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现在,他不仅不想着,怎样把这件事消除影响,还一心想着找人报仇,简直比猪还蠢!
黄政锋失望透顶的看了一眼小舅子,目光灼灼地逼视着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问道:“你是不是找李长风麻烦了?”
党青林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面对黄政锋的逼问,他不敢有丝毫隐瞒。他知道,黄政锋要去调查这件事情,是轻而易举的事,到时候被他调查出来,还不如自己坦白的好。
党青林期期艾艾的,把自己这一段时间做的事,说了出来,也说了昨晚,是和长风一起喝的酒,还把长风灌醉了。
至于让杨家的人去杀长风的事,他没说。一是,他不敢说,二是,他觉得黄政锋不可能查的出来。
黄政锋听了小舅子的话,怒不可遏,再一次咆哮起来:“你混蛋!你想死的话,自己一个人去死,不要拉上黄家。”
外面的人被黄政锋的咆哮,吓的一激灵,纷纷意识到,事情很严重。
黄政锋的老婆,党青宁,猛然推开房门,冲进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黄政锋脸色铁青,用恨不得吞了党青林的目光,瞪视了一眼小舅子,回头沉声对老婆说:“回家。”
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党青宁焦急地看了一眼弟弟党青林,又转头看了看拂袖而去的丈夫,略一犹豫,叹口气,紧随在黄政锋身后走了。
黄政锋一走,党青林也清醒过来,想到是因为和长风喝酒,才搞出这么大的事情,而自己,昨晚又找了杨家的人,来杀长风。如果长风真被杀了,他也会因为这件,闹得沸沸扬扬的‘同志图’事件,披上洗不掉的嫌疑。
想到这些,冷汗瞬间流遍了全身。
赶紧到处找手机,家人告诉他,他是被赤条条的带入派出所的,还是家人带了衣服去,才把他接回来的,手机谁知道弄哪去了。
党青林顾不得这些了,赶紧穿戴整齐,驱车挨个去找昨晚喝酒的人,警告他们,千万不能说出,是和长风一起喝的酒。
黄政锋在回去的路上,就给秘书打电话,要他安排儿子黄鸿鸣,去国外上学,越快越好。
党青宁在身边,极尽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胸口,让他消消气。
黄政锋对这个老婆,还是很痛爱的,握着她的手说:“宁儿,我知道,你想让我帮帮青林。唉!你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枉顾我的警告,去招惹我们招惹不起的人。等我先去老马那里,探听一下情况再说吧。”
马韵楚对黄政锋的到来,好像早在预料中。
黄政锋一进门,马韵楚就问:“老黄啊,你是为你小舅子,党青林的事来的吧?”
“老伙计都知道了?这倒是省了我的口舌。唉!家门不幸,出了这样的败类!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完了。老马,你能不能在中间斡旋一下,让长风收手。当然,作为回报,他提出的条件,我可以无条件答应。”
马韵楚苦笑着摇摇头说:“老黄啊,你那小舅子怕是没跟你说实话。你知道,昨晚他把长风灌醉了,想干什么吗?他找了杀手,要在半路上杀死长风。多亏长风警醒,才没有出事。你说,他做出这样的事来,让我怎么有脸去斡旋?”
黄政锋脑袋翁的一声,思维一片空白,怎么走出马韵楚办公室的都不知道。
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办公室,秘书看他脸色惨白中透出铁青,赶紧把他扶到里间的床上,倒了杯水给他。
黄政锋哆哆嗦嗦的喝了一杯水,神智才稍微清醒过来。
心里把党青林杀了千万遍,他知道,党青林这次是没救了,只求不要连累到自己。
长风在家里吃了中午饭后,又美美的睡了一觉,太阳偏西的时候,才往回赶。
出村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很想到县城转转。
在见识了大城市的繁华过后,感觉小小的县城,太小太落后了。
长风边慢慢地开着车,浏览着县城的景致,边不住摇头。
在县城最高档的宾馆门口,长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起先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他不相信,会是这样的,仔细看过之后,禁不住低呼一声:“欣然姐?”
赶紧把车停在路边,也顾不得锁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过了马路。
眼看着欣然姐就要进入宾馆,长风大喊一声:“你们站住。”
第79章:欣然姐的秘密
听到长风的喊声,一个身材矮小,胖的活像是一个矮冬瓜似的中年男人,回过头来,用一双圆溜溜的老鼠眼,瞪着长风,很是嚣张的说:“小子,你鬼嚎什么?惊吓了大爷,我灭了你。”
王欣然被两个彪形大汉,一边架住一只胳膊,脑袋耷拉着,身上撒发出一股浓烈的酒气,听到矮冬瓜要把人灭了,好奇的抬头扫了一眼,没认出是长风。
只是这一阵,她好像有点清醒,挣扎着不让那两个大汉搀扶,嘴里咕囔着:“这是哪里?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快放开我,我要回家。”
矮冬瓜不顾为难长风,淫邪的一笑:“小美人,哥哥这就带你回家,乖啊!等会儿哥哥疼你。”说着,伸手就要摸王欣然的脸。
王欣然想要躲开那只淫猥的手,奈何,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好像要被融化一般,连半分力气都用不上,心里想要扭脸闪开,脖子却是无力的垂了下去,主动地迎向那只魔爪。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找死!”
一只略显瘦弱的洁白手掌,抓在矮冬瓜的爪子上,手指稍微一收缩。
“咔咔咔……”
“啊……”
一声无比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宾馆门口。
看到矮冬瓜向欣然姐伸爪子的一刻,长风心中就升腾起了愤怒的火苗。
在长风心中,欣然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在长风认识的女人中,赵红艳和欣然姐,是两个堪称极品的熟妇。白嫩的肌肤,丰满的胸脯,让男人一看到,就怦然心动的腰身,都深深地刻在长风的心底。
可是,赵红艳和欣然姐相比,身上让男人领略不到做女人的韵味儿,倒是多了一些,女人不该沾边的霸气与骄纵。而欣然姐,恰恰弥补了这些缺陷。
再加上欣然姐,是长风少年时看到的第一个异性身体。虽说那次偷窥,慌里慌张的,又是在乌云散布的半夜,什么都没看清。可是,少年的第一次,尤其弥足珍贵,那个夜晚看到的,那个白花花的身影,已经深深地烙入了他的灵魂。
老早以前,长风心里就暗暗发誓,一定好好保护欣然姐,不使她受到伤害。
现在看到矮冬瓜,竟然要对欣然姐轻薄,自然怒火中烧,要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长风只是生气,还没有达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只想给矮冬瓜一个教训,没想要了他的命。轻轻一捏后,就松开矮冬瓜的爪子。
矮冬瓜抱了手,在地上惨叫着,拼命地蹦跶,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癞蛤蟆。
大汉放开王欣然,来到矮冬瓜跟前,惊慌的问:“王总,怎么了?”
王欣然失去大汉的搀扶,身体就像融化的软糖,软绵绵的向地上倒去,长风一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两个大汉只看到长风轻轻地抓了矮冬瓜的手一下,接着就放开了。矮冬瓜就像癞蛤蟆一样,鬼呱乱叫的拼命蹦跶。至于那一连串骨头破碎的声音,完全被掩盖在矮冬瓜的惨叫中,两个大汉谁也没听见。
矮冬瓜蹦跶了几下,两眼一翻,昏!’死在地上。
大汉还莫名其妙呢,不就是被眼前这个,一脸书卷气的毛头小子抓了一下手吗?至于这么严重?唉!这些有钱人,就是娇贵!
可是,等他们看清楚矮冬瓜的手的时候,就像被十万伏高压电击中,头发猛然根根竖立,脸色惨白异常,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
矮冬瓜的手,已经严重变形,五指以极其诡异的姿势和角度,并拢在一起,形成了一根**槌。
大汉转头惊恐的看了一眼长风,色厉内荏的说:“你……你知道我们王总是什么人嘛?你把他伤成这样,就等着……”
“滚!”
长风低喝一声,那语气,能咬断一根铁钉。
大汉吓得浑身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你……你……你等着。”
两个大汉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结结巴巴的扔下一句不算狠话的狠话,架起昏死在地上的矮冬瓜,向停在不远处的汽车跑去。
长风的目的,就是救下欣然姐,只要欣然姐没被欺负,刚才的教训,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没必要要了他们的命,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
长风小心的搀扶着欣然姐,穿过马路。
把欣然姐用安全带固定在座椅上,自己发动起车子的时候,为难了。他不知道,该把欣然姐送到什么地方。也就是说,长风不知道欣然姐的家在哪儿。
坐在车里思索了一会儿,猛然一怕脑袋,暗骂自己比猪还笨。
现在买房子,不都是连户口一下子转过来吗?欣然姐在城里这么多年,又是省内远近闻名的民营企业家,肯定早就卖上新房了。
长风打开欣然姐的坤包,翻出了她的身份证,上面果然有一个小区的地址。
长风心里暗暗感激开发商,买房子带户口这一措施太好了,(我不是在为开放商叫好,主要是想说明,长风的惊喜心情。)要不就只能去住宾馆了。这倒不是长风怕花钱,关键是欣然姐现在喝醉了,住在宾馆里,干什么都不方便。
长风对县城还是很熟悉的,很快就找到了欣然姐的家所在的小区。
在上楼时,问题又来了。欣然姐喝的烂醉如泥,根本就爬不得楼梯。长风没法,只好俯身把她背了起来。
双手把在欣然姐丰腴挺翘的臀部,手掌仿佛陷入柔软的云朵,一片柔软汪洋般淹没了他的神经。
后背上,两个又大又挺得肉球,传来一阵阵微带酥麻的过电感觉。
长风一阵心慌意乱,小心肝儿不由自主的乱扑腾起来。
好不容易压住了心中的绮念,不敢耽搁,大步流星的缘阶而上。
长风现在,心里只想赶快把欣然姐,送进家门,放在床上,自己就可以不必这么辛苦的忍耐了。
长风用最快的速度,一口气冲到门前,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钥匙,痛快的插进门锁。在开门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好像自己的绮念,也跟着到到了,心中的忍耐一泄如注,痛快之极。
放下欣然姐,搀扶着她来到卧室门口。
“嗯?怎么是锁着的?”
长风一扭门锁,不由得惊疑出声。
找到钥匙,打开卧室的门,长风愣住了。
“欣然姐什么时候结婚了?”
看着如婚房般的卧室,一股莫名其妙的失落,巨石般压向长风的心头。
使劲的摇摇头,想要驱散心头的失落。无奈的发现,随着摇头的动作,失落的分量,更加沉重起来。
“唉!我这是怎么了?欣然姐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应该为她高兴才对啊?为什么会心酸心痛呢?”
把欣然姐轻轻地放在床上,抬头看向床头上悬挂的巨幅照片。
照片中,欣然姐笑得多么开心,恣意的幸福,花儿般绽放在脸上。
长风的心,一阵莫名的揪痛。
“欣然姐幸福的好恣意啊!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欣然姐这么恣意的笑?”
目光落在欣然姐所依偎的男人身上时,震惊,欢喜,烦乱等诸多情绪,洪流般冲击着长风的大脑。
照片中的男人,正是长风自己。
看到欣然姐幸福的依偎在自己的怀中,长风感觉到更多的是心痛。
他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欣然姐的卧室门,是锁着的。这是欣然姐的秘密,她要把这个秘密,永远的藏在心中,不让任何人知道,自己默默的承受,这份孤独的煎熬。
长风哽咽了,“欣然姐,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李长风,不值得你这样做!”
“呃……”
呕吐的声音,唤醒了失神中的长风。
欣然姐是仰面躺在床上的,她这一吐,胃里的东西,全放在了饱满丰挺的胸口上。
“咳咳咳……”
嘴里还没有吐净得东西,呛得她一阵剧烈咳嗽。
长风赶紧把她翻过身来,使她的上半身探出床外,放在胸口的呕吐物,也随之掉在地上。长风一只手托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在她后背轻轻地拍着。
等她不再吐了,长风像要把她放回床上,又想到,刚才她吐了自己一身。心思活动开了,到底要不要帮欣然姐把衣服脱下来。
一时之间还真拿不定主意,彷徨无措间,抬头看见了床上挂的相片,心中猛然有了决定。
伸手在欣然姐的背后,摸到了连衣裙的拉链。
“嗤……”
一个丰腴白皙的后背,柔美的曲线,顺畅的延伸到腰部,勾勒出纤细如杨柳的腰肢。
刚刚吐过,欣然姐清醒了不少,感觉到有人拉开了自己的拉链,猛然坐起。
看清眼前的人时,欣然姐微微一愣,抬手揉揉眼睛,她笑了。
这个笑容,在长风看来,和四年前相比,在恣意中多了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失落。
欣然姐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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