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顿饭上都能引申出这么深的理论!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学生,可没这么高的政治觉悟,只知道吃饱了不饿。哈哈,省长大人可不要见笑啊!”
三人说说笑笑的出了办公大楼,马韵楚的专职司机早就等在那里了。临上车前。长风想到,就三个人吃饭,一个省长一个秘书,就自己形单影只的,想要再叫上一个人。
就对马韵楚说:“三个人吃饭是个单数,能不能再叫上一个?”
马韵楚能坐到省长的位子上,自然是个八面玲珑的人,闻音知雅意,就问:“长风,你想再叫上谁啊?”
“马叔,你看,我只和孟骄阳孟局熟悉,不知叫上她可以吗?”长风试探着询问。
“可以!”马韵楚毫不犹豫地说:“小林,给孟骄阳局长打电话,就说,今晚长风钦点的,要她坐陪。”
长风赶紧说:“别别别,林秘书,那样的话,让人家孟局以为我是什么人了?”
看到长风紧张的样子,马韵楚难得的哈哈大笑,“长风啊,你紧张什么?放心,该怎么说,林秘书有数。我在和你开玩笑呢。”
长风为自己的失态感到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
坐进车里,马韵楚说:“代春波和我说过,这次能把你请来,孟骄阳功局长不可没,我正要表扬她呢!”
长风心中一震,虽然和代春波是初次见面,可他所表现出的一切,说明他不会这么大度,把功劳白白的让给孟骄阳,对他这种人来说,绝不会为了男女之事,而放弃了放上爬的机会。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孟骄阳的背景不简单。
第25章:省长是媒婆
看到长风听了自己的话之后,陷入沉思中,马韵楚心里产生了误会。
“长风,你觉得孟骄阳局长怎么样?”
“嗯?啊!”长风回过神来,他摸不准马韵楚问这话什么意思,怕对孟骄阳产生不利的影响,稍一思考。
“我们接触的时间不长,对她的了解也仅限于表面,不好说。”
“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往往能把人看准个**不离十。长风啊,我们现在是去吃饭,就当成我们叔侄间的闲话,随便聊聊,没事,随便说。”
马韵楚看出了长风心中的顾虑,适时的解释了一下。
他可以认为是随便聊聊,长风可不敢这么认为。这要是搁以前,他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可是今天,经过一个厅长,又经过一个省长给了他这多点拨,他也明白了很多事,和一个上位者说话的时候,一定要特别注意,不一定那句话说错了,就会招来无妄之灾。
对于马韵楚的询问,长风需要好好想一下,不要因此而给孟骄阳带来麻烦。
马韵楚也没催促长风,看到他沉思的样子,马韵楚眼中露出欣赏的表情。长风在思考,说明他今天下午的点拨,长风都记在了心里,并且马上就能运用。
经过考虑,长风决定好好夸夸孟娇阳,但不能夸得太过火。你不是让我说吗,我尽捡好的说总没错吧?
“她很聪明,做事认真,有一股钻破天的韧劲儿和狠劲儿。兰心慧质,能透过层层表象,看清事物的本质。另外,嫉恶如仇,这一点,既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
“嚯!你把她的优点都说了出来,你们不像是刚认识,倒像是老朋友一样。孔子曰:白发如新,倾盖如故。圣人诚不欺我呀!不过,长风啊,你说了这么多优点,唯独有一样落下了。”
长风一听这话,有点紧张,更搞不明白眼前这位大省长是什么意思了。
略显惶恐地说:“马叔,毕竟我们也只是刚认识,说不准也在情理之中。再说,我这一身学生皮还没褪净呢,自然比不得马叔阅人无数的目光,一眼就能看透一个人的内心。”
“哈哈哈,长风啊,你这个马屁拍的有水平。说的既是事实,又在无形中抬高了我。不错不错,以你拍马屁的潜质,前途一片大好啊!”
长风被说了个大红脸。坐在前面的林舒俊,也很奇怪,自己这位省长大人,可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啊?也从没有。:展露过这种平常人的心态啊?难道这个李长风很不一般?可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土老帽啊!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好啦长风,不要不好意思,马叔和你开玩笑呢!孟娇阳还有一个对你们年轻人来说最大的优点,她的相貌。怎么,长风你觉得她不漂亮?”
长风觉得这一阵,马韵楚就像是一个邻家大叔,没有一丝省长的架子和威严,完全的变成了一个平常老人。心里禁不住埋怨自己想得太多了,省长也是人,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也需要像平常人一样去生活,总不能脱离现实生活而存在吧?
心情轻松的说:“马叔说的不错。孟局青春靓丽,娇柔之中透出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阳刚之气,这一点难能可贵,绝不是那些寻常的莺莺燕燕可比的,这也使她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气质。”
“哦?你的评价这么高?告诉马叔,是不是动心了?我可是很乐意做这个现成的月老的。”
长风羞涩的苦笑了一下,“马叔就会拿我开心。孟局只比我大三岁,却已经坐到了局长的位子上,这说明她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怎么会看上我一个刚踏入社会的学生?再说,我也不敢高攀那!”
“大三岁?大三岁好!女大三,金砖压屋山吗!看有机会的话,我给你们撮合撮合!”
马韵楚确实要给撮合,但要看时机。如果长风真能和上面来的人拉上关系,他会不遗余力的撮合,拉不上关系,那恐怕就要不了了之了。
到达金皇冠的时候,孟骄阳早已经等在那里了。省长请吃饭,她能不早点到吗?哪有让省长等她的道理?
长风站在大厅前,看着金碧辉煌的酒店,熙熙攘攘的食客,心里感慨万千:自己还真和金皇冠有缘啊!昨天,张得胜要在这里请吃饭,被自己拦住了,谁能想到,今天却是省长请客,还是亲自相陪,要在这里吃饭,真是世事难料啊!
司机去停车,三人在林舒俊的引领下,绕过大厅门口,走向一个僻静的侧门。这里和大厅门口的热闹繁华相比,透出一股幽静淡雅的格调。
四人没有进入主楼,在林舒俊的引领下,进入了主楼旁边的一座不起眼的建筑。
一进去,长风就被震撼的傻眼了。毫不起眼的建筑,里面却是别有洞天。装饰的豪华但不俗气,高贵但不逼人,房间很大但没有空旷的感觉。
孟骄阳在长风耳边轻声说:“你知道吗,这里是专为省长级别以上的人而建,平常我可是没机会进来的,今天,占你的光,也进来吃一回。”
马韵楚坐了主位,长风和孟娇阳分坐两边,林舒俊对面相陪。
坐下后,林舒俊对旁边的服务员说:“麻烦你告诉张经理一声,客人到齐,可以上菜了。”
不一会儿,各种珍馐美味摆满了一桌子。
席间,马韵楚总是有意无意的给长风和孟娇阳制造机会,孟娇阳也看出了他的用意,用眼角瞟了一下长风,心中微微活动了一下。
她对长风还是挺认可的,或许是因为刚认识不久的原因吧,对此,既没有极力地迎合,也没有反对,态度只能说是恰到好处的淡然吧,让在座的人,都没有觉得尴尬。
一顿饭,在欢乐融洽的气氛里结束了。
马韵楚让林秘书给长风安排住宿,不用出去,就在金皇冠要了一间最高规格的房间。
长风把马韵楚送出来,对方拉着他的手说:“长风,你送送孟局吧。虽然不会有危险,但是男人送女人是起码的礼节。也不用坐车,就走着回去,一来活动活动,消消食,二来顺便看看夜景,这可是很惬意的事。我是不行了,老喽,稍一活动,第二天就没精力干工作了。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
送走了马韵楚,孟娇阳说:“省城的夜景还是很有看头的,我们就这样走着回去,好好浏览一番。这可是省长大人下的任务,我们得不折不扣的完成,要不,明天万一要我写一篇游记上交,我可就抓瞎了。”
可能因为喝了酒的关系,长风说话也放开了,“好啊。携美行走月下,也是人生一大快事!我也学人做一回护花使者,体验一下‘花’前月下的惬意。”
孟娇阳没想到长风会这样说,奇怪的看了他一会儿,娇嗔道:“平时看你木讷得像块木头,没想到,滑头起来也是没边没际。看起来,你平时的样子,要不就是装的,要不本来就是一个坏胚子,专哄女人开心。”
长风真是郁闷啊,这才一个月的时间,就有两个女人说他是坏胚子,专哄女人开心了,天地良心,自己的思想真的很纯洁,说话做事都是发自内心,没有想要占女人的便宜,更加没想要把那个女人抱上床,怎么就赚了个坏胚子的评价呢?真是搞不懂,怪不得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第26章:国家安全部门来人
夜晚的省城别有一番景象,到处流光溢彩,仿佛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古老的大地上。路上人流如织,路边各色商贩摆的小摊,形成了北方城市夏季特有的一景,夜市。
二人慢慢地穿梭在人流中,长风看着眼前的光景,深有感触地说:“晚饭后出来走走看看,确实是放松身心的好主意。孟局,你很少有时间出来走动吧?在这繁华、悠闲地背后,你们这些战斗在第一线的公安干警,有着功不可没的功劳!没有你们的舍小家顾大家,哪来的这般安定祥和!”
“长风,你今晚是怎么了?嘴上跟抹了蜜似的,尽捡好听的说。你……你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吧?”
长风大呼冤枉,“我向政府向人民保证,绝不敢有任何企图!你可是全市人民的保护神,我要是敢有企图,全市人民还不得撕了我啊?”
孟娇阳轻轻地笑了笑,“行了吧你,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伟大,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本职工作罢了。”
长风一本正经的说:“这已经很了不起了!你都这么大的官儿了,还在兢兢业业的干,我们村一个小小的村主任,不思怎么带领村民致富,整天巴结乡里的领导。和这种人比起来,你简直就是革命的老黄牛,人民的好公仆,党的好干部,国家的好儿女。”
“哈哈哈,长风,现在我才发现,你还不是一般的逗。跟谁学的这都是,怎么这么会哄人开心呢?”
二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孟娇阳的家。她请长风进去坐会儿,长风觉得,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应该避嫌,就告辞回去了。
回到金皇冠,洗漱了一番,拿出老头给他的那本书,仔细地看了起来。这一天,事情一件接一件,他一直没有时间看。
书是质地很好的绸缎订成的,字迹都是用毛笔手写的,看上去,有一种沧桑的历史感。
书的开头是一篇大纲:清静无为乃修道之本,除情去欲,心地清静,才能返朴存真,识心见性。性者神也,命者气也,气神相结,谓之神仙。以柔弱谦下为表,以清静虚无为内,以九还七返为实,以千变万化为权。修行须借色身修,莫滞凡躯做本求。假合四般终是坏,真灵一性要开收。唯一灵是真,肉身四大是假。离凡世者,非身离也,言心地也。人欲永不死而离凡世者,大愚,不达道理也。万形至其百年则身死,其性不死也。真我者,人之性也,无形之道也,无形之道则真也;伪我,则养身之道,则假也。心忘念虑即超欲界,心忘诸境即超;:色界,不着空见即超无色界。
整篇文字晦涩难懂,幸亏长风博览群书,勉勉强强能看懂字面的意思,要领会其中所含的道理,以他的人生阅历,却还为之尚早。
他模模糊糊看出,大纲中佛家和道家的理论并存,应该是一些教人修真的东西,似乎和功夫无关。
翻过大纲,后面就是一幅幅的人物图画,画中人身上还标有行功路线,旁边写有功法和应注意的事项。
功法也是晦涩难懂,不过和大纲比起来,要简单许多。长风在第一幅图上足足耗费了四个多小时,自信已经理解了七八成。
为了以防出现差错,他没敢急于练习,要在完全搞懂,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他才会练书中的功夫。
第二天,天刚亮,长风就起床了,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管多累多困,第二天都会准时起床。
刚吃完早饭,林舒俊就打来了电话,说国家安全部门的人已经到了,就在金皇冠,让长风去见面,又告诉了长风一个房间号。
宽敞的房间里,长风和一个满头白发,脸上却透出淡淡红润光泽,皮肤如初生婴儿般细腻光滑的老道对面而坐。
长风在打量老道的同时,老道也在观察长风。
其细长的眼眸,开合间精光四射。每当长风和老道眼中的精芒相遇时,都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就赶紧避开,不想与之对视。
老道爽朗的一笑,“哈哈哈,老道道号天玄子,出自全真道教。小朋友好高深的修为呀!不知尊师是哪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