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他演戏,应付家人,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候旨前去当一名家庭主妇。
为了配合她演戏,权势滔天的男人必须装成穷酸的样子,有宝马不能开,有名鞋不能穿,名表不能戴,故意将身份隐去……
“静知,那个男人太寒碜了,千万别再给他交往了。”
邻居大妈冷嗤。“是啊!跟着这种人就得吃一辈子的苦。”
众人眼光鄙夷……
Cha大pter 大结局(下)
“好,这么多年了,你们秦家的人几时当我是秦家人来看待,你,爷爷,妈,的眼里永远都只有少天,少天,才是你的亲生儿子,才是秦家唯一真正的血脉!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秦老爷子为什么一直对我都有所忌惮,也明白了为什么所有财产都没有我的一份儿,因为,我是一个不光彩的东西,是我母亲被三个男人强口奸的产物,哈哈哈!”他狂笑着,泪从眼眶中徐徐滚落,心中也倍感凄沧!
听了这话,秦战北不由一惊,他从来没想到过,秦煜湛居然是这样想他们一家人的,自从他出生后,他一直就将他视为己出,他说,他们一家人都将重心放在少天的身上,实则上,他是不知情的,也许他把心过多地放在了柳湘芸与北宫沧身上,从而忽略了少天与秦煜湛,但是,并不是说,他爱少天就不爱他啊,至于,财产的分配,那全是老爷子一手按排的,想也是,至始至终,老爷子都知道他的出生来历了,为了维护秦家的清誉,或许更是带着一颗内疚赎罪的心态,秦老爷子让玉芬将孩子生下来,可是,心里跟明镜儿一样,他不是秦家的种,所以,才会在财产上有区别待遇。在父亲那样的老观念里,煜湛的确是一个不光彩的东西,会跟秦家抹黑,也许是他还没有想到对他做出一番安排就已经被柳湘芸害得重风,向来,父亲一直都对他说,煜湛成熟,内敛,但,性子孤僻,他不适合做官,只能放到商路上去培养,少天性格虽倔强,但,刚中带柔,注重细节,很多时候,细节决定成败,所以,秦家把宝押在了少天身上,然而,今天,秦战北才恍然大悟,其实,昔日所有的父亲对他说的话,全是骗他的话,事实上并非如此,他真的压根儿不想培养煜湛,煜湛不是傻子,天长日长,他当然能看得出老爷子的用心,然而,却装傻了这么多年,秦战北知道了一切后,他的心苦涩不堪,面对秦煜湛的指责,他难怎么办?他无法让时光倒流。
可是,老爷子向来是霸权主意者,父亲要怎么做,那是他的权利,他无权干涉。
见秦战北闷在那里,一语不发,秦煜湛恶恨恨地又径自说道:“我说得不对吗?我在秦家这么多年来,我妈看我象一个怪物,老爷子从来对我不屑一顾,可以说从未正眼瞧过我,起初,我也以为自己不够优秀,才会得不到少天那样的荣宠,每一次放学回家,你们都会先关心着少天的考试的分数,我的哪怕是考了一百分,你们从来都不会过问,渐渐地,我终于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直到前几个月,我让人调查了一些事,才终于明白了老爷子之所以独宠少天的真正缘因,哈哈哈!”
他再度扯唇笑了笑,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即然,他是这样的一个身份,让会让秦家所有人脸上抹黑的身份,秦家人容不下他,那他就更加容不下秦家人,他不会在原地等死,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煜湛,秦家怎么不好,也养育了你近三十年,你不能恩将仇报的,我可是你喊了三十年父亲的人,你这样会遭天谴。”秦战北不知道该怎么对儿子说,其实,他心里还是承认煜湛是自己的儿子,这一切始作俑者是他,是他让一切悲剧发生的。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秦战北吞了一口口水,心底涌起了慌张,照这个情形看来,他很有可能向自己开枪。
将他置于死地。
“恩将仇报,这四个字你该说这个女人才是。”秦煜湛拉下了扳机,只听‘砰’一声枪响,红红的火舌从枪洞里射出,打中了柳湘芸细嫩的胳膊,火艳的红色从他胳膊一路蜿蜒而下,滑落到了如荫的草地上,将众多的绿草染成了红色。
疼痛在手臂处蔓延,象火烧了一般,柳湘芸咬着牙,没有呼一声痛,因为,她心里清楚的很,这是魔鬼与魔鬼最后的对决,是输,是赢,岂看最后一把。
要不是念在沧儿还有一个儿子流落在外,其实,她对人行也无过多的留恋。
“这一枪是替我受憋屈的母亲讨回一个公道。”秦煜湛低下头,头发从额角垂落下来,遮住了一方的眉骨,让他一张俊颜更显清瘦,看起来也更加骇人。
“这一枪。”话音刚落,他已经射了出去,正中柳湘芸的左腿,只听泖湘芸参叫一声,整个身体开始抽搐,痛得紧缩成两团,面色惨白,汗如雨下。
“煜湛,你真疯了么?”秦战北见柳湘芸连中两枪,急忙奔上前要抢儿子手中的枪,秦煜湛毕竟年轻气盛,秦战北不是他的对手,秦战北刚拉住他的手掌,连着两发子弹就向天‘砰砰’地射出,子弹枪响划破长空,让寂静之夜惊悚,枪声久久地在山谷中加荡。
秦虞北摔扑在地,胸膛不停起伏,刚才,他要不是闪得快,那两发子弹已经正中他胸口了,想到自己成了枪下之魂,他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时候,他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他太小看秦煜湛了,他以为大儿子只是在闹别扭,以为自己来,劝劝他,他就会放走柳湘芸,仗着自己往日与他相处融洽的关系,但,似乎,他要将人家当儿子看,人家并不是将他当父亲来对待啊。
“煜湛,就算把我们都打死了,你也难逃法律的制裁,何苦要毁了自己呢?”
“法律,它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屁。”秦煜湛吹着枪筒上冒着的轻烟,勾唇邪笑,笑得没心没肺,笑得象一个在暗夜中誓要索取仇人命的魔鬼。
“我把你们统统全部杀光,杀得一个都不剩,然后,秦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对的,都是我的。”
他喃喃地说着,提着枪就向他们走了过来。秦战北再一次为他的话深深震慑,作孽啊,还是为了秦家的财产,原来,自己养了几十年的儿子与柳湘芸就是一丘之貉,都是冲着秦家的财产来的。
“哈哈哈!”柳湘芸瞟了秦战北纠结的脸孔,哈哈哈大笑几声,啐了一口鲜血,狠狠地呸了一声。
“秦战北,也许你做梦都不会想到吧!秦煜湛,一直都在挑唆少天与沧儿斗,沧儿掳走苏念锦,他也有一份,他还装模作样地给你报备,烂充好事,事实上,是设计的这一切,他想让少天与沧儿斗得你死我活,然后,其中,坐收渔翁之利。”
即然撕破了脸,柳湘芸肯定就不可能再把许多事情隐瞒,现在,儿子死了,她万念俱灰,恨秦煜湛,恨秦战北,总之,她恨秦家所有的人。
“那么,你呢!芸姨,不一样么?你不是一直都与我站在同一条站线,一起坑害苏念锦吗?不要把少天的死全推到我一个人身上,你也有一份呢!根毒针上还有你的指纹。”
秦煜湛笑得漫不经心,云淡风清,他走过去,一把扯住了柳湘芸满头垂落在额际的发丝,凶狠地扯着,将青丝缠绕在指节尖,努力地拉扯,拉到直至让柳湘芸咬牙怒骂。
“秦煜湛,你是牲畜,你会不得好死。”
“好听。”秦煜湛不知几时手中多了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刀口向着柳湘芸身上的罩杯边缘轻轻一划,只听‘卡嚓’一声,罩杯边缘断落,细细的肩带崩断,黑色的胸罩就这样从她胸前垮落,白皙的胸脯展露在他与秦战北的眼前。
柳湘芸尖叫一声,急切地转过身体,胸前一颤,这牲畜,居然让她衣不弊体,如果她能逃过今天这一劫,出去后,她定会杀了他,不杀,难消她心头这口积压了多时的怒气。
秦战北不想让妻子受辱,及时脱下身上的西装,盖在了柳湘芸裸露在空气中的同体上,他睁着一对愤怒的双睥,厉声冷喝。“煜湛,你太过份了,就算我已经与她离婚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你曾经喊了二十几年‘芸姨’的女人,你怎么能够这样子对她?”
“闭嘴。”砰的一声,子弹穿进了秦战北右腿,腿一软,秦战北立刻就扑跪在地,他从来都没有想到儿子居然会向自己开枪。现在,真后悔,他太自以为势了,还摸不清状况就驱车前来,眸子四处收巡,才发现这几乎是一个死谷,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看来秦煜湛是有意将地方选在这儿,有心要将他与柳湘芸置于死地,想叫警察,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煜湛,你不想想你母亲么?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秦战北想用玉芬去打动秦煜湛那颗扭曲的心,然而,提到陈玉芬,秦煜湛更来气。
“不准给我提那个贱女人、”是的,在他心目中,亲生的母亲就是一个贱女人,她为了秦战北失去自我,为了秦家的名誉,可以含怨生下他这个不光彩的东西,为了保住秦家的清誉,她可以狠心无情地将他与少天抛弃,独自飞去美国数十年,要不是,少天死了,她不会回来,而他,秦煜湛,在她心目中,什么也不是,是一个带给她屈辱,是她一生梦魇胺脏物体,她甚至从来都漠视他的存在,从来都不想正眼看一眼自己。
小的时候,他也渴望能得到母亲的温暖,他也想象少天一样,能被母亲呵护倍至,他清楚地记得,有一晚,少天发高烧,那时候,她与吴妈都是围绕着少天转,而他独自躺在了自己的小房间里,高烧烧到整整41度,要不是他命硬,早就烧成智障了,那是什么母亲,是她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却要让他承受这么多的无奈的痛苦与无助!
“你。”秦战北气得额上青筋直冒,他没想到,秦煜湛自个儿的母亲都恨,他的心里完全极度扭曲。
“爸,你不是爱她么?所以,我让你们一起死,你还得应该感谢我啊!”子弹再响,秦战北左臂中枪,整条手臂鲜血直流,他忍着痛,绞尽脑汁想着脱身的办法,不怪他轻敌啊!只怪自己怎么都没有想到,秦煜湛是如此攻于心计的男人,平日里,他十分乖巧听话,对他言听计从,从来都不会忤逆他的话,他对这个儿子还有一些感激的成份在内,总觉得他深明大义,能够理解他做为一个父亲爱他们的心,能够理解他不幸福的婚姻,原来,一切的恨都深埋于心底,当所有真相揭露出来,内心深处深埋已久的残暴血腥的一面就显露了出来。
秦煜湛找来几根大粗绳,拴住了他们的胳脯,不顾柳湘芸撕心裂肺的叫骂,用一条胶布蒙住了她的嘴,将他们强塞进秦战北的那辆车厢里,再将车开到一个斜坡上,自己退出车厢,随手拍上门,车子缓缓向斜坡滑去,越滑越快,快得令秦战北惊诧万分,他没想到儿子这么毒辣,眸光惊疑地透过车窗,车身越来越快,看不清外面的景物了,他想喊,可是,嘴上蒙了一层胶布,发不出半个字音节,然后,感觉世界一阵天眩地转,山谷间荡起一阵响亮的物体与山涧发出一声强烈的碰撞声,车身火速人山崖间迅速坠落,变成零星的碎片向无底的深渊坠去!
秦煜湛站在那里,微弱的月光洒照在他的面上,他整张面孔看起来刚硬,冷骇,薄唇紧抿,眉宇间阴戾在跳跃,眸底的精光一重又一重地闪烁,看着令人胆战心惊啊!
第二天,秦部长与妻子驱车撞下山崖灰飞烟灭的消息出现在各大报刊杂志上,秦家成了京都重地人人荼饭谈余时的笑柄,谈笑之时,更多的是令人深思,大家纷纷猜测着俩人死因,有的说,是秦部长要与柳湘芸离婚,柳湘芸不肯,儿子又死了,万念俱灰之际拉着他一起陪葬,也有的说,是有人绑架了柳湘芸,秦战北跑去救她,然后,双双遇难,当然更有的说,这只是简单的一则车祸,然而,众说纷云,警方也提借不出具体的线索,真正的事实真相就一直埋于深壑之中。
秦煜湛拿着手中的报纸,一脸悲痛地走向了母亲的病房,陈玉芬站在病床的窗口前,浑身布满了萧瑟与落寞,她的头发很直,很长,径直披散在脑后,不象往日一样,将头发高绾于头顶。
“妈,你醒了。”他走进去,捏住了报纸的一角,尤其是报上秦战北那张刚硬的面部轮廓,甚至恨不得搓几个洞出来。
陈玉芬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立在窗边,眼神空洞,在美国的这么多年,她能够平心静气孤独地过着自己的日子,那是因为,在心灵上,她知道在世界的角落,丈夫与儿子还好好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然而,现在,秦战北不再了,少天又被人害成残废,她的心几乎空了。
“是你做的?”
病房里很静,甚至能听到窗外‘沙沙沙’树叶被风儿吹落的声音,她的话清晰传入秦煜湛耳里,秦煜湛垂下眼帘,迈步向她踱了过去。“妈。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呢?”秦煜湛轻笑,还真是知子莫如母呢!
陈玉芬回过头,怨恨的眸光似一柄钢刀凝向了秦煜湛,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