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bg]风来吴山by绿听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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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bg]风来吴山by绿听宝石-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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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傻乎乎地问:“诶?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看向我,无比认真的说。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啊!戒指呢?单膝跪地呢?最起码也得是个喷泉公园或者咖啡厅什么的吧,两个人穿着军大衣跟大冬瓜似的站在这里讨论求婚的事情吗?”
他自己也摇摇头笑了,然后正色道:“这些回去我都给你补,现在,答案。”
一般说来电影或是MTV拍到现在肯定会插入一些男女主角相遇相识相知的回忆,而我的脑海里也确实不可免俗地闪回了那些曾经:那个坐在牛车上紧张的一直说话的吴邪,那个特意来长沙送瓶子给我的吴邪,那个帮我挡莲花箭的吴邪,那个明知道我是粽子却不愿丢下我的吴邪,那个轻声却无比坚定的告诉我“有我”的吴邪。
那些回忆最终都与我眼前这个故作镇定眼中却满是浓浓温柔的吴邪重叠起来了。
我再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用力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一个冬瓜把另一个冬瓜拥抱入怀。
在他温热的怀抱中,我又想到了那句情诗:“My portion of the best in this world will e from your hands:such was your promise。(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好的命运将得自于你的手中——这就是你的诺言。)”
“没错,”吴邪轻抚我的头发,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长白山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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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就要被暮风刮成冰棍儿之前,我终于很是不好意思地推开了他:“我们……该下去吃饭了。”其实就我个人而言的话抱到地老天荒也无所谓啦,反正就算有人把我剥光了让我去雪地里跳舞我也不会觉得冷的。嗯,不过我会先把这个“有人”活剐了再去手舞足蹈。
“嗯,那走吧。”
结果我们一转身就看到张起灵面无表情地倚着门框盯着我们看。
我觉得我突然感受到了全世界扑面而来的恶意。
“我这间房另一扇门坏了,所以这扇门一直开着。”他一句话成功地把吴邪说尴尬了,然后当着呆滞的我们的面把门甩上了。
因为顺子提醒说海拔越高的话水的沸点也越低,到时候能吃的食物非常有限,不是夹生的就是真空包装的熟食,所以今晚大家决定好好的大吃一餐。我撇撇嘴,心说怎么跟吃断头饭似的。我在那里用小刀起罐头的时候叶成还一脸嫌弃地说让我别把手指头削进去了,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不如我把眼珠子挖了扔进去给你打汤如何。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在吃饭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些不安,一顿饭下来我根本没糟蹋几口。“诶,吴邪,”我把吴邪拉远了那些饭后一支烟队伍,问他,“你觉得今晚谁会被杀啊?”
“……哈?”
“‘暴风雪山庄模式’啊,像这种无法通行的地方最容易发生凶杀案了!凶手会在警察赶到或是侦探抓住他之前把所有人——一个一个杀掉。”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觉得我实在是分析的太有道理了,这样才能解释我一直以来隐隐的不安,嗯……在座的人都很可疑啊……
吴邪似乎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结果说出来的话却立即露馅儿让我明白他不过是在顺着我的话逗我玩:“那记得给我报仇,因为杀到最后估计还能活着的一个是凶手另一个就是你。帮我把他吊起来抽。”
这话听上去像是在敷衍,但确实很有道理。
“要不,”他转转眼珠,装作不经意地提议道,“你跟我睡?……哦,不愿意啊,那等着,我给你个法宝。”他起身回房间里去拿了点什么,等到回来的时候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两双方便筷。“别门上。”吴邪说。
塔楼房间的门都是那种旧式门,里外的门栓共用一根轴承,即是关联的。吴邪示范说只要把筷子往插销扣那里一卡,苍蝇都飞不进来。
“……那不是更像密室杀人案件了?”
“……”
“干嘛,我说的不对吗,那种表情。”
“我懂,婚前焦虑症。”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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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吴邪一再安慰我可能只是因为长时间的密闭旅程和气压变化让我身心疲惫从而产生焦虑,但我坚持还是晚上把方便筷神器用上比较安全。不仅如此,我还嘱咐他他也要用,以防万一。
“我是男的。”他很是不以为然。
“图样图森破啊你,这年头男的比女的更危险!”
据顺子介绍说塔楼里曾经是又发电机的,不过在这里荒废之后别说发电机了,就连电灯都被拆走了,就剩下个毛胚房,幸好之类非常不错,这么久了也没被风雪压垮什么的。两扇大铁门一关起来之后整个房间就一丝光线都没有了,我也不敢多浪费手电的电——如果万一以后真遇上紧急情况我的手电却熄火了那才是自己作死——只好躺在睡袋里望着天花板发呆。
想了想,伸手把之前非常小心地摆在床头的背包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要是真发生了密室杀人案件我就拖着凶手一块儿跪。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胖子的大呼小叫吵醒的,那家伙住我正下方的房间,一直嚷嚷着“快起来,有情况!”我打了个呵欠,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发现整个人都像树懒似的,四肢紧紧地扒住“树干”登山包,那些可怜的雷管被我这样折腾了一晚上还没自我解体报复社会真是业界良心。
伸伸懒腰,我把头发随手一捋就开门去了阳台。张起灵已经出来了,但很显然也是不太清楚状况的样子。“早啊。”我有气无力地冲他打招呼,心里暗骂不科学,怎么这货穿着军大衣也是个好看的冬瓜,简直是基因突变跟我这种胖冬瓜完全不是一个品种。
我撑着锈迹斑斑的栏杆往下看:“怎么回事啊胖子哥?”
“阿盖西!阿盖西!”
等我迟钝的反应过来那是我们昨天合影留念的火山湖时,张起灵已经拿着望远镜朝山下望了,从我们现在的位置肉眼去看阿盖西湖,之前印象中那偌大的湖面不过就是水塘大小了。纵然我视力再好也只能看到湖边上一朵朵宛如小白花似的东西在十分有节奏的合拢消失,一些小黑点则在附近的区域蚂蚁般无章法的移动着。我盼了半天张起灵也没把望远镜借给我看两眼,倒是不一会儿听到叶成拿着我们之前从车斗上卸下来的神奇任务道具之一——脸盆——“哐哐哐”的敲了起来,喊得口号也是一如既往的陈氏风格:“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开饭啦!”
胖子初来乍到没听懂,咧咧起来:“这他娘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吃饭?再不走阿宁他们那群人就要赶上来了,你是见人家漂亮准备做东请客是吗?”
阿宁?听到这个名字,我也顾不上什么了,直接从张起灵手中夺了望远镜就朝阿盖西湖那边望去。让我感到遗憾的是胖子说的是对的,之前那些我看到的一朵朵正在凋谢的小白花其实是一个个正在被收起的帐篷,那些小黑点则是人和马匹。
还没等我找到阿宁,望远镜就被张起灵拿了回去:“清东西,走。”
我特想学白晶晶说一句其实我还没睡醒牙都没刷。
说是清行李,其实我也就叠叠睡袋就完事了。我把睡袋塞进背包里的时候突然脑中一闪,然后整个人就好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刚才那个时候,我的确是迷迷糊糊下床之后抬起搭扣就开门出去了的!略有些僵硬地缓慢转过头去,果然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错觉,我昨夜反复调试卡的紧紧的筷子如今却孤零零的掉在了地上。

》》》050 幻觉

》》》内容简介我又不知道写什么了QAQ
“昨晚睡得还好吗?”大概是因为阿宁他们的出现给了所有人无形的压迫感,大家都不做声闷头赶路,就是胖子这样素来爱侃大山的人都没心思开玩笑了,是故直到上了雪线,起了风,顺子建议休息的时候吴邪才带起防风墨镜调侃地问我。
陈老头儿作为团里最有经验的前辈级人士只是短暂歇息之后就起身去探龙脉了,叶成他们作为他的小保姆当然是亦步亦趋的跟着,潘子和顺子凑在一堆感叹那些年我们一起当兵的日子,胖子呢,整个人大字型的在地上挺尸,其实我也很好奇昨天潘子说的话,对胖子是怎么做到骑马之后人比马累的非常感兴趣,最后是张起灵,皱个眉头看雪山,真真是北方有小伙儿,遗世而独立。
我看谁都像凶手,尤其是顺子和张起灵——一个人很陌生我不了解,另一个不陌生但更不了解。要说这个团队里跟我关系最差的吧,必然是陈老头儿和朗风,不过陈老头儿阴狠,若是想弄死我肯定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方法,朗风自私,如果哪天我被人拖到暗巷套上麻袋打了一顿我非常相信是他干的,反之这事儿,他做不出来。
大约是见我沉默许久,吴邪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担心地说道:“……不会真出什么事了把?”
“哪能啊。”我不想他担心,于是打算敷衍过去,正好陈老头儿他们也初步勘测完了,提出要继续赶路,我也就乐得赶紧扯开话题。
顺子劝了几句,但用脚趾头也想得到他怎么可能劝住这些心都要飞到墓里去了的老爷们。他叹了口气,说再往上就没办法骑马了,得用马拉雪爬犁。而且这个季节一旦起风那可不是好玩的,到时候他说停就停,回就回,必须听他的。严肃地叮嘱了我们一番之后,他又说:“老板们,记得把行李扎好了,这是山路,可颠着呢!”
闻言朗风立即不淡定了,手上卸行李的动作一顿:“能有多颠?”
“那很难说,”顺子一脸诚恳地回答,“运气不好的话,前两年我带一个老板上雪山,结果他从雪爬犁上跌下去了,跌的鼻青脸肿呢。”
“那赶紧挑两匹最稳的马出来,快快,咱们老爷子和小姑娘可经不起颠。”
此话一出,所有人斜视朗风,这厮脸皮也够厚,双手做出“请”的姿势:“粽娘,来,上座,抱好你的包,别颠下去了。”
我真想呵呵他一脸。退下背包的时候我非常恶劣地虚晃着要把背包抛向朗风,吓得他倒退了好几步。他那点鳄鱼的眼泪也就够骗骗顺子了——不过当我心安理得地坐上最好的雪爬犁无意间瞥向顺子时,却看到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向导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我们瞧。见我看他,他立马憨厚一笑,又去安排马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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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小住在南方的平原地区,老家附近的高山上别说有积雪了,就是温度也并比市区低多少,而且基于地理位置靠南,一年到头能不能下雪还两说,像现在这种狂风暴雪我是从来没见过的。明明还只是中午,天却呈现一种死人白,天上,地下,空中,目所能及的地方全都是雪,当然,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四个小时前,顺子告诉我们由于前段时间发生小型雪崩的缘故,山上的浮雪压下来,又深又松,马不肯走,我们必须徒步前往哨岗避风雪。
当时我们都已经在雪爬犁上坐僵了,可既便是如此却没有人愿意下来,都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最后还是叶成冒着吃满口雪的惨剧问出了大家心里的疑问:“徒步?那装备呢?”
顺子也很无奈:“自己拉啊。”
这尼玛简直是暴风雪版的《伏尔加河上的纤夫》啊!
“我的雪爬犁就交给你了,朗风,小姑娘可拖不起那么重的东西。嘚儿驾!”他看上去气的想要揍我,我立即把背包往他眼前一送,他不吭声了。
虽然我没有拖雪爬犁,但也没像陈老爷子那么虚弱地窝在雪爬犁上休息。顺子说这种因雪崩形成的雪地下有很多气泡,非常容易产生滑塌,所以我这个闲人自然就成了领路人,第一,正好我这个大炸弹跟他们拉开了不少距离,第二,顺便可以帮他们踩踩路,只要他们跟着我的脚印走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
我们就这样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了四个多钟头,吴邪突然在身后高喊一句:“粽娘,顺子……顺子他晕过去了!”
“搞毛线啊!!!”
胖子也愤怒了,我看他的表情已经是恨不得踹顺子一脚了:“这是什么破向导啊,找不到路不说,还先晕了,现在怎么办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慌张起来——这里是雪山,一个几乎所有人都不了解的恶劣环境,什么寻龙点穴,什么星象风水,倒斗那些高深莫测的知识在大自然面前连个蛋都不如。我们围成一团,盯着华和尚给顺子做简单的急救,希望这个不靠谱的家伙赶快醒过来。
突然,呼啸的风卷来了一阵极有节奏的哒哒声,就好像是……我眯着眼睛听了一会儿,觉得像是人类的脚步声。但最奇怪的是,这种脚步声并不是一个人的,而且也不是走在雪地上的那种声音。我牵了牵吴邪的衣角,示意他摘下盖耳毡帽。
吴邪调整了下自己的位置,背风而站:“怎么了?”
“没听见吗?有脚步声!”
他一惊,立即拿起望远镜向四周查看起来,他的动作让其他人吓了一跳,也纷纷有样学样。看了半天,朗风眉头一皱:“我说你看什么呢?”
吴邪压根没打算理他,继续勘察一番之后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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