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不在意这些的,更可能的也就是个跟他年纪相差不多的大龄妇女了。
可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那个女人不仅年轻漂亮,还是大学生,还是块当医生的料,这个打击不亚于再傅国华毫不留情的拒绝她之后又给她了一个重大打击,把那些她的自以为是重重的甩回了她的脸上,这让她开始坐立不安,总觉得什么时候会会这个传说中的女人才能安心下来。
孙莹莹想打听想见面,但是这个时候确实不是一个好时机,最近整个军区都在忙着一个阅兵式的演戏,所有从军官到士兵,每天都□练的苦哈哈,虽然他们已经适应了部队每天的训练,但是那是常规训练。
现在大家从新练习起了踢正步,拿钢枪,虽然是最基本的练习,但是却比以前要严苛的多,在大太阳下面踢正步,单腿站立一站就是半个小时,稍微又一点松懈就有可能被太阳给晒晕过去。每天从早上练到晚上,对谁来说都是一项重大的挑战,休息时间短就不说,浑身酸痛更是难忍。
傅国华作为指挥人员每天训练结束也是嗓子冒烟,身体僵硬。眼看时间越来越近,大家全都在晚上加起了夜班。他每天下午只有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还包括中间的路途和解散整合队伍,吃饭的时候也就是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拨。为了不折腾安诺,他在这几天最忙碌的时候又吃起了大食堂的饭,照他的说法就是省时省力。安诺不同意,但是这个时候他却破天荒的拿出了他的大男人主意,否决了安诺的一切提议。但是本质却是为了她着想,每天他这么定时定点的吃饭,匆匆忙忙吃完又要走,肯定也会连累的安诺吃不好饭。这种时候安诺只能有生气又感动。
虽然吃饭的事情安诺没有办法,但是还是能尽自己的力让傅国华更轻松些。这个时候安诺的简易淋浴器就派上了用途。安诺自己画好了图纸,把它交给五金店的老板帮忙制作的,就是一个大铁皮箱子在然后在侧面靠下的地方安一个管子。拿回来之后她让傅国华帮她把箱子放在房顶上,然后把管子从卫生间的窗户口拉进来,然后用一个支架固定在墙上。
这个东西看着不是那么特别,大家甚至都不好奇它是干什么用的,有些人听到说是可以冲凉,撇撇嘴只说是安诺的钱多燥的,夏天冲个凉多方便,只要用盆子兑点热水从头上浇下去也是一个效果,偏偏安诺非要整这么一个又费钱又费力的东西。虽然大家都不看好,但是闲言闲语却并不多,第一是大家都知道安诺的钱多的花不完,人家男人都不操心,他们操心也是白操,再有就是安诺平时对周围的人也都大方,人家自己花自己的钱都算是燥的,那么人家给她们花钱不久更是燥的了么。
其实这个装置的优点,只是他们没有用过所以不知道而已。大夏天的每天早上先把管子拉到水管上,利用水压把水灌进铁皮桶里,然后把管子头上的开关阀关掉,这样水就在房顶晒着,每天晚上的时候,水已经晒了一天了,温温的刚好是舒适的温度,这样她和傅国华两个人就可以洗个澡,洗掉一身的臭汗再睡觉。
用铁桶接着管子直接洗只需要10分钟的时间,像傅国华头发短就更快,可能连5分钟都不到,但是用盆子洗,就要在洗着的时候不停的接水兑水不说,女人的头发长了再盆子里洗也容易冲不干净。
特别是现在部队上训练完了之后都特别累的时刻,更体现出了这个东西的用处来,如果用盆子洗的话,想一想还要拿盆子,兑水,洗完后还要收盆子,想一想就麻烦,人累的太狠了懒得动,直接睡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训练的时候一身臭汗,黏黏的很难受。
傅国华只需要回家,休息休息,然后站在管子下面冲个澡,人一出来就有安诺拿着毛巾在等着帮他擦头发,十几年的当兵生涯中再也没有比这个时候更舒服的时刻了。
上次拿儿童毛巾被截成的两个浴巾,一个被付国华围在腰上,另一个被安诺拿在手里,轻轻的放在傅国华的头上帮他吸干水滴。其中两次傅国华想要接手都被安诺躲了过去。他干脆就放松身体享受着自己小妻子的伺候。
安诺帮他擦完头发顺便帮他抹了抹上半身的水珠,本来男人上了30就会慢慢开始腐败,啤酒肚一点一点的显现出来,但是他家男人平坦的小腹上依然是六块腹肌,安诺满意的用小手吃了个豆腐,然后就站起身来去把湿了的浴巾搭起来然后打开浴室门散散湿气,任由傅国华在床上倒成一个大字型。
、53 更加放不开
傅国华忙归忙;但是安诺的事他也记得清楚,例如工作的事情,他前一阵子一直没提,是因为安诺刚到部队;不仅要忙里忙外也还要适应一下;而且安诺自己也需要适应一下,过了一段时间,他们的生活也进入正轨了;事情都被安诺安排的井井有条;在她每天都抽出时间看看关于医学方面的书的时候,傅国华觉得是时候让她重新回归岗位了;虽然他很想她的生活之围着他打转;但是他始终不能忽略安诺对于医学的热爱。
于是;阅兵式刚刚一过傅国华就又忙着联系医院方面的事情。再跟医院联系的差不多了之后,傅国华问安诺。“我们军医医院有个文元善老先生你听过么?”
安诺点点头,“上次跟夏主任去参加研讨会我还见过呢,他怎么了?”
“他没事,我是想问你,如果让你跟在他的手下学习你想不想去?”傅国华靠在床头,拉过小妻子搂在怀里。
安诺一听,有些兴奋起来:“真的?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不认识他,到时候我去医院打声招呼看看,能跟着他学习你肯定高兴。”傅国华第一次这样跟她说。
当官的人总会有些特权,而在不直接影响别人利益的情况下行驶一下自己的特权也是可以被接受的,就算抗日战争最艰苦的时候,国家领导人们也没有断过粮食,这就是一个道理,可是可以行使特权是一回事,愿不愿意又是另一回事。就像傅国华,他自己有什么问题,他绝对不会用行使特权这种办法来解决,因为他就是这种一板一眼的人,但是现在为了安诺的事情却可以破例,安诺的心情这回不知道呢怎么跟他表达。
安诺怪异的觉得,傅国华就像一个出家的和尚,一直诚肯的念着他的经,突然有一天,他告诉你他要为了你还俗,你第一反应绝对会知道,这个人一定爱惨你了。
每当这种安诺被感动了的时候,偏偏傅国华总是毫无感觉,他可能觉得自己只是说了一句很平常的话而已。这种时候,安诺唯一能抒发一下自己情绪的方法就是撒个娇,因为如果她突然感动的热泪盈款,傅国华估计又要手忙脚乱了。
安诺吸吸鼻子,扑上去搂着傅国华的脖子,把脸贴在他晒得黝黑的胸口:“国华哥,你真好。”这是标准的琼瑶腔,但却是那个年代最能打动人的,刚开始安诺说的还有些别扭,后来她慢慢的发现,跟傅国华说话,怎么说都不觉得肉麻。
娇俏的小妻子就趴在自己身上,小嘴里吐出的气不停的喷在他的脖子周围,酥酥麻麻的。他前两天为了忙阅兵式的事情是忙的脚不沾地,晚上躺在床上只要怀里能搂着安诺他就能三秒中内睡着,这回儿好不容易忙完了,温饱了自然还是要思□。
于是傅国华直接低头,准确的吻上了那诱惑着自己的小嘴……
如此的方法,成功的反败为胜抵挡住了怀里的小娇妻对他的诱惑,把那些娇喘尽数的含进唇里。吞噬的气息,缠绕住的舌尖,用一个用力的吻来表达他对她的想念和热情。他用粗犷的属于军人的手臂火热纠缠的力道搂紧了她,身体几乎是在楼上她的时候就已经起变化傅国华一边亲着小妻子的小嘴,一手拉过她的手往他的双腿间一按……
安诺不知道是被吻的透不过气来才红透了脸颊还是因为被傅国华今晚的热情感染的脸红,透过手下的那个和他一样雄伟的部位直接的让安诺明白了他反应,真的烫手。明显的是在告诉她,她对他的影响力有多强烈。
在傅国华忙着阅兵式训练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太累,好几次都是从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吻去的时候,在颈部吻着吻着就睡着了,本来还沉静在他给的美好中的安诺听到他轻微的鼾声突然就很心疼,低下头看看他明显疲惫的样子,轻轻的吻着他的眼圈,因为肤色偏黑所以看不出很明显的黑眼圈,但是安诺知道,每天强负荷的训练加上短暂的睡眠一定让他疲惫不堪了。每当这种时候她都是稍稍偏一些身子,将他大半的重量放在床上,却还能维持着他在她怀里的姿势,轻柔的搂着他,想让他睡得更安稳。
只是稍稍走神了一下,便被感官一向灵敏的傅国华察觉到了,用牙齿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她白嫩的脖颈,让她集中注意。
“啊。”安诺被他咬的错手不急轻唤出声。
傅国华总是严肃的脸带上了满意的表情,抬起头又吻上了安诺花儿般娇嫩的嘴唇。
吻的太缠绵,吻的安诺双腿一片绵软,整个人就被傅国华圈在他极具男性魅力的世界里,承受他的双臂的力量。等一吻结束后,安诺已经浑身软成了一片,跟水似的。小嘴微张喘着温热的气息。傅国华一定是禁欲了一段时间的关系,就像是攒了这么久的热情在一瞬间爆发。
安诺也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席卷的飘了起来。靠在傅国华的肩膀上哼唧着,手脚并用的圈在傅国华强健的腰身上喘气的厉害。
“傅国华。”
软软哝哝的声音,带着一抹渴望……
她也想他……
“小妖精。”傅国华私底下越来越喜欢这样称呼安诺,因为她就是迷惑着他的小妖精,可是他却心甘情愿的呆在她的盘丝洞中。
这时傅国华一手扣住安诺想要使坏的手往下一拉,看着安诺娇媚的含着雾气的大眼睛,再看着安诺那微熏着的脸蛋,里面水意盈盈的仿佛能渗出来。那里面透着诱惑的光芒,只消一个眼神都能拉断傅国华理智的弦。
每次为了让安诺体会到极致的快乐,傅国华总是尽量的克制自己,用最温柔的前奏来换取安诺的欢愉。在安诺完全准备好接纳他的那一刻,他轻哼一声将两人结合在了一起。
“傅国华,老公……”“我爱你。”安诺断断续续的鼓励着傅国华的一举一动。
更加娇滴滴的声音,似水一般。撒娇的模样比之前更加的美丽。在傅国华的眼里怎么看都怎么诱人。喉结上下滑动着。嗓子眼干的厉害,胸口在起伏着,理智的弦最后还是随着额头上的汗滴一起落下,开始越来越快的运动起来。
热情,开始蔓延着……
小小的卧室里的温度慢慢的升高。随着里面的喘息声渐渐的浓烈,激情附带的汗水一滴滴的落下。
镜子里透出最亲密的两个人,他的热情,从未减少过。他的克制,小心翼翼的想要让她舒服愉悦的情绪她明显可以感觉得到。一场激情,挥洒的汗水。最终,男女的体力还是差了许多。安诺慢慢的败下阵来,哼唧到了最后,只剩下细碎的声音,眯着双眼,享受着雷辰逸带给她的快乐。
看着像一只餍足的猫一样眯着眼睛趴在自己怀里的安诺,傅国华深沉的吻落在她的头发上面,刻画出一抹永恒。
安诺到医院报到之后,一直在时刻关注着她的孙莹莹也是第一时间知道了消息,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安诺正面交锋一下的孙莹莹总算是抓住了机会,来到医院找到护士挂了号:“你好,同志,我想问一下我最近有些头晕气短。”护士公事公办的语气:“挂个心内科吧。”从头到尾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孙莹莹撇撇嘴,在她的心目中,美女走到哪里都是该有一些优待的,每当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就把它归为嫉妒。白了还在低着头整理挂号单的护士一眼,孙莹莹向三楼的心脏内科走去。
到了门口,孙莹莹侧身朝里面瞅了瞅,果然看到一个女人在带着听诊器听诊,看她的样子大概20岁出头,头发烫成了最流行的卷发,挽着一个她没有见过的花样,把前面的头发整个挽到了脑后,明明是很时髦的样子,但是偏偏就又让人感觉到很庄重,并不是随随便便看着不可靠的样子。
孙莹莹一看到这样的安诺气就有些不顺了,在她的心中,安诺这个名字就代表着一个清纯的,顺从的,温和的中国好媳妇。明明打扮的那样妖娆,偏还很和谐的给人看病也一点都不觉得不严肃。一瞬间孙莹莹觉得安诺不只得到了傅国华,甚至还比她美貌,比她妖娆,孙莹莹最不愿意承认的地方就是安诺竟然才貌双全。
安诺一个乡下出来的姑娘,如果她能小家碧玉一些,碌碌无为一些,或者如果她能像一个农村出来的姑娘一些,孙莹莹凭借着自身的傲气都不屑于再从她身边抢回那个男人,虽然她难过过,但是看到安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