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站在原地,四目相对的看了好一阵,郁欢咬了咬唇,向后退了一步,“就这样吧,沈亦晨,就这样吧……”
她越退越远,像是要故意拉开两人的距离。直到她退到一米开外的地方,忽然转头跑开了。
沈亦晨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海风中,想开口叫她的名字,那两个字却如鲠在喉一样,无论怎样都开不了口。
直到郁欢跑了有五分钟之后,他才忽然想起来,这是在国外,不是在璟城。
该死的!
沈亦晨的心里划过一丝担忧,对着郁欢方才离去的方向大步追去。
其实她只是想看他跳个舞,有些时候,她会阻碍他的事业或者才华,所以她愿意退一步去观看,而不是硬要执拗的守在他身边。
郁欢在周围随便找了一家小店,买了几罐啤酒,又回到了刚刚的海边。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忽然能想起许多事,开心的,不开心的,在她脑海里纠缠着,错综复杂,让她头疼。
郁欢静静的坐在海边的吊椅上,夜晚的海浪起伏着,却也看不清,任凭海风从双肩掠过,吹散她的发,却怎么也吹不尽她的愁绪。脚下已经扔了两个酒瓶了,郁欢又拉开一罐,仰头大口大口的喝着,像是赌气一样,喝的又猛又急,有一些顺着唇角流出来,反倒勾出了她的眼泪。
好吧,就算她把他推到别人身边,这样做是错了,可是她也没有恶意。她方才说的那些都是话赶话说出来的气话,他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还要气她?
郁欢对着起伏的大海,轻轻地打了一个酒嗝,肩上忽然放了一只手,她心里一顿,嘴角慢慢的勾起了笑。
他还是会担心她的嘛。
她轻轻的笑了笑,猛地转过头,却看到一个穿着破旧的马尔代夫男人,正不怀好意的冲她笑着,放在她肩上的手还不时的用力捏着。
肩上传来的痛感让她一惊,慌忙的从吊椅上跳下来,警惕的看着那个男人。
那男人看她有些惧怕,咧着嘴笑了笑,用生硬的粤语说:“小姐,一个人?”
郁欢没想到马尔代夫的人还会说粤语,可看着他那个样,就不像是好人,急忙扔掉手里的啤酒罐,转身就跑。
她本来就是在沙滩上跑着,稀稀疏疏的沙土像是棉花一样,她又穿着高跟鞋,自然是一脚一个坑。还没待她跑多远,那个男人就已经快步追了上来,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臂。
“哎呀,你跑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做个朋友啦……”他用力一拉,郁欢脚下的高跟鞋顺势一扭,差点一个趔趄栽到地上去。
郁欢带着戒指的左手从他眼前掠过,那男人的眼里霎时闪出了惊喜的光。他原本只是看到郁欢一个人孤寂的坐在海边,难得遇见个美女,想来调戏调戏,却没想到还遇见了个有钱人。
瞧她那至少五克拉的钻戒,还有她一身奢侈的打扮,他就知道,他是遇对人了。
“哎呦,你过来,咱们去玩玩……”
那男人一把搂住她,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用一口蹩脚的粤语跟她套着近乎。
他拉扯着郁欢有些疼,心里又气又急,抬脚踩上他只穿着拖鞋的脚,厉声骂着:“你放开我,混蛋,滚开!”
那男人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自己遇上了个带刺的,脚上被郁欢踩得锐痛,他松开郁欢,看着她头发凌乱,忽然恼羞成怒的抬手掴了她一个耳光,又用迪维希语低声骂了两句。
郁欢被他打得眼前一黑,向后栽了一步,重重的坐到了沙滩上,他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懂,可是从他的表情上也能分辨出他是在骂人。
那男人半蹲在她身边,一把扯起她的左手,对着她的无名指用力往下抹着她的戒指。
他用得力道很大,弄得郁欢手上生疼,直到戒指都被抹在骨节的位置上,她才慢慢回了回神,对着他的胸口用力一推,男人毫无准备的坐在了地上。
几乎是来不及片刻的犹豫,她翻身从地上爬起来,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拼命的跑起来。
那人看她想跑,也从地上站起来,快速追赶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倒在地上,按住她的腿,集中精力要把她的戒指抢下来。
那是沈亦晨亲手给她设计的,她怎么能让它被抢?
她说过,只要她的心还在动,她就不会有任何一个让它离开她的机会。
眼看着戒指就要被摘下来了,郁欢仰起头,用额头对着那个男人,用力的顶去。
大约是她用的力气大,男人被她撞得眼冒金星,郁欢连忙爬起来,慌慌张张的向着酒店跑去。
有一束手电筒的光打在她眼前,郁欢抬手遮了遮,才看到是两个海警。
那两个海警看她神色慌张,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用有些生硬的英语问她:“小姐,出什么事了?”
郁欢看了看他们,极力的缓了缓,才抬手指了指那个男人的位置。
她什么都没说,海警也看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两个海警互相看着点点头,用手电筒照了照那个瘫坐在地上的男人,快步向他跑了过去,郁欢这才松了口气,看着海警好像低声询问着什么,不多时便吵吵嚷嚷起来,郁欢这才转身慢慢的回到酒店。
沈亦晨在四周找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她,早已回到了酒店去等。郁欢进来的时候,他正站在外面,神色焦急的四处张望着,一身狼狈的她就走进了他的眼里。
她没有穿鞋,裙子在方才的撕扯中断了一根肩带,头发蓬乱,神色恍惚。
沈亦晨心里猛地一跳,她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郁欢垂着头,面无表情的走着,直到一个人挡在了她的面前,她抬起头,是沈亦晨。
还没待她开口,沈亦晨已经按住了她的双肩,急急地喊着:“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出什么事了?”
郁欢咬了咬唇,哽咽了一下,带着哭腔说:“我遇到了流氓……他想抢我的戒指……”
沈亦晨一愣,托起她的左手,果然无名指上已经被戒指摩擦的又红又肿,心里又气又急,不由得对着她低喊起来:“你傻吗?不过就是个戒指而已,大不了给他就是了,你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他的训斥震得郁欢一抖,眼泪争先恐后的夺眶而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啜泣着:“可是这不一样,这是你给我的,我说过,我会拼尽全力去保护它……”
饶是他再有气,被她这么一哭,也搞得完全没了脾气。
沈亦晨心疼她的傻劲,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好了,没事了……”
久违的怀抱让郁欢再也抑制不住,拽着他的衣服,埋头在他怀里大声哭喊起来,“亦晨,你都不知道刚刚那个男人有多可怕,我真的吓了一跳,吓死我了……”
“好了好了。”沈亦晨知道她是受了惊,抱着她安抚了好一阵,她才渐渐平复了一些。
她的鞋丢在了沙滩上,这下又成了光脚。
沈亦晨无奈的看了看她,一把横抱起她,大步走进了酒店。
郁欢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正半靠在床头,有些出神。
看到她来了,沈亦晨向她伸出手,郁欢向前走了两步,刚伸手同他握住,他就用力一拽,将她拉进了怀里。
刚才倒真是把他吓着了,他给附近的海警打了电话,询问道刚才确实有以为亚洲的女子被人轻薄,不过那人现在已经被带走了。
沈亦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紧紧的锁着面前的女人,如果她刚才真出了什么事,那怎么办?
郁欢微仰着脸,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须臾之后,沈亦晨忽然低头含住了她的唇,手从她裸着的大腿一路向上。
、第一百零八章 爱与痛相织【船船,大转折1。0,一万二】
沈亦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紧紧的锁着面前的女人,如果她刚才真出了什么事,那怎么办?
郁欢微仰着脸,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须臾之后,沈亦晨忽然低头含住了她的唇,手从她裸着的大腿一路向上。
沈亦晨有些模糊不清的说:“那戒指不重要,你如果喜欢,我以后还能再给你设计,你不要出事才是最重要的……”
郁欢的唇被他吻着,只好微微的点了点头,抬手搂上了他的脖子。
她刚洗了澡,头发还湿嗒嗒的,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大腿光滑的像是一条白藕,让沈亦晨爱不释手,上下逡巡的滑动着。方才经他这么一拉,浴巾滑下来一些,将她的盈酥白嫩露出了一半嫦。
沈亦晨衔住了她的唇,舌尖在她的唇上滑动,又吻了吻她的嘴角,用力的一吸,郁欢只觉得心尖都被他吸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手指却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
她的唇柔软而滑嫩,有点像果冻,又像玫瑰花瓣的辛甜,他像是怎么吻都吻不够似的,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舌向滑溜的小鱼一样窜进她的口,与她的小舌嬉戏玩闹。
她本就没什么接吻的技术,全凭着他的一腔热血,他怎么撩拨她,她也就全盘接受,甚至没有反抗的余地兽。
大概是追逐的累了,沈亦晨停了停,郁欢还没有反应过来,还轻轻地咬啮着他的舌尖,这下倒成了她主动似的。
他明明能扯掉她的浴巾,可是却偏不喜欢那种直截了当,反而一手从她的浴巾上面滑进去,从她的深沟里抚弄了一下,又托住她白软的下缘,一手掌握住,轻柔的揉捏着。
摸够了她的大腿,他的手终于开始向上,滑过她的腰部,手从她的臀后穿过去,用力往上一抬,两人的身体就更近了。
“亦晨……”郁欢睁开迷蒙的双眼,手抵在他的胸口,能感到他的心脏在欲火的撩拨之下跳的加速。
沈亦晨也睁开眼,看着她微微的轻喘,脸颊上满是绯红,纤长的睫毛下是掩不住的羞赧,他又低头吻了吻她,声音变得低哑而性感,“欢欢,我想要你……”
他从未和她说过这样的话,简单的四个字就轻易地让郁欢红了脸,抵在他胸口的手也不自觉的软了软。
感觉到她的动摇,沈亦晨趁热打铁,拉开她的浴巾,她的所有便被暴露在了空气中。
郁欢一时不能适应这样的暴露,不由得侧过脸,伸手挡在自己的胸前。
难得的美好被人覆盖,沈亦晨有些不满,抓着她的手臂举在她的头顶,将她的一切都印在了他的眼里。
她确实是美的,她的白软虽然不是很大,却有着美好的形状,顶端的红点好像是盛开在六月的花蕊,让他有股难以自持的火直往心尖上窜。
他的眼底渐渐染上了一丝痴迷,盯着她的白嫩反复的看着,随后缓缓地低头,张口吸纳住了她美好的红蕊。
“啊……”
他给的触感从顶端传到她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郁欢轻轻地低吟,微扬起了脸。
他的舌尖在她红蕊的周围打着转,不是的轻咬或是用力的吮。吸,郁欢被他这样的挑。逗搞得浑身都轻颤起来。他还衣着齐整,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可是她已经不着寸缕的暴露在了他的身下。
多不公平!
郁欢能感到他的那一处正渐渐有着不一样的反应,硌在她的小腹上,让她的心没来由的颤了颤。
他在她的白软上玩耍够了,这才从她两峰的中部一路向下,滑过她的小腹,肚子,最后抬起头,在她的幽寂处静静地看了看。
他灼热的目光让她无所适从,挣扎着把手抽出来,沈亦晨的两腿跪坐在她的身侧,直起身子,将身上的薄衫迫不及待的脱掉,又将自己光裸的上身贴上了她的身体。
没有了一丝阻隔,这样的亲密无间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心惊,郁欢的手攀附上了他的后背,糯糯的叫他的名字,“亦晨……”
她不开口还好,她一开口,把他身体里那些沉睡的因子全部都唤醒了,几乎是一瞬间的,他忽然觉得下腹腾然升起。
“欢欢……”
他咬着唇,极力的隐忍着,汗水顺着他的额际滑下,郁欢抬手帮他擦掉,轻声应着他,“亦晨……”
他知道,她是做好准备了。
沈亦晨接下自己的束缚,怕她的花蜜不够,还是先在她的边缘萦绕着打转,让她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复又不顾一切的进去。
“啊——”她还是那样的紧致,一如他第一次在车上强要了她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将他紧紧地包裹在她的温软之中。
从她流产之后,他们做的其实屈指可数,他总是能在她氤氲的泪眼下忍住自己的***,如果不是因为她这次没有抵触,或许他仍然会忍下去。
他在她的幽谷中停滞了片刻,让她适应了一下,这才缓慢的动起来,看着她紧紧地闭着眼,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柔声问:“疼吗?”
郁欢咬了咬唇,口中只逸出一个字,“疼……”
他其实已经很轻了,可是他的直率在她幽谷中确实有些难以容纳。
可是他已经忍不住了,她太美好,所以他太想得到。
沈亦晨的汗水顺着额头划过,最终滴在她的胸口,就在郁欢以为他不动时,沈亦晨却忽然用力向上一提,猛地顶到了她的蕊心,把她的心都顶撞的紊乱了。
“疼……亦晨……疼……”她的手指紧紧地抠嵌在他的背上,眼泪却从禁闭的眼角中慢慢滑出。
沈亦晨低头吻了吻她的泪,附在她的耳边哑声说:“欢欢,为我忍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