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敢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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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出軌-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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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跟那女人不和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女人不孕,所以感情才越来越淡薄了,当我告知李默这个消息时,他很欢喜,激动得把我抱起来转圈圈,还再三保证如果我顺利生下宝宝了,他就跟那女人离婚娶我,我当时就像一个失明已久的人看到了一丝光亮,心中无限欣喜,根本没有深思其他,后来的事,你都知道的。”
是的,后来已经五个月身孕的果果出了车祸,孩子引产了,医生说,是个男孩。
当时果果痛不欲生,屡次轻生未遂。
如今想想,当真是捏把冷汗,为这种男人轻生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后来没多久,他们就分了。
那个时候,我跟果果已经是好姐妹了,我实在不能忍受日日看到那个将我姐妹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男人,于是我请辞了,李默也没有挽留,只是多结算了一个月的工资给我。
我回头便让闻香还给他的,我真的不差这一点薪水。
闻香拉着我的手恋恋不舍,我只是对她说了一句,“傻丫头,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幸运?”幸运的躲过一劫,没有陷入李默的魔掌,闻香已经交了一个男朋友,理工大学的高材生,很斯文,有些腼腆,待人很礼貌周到。
闻香多少也风闻了一些李默和果果的事,她微笑着点点头,“是的,我很幸运,不过苦了果果了,希望她以后能够好好的。”
“会的。”我说,“一定会的。”
两年以后,她终于好了一点。
“果果,你也二十四了,不小了,该正儿八经地谈个男朋友定下来了。”我劝说。
窦果果不以为然,“苏染让,你还是先愁愁你自己的事儿吧。”
我看下时间,十一点十分了,“我们挑个地方吃饭吧。”
“好。”果果拿起包包,站起身。
这天晚上,我主动诱惑了林哲辛,“老公,我们要个宝宝吧。”
林哲辛微微诧异,“你不是一直想晚两年的吗?”
“你要不要嘛?”我撒娇。
“要要要!当然要!”林哲辛欢天喜地。
我们来回大战了三次,累得林哲辛连呼,“老婆,吃不消了,吃不消了……”
我静静躺着的时候,心中在憧憬着,此刻会不会已经有个凶猛的小精子已经冲进我的花田,跟某个小卵子相亲相爱了?闭眼默默祈祷着,快游快游快游啊,一定要争气哦!
我的生活又重新规律了起来,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洗漱好做早餐,顺便将哲辛今天要穿的衣服取出来放在床头,做完早餐叫他起床,然后等哲辛一起吃早餐,吃完一起去上班,我们上班的地方在同一条路,他先送我去画廊,然后才去公司,晚上经过画廊来接我。
有时一起溜溜街,逛逛超市才回去。
晚上,陶静又来了,现在我看到她总有种如临大敌般的感觉,整个人都会变得敏感而紧绷。
再过两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我看到林哲辛早早就在日历上圈了出来,旁边还注解了——老婆大人的生日,不能忘记!不能忘记!千万!
不禁笑了。
到了我生日的这天下午,小图已经下班了,我在小办公室里坐到七点,林哲辛还没有来接我,他们公司是六点下班,往日,他六点半就准时到我这儿了,今天晚了半个小时不说,还不来个电话说明缘由,我忍不住拨了个电话过去,打算兴师问罪,电话里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我掐掉了,过了几分钟又拨过去,依然是通话,十分钟后拨过去,依然是通话,我不禁疑惑,他到底在跟谁打电话?怎么打这么久?
又等了好一会儿,我拨过去,电话通了,林哲辛接起,声音平平的,“是染让啊,今天公司里有点事,我要加班,可能晚点回去,你就不用等我了,早些吃了早些睡吧。”
我没有在意他口气里的一丝异常,而是撒娇着指责,“林哲辛,你忘记今天什么日子了吗?”
那头沉默了一下,淡淡地问,“什么日子?”
我心头微微一凉,声音不禁拔高,“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还在日历上圈出来了呀,怎么就忘了?”太可气了太可气了!
那头又沉默了,许久才说,“对不起染让,公司里出了点事需要我现在就处理,我们回头再说。”说罢,匆匆挂了电话。
我这才觉察到不对劲来,握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难道他知道了?随即忙打断,不不,我不能太敏感,也许是因为别的事,一定是为了别的事……我不断对自己说。
那件事只有江慕舍和果果知道,江慕舍肯定不会说,果果也一定不会说,所以,不是因为那件事,一定不是。
尽管心中如此想着,我依然觉得百虫钻心,忐忑难安。
混混沌沌回到家中,热了点剩饭剩菜来吃,我食不知味地嚼着,边嚼边想刚才的电话,如果是往日,我只要稍稍表现出不满来,林哲辛马上就顺了我的意,可是今天他不仅没有,还抢先挂了我的电话,我们以前说好的,如果要挂电话也会是让我先挂,他每次都会记得,这次却忘记了。
我只觉得咬在嘴里的饭难以下咽,终于忍不住,打了电话给窦果果,她刚刚一接起,我就焦急地嚷道,“果果,我觉得哲辛知道那个事了!”
那头低低一笑,“哪个事?”是江慕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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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晚上七点!
 


、第十七章:分手

有些事,一旦捅破,就一发不可收拾。
*
我冷抽口气,全身的倒刺都竖起来,只僵硬地问,“果果呢?”
“她去洗手间了,手机放在餐桌上。”江慕舍耐心地解释,“我看到是你的来电,就忍不住接了。”
“……”我对着他真的没话说。
“染让啊,我们也许久未见了,要不要什么时候聚下呢?”
他之前不是还在医院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还有果果也真是的,难道真打算对这个变态男下手?
呜……我想哭。
“染让?”那头见我没反应,又叫了一声。
我只得说,“待会儿麻烦果果给我回个电话,谢谢。”飞快地,挂断电话,心儿跳得很快,捧住脑袋,我忍不住哀嚎,这个男人怎么突然间就阴魂不散了呢?
没心情吃饭,我坐在桌边发呆,寂静的客厅里只有墙上的钟摆发出清脆的“滴答滴答”声,我的心跳却无法平缓而镇定,整个人焦躁不安地在客厅来回踱步,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突然响起,我忙接起电话,“果果?”
“是我,江慕舍说你打我电话了,有什么事吗?”
“你旁边有人吗?”我很谨慎。
过了会儿,果果说,“我走到没人的地方了,你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果果……”我的声音很无助,“哲辛好像知道那个事了……”
“怎么会?”窦果果惊呼,“我没说呀!”旋即又问,“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我快要哭了,“这么不光彩的事我怎么可能到处宣扬?”
“那就奇怪了……”果果在那头沉思起来,随后又问,“林哲辛怎么说?”
我就把今天打电话给他的事讲了一遍,果果听完,很不以为然,“切,我还以为他真知道了,原来都是你猜的,你会不会太敏感?太心虚了?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今天江帅哥难得主动约我吃饭,我怎么好意思冷落了人家?”窦果果淫荡地笑,“就这样啊,回聊。”不等我说话就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我低咒,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怎么办?
家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变得稀薄起来,令人窒息。
我在家中来回踱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觉得整个人烦躁不安,又无处发泄。
提起包包,我心想,还是算了吧,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在楼下小公园里逛了一圈,突然手机震动了下,是信息,我翻出一看,是果果发的,她说,染让啊,生日快乐!
简单的几个字,我却反复看了好几遍,总觉得不像窦果果的口气,是呵,我脑中灵光一闪,有个人叫我名字的时候,后面总喜欢带个‘啊’,好像我跟他很熟似的。
我自嘲地摇摇头,怎么可能是他?别再自己吓自己了!
我才要放回手机,信息又来了。
打开一看,我却如五雷轰顶般呆住了,然后就焦掉了,来信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将我整颗心都撕成碎片,他说,染让,我们分手吧。
是林哲辛。
屏幕上的每个字都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放大,直至撑破我的眼皮。
视线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有晶莹的液体滴在屏幕上,速度越来越快,我用力擦拭着眼泪,却越擦越多,我抽泣着,手指颤抖地按动键盘,不死心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
过了许久,林哲辛才回过来一条短信,他说,“我都知道了。”
这就足够了。
我只觉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坐了下去,脑袋一片茫然。
过了许久,腿脚麻木了,我的思维才缓缓跟了上来,第一件事就是拨通窦果果的电话,那头刚一接起,我就劈头质问,“窦果果,你给我先发个毒誓,你到底有没有告诉林哲辛那件事?”
“我发誓!你要我发什么样的毒誓都可以!没有就是没有!”窦果果很激动,当场就发起毒誓,“我,窦果果如泄露苏染让的秘密,就不得好死!喝水呛死!吃饭噎死!走路摔死!出门撞死!这样可以吗?”
我没有说话,潜意识里,我相信果果是不会背叛我的。
“难道是江慕舍告诉他的?”我喃喃自语,除了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苏染让,我拜托你,你能不能不要胡乱猜测,把自己搞得神经兮兮的?”果果崩溃,“你再这样自己吓自己,迟早要精神分裂!”
“果果……”我的声音微微哽咽,“我……我……”我抽搐着说不出话来。
窦果果感觉出不对来,声音也跟着紧张起来,“染让,你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嘤嘤地哭泣。
窦果果有些慌了,“染让,你先别哭,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人在哪儿呢?”
我哭泣着说,“哲辛……哲辛跟我……分……分手了……呜……他……他不要……不要我了……呜……呜……”
“怎……怎么会这样?”窦果果显然吃惊不小,边压惊边安慰我,“染让,你先别慌,告诉我现在在哪儿?我这就过去。”
我坐在冰凉的地砖上,将自己紧紧蜷缩成一团,好难受,好痛苦,好像肚子里的肠子都搅到一块儿般难受,翻江倒海得难受,好想吐……刚刚浮现出这个念头,我便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耳边听到果果焦急地呼喊声,“染让,染让,你怎么了?”
我吐得天昏地暗,根本没有力气答话。
突然,我听到电话那头的果果惊呼一声,“林哲辛,你干嘛呢?你怎么能打人?快住手——”电话仓促地断了。
林哲辛?
我耳朵里只接收到这三个字。
胡乱抹掉嘴巴上的污秽,我踉跄着站起身,浑身乏软,手脚颤抖,我扶着一处石椅站稳脚跟就紧忙拨过电话去,“果果,到底怎么回事?我刚刚听到你叫哲辛的名字……”
果果忙说,“刚才林哲辛像发了疯一般冲进我们吃饭的餐厅,红着眼睛,上来就给江慕舍一记重拳,把他直接打得从凳子上飞了出去,吓得我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那现在呢?”我急切地问,“他走了吗?”
“你说哪个?”果果很白痴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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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晚上七点!
 


、第十八章:天塌了

失去你,我的世界天崩地裂。
*
“废话!当然是哲辛!”我忍住骂脏话的冲动,我怎么会过问江慕舍?就算他被打死,我也只会担心哲辛要不要坐牢。
“你说林哲辛啊,他现在被保安扣押起来了。”窦果果漫不经心地说,“他的脾气也太火爆了,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改,还是如此冲动。”
其实,这些年,林哲辛已经改了很多,很少发脾气,更不会再打架斗殴,看来这次真的将他伤得很彻底……我心痛万分,又无比自责,忍不住重重扇了自己一耳光,这一耳光还真没留情,打得我眼冒金星。
可是我犹觉得不解恨,又重重扇了自己两耳光,只觉双颊火辣辣地烧人,口中隐隐尝到鲜血的腥甜之味,我咽了口血沫子,只有身体发肤这样的痛着,我的心痛才会缓解一些。
“果果,你能不能帮忙和解一下?不要让他被拘留好吗?”我哀求。
果果冷哼一声,“染让,这小子都不要你了,你还这么为他着想?”
“那件事本来就是我对不住他,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他无论发多大的脾气也是应该的,我不会怪他,也没这个资格。”我在石椅上坐下,也许是那两巴掌把我的头脑打得清醒了些,我说话利索多了,“果果,你就当是帮我个忙吧,求求你了。”
果果沉默了下,说,“挨打的是江慕舍,放不放人得看他的意思,而且江慕舍伤得不轻,餐厅的经理正打算陪他去医院,我想他现在大概也不乐意看到林哲辛吧。”
我想到十八岁那年,林哲辛因为我被朱未迟的人修理得不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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