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娅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拢胸,那双腿几乎无法站立了。
风长明转身向她走去,道:“当我把你压在床上的时候,我需要的不是圣女或木偶,我需要的是一个荡女,希望你能够明白,即使这样,我给你的,或许还是伤害。”
芭娅无力地坐倒在床上,颔首答应道:“恩,我明白。”
风长明脱除内裤,芭娅盯着风长明的胯间傻了,风长明问道:“你怎么了?”
芭娅惊醒,像个小女孩似的指着风长明的胯部,叫喊道:“你的……好大,还……还生着奇怪的肉珠……”
她这辈子就只看过巴洛金的,以巴洛金超巨的体形,他的阳物本是超大的,除了某些天赋异禀的男人,没有几个人能够粗长过巴洛金,或许泸氏兄弟可以,只是芭娅亦不曾见过,她以为,男人的东西,都像巴洛金那般粗巨,那已经叫她要死要活的了,此刻见到风长明的,更是惊讶中含着更多的畏怯。
“怕了吗?”
“恩,有些。”
“还继续吗?”
“恩,我自己做的决定,我不想第一次就后悔。”
风长明笑笑,爬上了床,道:“虽然我不喜欢与别人的女人做的时候用嘴,然而有些时候我也会用,比如……我觉得那女人很乾净的时候。”
他把芭娅娇柔的身体推倒在床,双手撑开她的双腿,在她的私|处轻吻一下,她的私|处生长着毛茸茸的黑水草,或许是因为刚才相拥的原因,她那里有些潮湿,荫唇上沾着体液,在灯光下,闪耀红褐的光彩,荫唇间的裂缝不大,夹闭着,唇肤的色素仍然很淡,不像一个久经Xing爱的女人,其实巴洛金的女奴太多,他只在某种时候找芭娅,除了伊芝三女,巴洛金更喜欢新鲜的味道,而且与芭娅Zuo爱,巴洛金有时候也觉得芭娅像个木偶,这大大地伤害了巴洛金的男性自尊。
风长明头压着芭娅的荫部,伸出湿热的舌头,刮舔著芭娅的荫唇、花蒂等敏感处,舔吻得芭妞情不自禁地呻呤、扭动柔软的水腰,她从来没有这般的经历,巴洛金是个喜欢施暴的男人,无论是对什么女人,即使是对伊芝等女,他在与她们Zuo爱的时候,都不喜欢调情,而是爱直接的硬性的插入,因为他觉得这样比较刺激。因此巴洛金很少调情,当然也很少有前戏,他与芭娅做的时候,很少亲芭娅,所以风长明在和芭娅做的时候感觉到芭娅多接吻的陌生,而像这般被一个男人吻舔她的荫部,还是首次,她突然觉得一阵羞意……伴随着更大的快感。
“喔喔……不要吻了,好痒……”
风长明按紧她双腿,不叫她动弹,一心一意地吻着她,从她的体毛到每一寸肌肤,他吻得陶醉,芭娅的私|处有一种异样的清香,那在别的女人身上很难寻到,巴洛金占有芭娅如此多年,却未曾了解这点。他的舌头进入芭娅的肉缝,卷舔着芭娅荫道浅部的鲜红嫩肉,芭娅受不了他的这种侵袭,全身战栗、发软,樱嘴自然轻启、吟叫,她本来不懂叫床的,如今却哼哼有调,皆因下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捣扰,那舌头的湿热、软硬适度,令她情不自禁,她感到体内的水意正浓,一股股地涌了出来,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能拒绝风长明这种调情……
“喔喔喔……”
风长明吻了好长一段时间,舌头和嘴巴都有点累了,爬上床来,压在她的身上,举嘴就要吻她,她扭脸躲开,他把她的脸转正,她轻声道:“你吻了我那里……脏。”
他没有回答,直接吻住了她,开始时她紧闭着双唇,一会儿她就张嘴了,让风长明的舌头伸入她的嘴里,被风长明的舌头一阵扰拌,她开始用自己的香丁迎合,把自己的香丁伸入了风长明的嘴里,叫风长明含着,两人激|情相吻,风长明的左手亦在她的私|处挑弄,两只比一般人要修长的、直挺、粗巨的手指不知何时插入了她的花道,在她的潮湿的花道里进出,她湿了一屁股……
芭娅被风长明吻得有些迷失,风长明抽出手指,曲起臂弯,臀部上弓,左手扶着巨物,烫热的茎头顶在芭娅水淋淋的阴口,芭娅被他的火热的硬性一碰触,心一惊醒,知道他要进来了,双手欲推开他,但他抱得她好紧,且小嘴被他吻着,无法言语,心中又恐慌、又期待。
嘴儿虽与风长明缠绵,眼睛却一动不动的,她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风长明的阳物顶在她的洞口,缓缓地挤压进去,芭娅的荫道狭小,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半个茎头,芭娅胀痛得要推开他,当她推不动的时候,她的手变成了紧紧地抓住他的腰背,风长明臀部突然沉压,阳物一插到底,芭娅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的脑中刹那空白……
风长明在接吻的同时,不忘耸动臀部,缓缓地抽插著芭娅的紧凑无比的小|穴,芭娅经一阵的思维麻痹,醒转过来,感觉到那根奇特的阳物给予她奇物的快感,她不能明白为何男人的东西能够长出七粒肉珠,但无疑的,那七粒肉珠简直叫她要兴奋异常,绝对的撑胀,让她的肉壁紧紧的包夹著风长明的粗巨,而那七粒肉珠就是像是嵌入她的荫道壁里,进出的时候,在她的肉壁里刮出七道快感带,肌肉的相贴,不但抽动的时候,带动了她的阴Di,且那珠肉直接地刺激著她的阴Di,叫她抵不住的兴奋和舒服……
然而嘴儿被风长明长久地吻著,心里的呻呤和叫喊无法尽情,她便激烈地回吻风长明,一双玉手紧紧地抱着风长明,柔嫩的胸部紧贴着风长明的毛胸,|乳峰有意地在风长明结实的胸膛上厮磨。风长明的右手撑床,左手本来抚捏著她肥嫩的阴阜,此时左手回缩,按抓在她的蓓蕾上,揉搓着她圆巧而富于弹性的Ru房。
芭娅腰臀扭动……风长明的粗巨,她仍然有些无法适应,异样的快感中伴随一丝的胀痛,那种完全的充胀,即使巴洛金也不能给予她。风长明如此抽插两百多下,终于肯放过芭娅,抬首起来,芭娅直喘气,似乎要断气的样子,鼻尖亦渗汗,嘴儿在获得自由的瞬间,张嘴呻吟……
“啊啊啊……你的好粗长……有些痛,啊啊!喔喔……喔喔,可是我很快乐,真的很快乐!我……是不是很淫荡?”
风长明喘道:“我此时需要的就是你的淫荡,你就尽情逢迎我吧,既然要给我,就放开一切,只想着我!”
芭娅轻轻地呻吟,凝视着在她肉体上耸动的风长明,他的抽插渐渐地由轻慢变得强猛……
刚才的话,令她突然又觉得风长明像巴洛金,因为巴洛金在她肉体上的时候,也是一付狂妄的姿态,风长明也有着这种天性的狂妄,不管是做人还是Zuo爱,耸天的狂妄,都是存在的;可是,当芭娅凝视得久时,她不觉得风长明像泸澌,她没有和泸澌做过爱,她之所以觉得风长明像泸澌,是因为泸澌同样是狂妄的,但泸澌的温柔,风长明的一双眼睛就有着泸澌的熟悉的温柔与感性。
她没有觉得对不起巴洛金,从头到尾,芭娅都不会对巴洛金存在着愧疚,巴洛金是占有她没错,只是她从来没承认过巴洛金是她的男人,也许,对于巴洛金,她有恨也有爱,她想遗忘巴洛金给她造成的伤害,她甚至是忘记了,但是,巴洛金没有留给芭娅一个足以抚慰她心灵创伤的坚实的胸膛……
在这点上,她的经历和斯耶芳的经历很相像,她和斯耶芳都遇到了耸天古族的强暴,只是斯耶芳获得一个足以抚慰创伤的胸膛,风长明在伤害了斯耶芳之后却以他的生命的挚诚补偿了斯耶芳,以无畏的精神创造了一个奇迹,这奇迹也令斯耶芳原谅了他。风长明不会轻易地认错,巴洛金也绝不会向一个女人认罪,但风长明给斯耶芳保留了一个强大地胸膛,而巴洛金不曾给芭娅这样的守护,这则是斯耶芳和芭娅相似的经历中的不同之处。
风长明的确不像巴洛金了。芭娅深深地明白风长明绝不可能像巴洛金的,也不像泸澌。当她在风长明的体下,逢迎着风长明渐渐狂猛的动作,感受他身体的重量和他胯间巨物的冲击的同时,他的影像和巴洛金、泸澌的影像分离,在她的眼中甚至她的心灵,变成一个独立的存在的,一个绝对的风长明。风长明是不像任何人的,他就是他,她亦不能在此个时刻,把她当成巴洛金或者泸澌,他是陌生的,但她承认他的存在,也承认他此时带给她的巨大的快感……
风长明忽然埋首在她的洁白的颈项,吻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想什么?是否想着我像你的男人?我警告过你不要想的……”
芭娅呻吟道:“我此时只想着你,只想着在身体里的是白明。”
“这就好,我谁都不像,我只是我,一个完整的自己,在这种时候,我要你全心全意地对我献出你的肉体,而不是把我相象成另一个男人。我可以代替任何一个男人给你完整的绝对的Xing爱,但我不会做任何一个男人的替代品。我要的就是你承认我的存在,承认此刻在你身体上的是我,进入你身体里尽情插抽的……是我,风啊……白明,咳咳,你淫叫吧!”
狂态中的风长明,差点泄了嘴,转而调侃芭娅。
耸天的狂妄,芭娅是熟悉的……
“啊啊啊……我要淫叫……”
芭娅扭动着水性似的娇体,嘴里发出不像叫床的叫床声,除了第一次被巴洛金强暴时的痛令她不自觉的呐喊,在以后的Xing爱里,她几乎是一声不哼的,此时叫出来的妩媚,越是惹人。风长明在她的肉体上劲摇,道:“看来你这个女人真的是不会叫的,你还是不要叫了,这样还比较真是。”
芭娅的纯情洋溢的双眼里露出谢意,不再叫喊,只是紧咬着双唇,时不时地呻吟一两声,而正是她这种忍辱的羞涩,令风长明的征服欲高度膨胀,右手托起她的左脚,把她的左脚扛于右肩,然后全力冲刺,荫茎迅速地在她的水淋淋的肉|穴穿插,把她的荫唇抽拉得翻转不止。
随着动作的加剧,风长明的毛孔渗汗,从汗孔里渗出的因Xing爱而酝酿的若兰香的春药之味,渐渐弥漫了周围,芭娅亦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受不了这味道的侵渗,渐渐地迷失,身体里升起无限地欲火,主动地抬起身来吻咬风长明,却因风长明强烈地推动,总被风长明冲刺得软倒在床,她又一次地挣扎起来拥吻风长明……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大Rou棒,刮刺得人家得身体都酥了,啊啊啊,蹂躏我吧!”
本来不会叫床得芭娅,因为风长明奇异的体味得缘故,开始本能的呻吟、淫叫,在风长明的体味的熏陶中,不管是圣女还是淫娃,都会把她们最原始得本性展露出来,尽情地逢迎他的抽插,蒂檬、茵媛、柳燕、宁馨……到现在的芭娅,没有哪个女人能够避免。
她们清楚她们在风长明胯下所体现出来的淫性,却无法抑止,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的欲火,都被风长明挑逗得高涨无涯,这直接地验证了喀纱女神地诅咒:要把所有的女人都征服在他的胯下,把她们玩弄在手掌心。
每个遇到风长明的女人,几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若说芭丝生出了风长明,是风长明的生母,那么,喀纱无疑是风长明的第二母亲,是喀纱造就了风长明的人生的最初,其后又是风妖和铂琊再进行改造,才有了今日的风长明。
芭娅淫糜的姿态,首次出现,她虽不大能够承受风长明的冲刺,却死命地逢迎,双收紧搂着风长明的颈项,风长明躬身在她的肉体上,胯间物事一次比一次强猛地撞向她双腿之间地水|穴,一次又一次地要把她的荫道撑得几近裂开……
芭娅的肉|穴好紧,他抽插得尽情,一时不愿意换任何姿态,只以一个恒久的姿势进行不变的冲刺,猛烈而有力的抽插,令芭娅狂叫回荡,只见她的双腿之间的荫唇随着Rou棒的进入而深陷、外翻,肉|穴里水嫩的鲜红的阴肉紧贴着风长明的Rou棒,她感受强大的快感,双腿麻痹,全身酥软。
“啊啊啊……好深,嗯啊嗯啊!”
在芭娅的Xing爱史,她终于可以尽情地叫床,把因Xing爱带来的欢乐尽情地呐喊出来,在风长明不变的强劲的冲激下,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渐渐到达她的顶峰,娇体狂抖,紧搂着风长明的双手无力地滑下,上半身也随之躺在床上,那双手无意识地乱抓着身旁的被子,瞪直着双眼,叫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
()
随着她的身体地酷烈颤动,她的臀部的扭动也加剧,紧凑的柔道包夹着风长明的Rou棒,风长明也开始到达顶点,臀部以狂风暴雨之势,硬撞在芭娅的最深处,抽插了近一百下,茎头传来不可抑止的麻痹,精关大开,身体发狂似的抖震,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