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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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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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似有若无的浅浅笑意。

    那火,便嗖的一下竟全灭了。

    他的双手死死地环着自己的身体不放,似乎害怕她会离去一般,带着固执和坚持,像个淘气的孩子,却也让言梓夏瞬间软了心。

    她想要的,也不过是如此温暖,比起那遥不可及的最后一站,她还是喜欢这宁静平和的陪伴。

    然而,下一刻,言梓夏却固执地歇斯底里地嚷着:“白子卿,你给我滚下去。

    他竟敢跳上她的床,虽然有过错误的肌肤之亲,却也不代表到了同榻而眠的地步啊!

    “你——给——我——滚——下——去!”

    高分贝的声音冲破云霄,再次惊起一片雀鸟腾飞。而且估计它们这一飞,就不会再敢来了。

    白子卿被这尖叫惊醒,猛一睁眼,迷蒙的浅笑还凝结在脸上,立马就被言梓夏咬牙切齿地从床上推了下去,目光带着淡淡的怨毒,却是此刻的白子卿不甚了解的。

    他虽然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脸色却委屈一片,害怕眼前的人会一不小心离开了一般。

    不错呢,傻傻的白子卿已经学会争取了,开始小心地保护自己的所有物了。

    跌下床的白子卿委屈地眼泪打着转儿,淡淡的嘴唇被皓白的牙齿轻咬,带着可怜的落寞。

    言梓夏心底再次透出一抹怜惜,极快地闪过眼睛,没入静谧的空气之中,伴随着风吹去的一室的烛火的味道。

    言梓夏悄悄躲入后院的大棵玉兰树上,遥望着远处山坡上欢腾地身影,白皙隽秀的怜儿,心底竟闪过一片复杂的情绪。

    她入虎穴是为了试探白子卿的真挚情感,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陷入其中。

    不知不觉,心底竟慢慢雕刻下了一道浅浅的影子,却是十分清晰的,让她措手不及地来不及闪躲,便一涌晃入了脑海,白子卿的样子便轻轻地进入了她的脑海里,迷茫的,委屈的,可怜兮兮的,受伤的——

    那些情绪不是她的,却是让她感同身受一般!

    她知道,自己是坠入其中了,可是,却不想就此沉浸下去。

    想起自己的娘亲,那个可怜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奉献了一生,心底不禁泛起一阵酸楚的情绪。

    言梓夏,从来爱慕着自由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傻瓜而绑缚了自己的一生呢!

    

正文 第030章:契约和游戏2

    转眼已是八月,桃花早已落败,绿意漫卷,带着残落的红嫣和柳絮点点白色绒雪。

    言梓夏坐在桃林外,与皇陵遥遥相望,悠悠地盯着远处的京城。

    微蹙着眉,仿若带着说不出口的愁,只能压抑着,随着飘絮漫卷着,良久。

    终于,言梓夏动了动唇,轻缓的言语溢出了单薄的嘴角,“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看看像我娘亲一样念着一人的你,为了他,你也是付出了所有吧。”

    说完,她竟低低地笑了,抑不住的笑声如铜铃的撞击,轻脆悦耳,带着自嘲的声音。

    桃花的残香透过风在鼻尖环绕旋舞;言梓夏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理了理青色长袍,动作优雅。

    “我无法像你们一样,所以,我会尽快离开的。”她抬眸看向桃花林,眼神柔暖似水。

    远处青红斑驳一片,看不到那一处玉石孤坟,是否已长满了杂草,是否也已落满了残红。

    一双手臂自言梓夏身后伸出,紧紧环上她纤细的腰身,十指修长如玉。

    言梓夏微惊,竟然没有发觉有人,挣扎着想要逃开,却为时已晚,只荡开了血红色的袖子周围流云般的金色流苏,背部紧紧贴在一个人结实的胸怀里。

    “放开我,你这个小人。”血红色,沈墨,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沈墨牢牢地困住她,把头窝在她的颈间,暧昧地轻啃一口:“这里没人,你休想。”

    言梓夏愤怒着,亦是无比诧然:“你快放开我,见鬼的,你是怎么找来这里的?”她可是谁也没说,一个人来到此处,只是想看看白子卿的母妃而已!

    沈墨不理会,紧紧锁着手臂,“你爱上他了吗?”

    言梓夏全身微微一僵,飞快地道:“关你P事。”却说得有些无力。

    “你爱上他了。”沈墨重复着,低喃一般,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言梓夏听。

    “都说了,不关你的事情,你快放开我。”该死的,言梓夏竟然挣脱不了他的桎梏,可见沈墨的功夫也是不简单,她竟对付不了他分毫。

    “呵——好了,我不玩了。”沈墨突然放手,而且快速地后退了一步。

    言梓夏脚步不稳,险些摔倒,有些狼狈,一时火气甚大,扬起巴掌一挥,竟被沈墨险险躲过。

    “我只是想帮你。”沈墨微动着嘴唇,妖孽一般的脸上迸发着无与伦比的光辉,十分耀眼。

    言梓夏狠狠甩开头,冷冷白了他一眼,“你都知道什么?你究竟想干什么?”

    沈墨自认不是痴情多情善类,却是有吸引不论男人或者是女人的魄力及魅力,然而,面对言梓夏,他竟然觉得挫败,因为她的视线里从来没有他的存在。

    微微一晃,神色染满了委屈,还有一点点的难过,“都说是帮你的嘛,还不相信。”

    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娇嗔地眨着眼睛,言梓夏一阵恶寒,顿时抖了抖身子,躲开了视线。

    “多谢了。”她冷声回道:“不必了。”

    沈墨的脸黑了黑,一股无力感油然而升,“拜托,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好不好。”

    言梓夏轻笑,不理会他的自嘲,抚着被风吹起的发丝,那每一根都柔顺黑亮,带着娘亲轻抚的味道,脸色渐渐变得黯然,带着一抹无法释怀的情感。

    桃花的残香被风吹卷着,似乎透着浓烈的,糜烂的气息浸袭着这片刻安宁的空间。

    那双温柔的手抚上她的额角,柔软细腻,修长的手指滑过脸颊,下颚,脖颈,轻柔细腻,布着细微的溥茧,带着微微的颤抖。

    言梓夏竟是微微愣住了,那双手不同于白子卿的干燥,却是极温柔的。

    耳边是柔柔细细的低喃轻语,清清冷冷的音质,却和着万丈柔情,要醉倒她的灵魂一般。

    言梓夏迷蒙的眸子看着他,第一次认真地瞧着沈墨。

    妖孽般俊美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宠溺,温暖,柔情,似乎她是手心里的珍宝,被小心呵护着。

    她心中竟是小小的感动。

    然而,一瞬间,妖孽的嘴角闪过一抹轻笑,诡异的,淡薄的,泛着冷意。

    “竟然险些被你给骗了,滚开——”言梓夏一把推开他,脸颊带着一丝红晕,竟格外妖娆。

    残败的桃花被微风卷动着,在脚上纷乱起舞,清香久久不散,时而清淡,时而浓郁,扰人心惊,像长长久久的一个绚丽的美梦。

    “你不想要束缚,我便帮你解,你想要自由,我便给你天地,你若飞,我只愿这般守着,这样可好?”残香忽浓,忽然压着言梓夏的胸口,窒息般地疼。

    “沈墨——”声音竟略略有些沙哑,破碎的声音一点点地似乎从言梓夏的喉间挤出。

    沈墨妖娆一笑,竟像绚丽无比的睡莲花,带着绝世的魅惑。

    言梓夏看得都呆住了,这一刻,她竟是无比地心动。

    下一刻,她却咬着唇角,溢出了冰冷的如刀一般的话,“这只是个游戏,若是你想玩,那么我便陪你好了。”也借此,离开白子卿那个傻瓜。

    沈墨想过很多答案,却从未想过言梓夏会说出这般话,明明这话该由他说出口。

    是啊,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他也不过是想利用她,得到他想要的一切罢了,只是,为什么这一刻,他的心竟有些凉凉的,仿佛有风,带着一丝丝的挣扎着。

    低吼着,不是的,不是的,这不只是一场游戏的——

    可若不是游戏,那又是什么呢?沈墨的脑中有一瞬间的茫然,竟只能呆呆地瞪着眼前冷漠的女子,看她努力地挣扎着,试图平息满腔的情绪。

    “梓言,即使只是游戏,我也不想伤害你。”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用力地扣住。

    言梓夏愤愤挣扎,心口的火再度燃烧了起来,带着一抹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放手。”

    沈墨沉声道:“我再放开你一次,但是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松开了。”他将一枚小小的玉镯环在她纤细的手腕上,触手升温,是精致的暖玉,却也沁凉如墨,默默微香,越发透着幽暗。

    言梓夏想要将玉镯脱下,那玉镯却似缩小了一般,生生卡在手腕关节上,挣脱不得。

    这是他们游戏的开始,这玉镯便是见证。

    沈墨欣然笑着离开,妖冶的面容越发诡异,在凋零的桃花林里渐渐变得淡薄,朦胧,渐渐消逝了,不见了。

    然,那墨色玉镯却时刻提醒着,他来过,而且,他们之间定下了一个游戏契约。

    还有,一场不见不散的约会。

    

正文 第031章:契约和游戏3

    墨玉,传说是十分罕见的玉石,触手升温,能够随着人的体温改变,极具灵性。而最神奇的是,墨玉能够抵御百毒,甚至是解毒,只是鲜少有人知道,并用墨玉解毒。

    言梓夏轻抚着腕上的墨玉手镯,直觉得贵重,却不知沈墨的真实意味。

    漫步来到湖畔,往日便邀着秦落影来此湖心亭赏景纳凉,毕竟算不上情敌,二人相处也算融洽,外加上彼此间的秘密,让二人更是友好。

    这会儿,空空的湖心亭,满湖的莲叶微动,这花也快要残了呢!

    “这会儿,她该来了,怎么没瞧见呢?”言梓夏低喃着,状似无意地扫了扫四周。

    翠意深深,湖光潋滟,微风浮动,惬意悠然。

    一处檐廊尽头,通向夕影楼的园门处,一袭暗色长衫飘然而过,健壮结实的背影,颀长的身形,略显粗浅的暗色长衫,竟是有几分的熟悉。

    “府里来客人了吗?”言梓夏竟是不知呢,说话间,黎叔已经匆匆而来。

    “王妃,原来您在这呢,秦将军来了,听闻侧王妃偶感风寒,他特意来瞧瞧的。”

    侧王妃偶感风寒,与秦将军何干?言梓夏越发地不解了,黎叔似是会意,继续道:“王妃有所不知,这侧王妃的父亲与秦将军的父亲乃是手足兄弟,自秦老将军战死沙场,秦将军驻守南隅,家里的秦老夫人便是秦侍郎照顾着。”

    原来如此啊,二人都姓秦,也怪言梓夏脑子短路,竟没猜着这其中关系了。

    “恩,吩咐厨房备好酒菜送上,这堂堂七王府可不能失了七王府的礼仪颜面啊。”对于客人该是好好照顾着,如今秦落影有所不便,那么就有劳这个正王妃了。

    夕影楼,依旧轻纱曼舞,素简里带着翩然如梦的味道。

    这不是言梓夏第一次来夕影楼,却仍旧感叹这梦幻一般,远离尘世喧嚣,不介意世间纲理伦常,只追求自己的真爱,她不禁想起了查沐,想起查沐爱慕着的那个男子。

    她极是羡慕他们,只因为自己没有所要追求的那么一个人,便无畏地选择了成全,她不是什么神人,什么嫉妒的小人,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成就抬眸的美满良缘吧!

    言梓夏不禁轻叹一声,却隐隐察觉出一丝不平常的气息来。

    “春草,你们在此候着吧,若是王爷来了,通知一声。”她突然觉得,这秦远扬来得有些不寻常,若是来探看自己小妹,也理应见过了白子卿和她才是,也不能因为白子卿是个傻子而忽略了这礼仪吧。

    宽了宽衣摆,脚步轻盈地进了房,却迎面感受到了一种骇人的气息。

    秦远扬面色清寒,炯亮的眼神带着复杂的神色,冷硬的轮廓越发冷漠肃寂了。

    手握成拳,颀长的身子虽稳稳地坐着,却散发着骇人之气,搁在桌案上手捏着白瓷杯,仿佛要用尽全部的力气将其捏碎。

    对面,秦落影神色哀怜,却也坚毅地立在岫竹的面前,微侧着身子,欲挡开谁的视线。

    他发现了,他竟然发现了秦落影与岫竹的事情了。

    言梓夏心底骤然炸开了一般,有些愣愣地瞧着这三人之局,神色微微一晃。

    她避开了秦远扬的视线,最先看过岫竹的脸,隐忍,坚韧,欲将秦落影拉到身后,关切的眼神那么明显,而坚决,果断正视着秦远扬的冷然。

    她知道,他们的心,他们的感情,他们的爱情,如此坚韧如竹,秀于王府之中。

    秦落影的眼神闪过慌乱,闪过哀怜,那日渐丰腴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浅白的手掌握紧了岫竹的手,指尖深刻,划过眉眼,竟是如此楚楚动人。

    “咳咳,你们好有兴致,竟是在排戏吗?”言梓夏故作轻松,打破这骇人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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