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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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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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梓夏觉得喉咙发干,那似灵魂深处的饥渴,被眼前的男子唤醒。

    凌风楼里不时传出细碎的呻。吟声,粗喘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地动听。

    院外,红影一闪,透着呼啸的风声,带起了一片落叶,轻晃晃地落在长廊上的石椅上。

    言梓夏闷闷地握紧了拳头,似乎欲将白子卿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否则难解她心头之后啊!

    奇异的,那药似乎是都解掉了,再也不用担心了!

    红唇皓齿,言梓夏咬着嘴唇,愤愤地瞪着那个做错事一般的人,终于一跺脚,却是突然被身下的尖锐痛楚扯得险些摔倒在地了,狼狈万分!

    秦落影轻笑,急忙扶稳了她,却微微一晃,松了手。

    “落影,你怎么了?”言梓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看着秦落影,又看向了她身边的岫竹。

    窗外下着淅沥淅沥的细雨,滴答滴答似乎是雨滴在树林间与落叶奏着的清鸣。

    七月的雨显得过于安静,就像那安静翻动着书页的声响,安静的只有书页的声响,再无其他的声音,风从窗外吹进来,颊边的发丝飞扬了起来,又轻轻的落了下去。

    七王府却多了一件喜气洋洋的事情,那便是侧王妃有了小世子,一个生下来便将属于白子卿的小世子,却也并不属于他!

    低低地叹息声顺着言梓夏的红唇里溢出,清浅地就像窗外的雨水落地,转瞬便消失了。

    她呆呆地望着窗外,有一瞬间的失神,想起那夜,竟是分外撩人,亦是带着撕裂的痛楚,谁又想过,那白痴竟然弄错了地方呢!

    不过也好,至少不用担心会留下白子卿的孩子,而且,不用考虑舍弃这个词,像秦落影,为了和岫竹的将来,将狠心抛弃这个孩子,这便是言梓夏的条件了!

    算一算,这孩子约莫二个月了,是成婚前,秦落影与岫竹幽会时有的吧,也苦了这傻王爷了!

    洞房那日,竟让他白白守了秦落影一个晚上,而且为了堵住有心人的眼睛,还不免失了一点点血,事后白子卿虽然什么也没说,却是能够感受到他不开心的情绪。

    言梓夏叹息着,这七月末的莲花开得极美,盛极一时,怕也要凋了。

    

正文 第028章:恨意上心头3

    金玉楼位于朱雀大街,三层挑高歇山式建筑,斗拱精致,藻画精美,雕梁绣栋,往来皆是达官贵人,普通百姓只能望楼兴叹。

    言梓夏一直想来,却无奈皆被白离梦扫了兴,这会儿,却是为他而来的!

    她拉着白子卿坐在雅间里靠窗的位置,二人兴兴地点着菜,什么蜜汁鸽脯,酸辣鱼,糖醋排骨,炒鲜香,十香包子,听人说过,可是记忆犹深,念念不忘啊。

    白子卿虽是来过,却多半是囫囵吞枣,被白离梦整得惨兮兮,什么美味也咽不下了。

    此时,安静地瞧着言梓夏,有种食髓知味的错觉!

    正当言梓夏大快朵颐时,楼下传来了叫嚣声,不奈声,以及愤怒的声音。

    金玉楼下,一袭金色锦袍的男子被一个娇艳的女子撕扯着袖口,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而周围尽是看热闹的众人,三三两两,指指点点。

    白离梦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今日刚一出府门,马失前蹄,险险摔断了脖子。

    于是换了轿子,哪知刚一下轿子,一个小叫花子冲着他奔来,他闪身一躲,竟没瞧见临街一小楼上泼出的馊水,顿时惨不忍睹,口鼻不能闻。

    白离梦愤怒地瞪着那泼水之人,却迟迟不见人下来道歉赔礼,上去才知自己中了套了。

    管家匆匆拿来换洗衣物,白离梦已经愤怒至极了。

    “把那人给本王抓出来,还有撞本王的那个小乞丐,该死的,竟敢算计本王。”

    管家领命而去寻找,却早已不见了那些人的踪影,而白离梦却在前往金玉楼的路上,遇见了一个俏生生的貌美女子,风流个性不改,倒霉厄运继续。

    “王爷,您为何如此欺骗奴家呢?您说过要给奴家金银珠玉,金屋玉宇,荣华富贵,要接奴家进王府为妃,怎么说话不算术了呢?”美女一双水雾朦胧的大眼睛锁着白离梦,带着期盼的神色,竟不像作假。

    白离梦却是暴躁,凶残,一脚将女子踢开,愤怒道:“见鬼的,本王说话从来算话,本王十分清楚今日是第一次见到你,你怎可污蔑本王——”

    他握住女子纤细的脖颈,咄咄逼问着:“说,谁指使你的,究竟意欲何为?”

    这一连串的蠢事,让白离梦隐隐觉得有人在幕后操纵,十分可恶至极,下手更是不留情。

    女子挣扎着,眼神慌乱,却无半分作假的成分,一袭纱衣沾着灰尘,头发微乱,竟是万分狼狈,水眸闪烁,渐渐变得迷离,空茫!

    “该死的,找死——”手略一使力,白离梦将女子推开。

    周围一阵唏嘘声,却是只敢远远围观,不敢妄图上前劝阻,只因眼前的是皇亲国戚,堂堂轩辕王朝六王爷,他们惹不起啊!

    女子狼狈地被摔了出去,头巧不巧撞上石阶,额头鲜血直流,刹那间染红了苍白的脸颊。

    她微仰着头,想要说什么,却是张了张嘴,睁着空蒙寂寥的眸,怔怔地倒了下去,气息全无。

    死了,她死了。有人低低地喊着,人群瞬间情绪高涨起来。

    金玉楼上,言梓夏兴兴地看着一场好戏,津津有味,却骤然听见了女子死掉的讯息,脚步一旋,奔下楼去,白子卿和李安等人紧随其后。

    金玉楼下很快便人潮拥挤,堂堂六王爷竟然公然杀人,人心惶惶。

    白离梦怔然地看着奔出楼来的言梓夏,细长眉眼眯起来,透着慑人的光,带着浓烈的寒意。

    他今日会出门,可全因着言梓夏的邀请函,却碰巧撞见了所有倒霉事,不禁让人怀疑,这一切就像设计好的一般。

    李安试了试那女子的鼻息,丝毫全无,朝着言梓夏摇了摇头,带着一丝惋惜。

    “六王爷,你怎么?”言梓夏怔怔地看着白离梦。

    她不解,只是一个女子,怎么这么轻易地就被白离梦整死了呢,明明故事不是这样发展的!

    言梓夏微惊,心底逐渐出现一个大洞,汩汩地冒着鲜血,带着浓浓的腥气。

    不错,白离梦今日经历的这一切倒霉事情都是她找人安排的,包括眼前的这个女子,亦是她让李安去青楼雇来的,只是想要挫挫白离梦的锐气,毁毁他本就不甚好的声誉,一解心口浓烈的恨意!

    却不想,眼前的这个女子死了,公然死在她的面前了!

    言梓夏愤怒地等着白离梦,心底逐渐升起的不安让她难以自持的轻颤着!

    “弟妹,怎么样?这样的游戏好玩吗?”白离梦一针见血,戳破了言梓夏精致的伪装。

    她看向躺在地上毫无生机的女子,那鲜红的血染红了猩红的一片,胸口闷闷的,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张张嘴,只能无助地呕了出来。

    她开始后悔刚刚吃掉的那些珍馐佳肴,既对不起金玉楼的厨子,也对不起自己的胃了!

    “六哥,那是你喜欢的女人吗?为什么要推开她啊?她为什么要睡着地上,还流了好多血啊”

    白子卿傻傻地问,仿佛不懂白离梦的愤怒,只知道言梓夏吐得很难受。

    过了一会儿,京城巡防到此,却见一个六王爷,一个七王爷,外加一个七王妃,正当街对着一个死去的女人,怔怔相望着,不觉得有些发懵了。

    “二位王爷,王妃,这女子是死因不寻常,应该不是王爷推倒撞伤了额头所致。”巡防守卫一语惊人,登时让言梓夏和白离梦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那守卫又徐徐说着,问了些什么,言梓夏等人均表示是第一次见那女子,也未有瓜葛,她的离奇死去,更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一日之间,六王爷涉及一青楼女子的凶杀案便闹得纷纷扬扬,满城皆知了。

    白御风得知此事,严令大理寺卿彻查,得知那青楼女子是飘红院里的头牌醉海棠,曾被一神秘人包养几日,神秘人自称是六王爷,却是无人见过真面目。

    当日,醉海棠便是认出了白离梦,因为他的抛弃而心神俱伤导致失常,死因不明。

    白离梦虽难逃干系,却也证实并非他所为。

    他自然恨极了言梓夏,这精巧的一个套,可是让他丢尽了脸面。

    而言梓夏的整人计划在一瞬间变成了一起凶杀案,也是让她大为震惊,却无人知晓这雇佣关系怎么变成了包养关系,心神微颤,竟有些惶恐不安了!

    那神秘之人,更是在她胸口扎入了一根刺,每时每刻都在尖锐的疼,让人窒息的疼。

    

正文 第029章:契约和游戏1

    深夜,月光清凉,萤火点点,寂静撩人。

    竹林环绕着的精致的书楼,墨香缭绕,淡雅如菊,一男子举止清韵,青丝拂动,直起修长的身子,放下手中的墨笔,线条柔和若弯月的唇角挂着一丝冷然的笑意。

    约莫看了一会儿,又低下头,换下滴了墨汁的宣纸,铺好下一张,重新提笔,沾色——

    清雅的举止有些微凌乱,好看的眉眼带着不奈,笑意淡去,坠上撅起的弧线,好似十分不满指尖那笔墨柔软,愣是狠狠地戳了上去,晕染开大片的墨渍斑斑。

    终是,他放下了笔墨,站起身,愤愤地抬起手,愤愤地撕碎了所有的纸张。

    他是那个憨憨的傻瓜王爷,却也不是那个憨憨的傻瓜王爷!

    谁也不晓得,那个装着不明白一切的人,却是将一切看得最为清楚啊!

    “李安,那个沈墨调查的如何了?”声音清浅,带着一丝丝的冷意,沁入心底,透着冰凉。

    李安面色严谨,恭敬,修长,沉声道:“王爷,属下只查出他是玉堂春的幕后之主,却很少有人知道。他时常光顾玉堂春,好渔色,也偏好男风,上次您入玉堂春之事,便是他引王妃前去,王妃似乎跟他很熟。”

    捏着茶杯边缘的手指微微用力,一下一下节奏分明地扣着紫砂茶杯的杯身!

    茶杯里的一缕幽香,随着震动飘溢而出,不妖娆,且清酿,仿佛故事的序幕,蒙胧不清,却已载着沁人肺腑的甘味儿,袅袅升起。

    与纤细处,缓缓绽放——

    “此人身份十分可疑,他故意掳我已意味不明,又和她关系匪浅,小心盯着,切勿大意。”

    白子卿清俊的脸上带着一抹肃萧,停下手指的敲动,道:“皇兄和六哥那边,最近倒是安静地有些诡异啊。”不知是不是黎明前的黑暗啊。

    空气一瞬间寂静冷漠,明明是夏日,却带着蚀骨的冷意。

    谁又能相信,挚亲兄弟手足之间,相处,却是如今这种骇人听闻的方式呢!

    黑暗总会过去,光明一寸一寸厮摩着大地,悄然而来,带着一种磨人的痛楚,和舒然的醒悟。

    阳光睛朗,万里无云,鸟雀叽叽喳喳的乱叫,阳光也终于落在窗台。

    言梓夏睁开眼,瞥了眼微光,美美一觉,顿时觉得精神充足,连日的压抑似乎一瞬间不见了一般,淡淡勾起嘴角,轻笑,然后想唤春草伺候洗漱。

    迷蒙中,一点点苏醒的身体慢慢恢复了敏感的知觉,只觉得自己躺在一个暖暖的东西里,被安全的包裹住,但同时也动弹不得。

    汗!她满脸惊疑,现在是什么情况?这这这这——

    她一低头,看到两条修长纤瘦却结实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胸口,白暂的皮肤,修长的指骨,还有绣花白绸缎的睡衣,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心,陡然间猛猛地凉了半截。

    言梓夏动了动脑袋,不晓得是不是自己一夜维持着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了。

    可是脑袋一转,脖颈上不紧不慢的温润气息,令她猛地僵硬了身体,一点点侧过头去,不偏不倚,视线光线都是那么的好,正好把那个脑袋看得清楚。

    发丝乌黑浓密,长长的铺洒在身侧,丝缕分明,一双七分硬挺两分霸气一分柔弱的眉,似剑非剑,透着柔暖,却不显女气。

    言梓夏忍着满腔怒火,目光却逐渐专注起来。

    视线下移,睫毛长得过分,美得妖冶,就算是闭着眼睛,还是如同凤凰展翅。

    雪白的鼻梁直挺,从她的角度看去正好被光线切割成光暗两部分,切口如同被刀劈过一样直,没有半点弧线也显得更为漂亮。

    目光下移到他的嘴唇,淡淡的浅色,微微抿着,甚是勾魂。

    言梓夏该是十分愤怒的,心火也蹭蹭蹭的蹿了好几丈高,只是看着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白的白子卿,睡颜安详,看似毫无防备的软弱,甚至还含着似有若无的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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