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扑再爱 作者:卓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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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扑再爱 作者:卓轻尘-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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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一名保镖弯下腰,从后座的脚垫边上拎起一包象珍珠粉一样的东西。

披查本来没在意,可是当他看清保镖手里的东西后,瞳孔一阵猛缩。就在他思索这东西是哪来的时,保镖把袋子打开,用指尖沾了一点放在鼻端闻了一下,然后把后座脚垫整个掀开,只见下面还有几包白粉。另一名打开后备箱,在一只餐巾纸盒里也搜出了数包白粉。

原以为只是一桩普通的撞车事故,却意外在车子里发现了毒品,几个保镖的脸色变得慎重起来,而披查则很愤怒,他和魏兰鹏都不吸毒,保镖和司机在他的高压下也不敢接触毒品,这些东西是怎么跑到他车上的?

就在此时,一辆110警车开了过来,披查用目光示意一名保镖上前问话,那保镖比较机灵,走上前去点头哈腰道:“警察同志,你们怎么过来了?”

那名警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不是你们自己打电话报警,说这里发生了车祸,要不然我们怎么会过来?”说完就和另一名警察给车祸现场和撞坏的奔驰车拍照取证。

“是是……”保镖干笑了几声。披查心里暗叫不妙,对方苦心积虑要栽赃,搞不好他的车上还有毒品,要是被查到了就麻烦了。

中国对于毒品犯罪的刑罚非常严厉,走私、贩卖、运输、制造鸦片1000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50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巨大的,处十五年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没收财产。纵然他百般抵赖,一个藏毒的罪名跑不掉。

保镖们也想到了这一点,全都手按枪柄,脸上不动声色,只待披查一声令下,立刻开枪射击,杀人灭口。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披查已经骑虎难下,冬天的早晨异常寒冷,披查的鼻尖冒出了冷汗,脑袋却异常清晰,知道此时必须做一个决断,他伸手做了个打晕的手势。

等到三个警察全部晕过去,披查这才想起那名将他陷入困境的商务车司机,可哪里还找得到人。

此时不宜久留,披查留下两名保镖负责善后及追杀,然后和魏兰鹏匆匆上了后面的车。他先打电话和御尊约见面地点,然后拔打绿菊的手机。

刚才他已经将整件事想了一遍,那些白粉除了她们两个放的,再无旁人,至于幕后主使,他心里也有了怀疑的对象。

披查以为这个电话打过去也没人接,换了是他做下这种事,肯定怕报复选择跑路了,哪知道才响了两下就接通了。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绿菊有气没力的声音,披查倒愣了一下:“你和红莲现在哪里?”

“在你家啊!”

“你们没离开?”

“我们浑身是伤,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哪有力气离开?”绿菊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意思?不会这么小气,让我们住几天也不肯吧?”

披查见她们这个时候还敢呆在自己家里,并且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倒有些吃不准了,干脆直截了当问道:“我车上的东西是不是你们两个放的?”

“什么东西?”

“少在我面前装糊涂,你们两个三八胆子不小,竟敢在我车上放白粉陷害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哎,真是冤死了,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不要命的事?”

“真的不是你们?”

“真的不是我们,这事要是我们两个做的,早就躲起来了,怎么还敢呆在你家等你宰杀?你还是想想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吧?别是那人干的!”

披查挂断电话,立刻打电话给负责照顾红莲和绿菊的私人医生,在证实两人确实在他家中后,他吩咐医生将她们干掉。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吃过那样的亏后,他不再相信任何女人。

披查并不知道,一只冷嗖嗖的匕首正架在医生的脖子里,刚才只要这人露出一丝异常,让他察觉出来,这人就会毫不犹豫动手。而红莲和绿菊,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将她们接走了。

这一次接客虽然凶险,但好在有惊无险,还挣得一笔七位数的报酬,足以让郑蔓蔓和肖雨收手不干,好好过下半辈子了。

披查在路上还在想御尊肯定会百般抵赖,没想到见面后他竟然一口承认下来,坦言这件事是他布的局。

“为什么?”披查不能理解:“别忘了,我若出事,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御尊淡淡地说道:“我知道,所以我不会让你有事,你放心离开好了,但是以后别再来中国了。”

“你疯了吗?竟然为了个女人跟我翻脸?”

“我没跟你翻脸,只是想给你个善意的提醒,藏毒和袭击警察的罪名很大,你不能再在旭城呆下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披查气得火冒三丈,可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此刻翻脸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这口气他咽不下也得咽下。他狠狠地跺了跺脚,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好,算你狠!”

“要我给你安排船吗?”御尊问道。

披查铁青着脸,一口回绝:“不必了,我别的本事不行,跑路的本事还是不错的,就不麻烦你了。”说完带着保镖快速离开。

有钱开路,万事不难,披查很快就联系到了一条偷渡船,而且船老板跟御尊还有过节。谈妥价钱后,披查带着魏兰鹏在保镖的护卫下上了船,在船航行了一天一晚后,披查心头的忧虑下去,怒火上来,立刻打电话给他的手下,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杀掉常霏,而魏兰鹏再次成了他的发泄对象,没有一晚不被他虐待,那惨叫声连心肠坚硬的保镖都听不下去。

这一天风和日丽,吃过午饭后,披查去甲板上晒太阳,保镖们都聚在他身边,船老板也在,他有一肚子的黄。色笑语,而且说起来绘声绘色,几个男人早就闲得发霉,全都听得津津有味,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名船员去了魏兰鹏的船舱。

魏兰鹏正躺着休息,听到推门声,还以为是披查回来了,吓得直往被子里缩。这名心肠很好的船员也没打算跟她说话,将伤药放在桌子后迅速转身离开。

魏兰鹏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发现了那瓶放在桌子上的伤药,眼眶顿时红了。她既感动又害怕,费力地爬出被窝,将那瓶药藏了起来。尽管身上全是伤口,她却一丁点都不敢往身上擦。

这天夜里,听饱黄。色笑语的披查一脚踢开船舱门,在虐待的过程中,他发现魏兰鹏今晚的叫声与往常有些不一样,眼神也有些躲闪,不由得起了疑心,等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立刻搜查整个船舱,藏在床铺下的药被搜了出来。

“谁给你的?”披查立刻逼问威兰鹏,可是魏兰鹏并没有看到那人的脸,哪里说得上来,披查只当她是故意隐瞒,险些没把她给掐死。

披查折腾了半夜,仍然没从威兰鹏嘴里逼出“奸夫”的名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说是吧?很好!等我回去,马上让人杀了你全家,再抛入大海喂鲨鱼,让你连尸体都没得收……”

受虐已久的威兰鹏终于萌生了杀意,接下来几天,她一直在暗中伺机下手,可是披查极度不相信女人,直到即将到达MG的前夜,他喝得烂醉,性。虐之后没有回舱,反而倒头就睡,这才被她找到机会。

魏兰鹏爬起来,找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他牢牢捆住,嘴里还不忘记塞上臭袜子,然后穿上高跟鞋,抬脚猛踢披查身上罪恶的祸根。每次交。合之后,他就喜欢踢她下。身,这一次她也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男人顿时痛醒,酒也醒了一大半,他一看女人的神情就知不妙,想开口叫保镖,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只得睁着一双吃人的眼睛看着魏兰鹏,只可惜魏兰鹏为了家人早已辖出命去。

想起她受了这么多年的虐待,魏兰鹏越踢越用力。男人的构造与女人不同,这个地方根本不经踢,很快披查两眼翻白,晕死过去。魏兰鹏又使劲踢了几脚,这才拿起被子枕头,蒙住男人整个头脸,然后一屁股坐在上面。等到感觉身下再无动静,她掀开被子,披查已经死了。

魏兰鹏立刻用披查的手机给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连夜搬家逃离。做下这等事情,她自知难逃一死,生前受尽折磨,她不想临死还受折磨,便趁着夜色正浓跳下了大海。

有名船员听到了动静,立刻叫了起来,等到保镖赶到甲板,魏兰鹏早已被海浪卷走,哪里还找得到人。他们想去向披查汇报,这才发现他早已经死了。



 
 第98章

 
由于郑芹芹一见到郑蔓蔓就大哭大叫;情绪异常激动;医生便建议郑蔓蔓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在医院里治了几个月,病情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郑蔓蔓便想让Bobo帮忙照顾她妹妹。

她将这个想法告诉了阿强,阿强劝她打消这个主意;找谁都不能找Bobo。聪明的郑蔓蔓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请那两个搭子帮她调查;重金砸下去,很快就有人透露了消息。

得知罪魁祸首是Bobo,郑蔓蔓立刻起了报复的心思;她可不是吃素的,和肖雨两个一合计;一个借刀杀人的计划油然产生。在两人的精心设计下,庞公子因强。奸Bobo而进了监牢。

御尊知道这件事后,心里五味杂陈,便让阿强去问郑蔓蔓,是否放心将郑芹芹交给他。经过这么多事,郑蔓蔓对这个男人已经相当敬服,自然一口答应,而且还很感恩。

没过多久,郑芹芹远赴美国治病,由常妍负责照顾。

日子不知不觉过去,学校也开学了,然而开学的第一天袁晓玫的奶茶铺就出事了,一帮小混混借口他们没有交保护费而去打砸,还将夫妻俩给打了。御尊顿时大怒,吩咐阿祖将闹事的人全都抓来,他要亲自审问。

第二天,阿祖将参与打砸的小混混全都抓到郊外一个废弃的仓库,既不打也不骂,只是剥剩一条短裤绑在冰冷的柱子上。在这个最低气温零下五度的天气里,穿羽绒服还觉不保暖,这般赤条条呆在四处透风的屋子里,比任何酷刑都难熬,等到御尊前去审问,全都冻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与御尊事先猜的一样,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收到汇款,然后按着对方电话指示前去闹事,手法与之前一模一样,是谁干的无需多言。

御尊见问不出什么,转身就走。混混们大呼饶命,阿祖知道御尊的心思,有心要杀鸡骇猴,足足冻了他们一个小时,这才拨打120急救电话。

这件事之后,整个旭城的混混都明白了一件事——常家动不得。

御尊解决掉这件小事后,接到了T国那边打来的电话,告诉他披查出事了,让他去参加葬礼。晟哥担心对方不怀好意,毕竟披查是在来了中国之后才出事的,而且两人之间还发生了点不愉快,对方要不起疑心才怪。

御尊知道晟哥的担忧,可他如果不去,反显得做贼心虚。反正他没有动手,那些T国人想将罪名栽到他身上,没那么容易。

御尊和晟哥又商量了一会去T国的事宜后,想起自己即将离开旭城,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便忍不住想见一见常霏。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处一生之中欲念最旺盛的时刻,前段时间两人夜夜缠绵,现在乍然分开,还真的有些吃不消。

此时已经是半夜时分,街上几无行人,御尊将车子开到常家所在的小区,走楼梯来到顶楼,再登上平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带子,一头固定在不锈钢栏杆上,另一头系在自己身上,然后顺着落水管下到五楼,轻而易举就进了常霏的房间。

他在窗前站了一会,等身上暖和一些后立刻脱得一。丝。不。挂上了常霏的床,搂住就亲。睡得正熟的常霏猛然惊醒了,差点没吓出心脏病,不待她发出尖叫,御尊已经吻住了她的唇。

熟悉的气味侵入口腔,常霏立刻猜到了这个半夜摸到自己房间的男人是谁,不由得又羞又气,使劲挣扎。御尊上下其手,又摸又亲,使劲吃豆腐,甚至还伸手去剥她的睡衣,常霏不肯就犯,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御尊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得意地轻笑:“不要说5楼,就是50楼我也进得来。”

女人在床上永远不是男人的对手,挣扎间常霏已经被御尊剥得精光,她下意识地张口欲呼,男人凉凉地说道:“你叫吧,最好大声点,把你家里人都叫来,让他们都来看看我*的模样。”

常霏顿时哑声,还没想出办法,御尊已经掰开她双腿,扶着硬得发痛的分。身缓缓挤入蜜道。她气得用力捶打他胸口:“从没见过象你这么无耻的男人!”

御尊捉住她两只不听话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笑道:“你现在见识到也不迟。”话未说完,已经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可是常霏根本不配合,用力推他,还试图跳下去逃走。

他是来跟她共度鱼水之欢的,不是来用强的,御尊无奈地停了下来,双手扣住她的肩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霏霏,我问你个问题,你觉得处女和妇女的区别在什么地方?”

常霏哪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不由得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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