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面具的男人抱起她的腿,两个人合理将郁欢打横抬起来,那个人还捂着她的嘴,她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拼命的乱蹬着腿,用力去踢那个抱着她腿的男人。
她挣扎的很奋力,高跟鞋都踢掉一只,她听到那个男人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即便从裤兜里掏出一捆绳子,迅速而强制的绑在了她的脚腕上。
郁欢脑子里已经懵了,只能靠着本能去挣扎扭动,可是却无济于事。
心慌到了极点,所有害怕和惶恐充斥着她的心,她想哭,可是泪却堵在了胸口,憋得她几乎死去。
“唔——唔——唔——”模糊的挣扎声从口齿间传来,郁欢拼命的想呼救,可是那个男人的手捂得死死地,她一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两个男人合力抬着她向着马路对面跑去,面包车里有人拉开了车门,两个男人按住郁欢的挣扎,将她推进了车里。
“救命——”
嘴上的力道松开了,她刚想开口呼救,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却一把扯住了她的衣领,将一块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随即将她的手反绑在身后。
她不知道那是用做什么的东西,有一股子发腐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刺激的她几欲作呕。
坐在驾驶坐上的一个男人回过头看了看他,转头发动了车子,连笑带骂的狂肆道:“***,没想到这次还捞了个好货,瞧这女的,细皮嫩肉的,真他妈带劲!”
下流肮脏的话语传进了她的耳朵,郁欢这才明白,原来那飞车党和这群人是一伙的,目标并不是安然,而是她。
“唔——唔——”她躺在座椅上,不停地向后躲,瞪大的眸子里满是惊恐。
这车开的急,带着轻微的颠簸,郁欢想哭,却哭不出来。
这辆车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有浓浓的机油味,还有刚吃过饭的油烟味,各种杂七杂八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车上还有两个男人,蹲在她面前淫笑着。
两个男人的身上穿着脏脏的半袖,露出来的手臂上还有缠绕的污垢,胳膊肘上都是黑的。
一个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郁欢拼命扭着脸,疯狂的躲着,那男人却更肆意了,按住她的头,粗糙的手掌像是沙砾一样刮在她的脸上,一边抚摸,一边淫声道:“真他妈光滑,比那些个小姐的皮肤好多了,哎,梁子,这场营生做的太值了,拿了钱不说,还赚了个女人。”
“滚一边去。”被叫做梁子的男人推开他,往郁欢跟前凑了凑,啐骂道:“这活是老子接的,要上也得让老子先上。”
他们淫秽下流的话让郁欢心惊肉跳,扭动的更离开了。
那男人看她拼命的挣扎,仰头大笑了两声,凑在她耳边道:“美女,别挣扎了,没用的,等一会老子开始了,你再好好挣扎,让老子玩的爽一点。”
“唔——唔——”
她的眼泪终于流出来了,郁欢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想要发声,却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的手不停地抚摸着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她的脸,手臂,腿,还有那只光着的脚。
那个男人捧起郁欢的脚,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带着痴迷道:“真他妈好看,一会老子非得用这玉足给做一次。”
这男人是个恋足癖,每一次找小姐,都得先看看人家的脚,这次碰上了郁欢,怎能轻易放过她。
她想这次真的是到了绝境,郁欢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景物,脑子里嗡嗡直响。
沈亦晨,救救我,救救我……
她的眼泪肆意的流着,只能在心底默念着他的名字。救我……沈亦晨……救救我……
看着眼前的美景,那两个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了,一个已经把手从郁欢的裙摆下面伸了进去,抚摸到了她光滑细嫩的腿,一边啧啧惊奇,“X,这货简直是******啊,光摸着这条腿,老子都快忍不住要射了!”
那梁子转头看了他一眼,唾了一口唾沫,骂道:“瞅瞅你那尿性,这点就忍不住了,天生***贱命!”
那男人也不管,继续抚摸着郁欢的腿,她被扔在座椅上,拼命的向后缩,却怎么也躲不过那只淫秽的手。
她不要这样,她的身子只有沈亦晨一个人碰过,她不要……
亦晨……救救我……
梁子看她哭得厉害,伸手揩掉她脸上的泪,凑在她耳边小声道:“美女,别怕,老子一会会很轻的,一定让你舒服死,让你叫的欲仙欲死。”
那恋足癖的男人有些不满了,“哎,你也别一直堵着她的嘴啊,长得这么细皮嫩肉的,声音肯定比黄莺还好听,来,让她叫两声给哥们儿听听。”
梁子想了想,犹豫着没有松她的口,那男人急了,一把推开梁子凑过来,扯掉郁欢嘴上的破布。
嘴上的束缚没有了,郁欢急忙声嘶力竭的喊起来,“救命啊——救命——”
那男人大笑着看着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脸,“美女,你看看这是在哪,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
郁欢也不管,一边哭一边叫喊着救命,那男人看着她的唇,忽然猴急的凑上去,郁欢想躲,男人却掐住她的下颚,臭嘴慢慢的向她凑去。
她不能,不能就这样被这个流氓玷污了,她的唇,只有沈亦晨能吻……
郁欢这么想着,忽然疯了一样的尖叫起来,歇斯底里的样子让人有些怔,男人吃了一惊,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下,郁欢连忙偏过头,却撞上了他的耳朵,几乎是没有丝毫思考的,她张开嘴就向着男人的耳朵用力咬下。
她咬得很用力,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汇聚在牙齿,对着男人的耳朵撕咬,几乎是顷刻间,她的唇齿边便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
“啊——疼啊——放开老子——***——”男人疼的呲牙咧嘴,用力的嘶吼着,郁欢却没有丝毫的松口,仍然用力的撕扯着。
他尖锐的痛叫回响在面包车狭小的空间里,梁子啐了一口,厉声骂道:“我。操!”一把攫住郁欢的下巴,用力迫使她松口。
牙根酸疼,她的牙齿上都是血红,男人的手指紧紧地掐着她的下巴,她终于不得不松了口。
“啊——这臭娘们真他妈狠——”郁欢一松口,那男人就捂住自己流血不停地耳朵,惊声叫着。
她的嘴里全是血,郁欢侧了侧头,向着地上吐了一口,却吐到了那男人身上。
“妈的,没完了!”男人猛地转过头,抓起郁欢的衣领,扬子手,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给的狠,郁欢的头被打得偏过去,头发都散了,可是转过头再看向男人时,眼里却是慢慢的阴狠和狠厉。
“***,还敢用这种眼神。”男人对着手心唾了一口,欺身上前,用膝盖顶在郁欢的胃部,用力的狠狠一压。
“啊——”胸骨和胃部间传来尖锐的疼痛,郁欢昂起头惊叫,身子都疼得战栗起来。
“妈的,臭婊。子,还敢咬我。”男人吐了一口,脸上是发狠的神色,忽然扬起手,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起来。
又重又狠的巴掌抽在郁欢的脸上,下一秒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痛,眼前一阵阵的泛着黑,嘴里满是血腥味,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就觉得脸颊上疼的发麻,渐渐地没了知觉,只是火烧火燎的疼,唇角渗出了温热的液体,就连意识也渐渐地飘忽起来。
男人的膝盖还抵在她的胸骨上,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起来,眼前的景物也慢慢的有些不真实。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她一开门,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焦急不安的沈亦晨。
郁欢张了张嘴,想嘶吼一声,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脸颊上的耳光还在继续,她的意识却渐渐模糊了。
有泪从眼角缓缓地滑落,无力的坠进了她的鬓发间。
沈亦晨……
亦晨……
救救我……
救我……
梁子起初以为他只是出出气,没想到越打越狠,眼见郁欢被打的就要没意识了,他终于上去拉开了那男人,“你他妈想打死她啊?!”
男人终于松开了抵在郁欢胸骨上的膝盖,用力的喘息着,手都打得麻了。
终于有空气闯进了肺部,郁欢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向着座椅里面缩紧了身子,用力的干呕起来。
那男人听着她干呕的声音,一把扭过她的脸,用力的掐着她的下颚,逼她张开嘴,又将那块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郁欢猛地摇头,眼里满是惊恐的害怕,那梁子仰天大笑了两声,一把撕扯开了她的裙子。
薄凉的空气侵入身体,她只穿着内衣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眼前,更加掀起了他无耻的兽欲。
他两眼发直的盯着她嫩白的肌肤看着,眼里满是惊艳和感叹。
太美了,太美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体。
男人浑浊难耐的气息已经喷洒在了她的身体上,慢慢的向着她的身体靠近。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蹲在她身下的男人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腿,手已经探向了她的大腿根部,他摸到了郁欢的大腿,却狠狠地用力一掐。
“唔唔——”突如其来的痛感让郁欢猛地一哆嗦,颤抖的挣扎起来。
那男人看她挣扎的厉害,心里变态的满足感越来越强烈,摸了摸还流血的耳朵,脏手一路向上,摸着她细白的腿,一边用力的掐拧着。
而那个梁子不停地在她的胸前嗅着。
郁欢已经濒临绝望了,空洞的双眼瞪着车顶,眼泪汩汩的流了出来,她在心底无数次的呼喊过沈亦晨,可是却没有用。
没有人会来救她的……她的裙子已经包裹不住她的身体了,前面开车的男人性急的转过头咒骂道:“***,你们两个王八蛋,老子还没看呢,就被你们玩了?”
“着什么急?”那个手游移在她腿上的男人转过头,脸上带着淫笑,下流的说着:“一会有的是时间,哪怕咱哥仨一起玩都不是事。”
“哈哈,你他妈还是个重口,NP也玩?”
“老子什么都玩,是女人就玩,这种百年一遇的***,更得好好玩玩。”
淫秽的话充斥在郁欢的耳边,她已经麻木了,也绝望了。
“哧--”就在三个人互相调笑的时候,面包车却传来了剧烈的刹车。
开车的男人向前栽了一下,后面的两个男人也因为惯性摔得东倒西歪,郁欢险些从座椅上滚下来。
“***,老子去看看是哪个找死的王八蛋!”
一辆藏蓝色的捷豹XK横在面包车前面,开车的男人抹了一把脸,啐了一口推门下了车。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前走,一个一身黑色Versace西装的男人站在捷豹旁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脸上阴郁的神色令人畏惧,紧抿的薄唇掀起了怒意,眼锋带起阴佞的狠意,眸子里满是阴鸷和狠戾。
、050 对不起,我来晚了【对决,一更,5000+】
“你他妈谁啊?好狗不挡道知不知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亦晨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狠戾的抬腿踢在了男人的下体。
突如其来的锐痛让男人疼的呲牙咧嘴,额头上很快渗出了冷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捂着自己的字体几乎要打滚。
他疼的跳脚,沈亦晨却已经拎起了他的衣领,几乎是拖拽着拉扯着男人的身体。
沈亦晨没觉得这男人重,胸臆间都是掩盖不住的狂怒,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他紧紧的抿着唇,用力的拽住男人的衣领,将他往面包车前拖玎。
他扯住那男人的头发,眼里是发狠的怒意,对着车窗的玻璃狠狠地砸去,车上的两个人早就等不及了,梁子咒骂着从郁欢身上抬起头,刚想拉开车门看看究竟,“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哗啦”一声玻璃的稀碎声。
梁子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满脸是血,脸上还扎着碎玻璃的同伴,身子已经开始发抖。
沈亦晨用力将那男人从车上拉开,扔在路上,那男人被沈亦晨这么一砸,脸上一片血肉模糊,躺在地上还不忘捂住自己疼的发麻的下体哼哼裆。
梁子缩在车里,车门已经“刷”的被人拉开了。
沈亦晨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郁欢。
衣不蔽体,玉。体横陈,脸上是交错纵横的巴掌印,满是红肿,嘴角还挂着血,头发凌乱不堪,惧怕的瑟缩在座椅上,手脚被紧紧地绑着,嘴上还被塞着一块布。
欢欢……
沈亦晨张了张嘴,瞳孔在一瞬间放大,满满都是郁欢狼狈凄零的样子,只觉得心脏都紧缩起来了。
那男人看自己没法躲,偷偷地移向另一侧的门,沈亦晨的视线猛地转向他,森冷的眸子里,怒火和恨意交错着,奋力扯住男人的衣服,生拉活扯的将他从车里拖拽出来。
“爷爷,爷爷我错了……”男人不停地求饶,牙关都在打颤。
单是沈亦晨狠戾暴怒的脸色,已经让那男人吓得腿都发起了抖。
沈亦晨看着面前满脸惧色的男人,牙根咬得“咯咯”直响,下一秒,他的手已经伸向了男人的脖子,发狠的用力往死掐。
“啊啊……”男人痛的闷哼,沈亦晨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在车上,颤抖的唇角都是狠戾。
“老板……爷……我不敢了……咳咳……”男人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开始艰难起来,沈亦晨已经被恨意冲昏了头脑,眼前满是郁欢衣不蔽体的样子,手指也跟着越收越紧。
“我的女人,你们也敢碰?!”他低狠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睛里满是充血的鲜红,脸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