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教官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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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教官不好惹-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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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种惬意,立刻上演娇喃粗喘。
大白天,天家内室,上演如斯激烈大戏,未免太过火了吧……
十几分钟前,还在一楼大厅内跟辛大领导明刀暗枪过着招呢。
这当儿,才多大功夫,两口子滚进被窝,不知羞臊,光明正大就开始吭哧起来…。。
可是,夫妻间,做该做的事儿,实属名正言顺。
想做就做,管他碍着谁!
所以嘛,站在卧室门口的警卫员,只好羞红着脸蛋,蹑手蹑脚逃跑了。
要是再在门口站一会儿,可怜的孩子恐怕要被里面的羞人声音给搅弄得喷一裤裆!
吭哧了,缠绵了,泻火了,缴械了,爽快了。
两个浪里白条瘫软在一起,幸福爽快得直叹息,双双融化,合为一体,拱在被窝里打情骂俏——
“小东西,你真紧,老子快被夹断了!”
“老东西,你真大,人家快被撑破了!”







 162 弟弟肿了……节操碎了一地……
 更新时间:201337 21:09:15 本章字数:6816

空气里装满了旖旎,就连窗外透进来的冬日空气,也活生生被晕染成了和风香气。爱残颚疈
警卫员羞得心脏噗噗乱跳,树上两只麻雀翅膀拍的啪啪响,跟着胡乱凑热闹。
风停了,云静了,雨露滋润着大地,农夫累得气喘如牛。
满室***之气,空气使劲儿飚着升温,就连角落里站着的那尊希腊神像,眼神也是暧昧火辣的。
叶菁脸蛋酡红得就像刚开坛的红高粱佳酿,眉眼间风情万种,明丽而艳乍,清纯而妩媚,仿若立于清水之涟的凌波艳妖,美得不可胜收濉。
辛博唯心满意足,用眼睛攫汲着她眼中的佳酿,伸手摸着那眉,那眼。
一颗军心,早就醉倒!
饶是湘夫人飘飘渺渺临水湄,杜衡为衫蕙为裳,袅袅依依情怯怯,风情也不过如此罢钞!
叶菁糯糯地娇嗔:“你个大坏蛋、臭流氓,又不带套套,欺负人!”
辛博唯最不爱听戴套套的话了,赌气似的在刚刚耕耘过的地方拧了一下,“你昨晚吃的那药不是能管七十二小时么,小东西,老子多好的东西给你,你不要!”
人家伺候得那么好,叶菁也不能提上裤子就翻脸不是?
于是依旧甜腻腻地陪着笑脸儿,软绵绵将一条腿缠绕到他腰上,“老公——理解一下嘛,人家还小着呢,还要去上学呢,以后肯定让你尽情撒种子,你撒多少,我就给你长出多少苗苗!”
哟,小丫头这是在打保票呢,要给他老辛家开枝散叶啊!
这话说得又霸气又二气,浓情蜜意的承诺,那个男人听了不动心啊!
辛博唯当然激动啦!
淡定惯了的心脏跳得咚咚响,跟擂鼓似的。
一伸手,揽住屁股蛋子,索性把媳妇儿整个弄上来,跟个大癞蛤蟆似的,四肢张开趴在他身上。
啵啵啵……响亮的军吻,雨点儿似的铺天盖地落下来。
叶菁额头上,眉毛上,鼻尖儿上,脸蛋儿上,嘴唇上,锁骨上……到处都是湿漉漉亮晶晶的口水。
这男人哟,撒起野来真是不得了……
叶菁浑身就跟散架了似的,软趴趴伏在他身上。
不躲也不闪,任凭他亲吻。
锁骨被啃得痒痒,一张嘴儿,咯咯吱吱笑了。
男人脑袋一拱一拱,溜到两嘟噜软肉上,含住小红萼,“小东西,叫你胡乱笑,给你咬掉!”
说罢,牙齿一合——他还真就给咬了!
啊——
叶菁一声惊呼!
神经一紧张,双腿猛地一缩。
然后,只听“嗷”地一声低吼——
狐狸大叔推开叶菁,捂住腿裆,表情痛苦,蜷缩身体滚到一边。
叶菁顿时心底一惊——艾玛呀……
想当初,费尽心机想要给他来个“鸡飞蛋打”来着,可愣是没得逞过。
今儿这是怎么啦,一时不慎,给他弄废了?
无心之过啊啊啊!
阿弥陀佛!
叶菁慌慌张张爬起来,连忙凑过去,怯怯问:“老公,你没事吧?”
“有事……”辛博唯死死捂住那里不放,英挺的剑眉皱成一团,表情十分痛苦。
确实有事,激情方艾的器官,充上来的血还没来得及回流。
被小媳妇儿这么没心没肺踹一下,立刻淤住。
都说这玩意儿是男人的命根子,此言一点不虚。
痛得哟……比十指连心那种痛还要痛!
辛博唯咬紧牙关,额头上沁出汗滴子,牙关紧闭,一声不吭。
并不是狐狸大叔矫情,换位思考,但凡有人被踹了命根子,恐怕不会有不痛的。
这男人,跟媳妇儿瞎胡闹的时候,轻轻戳他额头一下,都会跳着脚喊痛,然后睚眦必报,一定要将媳妇儿啃咬一通,连本带利捞回来,才肯作罢。
偏偏真要有了皮肉伤,却硬是忍着一声也不叫出来。
天生一副臭脾性!
叶菁太了解自家男人这幅臭脾性了,眼见得这幅样子,肯定是伤着了。
而且,恐怕还伤的不轻。
后脊梁一阵嗖嗖地过着凉气儿,叶菁伸手去拽辛博唯的手臂,“你拿开,我看看——”
她这么扯拽,辛博唯要是再不松手,恐怕手掌摩擦着哪里,会更痛。
于是,只好松开紧紧捂在上面的手掌。
两人一起低头朝哪儿瞅,顿时面面相觑,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那玩意儿,正一点一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膨胀!
很快就成了个小萝卜头,头重脚轻,歪歪扭扭,倒到左腿根。
辛博唯稍稍动了一下,那玩意儿支撑不住,顶着个大蘑菇头,又跌跌撞撞倒在右腿跟!
啊啊啊!
擎天一柱,浑圆肥硕,头顶华盖,脚踏草窝。
好一幅宏伟壮观而又千古难以见到、极其具有纪念意义的的华丽景象!
可是,身为军界赫赫有名的兵王,那玩意儿肿成了“大头弟弟”,传出去,八辈子的脸面都得丢光光啊!
命根子肿成这样,本该是着急上火的事情。
身为罪魁祸首的小媳妇儿,非但没有乖乖赔情道歉,反倒一咧嘴,指着那醉酒一般、随着辛博唯的轻微波动而扭来扭去的大头弟弟,扑哧一声,笑得浑身打颤!
小丫头也没打算抵赖,这会儿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找个相机过来把这幅壮观景象拍下来!
这位平时严肃惯了的霸道兵王,这下,丢脸丢到姥姥家啦!
哈哈哈哈……
叶菁没心没肺得笑着,笑得肚子痛,笑得弯了腰……
躺在床上的男人,在媳妇儿的笑声中,面孔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脊梁骨一阵发冷,就这么赤果果躺床上,顶着个大头弟弟被个小妞儿围观着,捧腹大笑着,搁谁,也架不住啊!
强忍着巨痛,伸手抓衣服,急急呼呼往身上套。
先把衩衩穿上,把那醉酒的东西兜住,就跟媳妇儿系咪咪兜一样,目的是为了牢牢罩住,不让胡乱晃悠。
胡乱把迷彩背心套上,然后坐在床边儿上伸裤腿儿。
这当儿,再怎么没心没肺的家伙,也该笑够了。
叶菁擦着刚笑出的眼泪儿,哎呦哎呦着蹲下来。
极其有眼色,伸手就去帮着牵裤腿儿。
仰起下巴,满脸谄媚,“首长大爷,您歇着,属下伺候您穿裤子!”
辛博唯气得鼻子都歪了,四十四码的大脚往光溜着身子的叶菁胸前一伸,极其顽劣地触上一嘟噜美肉肉。
面不改色心不跳,发出两声淫笑:“小兵蛋子,知道是大爷,还敢这么粗暴对待老子的兄弟!老子恨不得把你什么地方也弄肿咯,求个心理安慰!”
说话间,大母脚趾竟然碰上小红尖儿。
碰碰这边,又碰碰那边,笑得比兵痞子还要流氓……“小东西,你说,军装下要是撑着两只篮球,会是什么情景儿啊?”
……叶菁震惊了!
这位大爷,竟然会拿军装开玩笑!
要知道在他眼里,军装是那般神圣不可亵渎的东西啊!
叶菁想象力向来是很丰富的,辛博唯这么一说,她立刻仿佛真觉得他是在用脚趾头挠拨她的军装一般。
虽然那只脚掌洗的白白净净,甚至比他的手掌皮肤还要略显细腻些。
可是,那货踢腾得不是地方啊!
神圣的咪咪,以后还要用来哺育祖国下一代滴,岂能容他如此轻薄!
猛地伸手,抓住那只“罪魁祸足”,眼明手快,看得稳挠得准!
辛博唯哪料到媳妇儿竟然会使出如此阴损招数,眸子一滞,还没来得及变脸,便已经笑翻了天——
哈哈哈哈哈……
三十年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漓的笑。
笑呀笑呀笑呀,五脏六腑俱开颜,三魂七魄齐舒展!
从小到大,在严格的家庭教育管制以及部队严格纪律束缚之下下,何曾如此敞开怀抱放肆大笑过?
憋闷了三十年的笑细胞,在此刻彻底泄闸,完全收不住。
叶菁嗔目结舌,看火星人似的,看着笑得放浪形骸的首长大人。
看惯了那张总是板着的脸,现在忽然间笑的如此怒放,真让人不习惯!
汗滴滴……
扶了一把额头,弱弱问道:“不是吧同志,挠个脚心而已,您老人家的反应也太夸张了吧!”
要不是因为笑得浑身发抖,抖到大头弟弟,导致引发“阵痛”,辛博唯还不定笑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呢!
扶着大头弟弟,半晌平静下来,望着站在床边、一脸奇怪表情的叶菁。
极其真诚地感慨:“开怀大笑的感觉,真他妈过瘾!”
噗嗤……叶菁忍俊不禁了,“同志哥,您老人家是多久没这么笑过了,忒吓人了吧!”
帅气英武,锐气逼人,王牌军队中的王牌军人,睥睨一切,傲视万雄,一身铮铮铁骨!——这样的辛博唯,胸有千壑、豪气万丈,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时常张开嘴巴,不内敛地大笑。
如今,在自己的家中,和自己的亲人如此玩闹嬉戏,辛同志是打心眼儿里充满了忍不住要溢出来的快乐啊!
他快乐,他开心,他幸福,他满足,他能不笑么!
瞅着眼前这个被他剥得光溜溜,皮肤比去壳荔枝更显水润的小女人,简直心满意足到无意言喻。
“小东西,以后老子要经常大笑,专门吓唬你!”
唉……
他能告诉她么,其实心里想的是,以后要经常大笑,接受媳妇儿的改造,改变形象,不能总是板着脸。
可是嘴巴犯抽啊……一开口,说出的总是这么霸道加欠扁的话!
叶菁转身往一边儿走——当然不是被吓的。
被辛博唯瞅得浑身发毛,她要去穿衣服!
在猛禽驻地练就一身整理内务的利索本领,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连被子都习惯性叠成了四方块儿。
辛大爷还在床边儿坐着呢,咧咧着嘴角——裤子提不上来……
大头弟弟卡在拉链儿口,不像平常那样可以挤扁窝进去,就算肥大的军裤,也不可能留有这么的的空间去兜它。
叶菁连忙过来帮忙——
手一伸,就要把那东西强行往进摁。。
“嗷——”
辛博唯顿时痛得发出一声嚎叫,刚刚笑舒展的眉毛,又拧成了一疙瘩。
貌似,这个问题很严重呢……叶菁顿时不敢开玩笑了。
蹲下来,将脸凑在那东西跟前。
零距离瞅着,小心翼翼托在手里。
睁大双眼,翻来覆去研究着。
然后下了鉴定结论:“这是充血淤积了,急性的,得赶紧上医院!”
唉!唉……
辛博唯顿时满腹惆怅……
黑着脸,瞪了媳妇儿一眼,“老子上医院,难道要给医生说,命根子被媳妇儿踹肿了?没脑筋!”
赫赫有名的地狱战鹰,命根子被媳妇儿踹肿了,这话要传出去,还不被人捂住嘴巴,拿屁股眼儿笑死!
这事儿,确实不好开口!
叶菁歪着脑袋,苦苦琢磨该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辛博唯站起来,一咬牙,硬是狠心将肥硕的兄弟塞进军裤。
嗤啦——拉上拉链儿,勒紧皮带。
嘴唇抽搐一下,伸手,嘣,在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的媳妇儿脑瓜上爆了个响栗子。
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没节操的小东西,老子的弟弟,你竟然试图让别人觊觎,真是欠收拾!”
哎妈呀……叶菁的节操,赤果果摔碎一地啊!
辛博唯死要面子活受罪,硬撑着不肯去医院,千万种痛,活生生忍住,深埋在裤裆里!
其实,家里也配了专用医生的,随时都可以请来问诊。
可是,君有疾,不在腠理,不在肌肤,不在肠胃,亦非膏肓,而是,在那个让人羞于启齿的部位啊!
所以,任凭叶菁跟在屁股后面儿,再怎么咕咕哝哝柔声劝说:“不治将恐深!”辛博唯愣是板着脸不理睬啊!
打掉了牙齿,活生生往肚里吞啊!
啊啊啊!……
节操破碎的叶菁,愁眉苦脸服侍在同样节操破碎的辛博唯身边。
犯了错误的人,当然要侍立君侧,随叫随到,无条件满足各种需求。
譬如,辛博唯要看军报。
但是不能走路,因为一走路,大腿摩擦到兄弟,兄弟就会痛嘛!
所以,只需要舒舒坦坦侧卧在沙发上,扑朔着那双深邃的黑眸,慵慵朝报纸架瞅一眼,叶菁立刻会意,嗖地蹿过去,屁颠屁颠捧着报纸呈上来。
譬如,这位大爷看报纸看累了,训练惯了的身板儿,忽然这么放松下来享受着,实在有些不适应,不知不觉地,竟然舒坦得有些犯迷瞪,迫切需要一杯上好香茗提神。
于是,只需要打个呵欠,再斜斜朝茶几上瞄一下,叶菁立刻冲过去,烫壶置茶,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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