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轩松开,闭上眼:“睡觉!”
冯熙女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闭上眼,睡觉,可是,睡不着啊……半睁一只眼,看了看教官的脸色后,明智的选择一动也不动的装睡了。
正在心里默数着羊,到第两千六百七十三只的时候,突然感觉教官的大手动了。
冯熙女:“……”教官这是要干什么?
教官的大手,掀开被子,把冯熙女的裤腿卷了上去,然后……俯首,非常诚虔的轻轻的吻上了那块红肿不堪,誓把上面的罪恶,恶心清空。
冯熙女咬牙死死忍住,才没有惊叫出声,教官,你如此这般,吓死我了。
宋子轩的吻密密麻麻,把那片红肿全部覆盖后,才罢休。把裤子放下,躺好,盖上被子后,这回,教官是真睡着了。
留下冯熙女,在黑暗中一片震惊,三魂失了六魄。
早上六点,部队的起床号响起。宋子轩边起床穿衣,边叫到:“冯熙女,冯熙女……”
冯熙女睁开了眼,却不敢看教官的眼睛。
宋子轩赶着去出早操,叮嘱到:“我让范方威开车送你回去。”
冯熙女轻点头:“好。”
宋子轩叮嘱到:“不得惹是生非!”
冯熙女:“……”教官,你当我是三无产品!这么不放心。
宋子轩走后没多久,范方威就过来敲门。
冯熙女打开门,说到:“等下。”
然后关门,走到床边,神使鬼差的,主动把被子叠整齐了——这是冯熙女第一次如此自觉的起床后叠被子。不过,想达到教官的水准,就是你要求太高了。
把被子叠好后,冯熙女才跟着范方威上车。
范方威一路上都是兴奋不停:“冯熙女,昨天你放倒宋教官的那一招反擒手,太厉害了,是怎么做到那个角度的?”
冯熙女却是有些心不在焉,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教官那诚虔的轻吻。
范方威喋喋不休:“还有,冯熙女,你那个从后反扑的招式,哇哇,那速度……”
就这样,一个说不停,一个想不停,回到了市区。回到公寓,换了正装后,下楼去准备上班。
电梯到一楼的时候,冯熙女又按了往上的楼层,回到屋里,拎上一大袋榴莲才走!
范方威闻到榴莲味,脸就皱成了一团包子:“冯熙女,你喜欢吃这玩意儿?”
冯熙女随意应到:“还行吧。”
范方威好心提醒到:“这东西补是补,但不能多吃,吃了容易上火……”
冯熙女看了范方威一眼,你不说我也已经知道了,到现在,都还在便秘呢!
范方威嘀咕到:“这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还卖那么贵!我们老家一只鸡都值不上它一半的价!”
冯熙女问到:“你老家哪的?”
范方威憨厚的笑答:“湖南,荷香桥,雷鸣殿的,听说过吗?”
冯熙女摇头:“没有。”
说起家乡,范方威更是滔滔不绝:“有时间一定要去我们那里看看,可好玩了,山青,水绿,鸟语,花香。还有,我们那里的腊肉,圆子……可好吃了。几年没回家了,好想吃。”
一说到好吃的,冯熙女也来了兴趣:“腊肉我吃过,也爱吃,可是,圆子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哎。”
范方威从手机里调出圆子的图片,递给冯熙女。
冯熙女一看,就是椭圆的黑黑的一东西,问到:“好吃吗?”
范方威两眼亮晶晶的:“好吃得不得了。别看它不好看,可好吃了。而且是我们那独有的特产,始于清康熙年间,民间历代相传,至今已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主要原料是豆腐,先用纱布将豆腐中的水分滤干,然后将豆腐捏碎,再将新鲜猪肉切成肉丁或条状,拌以适量猪血、盐、辣椒粉、五香粉以及少许麻油、香油、味精、芝麻等佐料,搅拌匀后,做成馒头大小椭圆形状的丸子,放在太阳下晒几天,再挂在柴火灶上让烟火熏干,烟熏的时间越长,腊香味越浓……”
“相传明正德年间,宝庆府有一座山,叫九龙岭,此山很高,有九个山岭,故叫九龙岭,传说原来这里有十条龙,后飞走一条,故叫九龙岭,岭上有一座庙,有个老和尚在上面修行,山下有一穷苦人家,家有一孩,因常年患病,便寄在山上,跟老和尚学徒,后来病好了,但很瘦。”
“他母常来看他,心里很急,认为可能是因为没吃肉,但和尚是不能吃肉的,她老人家左思右想,便想出了这个注意,把肉剁成肉末,拌在豆腐里,和尚吃豆腐是允许的,但是放进去后还看得见,于是她就加点猪血,再火用去烘,烘得干干的,一看还黑黑的,又做成圆圆的,拿到庙里给她孩子吃,不久小和尚就胖多了。”
“可是纸包不住火,后来还是被老和尚发现了,圆子就没有再送上山了,但大家听说吃了可以长身体,变结实,于是很多母亲都开始跟她学做圆子了,圆子的做法也在当地就传开了,并且是一道好菜,还可保存很久不坏,后来慢慢传至整个宝庆府,并一直流传至今。”
冯熙女被范方威勾搭得口水直流:“说得我都想吃了。”
范方威笑到:“今年过年,我有一个月的探亲假,早就打电话回去,叫我妈做了,到时,我带给你吃。我妈做的圆子,可是我们那最出名最好吃的,很多城里人都慕名要来买呢。”
冯熙女笑到:“那行,我有口福了,等着你回家带原子给我吃。”
范方威敬了个军礼:“保证带到。”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中,到了袁氏大厦楼下。
冯熙女下车前,问范方威到:“要不要留个榴莲给你吃?”
范方威直摇头:“我可不爱吃这玩意儿。唔,不过,我妈爱吃,等我回去时,再买给她。她老人家一直嫌太贵了,舍不得买。”
冯熙女说到:“那等你要回家时,我买榴莲给你带回去,给你妈妈吃!”
范方威笑:“好意心领了,但是这玩意儿,不让带上火车,说是味道太大。”
冯熙女‘啊’了一声,还有这种禁忌呀。
范方威笑到:“快去上班吧,我还要回去跟教官报到呢。”
冯熙女拎着一大袋榴莲,下了车,跟范方威挥手再见后,进了公司,时间刚好是七点四十八分。
众人见着老夫人以及手上的榴莲,无一不叹为观止!老夫人真是勇气可嘉,永垂不朽!
其实冯熙女拎着这袋榴莲来上班的用意很简单,就是想又被丢出去,这样,就可以不用上班了。即使,不被丢出去,也要让那破‘少爷’难受!不是最讨厌榴莲味么?那就恶心死他!
八点整,打卡,到办公桌前坐下,就见秘书长皱着柳眉:“冯熙女,你怎么又带榴莲来上班了?”
冯熙女振振有词抑扬顿挫:“我喜欢!”
袁飞花:“……”行!您老夫人喜欢!可是,‘少爷’不喜欢!看来,今天又是一场恶战!
一直到九点,还不见袁鸿来上班。
此时,袁鸿正被袁建国叫回了老宅训话:“怎么回事?山神集团怎么会不再续约?还有张局说山神木已经报警,控诉袁氏员工暴力殴打……”
袁鸿倒了一杯茶,递给老爷子,才不紧不慢的解释到:“不再续约也好,现在新换的当家山神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山神集团迟早会落败!还敢告暴力殴打?他自己色胆包天,又不长眼……”
袁建国拿着拐杖在地上用力的戳到:“那也不用把人打得断子绝孙!”
袁鸿意外,没见冯熙女踹山神木的命根子呀!随即想到冯熙女那诡异的身手,也了然了。活该!
袁建国皱着老眉,问到:“怎么会带冯熙女出席应酬?”
袁鸿漫不经心的回答:“她身手是里面最好的,最近白家那边又开始蠢蠢欲动……”
袁建国没有再说话了,孙子安危第一。
……袁鸿刚从老宅出来,手机响起,一看来电显示,是宋公子的。
教官的声音非常严肃:“我是宋子轩,冯熙女的教官。昨晚,她出去应酬,却受辱,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第二次!……”
挂了袁鸿的电话后,宋子轩又打了自家老哥的手机:“哥,是我。”
宋子豪从文件中抬起头来:“子轩,有事?”
宋子轩脸上一片狠绝:“嗯,麻烦你帮我查查山神集团。”
一说到日本黑白两道都涉及的山神集团,宋子豪脸色严肃了:“子轩,可是出了什么事?”
宋子轩不愿多谈,只说到:“我要它所有详细的资料,特别是新上任的总裁山神木的个人资料,越详细越好。”
随着宋子轩电话的挂断,也定下了山神集团和山神木在中国的命运。
而冯熙女却对这一切毫无所觉,正坐在办公室看着大袋榴莲,各种想像。
袁鸿再到公司时,已经是十点过八分,老远就闻到了那股浓浓的榴莲味,袁鸿的浓眉皱成了一团。
一看到‘少爷’来上班,大家屏息着聚精会神的观注事态的发展——‘少爷’脸色如此难看,老夫人估计又会被丢出去!
袁鸿走到冯熙女办公桌前,偌大一个办公室,一下子静得连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到。
冯熙女抬起头来,挑衅的看着袁鸿!
袁鸿却是面无表情的看了冯熙女一眼后,继续往前,进了总裁办公室。
冯熙女一时有些失望,怎么不下令把人丢出去了?都做好一切的准备了!连被丢出去后干什么都计划好了。
大家面面相觑,非常意外,老夫人竟然安然无恙的逃过一劫。
袁飞花不愧是秘书长,是最敬业的,对冯熙女说到:“快去准备咖啡。”这么多年,‘少爷’的习惯,都是到公司后,喝一杯咖啡后再工作。
冯熙女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执行了上司的指令,去了茶水间。随后,又折回了办公室,拎着座位底下的那袋榴莲去了茶水间。
手上一个用力,榴莲壳变成了大小相同的八块,现出黄嫩嫩的榴莲肉来。冯熙女又把榴莲用内力震成小块,泡到水里,摇晃,等水里满满的都是榴莲味后,果断的拿来煮咖啡。
半个小时后,热腾腾的榴莲味浓浓的咖啡终于横空出世了,当这独有的味道在办公室扩散时,秘书长的脸,已经是扭曲得不成形状了。担忧的看了老夫人一眼,您这是要太岁爷头上动土呢?唉,自求多福吧。
冯熙女端着咖啡,随意敲了敲门,就进了总裁办公室。
留下秘书处众人,震惊的无数,膜拜着回味老夫人那道貌岸然的背影。
冯熙女把咖啡连同行程表重重的拍到袁鸿的办公桌上,然后一脸高傲的看着袁鸿,准备浴血奋战!
袁鸿看了冯熙女一眼,轻飘飘的挥了挥手,示意冯熙女走人。
冯熙女:“……”一口血横在喉间!好有重重的用力的出拳,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你大爷的,本宫都已经做好跟你誓死血战的准备了,你却这样不轻不重?
袁鸿挑眉,看着不走的冯熙女:“嗯?”
冯熙女狠狠的瞪了袁鸿一眼,扭身走人了。其实不是冯熙女不怕死,而是心里认定昨晚山神木的猪咸手是袁鸿故意安排的!觉得士可杀,不可辱,下了决心,即使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报仇血恨!
袁鸿看着面前那杯热气腾腾冒着浓浓榴莲味的咖啡,好久之后,伸出手,端了起来,送到嘴边,浅尝一口,随即放下,穿肠毒药也莫过于此。
袁飞花看着从总裁办公室走出来的老夫人一脸愤慨不平,细心的发现,咖啡没有端出来。皱起了眉,那个味道,‘少爷’不可能接受啊。那是为什么?有心想问,但是,老夫人的脸色实在是太不好看了,果断的放弃了。
冯熙女坐在座位上,把总裁办公室的门,瞪出了个洞来,还是气难平。
袁鸿站到落地窗前,看着冯熙女怒意满满的脸,想了想,打了个电话。
于是,没一会,冯熙女就接到了设计师8号的秘书的电话:“冯小姐您好,如果方便的话,请下午两点前,把‘天衣舞’还回来!”
冯熙女‘啊’了一声,那件红裙子,昨夜,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了!那时,实在是太生气了:“已经坏了,赔的话,要多少钱?”
8号秘书的报价让冯熙女好想自我了断!悔得肠子都青了!
那么贵,那么贵,这个月,下个月,下下月,下下下个月的班都白上了……
没有那么多钱赔,怎么办?
哭丧着脸打教官的电话,然后真的想哭了,教官电话又打不通了。
冯熙女想了想,不如跟公司借?以后,用工资抵债?
说干就干,冯熙女打了会计部古巴夫的电话:“我可以预支三个月的工资吗?”
古巴夫公事公办:“申请表上有你上司的签名就可以。”
冯熙女挂了电话,站起身来,找顶头上司要申请表:“你可以签字么?”
袁飞花吓了好大一跳,老夫人要预支工资……老夫人,您有这么穷么?四个月,三万二。唔,还有,你才进公司上班几天而已,要预支工资,这以一般员工来说,是不可能的。
内线电话响起,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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