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直接将所有糕点推到地上,乒乒乓乓散落一地,“我不吃了!”
她转身步入卧室,反正也没胃口,不如把这动静搞大一点。她不信治不住萧天逸,还治不住良药。
————
“为什么找不到?”良药的脸上没有温度,看着跪在脚下的亲卫,声音冰冷。
“回王上的话,今天街上的人太多,不宜动作太大,奴已经加派人手,务必将他们擒拿在境内。”那一脸粗犷的汉子,回话干脆,显得十分有把握。
“好,孤王再给你三天时间,去吧!”他今天在人群中,清楚的看到萧天逸和萧鶹的身影,亚元莉莎的谎话,不攻自破。
“等等,”想到这一层,他又改变主意,“如果不能活捉,那就玉石俱焚。”
得不到的东西,只能毁掉,何况是和自己抢天下,抢女人的敌人。想到女人,眼前不觉又浮起语嫣的样子,她还是和从前一样端庄秀慧,只可惜少了从前的亲昵和温婉浅笑,更多的是疏离和陌生。
就在刚才,就在刚才,看着她拒绝自己的安排,看着她不耐烦的样子,看着她轻蔑的笑意。他几乎就要动摇,他多想再看见她的笑脸,就像从前叫着小良药的时候,但要略去那一个‘小’字。
他不再是那个孩子,她也不再是滇南王妃,他们可以放下一切在一起,而且他自认为自己现在有这个实力,照顾她。
宫奴的汇报,让他心忧,可他现在是威慑一方的王,她的重要,他不想被旁人看去,他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在表露他给她的身份。
月上柳梢,他缓步来到碧月殿外,他抬手止住守夜宫奴的行礼。据说她今天都没有进食,还是以前一样的倔强性子,他只想悄悄的来看看。
等着宫奴支开在房中守夜的春晓,他才得到单独与她相处的机会。
药物的作用,加之十数日的劳累,她睡得很香。
柔和的灯光照在她白瓷一样的肌肤上,她绝美的五官,像朵静静绽放的梨花,让人渴望低头浅嗅。
不知是因为饥饿,还是因为梦见美食,她娇俏的红唇,忽然嘟哝起来,咂巴咂巴的。让他想起他们一起吃冰淇淋的样子,她的唇,一定像冰淇淋一样香甜吧?
心,如受到邀约蛊惑一般,他慢慢的俯下身去。双唇轻触,柔软的触感混合着语嫣身上芳香的气息,好像电流一般通过全身,良药立刻退开。
灯光下,他的脸上挂着奇异的微笑,脸已经被激动的火焰烧红,他的手指留恋在自己的唇瓣上,那里承载着他需要安抚的梦想。
这,是自己的初吻,烙印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唇上。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并没有给熟睡的语嫣造成任何困惑,她连动都没动一下,依旧保持着姿势睡得香甜。
“你是故意不理我的吗?”良药坐在床边,轻轻的为她捋顺腮边的耳发,“你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吗?为了得到你,你知道我付出了什么吗?从今往后,你都是我的,我的!”
他低低的呢喃,说着那些藏在他心里很久,却从没有与机会说出的话。
大概是太吵,语嫣皱着眉,翻了个身,将半截藕臂晾在外面,然后又睡过去。
她的一颦一笑,都是他心口致命的毒药,那雪白的手臂,更像一种致命的**,他好想看看,她全身的肌肤是不是都是一样,肤若凝脂娇如雪?
脑中好像有一簇簇的烟花绽开,他情不自禁的像语嫣伸出手。反正,住进这碧月殿,她就是自己必娶的王后,矢志不渝。
VIP21 天价弃妃
脸上有酥**痒的感觉,好像小虫子在爬,梦境中她恍然觉得还是和萧天逸在一起的,那一次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梦中她咯咯的笑起来,照旧一巴掌拍过去,可这次不一样了,手在半空中被人握住,而她明显的感觉到那个人在发抖。这不是她的萧天逸,如果是他,他一定会听见他压低的笑声。
意识到不对,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她凌乱。良药的脸,在瞳孔中放大,他的眼中燃着情…欲的火焰,他的唇正停在自己的鼻尖。
她还记得第一次在荷塘月下戳他的唇,柔软温暖,那时候的感觉那么美好,她还曾无耻的想过调戏一下他,可现在近在咫尺,却毫无美感。
语嫣的反抗统统无效,本来良药是歪坐在床边的,为了制止语嫣的挣扎,他已经爬上了床,一左一右的将语嫣的双手按在她的两腿边,这个姿势也禁锢住语嫣的双腿。他就那么跪在她的身边,虔诚的看着心目中的女神。
看着他兴奋得发红的脸,语嫣只觉得恐惧,“良药,你干什么,你疯……”
她的话被良药强势的吞没,他遵循着内心,将唇覆盖在她的唇上,品尝着她的味道。他发誓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可就好像一种本能,她的唇那么糯软,体香那么诱人,引领者他想要更加的深入。舌头好像受到蛊惑一样,他撬开她的唇瓣,努力的想要深入,可语嫣的银牙咬得紧紧的,她在抗拒。
无法深入,他只能大力的吮吸,舌头在她的牙关外游走。即使只是这样,他也觉得自己很快乐,可有一处却像火烧一样的难受,需要找到一个出口,尤其是语嫣双腿挣扎着,和他身体摩擦的时候,那里就叫嚣得越发的明显。
他将语嫣的手拉过头顶,禁锢在她的头顶。这样一来,语嫣双腿的禁锢就暂时放松,她想要鲤鱼打挺跃起来,可良药钳住双手的力气极大,而且一动就会碰到他的上半身。她只能努力的侧身用腿踢良药。
虽然生疏,但良药好歹也看过几次旁人的欢爱,老宫奴也教过,他将语嫣的双手拉到一起,禁锢在她的头顶,腾出一只手再次压住她的腿,并且很快坐到她身上。整个过程中,他的唇都没有离开过语嫣的唇,她的味道真的很好。
语嫣整个身体都因为这个姿势而绷直,她明显的感觉到良药身体的温度很高,他坚硬的欲望就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内心的恐惧如潮水一般涌上来,她不断的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她透过幔帐望着屏风的方向,良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乱来,春晓一定被他支开,那么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手腕一定已经被他抓红,这个姿势她也不能太多挣扎,他的动作很青涩,也许还未经人事,身体过多的接触,剧烈的反抗,只能让他更加的冲动。
他的吻密不透风,她想求助,可喉咙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将牙齿松开一条小缝。
这一点点的松动,在良药看来却是莫大的鼓励,这是语嫣开始接纳自己的表现。他一刻也没有停留,借着那一点点的小缝,将自己的舌头强势的挤入。
他的急切,他的力量远在语嫣的意料之外,他的舌搅动在空中,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轰的一下,她已经三年没有与人如此亲密接触过。幸好她还有理智,内心的屈辱让她狠狠的咬住良药的舌头,动作短促有力。
瞬间的疼痛让良药暂时的退开,舌头滑过牙齿传来如针刺的痛感,这一口语嫣是咬得真狠。
“阿梨,阿梨!”身体还是被压制着,她顾不上看良药眼中的吃惊和愤怒,能做的只是竭尽全力的呼救。可刚刚唤出两声,颈间就迎来他的一记手刀。
看着她晕过去,良药看着自己挥出的手,又怒又怕。她竟然敢骗他,他以为的接受,只是一个陷阱,可这情急之下的一击,也不知道有没有弄疼他,他不该这么粗暴的。可如果引来旁人,自己就不能得偿所愿。
“我爱你,语嫣!相信我,我能给你想要的幸福!” 抬手为她抚平浅蹙的眉心,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额间、耳畔、腮边,一路向下延伸。
他要将心中的渴望变成实现,将她永远禁锢在身边。强压住心中的罪恶感,用颤抖的手,解开她的衣带。雪白的睡衣下,语嫣穿着红色的肚兜,红白之间她细如凝脂的肌肤上带着一种让人迷醉的光晕。
胸前的绵软将肚兜撑起来,像一座等待被人攀爬的山坡。良药舔着干涸的嘴唇,咽下口水,心跳加快,手心发烫,他觉得自己好像中毒了,而语嫣是自己唯一的解药。
手不由自主的伸向那山坡,陌生的触感让他心尖尖都跟着发颤,他昂扬的欲望在语嫣的双腿间来回的磨蹭,由试探般的小心翼翼渐渐加重力道,无论是上半身的揉捏还是下半身的律动。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感觉到语嫣的山坡变成挺立的山峰,山顶有颗果子在等自己的采撷,他俯身下去,浅吻着她的脖颈,精致的锁骨……
“语嫣,语嫣!是你在叫我吗?语嫣!”阿梨拼命的打门,阻断了良药的下一步动作。
那两声呼唤将她从睡梦中惊醒,虽然她仔细聆听的时候,声音已经消失,可她还是决定起身查探。殿外的宫奴拦住她的去路,她看见她们眼底的慌乱。
得不到回答,她果断踢开大门,冲了进来。春晓不知所踪,摇晃不停的窗扇诉说着某人的匆匆离去,她来不及去追,因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语嫣才是她全部的重心。
“语嫣,语嫣你怎么样?”怎么叫都叫不醒,她又不敢贸然离开,只得将就些凉茶水在语嫣的脸上拍打。
好一会儿语嫣才幽幽的转醒,她看着阿梨,先是愣了两秒,然后才反应过来,不顾脖子上的疼痛,起身抱住阿梨,哇的哭起来,“阿梨,我好怕,好怕!”
“不怕,不怕!”阿梨回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我在这里,不怕!”
她透着浓浓悲伤和失望的哭泣声,让阿梨心疼,“告诉我,是谁?”
不管是谁,只要语嫣一声令下,她都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阿梨全身散发的恨意,让语嫣冷静下来,她埋头将泪水拭干,轻轻地摇头,“以后,你跟我睡!”
春晓拿着点心回来,看见床上的阿梨坐在语嫣的床边,根本就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宫奴说,语嫣姑娘一天没进食,睡醒后一定会觉得饿,所以让属下跟她去厨房拿点心,现在刚刚好。”
她乐呵呵的将点心送过去,却招来阿梨的冷眼,“我们不饿,你去我的房间睡。”
“属下不累,还是阁主去休息吧!”
这样的回答再次招来阿梨的冷眼,知道她的直脾气要发作,语嫣忙握住她的手安抚,“春晓,我和阿梨还有话要说,你先去休息!”
春晓这次觉出气氛有些不对,放下点心,躬身告退。
这一夜,语嫣睡得极其辛苦,好几次她陷在美丽的梦境中,总是被良药那张放大的脸吓醒,睁眼看着阿梨睡在身边,才觉得安心。
虽然阿梨说听到声音就赶过来,醒来自己也是衣衫完整,良药应该还来不及做什么,可语嫣还是觉得后怕,她要尽快的反客为主。
————
“来,走这边!”萧天逸拉着萧鶹闪进漆黑的小巷中。
淡淡的月光下,他们的眼睛都闪着光,凭借着直觉穿行在夜色中。他们已经尽力隐藏自己的身份,可还是被良药的亲卫盯上,现在只能狼狈的逃窜。
可没找到语嫣,他们谁也没有想过放弃,没有想过离开。
“天逸,这里!”看到街边的垃圾堆有几个破烂的箩筐和烂凳子,萧鶹灵机一动。
他们缩在角落里,看着步履凌乱,但队形有序的亲卫从眼前经过,他们都屏住了呼吸。这里大概是集市的垃圾站,充斥着各种腐坏腥臭的味道,等他们从藏身之处出来的时候,萧天逸头上还挂着两片腐烂的菜叶。
“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么狼狈过!”他嗅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无比嫌恶的皱眉,“不行,一定要找地方洗洗。”
总算是逃过一劫,萧鶹比他淡定很多,“挺好的,这是最好的伪装,不如明天我们办乞丐?一定不会有人发现!”
萧天逸听着就觉得受不了,愁眉苦脸的看着萧鶹,像在看一个怪物。
“跟你开玩笑的,走,我带你去洗洗!”萧鶹绷不住笑起来,他就知道萧天逸这贵族出生受不了。若是以前,他自己也不习惯,可加入棠梨阁之后,他接受了一段时间的训练,伪装成各色人物,就是其中最重要的科目之一。
棠梨阁没有教人怎样忠心,只教人怎样活下去,所有的永不背叛,都出于自愿。
七弯八拐的穿街过巷,两个人来到郊外的空旷。肆无忌惮的冷风在这里游荡,发出低低的呜咽,听得人头皮发麻。
“这里是什么地方?”萧天逸看着这四野茫茫中,散落着几簇低矮的灌木,弄不清萧鶹意欲何为。
萧鶹没回答他,只是继续往前走,这大冬天洗冷水澡的确有点悲哀,但是如果真这么一身腥臭的在大街上行走,他们演不了乞丐,只会成为焦点,尤其是萧天逸那张俊脸,说不定会有人想把他捡回家。
“到了!”他停在一丛相对较大的灌木前,脚下是一个笔直的弧度,那里有一个小水泊在月下泛着粼粼的光。
“你说得就是这里?”看着那水,萧天逸心里就泛起冷意,且不说这水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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