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珊紧紧咬着唇,羞耻万分。
秦少倞轻笑一声,又狠狠地撞进去。
“痛——”
她破碎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畔,断了气一样瘫在床上。
他却毫不怜惜地挺动起来,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床一下又一下陷进去,她被他一次又一次撞飞出去,头磕在床头,又被他强行拉回来。
无休止的折磨,下|体越来越灼热撕痛……
她哭喊着求饶,“求求你,求求你停下来…好痛…求求你,求你快停下来,求…你放过我……”
一直到她没有力气再挣扎,连哭喊的力气没有了,只剩下颠簸中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瘫死在那里,随着他的撞击不停地起伏。
、享用她(2)
一见钟秦;享用她(2)
她只是两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黑色的瞳孔根本无法聚焦,散成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以为自己要死去的时候,身上的恶魔低吼一声,重重地伏在她身上,挤走了她胸腔中最后一丝氧气。舒悫鹉琻
钟晓珊沉沉地晕了过去,秦少倞从她身上翻下来,用巴掌拍了拍她脸蛋,见钟晓珊没有反应,低滴地出声,“也太经不起折腾了!”
他从旁边提起西服,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一艘快艇朝着这边开过来,没一会儿女医生已经到了秦少倞的快艇上,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被白色蚕丝被子遮住身体的钟晓珊,取了听诊器,坐到了旁边,半个小时后,她看向秦少倞,“血压偏低,惊吓过度,只是短暂的晕厥,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秦少倞吸了一根烟,眸色沉沉地盯着钟晓珊,低低地道,“送一箱子葡萄糖过来。”
——
钟晓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私密处隐隐传来一阵撕裂的痛。
她张大眼睛,回想着那屈辱地一幕幕,就算她嗓子喊哑了,也没有人救她!
她就这样被自己亲生父亲卖了,卖给了那个男人!
夜里,微微有点凉,她浑身却已经彻骨冰冷,两眼盯着幽暗的夜色,下意识地揪紧被子,突然感觉到一个重重的东西横到了她胸前。
她一转头就看到了沉睡中的秦少倞,惊得身子后退一截,差一点掉下了床!
等自己稍微平静下来,才提心吊胆地移开他的手臂,赤着脚踩到了地上,两腿酸痛,甚至浑身都痛。
钟晓珊无助地看着地上散乱的衣服,崩溃的想哭,却不敢哭太大声,嗅着满船舱都是情|欲清的气息,紧紧地咬着唇,咬出了血,她就这样失去了清白!
猛地,她捂住脸,肩膀不停地抖动着,泪水顺着指缝滑落。
她不该来这里!
妈妈现在应该担心她吧?
她渐渐地移开了手,扫向四周,突然看到桌子上他的手机,紧紧地盯着最终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猛地抓住,手指颤抖又飞快地拨了一串数字,电话很快拨通了,立马听到了父亲谄媚的声音。
“三少,你还满意吗?”
钟晓珊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浑身一僵,生怕秦少倞听见,捂着话筒小声地带着哭腔质问,“为什么?”
钟如海一听是钟晓珊的声音,声音一沉,“没有为什么!”
她还没有来得及求救,电话那头响起了一阵忙音,已经被无情地挂断了。
这居然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钟晓珊呜呜地啜泣着,不敢出声,生怕惊醒了秦少倞,朝着驾驶舱望去,她该怎么难道钥匙呢!
她下意识地看向手中紧握的手机,该打电话给谁?
对!
报警!
钟晓珊睁大眼睛,努力回想着,竟然不知道这游艇叫什么,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她迅速翻开手机,想要找到蛛丝马迹,可惜什么都没有找到,还看到了一些可怕的名字,都是显赫赫的大人物。
、惩罚
一见钟秦;惩罚
天!
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那么多大人物!
她触电般地将手机放回了原地,渐渐意识到,就算他报警,也没有警察会来救她吧?
想想一个市级的警察局长都可以那么厉害,儿子可以张口就是我爸是XX,在这些大人物面前一比,又算得了什么!根本就是小蝼蚁!
她死在这里,也没有人发现吧?
那个冷漠的父亲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舒悫鹉琻
钟晓珊紧张地看了秦少倞一眼,见他睡得很沉,赶紧将手机原样放回去,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秦少倞突然睁开眸子,微微眯着,扫了钟晓珊一眼,突然笑了,原来她也知道怕!
“醒了,就做些我们该做的事吧!”
魔音一落,灯,亮了。
秦少倞下了床,将准备好的一杯葡萄糖递给钟晓珊,“喝了!”
钟晓珊死死地闭着眼睛,睫毛也在轻颤。
秦少倞漫不经心地轻笑,“别装了,抓着被子在手抖动。”
钟晓珊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不敢看秦少倞,接过杯子,咕噜一声乖乖地喝完了。
她本来以为浑身很快会发热,很久过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那杯水不是那个什么药?
钟晓珊心惊胆战地看了秦少倞一眼。
秦少倞盯着钟晓珊,“怎么,你以为我给你喝了什么东西?”
钟晓珊连忙躲开了她的的眼神,瑟瑟地缩成了一团。
秦少倞眯了眯眼,抿着唇淡淡地出声,“是些保证你做完不会晕过去的东西。”
钟晓珊紧紧咬着唇,心里猜测着那会是些什么东西,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该不会是毒品吧?
她猛地揪紧了被子。
“不是毒品。”
秦少倞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钟晓珊心突突地跳起来,觉得他比先前更加可怕,竟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秦少倞眸色一暗,猛地扑到了钟晓珊身上,不禁感叹这女孩天生就长了一张叫男人想欺负的脸。
他剥开被子,揉着她羊脂玉一样的浑圆,幽幽地盯着她。
钟晓珊伸手想要去推秦少倞,猛地又缩回手,不敢看秦少倞,也不反抗了,浑身冰冷,如布娃娃一样任他折腾。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死!她不想死!噩梦总会结束的!
突然,秦少倞在她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命令般地出声,“看着我!”
她只好看着他,不对,是死死地盯着他,哆嗦地出声,“那个,我很痛,能不能今晚先…”
在他骇人的眼神中,她艰难地将后面的话一字一字咽了回去,不敢再吱声。
“不可以!”
秦少倞猛地一挺腰,剧烈地撞击起来。
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也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羞耻的声音,只是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在她感觉快被摇晕过去的时候,秦少倞握着她的腰肢,沉沉一笑,突然将她整个人举起来,下身始终不曾离开她,在船舱中来回走动。
她受不住过分的撞击,渐渐哭出了声,越哭声音越大,难以自持。
、好好服侍我
一见钟秦;好好服侍我
秦少倞突然手臂一伸,抓住被子裹在她身上,一把拉开了窗子,海浪拍打的声音一下子划过耳畔,刺得她耳鸣。舒悫鹉琻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他一把将她置在窗子上,像猛兽一样肆虐地进出她的身体。
上半身悬空的她,在他剧烈的撞击下乱颤,身体渐渐已经痛到了没有感觉,海浪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一声声应着她突突的心跳。
秦少倞用力地握着她的腰,用力地吻着她,留下密密麻麻的印迹,律动的声音和海浪的声音渐渐相融,渐渐地,只剩下一片耳鸣,萦绕她耳际。
他按着她,一阵剧烈地抽dong,才慢慢地松手。
就在她以为要结束的时候,他突然打开了船舱的门,又灌了她一杯葡萄糖,将她直接抱出去按在桅杆上,男子炽热的身子贴到了她后背,帝王般命令出声,“张开双臂!”
海风狂叫着吹在脸上,刀割一般,泪水瞬间流下来,似乎要立马结成了冰。
她颤抖着不敢出声。
突然他的手握住手臂强行让她张开,魔音又在耳边回荡,“不是想飞么?我帮助你。”
他握着她腰,再一次撞ru,用来来回回的抽dong越来越剧烈…
伴随着他的撞击,是羞人的声响。
钟晓珊用力地咬着唇,渐渐咬出了血,定眼看着黑沉沉的大海,就像他的眼睛,似要人吞没,她不敢再看,紧紧地闭上眼睛,墨发随风乱舞——
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怎么被他抱回到船舱,再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长长的输液管,手背上扎着一根细细的针,贴着白色的胶布。
“你醒了?”
女医生看了钟晓珊一样,冷漠地出声,“知道这种钱也不好赚了吧?你也不用担心,三少玩女人,从来不玩第二遍,一周之后,你就自由了,你还年轻,我看你也不像那种轻浮的女孩子,回去好好做人,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钟晓珊不知道说什么,木讷地看着女医生。
“好了,三少快来了,好好休息,不要惹他生气,吃亏的总是你。”
女医生站起来,很快离开了。
秦少倞走进来,坐到了钟晓珊旁边,昨晚,他也着凉了,只是没有她病的厉害。
他沉沉地看了钟晓珊一眼,低低地出声,“好些了?”
好些了他就又要对她做那些事吗?
再想起昨晚,她觉得好可怕,差一点被他撞ru海中。
钟晓珊盯着秦少倞,没有出声,瑟瑟发抖。
秦少倞冷笑一声,“你也别指望你那父亲会帮你实现什么愿望,离开这里,你什么也得不到。”
钟晓珊一惊,眼里全是愤怒,难道那个父亲卖了她,也不愿意供她上大学?也不愿意让妈妈见见弟弟?更不愿让为她和妈妈换一所大房子?
愤怒到极点,她失控地哭出了声。
秦少倞脱了衣服放到了一边,眸色一沉,“哭也没用。”
钟晓珊停住哭啼看向秦少倞,
秦少倞突然俯身,单掌抚摸着她的脸颊,眸色骇人,“在游艇上的这一周,好好服侍我,乖乖听话,我高兴了,会帮你实现。”
、无休止的噩梦
一见钟秦;无休止的噩梦
她有选择吗?
服侍他?
就是被他压在身下吧?
被玩一次和玩几次有什么区别!
这十八年来,天天被钟家人当成犯人一样盯着,她早都受够了,妈妈实在过的太辛苦了,靠着打工供她上学,为了摆脱钟家的骚扰,还要不停地换租房!
一想到以后也不用去看钟家人的脸色了,她猛地点点头,但是一想起昨晚的可怕,身子还是不由地向后缩了一截。舒悫鹉琻
“很好,笑一下。”
秦少倞一把擒住她,轻轻地了几下她脸颊,发出脆亮的声响。
钟晓珊看着秦少倞,浑身在颤抖,却依然努力地挤出了一抹笑,笑着笑着,她哭了,泪水砸在他掌心,紧张地盯着他。
秦少倞抽身离开,穿起了西服,“我现在不会碰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办点事,晚上回来再满足你。”
他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又拍了拍她脸颊,便出门了。
她坐起来,看向窗外,他已经坐着一艘快艇远去。
这一次她没有逃,只是木木地坐在那里,在权利和金钱面前,人竟然是这样弱小,弱小地不堪一击,她就这样沦为他的玩物。
她肩头抖了一下,捂着脸哭起来,这样噩梦一样的日子还要经历五天!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开了,她一看是那个带着她去体检的男人,向窗外看了一眼,天色已经晚了,“他不回来了吗?”
“主人正在谈生意,可能还要等一会才回来。”
钟晓珊淡淡地哦了一声,原来他是他的主人!
她竟然那么傻,没有看出来!
赵立一招手,门外两个黑色西服的男子将快艇送来的新鲜空运水果和晚餐端了进来。
钟晓珊没有矫情,大口大口地吃着,想要好好地活着,就要先吃饱肚子啊!
吃着吃着,她又哭了起来,抬头看向赵立,“能借一下你的手机吗?”
赵立一惊,将手机地给她。
钟晓珊握了一会儿,一直到止住哭声,才颤抖地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妈!”
蓝琴一听是钟晓珊,急切地问,“珊儿,这几天你去哪了?”
“我和爸爸在一起,她带着我出来过生日了。”
蓝琴沉默了一会儿,“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
蓝琴摸了一把泪,“你有没有见到辰儿?”
“见到了。”
“他还好吗?”
蓝琴哭出了声。
“妈,他挺好的,他还说想念你呢!等我回去,爸爸说会让你见见晓辰。”
那边除了哭声什么都没有了。
“妈,我先挂了。”
钟晓珊极力忍着勉强地说完,立马挂了电话,泣不成声。
许久,她才将手机递给赵立。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秦少倞才醉汹汹地回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钟晓珊一惊,坐起身子,警惕地看向依在门口的秦少倞。
秦少倞眸色一沉,骇人地盯着钟晓珊,“我回来,你不高兴?不希望我回来?”
钟晓珊连忙摇了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