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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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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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发烧的感觉。

    “言言,喝口水顺一顺,慢一点——”声音温柔如水,清澈灵动。

    王语嫣和丁乔乔忽视一眼,也不等言梓夏的答案了,那么相爱和睦的两个人,孩子还不是早晚的事吗,她们也无需着急了,悄然地起身走了。

    阡陌笑着拉上了门,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白子卿和言梓夏了。

    “嫂嫂问什么了?你怎么脸那么红啊?”白子卿微诧地问,语气略带一丝调侃。

    言梓夏低垂着头,结结巴巴地道了声,“没,没有,没问什么——”径自灌了杯茶,却是一时不察,喝呛了了,又苦苦地咳个不停了——

    白子卿只能无语对凝咳了——

    

正文 第062章:但愿人长久1

    入夜,言梓夏的阁楼内灯火通明,却只有她一个人,将自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感受着那不真实的体温,那熟悉地令人眷恋的体温——

    她承认,她想白子卿了——

    思念总会悄无声息地慢慢浸入骨髓,慢慢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夜色漫长,不知道宴会还要持续多久,言梓夏却是悄悄地躲了,躲进了小小的阁楼里,只有这里才能让她感到温暖,感受到母亲的温度。

    牡丹花盛开地娇艳而美丽非凡,会等待着迎接清晨第一缕阳光,而她却等不来自己的母亲!

    摸了摸胸口的龙纹玉佩,突然想到了什么,言梓夏起身来到梳妆台前。

    果然,在首饰盒中找到了那枚一模一样的龙纹玉佩,这玉佩应该原本便是一对,只是为何会分开了呢,而且一枚在她手里,一枚却在白子卿身上。

    这玉佩还是母亲给她的,母亲乐芜是个大家闺秀,后来与老爹私奔,温柔贤惠的母亲自然得到夏末的全部宠爱,后来生意发达了,这才有了天下第一庄。

    母亲并未说这玉佩的来历,只说要好好保管,那可是她的护身符呢!

    白子卿走进房间,视线被锁着言梓夏,以及她手里的龙纹玉佩,还有她出神的表情。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他将言梓夏抱进怀里,低下头,下颚厮磨着她的头发,温馨幸福。

    言梓夏回神,似乎能嗅出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已经风的冷冽,他应该在风中吹了一会儿才进来的,怕刺激了她吗?“没有,没想什么!”

    “不乖,还不承认在想我吗?那拿着我送的定情之物做什么啊?”白子卿调侃。

    言梓夏微愣,突然转过身,对视着白子卿,举着手里的玉佩道:“这是我送你的定情物,怎么样?还喜欢吗?”眉目含笑着,又径自从怀里摸出了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

    白子卿同样惊讶极了,握着玉佩的手紧了紧,有些不可置信地低喃着:“竟然是你!”

    “什么我啊?”这下言梓夏更不解了,看着白子卿惊喜里的神色,微微蹙眉。

    好吧,她承认,她有些失措了,白子卿那种表情太过诡异了!

    “言言,言言——”白子卿抱起言梓夏,紧紧地,“言言,其实,我小时候父皇母妃便为我订过亲了,这玉佩便是信物,母妃要我等待另一块玉佩的出现,却不曾想过竟然是你!”

    言梓夏微愣,思维自动忽略了玉佩是定情物,而是锁住了白子卿订亲一事,“白子卿,真想不到啊,你竟然还跟别人订了亲,怎样?要去娶人家吗?”

    白子卿皱皱眉头,瞥了眼带着怒火的眸子,低笑着,“言言,你有没有闻到好大的醋味啊!”

    言梓夏一把推开白子卿,愤愤地看了他一眼,蹬蹬地跑了出去。

    “小姐,都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啊——”阡陌嚷着,已经自顾自跟了过去。

    言梓夏一直跑到了前厅,这才停了下来,缓了缓粗喘着的呼吸,等着阡陌跟上来,才慢慢地走进厅堂:“爹——”

    夏末转过身看着见言梓夏,目光温和,握紧了她的手,徐徐道:“爹的言儿不知不觉都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言梓夏脸一红,有些说不出话来,“爹——”

    “言儿,也是爹的不是,爹不该那么骂你,更不该让言儿去找一个傻子——”夏末不紧不慢地说,言梓夏似乎了解了什么,心中微微一动,溢满了感动。

    “爹,女儿是不是与七王爷有过婚姻!”不是问句,只是一句陈诉。

    如今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夏末点点头,看向门口走进了的白子卿,“多年前,爹和你娘曾救过一位女子,名唤杨七钥,是先皇最宠爱的皇妃,那时他们来珊瑚镇避暑,正赶上了钥皇妃生产,钥皇妃便将当时才刚刚生下的小皇子与夏家女儿定了亲。”

    “所以,那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便是订情物!”

    “是啊,那可是先皇送与钥皇妃的定情物,却被你们两个小的索了去。”夏末轻笑。

    言梓夏却愣了愣,随即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爹,娘死后你怎么没再娶一房呢,万一我不同意这门亲事,或者二哥出生之后后娶,万一我娘生的都是男孩——”

    “唔——”言梓夏的嘴被白子卿堵了个结实。

    “岳父大人,时候不早了,您也早些休息,我和言言先回房了。”白子卿扯着言梓夏的胳膊便离开了,身后夏末却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笑了。

    “也许,他们是真的有缘,兜兜转转,终归会在一起,芜儿,如今言儿嫁得如意郎君,九泉之下,你也该安心了。”

    夏末低喃这,抬头,看向厅堂上方的牌匾,沉稳的‘天下第一庄’五个大字,醒目而耀眼,不仅彰显了夏末在江湖上的地位,也彰显了先皇的仁义大气!

    夏家庄并不十分富有,能够成为天下第一庄,便是因这先皇的赐名!

    回了房间的言梓夏微微有些闷,瞪着白子卿好了好一会儿,精致的轮廓,俊俏的无关,看着还算可以,但是她怎么也不想承认,自己还未出生便被卖了的事实!

    “白子卿,见鬼的,我怎么就上京城找了你呢——”怪不得她老爹会气疯了一般,嚷着说除非她找的人不是个傻子,否则婚事都得听他老爹的,结果她一火大,便真找个傻子嫁了!

    “言言,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以口封唇,紧紧汲取那点滴的甜蜜,隐约带着话梅的气息。

    “这味道真好啊,酸酸甜甜的,好吃极了!”白子卿耍赖一般,抱得言梓夏紧紧地,空气里带着沐浴后的清新,还有淡淡地话梅的清香味。

    言梓夏只在天下第一庄呆了两天,两日后便启程回京了,虽然依依不舍,甚至还未见到出外做生意的二位哥哥,但是心底有什么东西变了,至少她的身份不同了,对于夏末的心也有些不同了。

    “小姐,别难过了,我们回到京城不就能见到大少爷和二少爷了呢!”阡陌看着言梓夏闷闷地,她的心底也有些闷闷的,忍不住掀开了马车帘,望着逐渐缩小的远山。

    白子卿只是抱紧言梓夏,沉默地安慰着她的心和她起伏不定的情绪——

    

正文 第063章:但愿人长久2

    从珊瑚镇到京城的路途遥远,却必经凤阳城。

    经过了一天的行程,白子卿终于到了他的皇家别院,却是不见白浅瑗的踪影,问过老管家才知,她竟是跑去找白御风了,说要一起回京城了。

    白子卿本是想看看浅瑗,没有见到她,也未多做停留,翌日便继续启程了。

    约莫过了几日,八月末的天气竟变得异常起来,时暖时热,时晴时雨的,让赶路的人受尽了折磨,甚至时日如此漫长,似乎有些遥遥无期起来。

    这一路,若是雨天实在无法成行,便会被迫找地方住宿,似乎撞上了梅雨时节,满城湿淋淋的,透着低沉的味道,他们便被迫住进了驿站里。

    言梓夏闷闷地看着窗外的暴风雨,树枝剧烈地颤抖摇曳,树上的叶子凋落了满地,在水洼里形成一道别致的风景,却也透着一丝丝的压抑,不禁叹了口气。

    “小姐,您休息一会儿吧,晚饭你都没什么胃口好好吃,要不好好睡一觉,雨一停我们就出发,小姐好有精神啊!”阡陌收拾完碗碟,为言梓夏泡上了一壶茶。

    言梓夏一直盯着窗外的雨,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王爷呢?还和那个驿站的头一起呢?”

    “恩,听李安说,王爷似乎在询问一些事,等会儿就回来了!”

    茶水氤氲出了点点湿意,却是温暖的,不似窗外的雨,清清冷冷的泛着寒意,似乎越接近京城,这寒气便越发的湿重了呢!

    “李安说什么事了吗?”言梓夏隐隐有些不安地问,握着茶杯的手有些紧了。

    阡陌顿了一下,终究抿了抿唇角,细声道:“好像是公主和亲的事,听闻驿站的人传言,公主竟将自己委身于一个小倌,而且非卿不嫁,和亲的事——”和亲之事,又怎么会送上一位不贞的公主!

    言梓夏微微有些楞然,微微轻斥着,“简直荒谬,轩辕的公主岂会看上一个小倌!”

    阡陌不语,对这样的事情也觉得荒谬,纯属无稽之谈,但是驿站里的人言之草草,似乎是亲眼看见了一般,说得七分真三分假。

    言梓夏有些无力,屏退了阡陌,便径自窝在被窝里休憩去了。

    半晌,白子卿回来,带进一股子凉凉的湿意,不曾睡熟的言梓夏这才缓缓醒来,迷蒙的视线透过湿冷的雨气,带着几分地不真实!

    “回来了!”迷人的嗓音带着几分慵懒,看着白子卿。

    白子卿褪下微湿的外袍,换下潮重的内衣,丝绸般细滑的亵衣勾勒着坚实而修长的身躯,看得让人微微一怔,不禁脸颊羞红起来。

    “言言,这一路你都在睡觉,怎么还没睡够吗?”白子卿忍不住调侃着。

    言梓夏回神,恨恨地白了他一眼,随即半起身,“累了而已,还有,你们谈了这么久,都谈了什么啊!”终究好奇心会害死人的,她也不例外。

    白子卿一愣,轻缓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低沉地一声叹息似乎显露了几分担忧,“是浅瑗的事,皇兄带她回京之时路过此处,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而已!”

    “什么奇怪的事?”言梓夏忍不住随口问道。

    白子卿深深地看了一眼她,清澈透亮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的不忍,“浅瑗她,她似乎很高兴回京,而且嚷着要嫁给一个人——”

    “谁?”眼皮一跳,言梓夏随即压下心口地一阵烦乱。

    “沈墨!”

    暴雨声夹着隆隆的雷鸣响彻大地,闪电照亮了窗外的天宇,依稀可见枝丫摇曳着,仿佛羽化而去,却又被大地紧紧吸附,只能无尽地招摇着。

    “浅瑗,她真的委身于沈墨了吗?”张了张嘴,言梓夏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白子卿看向窗外,似乎也被那雨势震撼了,茫然地点了点头,低喃着:“这场雨也不知道何时会停,只盼着没什么人受伤才好!”

    他的话仿佛是说雨,又似乎是说当下的情况,心系着浅瑗,难免有些难安了。

    言梓夏没有说话,只是趴在他的肩膀上,双臂紧紧揽着他消瘦的腰身,有些恍恍惚惚。

    仿佛,看见那日的傻瓜抱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哈巴狗与她拜堂的身影,那样无害的心,却受尽了世人的冷眼,受尽了那些有心人的迫害,为什么不能安安稳稳的呢,这样不是很好吗!

    言梓夏坐在马车里,马车虽然宽敞却是密闭的,没有丝毫的风气,只觉得闷得透不过气来。

    “小姐,你脸色真的很差,是不是下雨天着凉了啊,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她摆摆手,似乎正忍受着什么,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呼吸平稳,皱着眉头并没有说话。

    马车继续朝着京城的方向,越靠近皇城,言梓夏越发的不安了,心情有些糟糕,平日里晕车还能睡觉,这会儿更是睡也睡不着,吐得也越发地厉害了。

    “停车,停车——”马车骤然停下,言梓夏第一个奔了出来,堆在路边吐了个痛快。

    阡陌来不及下车,便被白子卿那张冰冷的脸冻了一下,眼神怯怯地看着他快速下马奔到言梓夏身边,神色骤然温柔似水,比这夏日的雨还要来得迅速。

    “言言,怎么了?”白子卿担忧地问着。

    “没事,晕车而已,车里太闷了,你又不让我骑马!”言梓夏忍不住抱怨。

    “我们休息一会儿再出发吧,走,去那边坐一会儿。”白子卿带着言梓夏走下草坡去,绿意盈盈的水田飞着一群白鹭,空气清新地不觉让人舒畅起来。

    “到了前面的镇子上,让大夫瞧瞧吧,怎么晕车晕地如此厉害啊!”白子卿关切地问,手却不时地顺着言梓夏的脊背,温柔地仿佛阡陌看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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