲不是岁芭丝帝后,你想太多了。以后别说我像谁,我最讨厌别人动不动地就说我像谁了。难道我就不能是我自己?小女人,看来你是想泸澌想疯了,看到什么人都说像他。那也好,你就把我当作是他,然后满足你的宿愿吧。不过,别忘了,骑在你身上的其实是我风……风情万种的白明。干他娘,风情万种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