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威胁,后激将。
这个男人还真是腹黑的让人咬牙。
“谁不敢!不要忘记你整个人都是我,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夜未央猛的一个用力,就将他身上的衬衣从身上剥了下来,还象征性的用力的扔到了地上,看着那如玉的肌肤,立刻又闭上了眼。
就在她闭眼的瞬间,夏暻寒忽然一把将她抱住,朝着床上走去,然后一个旋转……等夜未央再次睁开眼时就已经是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而他上身光裸,而自己衬衣的纽扣也不知何时被解开露出白色蕾丝。
炙热的大掌附上滑嫩的腰际,指腹轻轻摩挲,深邃潋滟的目光一路从上而下扫视过去,然后静静凝视着她微醺的容颜,缱绻的眸低掠过幽光,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看着自己,低声道:“我是你的谁?”透着坚定和执着,那认真的眸色让夜未央也跟着严肃起来。
夜未央亦是静静的望着他,那温柔似水的眸子里印着自己同样执着的双眸。
夜未央回想着以前的种种。
起初他于自己来说只是个陌生人,然后同是老爷子带回去的孩子,之后成了知己,后来演变成了朋友家人,再然后便是心的不一样,他的分量一点点的加重,就算是眼睛失明的那两年,那疯狂的思念快将自己淹没。
谁也不知道那两年自己每夜里做梦都是他转身离开的背影。
那是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在自己转身之前转身!
而记忆似乎永远都停留在了那一刻。
“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夜未央一辈子想留住的人,可以用生命去维护的人,一个让自己有活下去勇气的人……”
还想说什么,可夏暻寒猛的捂住了她的唇瓣,缱绻的眸低潋滟一片,流淌着破碎的光芒,似千万种琉璃聚集的璀璨和绚烂。
“夜未央是夏暻寒这辈子最聪明的选择。”声音有着控制不住的低哑和颤抖,放在腰际的手也在无意识的抖动,夜未央看着他的眸子,往日淡然沉静不在,此时是火山迸发般的热烈,又似云雾般飘渺,但无论如何,那双眸子紧紧锁住的永远都是她——夜未央!
十六年的兜兜转转,十六年的若即若离都未能让他对自己放弃一分,十几年的牵绊就像是命定之线早已经将他们紧紧的捆绑在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谁也缺不了谁!
微微俯身,今天的夏暻寒太不寻常,温润的指腹摩挲着那微抿的唇,低低诱哄,“怎么呢?”
这几日她就觉得他有心事,之前以为是太过担心她的眼睛,现在看来他还另有其事。
是什么?让一向自信的他竟然会这样的患得患失?
突然——
夏暻寒一改之前的黯然神伤,不无委屈的问道。
“夫人,你老公我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当得了抱枕。”
淡然挑眉,低声反问,“所以……”
“以后抱我就可以了!”某人很委屈求全,望着夜未央的眼神犹如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般可怜。
“……”嘴角抽了抽了,夜未央诡异的望着他。
“夫人,你老公我物美价廉,功能齐全。”
“所以……”
“以后使唤我就好!”某人谄媚的讨好,翻身就将夜未央压在身下,给她做着马杀鸡,尔雅清俊的脸上是如沐春风的微笑。
“……”
这一次夜未央直接翻了个白眼,拍开他逐渐不安分的手,“你到底怎么呢?”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愣夜未央再聪明此刻也猜不透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说?那好!我去找爷爷下棋。”
说完掀开他就要起床,却被夏暻寒愤恨的压在身下,一双温润的眸子泛着深沉的光,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眼,随即又有些不自然的别开视线,讷讷道:“……徐邵卿,都跟我说了。”
夏暻寒的声音真的太小了,而且还刻意说的很快,夜未央还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隐约好像听到了徐邵卿的名字。
“你说什么?”
很想来一句好话不来第二遍,可瞧着她那架势大有不说清她就走人的神情,夏暻寒不得不妥协的再次开口,这一次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我说,徐邵卿什么都跟我说了!”
说了那两年,她对他的依耐,说了那两年难过的拥抱,说了那两年他们彼此的心是那么的接近,还说了那疯狂寻找的一个月……
虽然只有短短两年的时间,可他们之间的回忆却让自己感觉比他们之间的十几年还要多。
尤其是他说的她疯狂找了自己一个月的事情,夏暻寒感觉嫉妒快要将自己吞没了,只是他们俩之间经历的那些,尤其是徐邵卿为她所做的,又让他无法讨厌那个男人,心里是五味杂陈,可却一直有根刺一样的扎在心里,幼稚的想要在她心底去证明自己是最重要的。
夜未央总算是明白了他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原来是邵卿的将一切都告诉他了。
看着某人别扭却又有些不甘的俊颜,夜未央拼命的按捺着心底想笑的冲动,故作严肃的打量着他,见他别开目光,双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眼尖的撇见耳坠的红润,夜未央再也控制不住的大笑出声。
“哈哈……”
瞧着安明媚的笑容,夏暻寒愤恨的咬牙,可那灿烂的笑容又让他跟着微扬着唇角,心底柔软一片,故作凶狠的低吼,“不准笑!”
越说夜未央笑得越开心,最后就连身子都跟着颤动了起来。
瞧着她那完全停不下来的大笑,尤其是身下那只在某处裹着白色蕾丝的柔嫩白皙肌肤,随着大笑耸动的某处,夏暻寒一双眸子渐渐染上了黑色,瞬间被烟雾笼罩般飘渺悠远,“夫人,不听话可是要受惩罚的。”
闻言,夜未央傲然挑眉。
惩罚!
他敢!
“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
“夫人,夏家规定婚令如山!”快速的打断她未完的话,危险的眯眼,忆着那挑衅离去的男人,唇角扬起邪魅的浅笑。
“所以……”
“夏家家规,促进夫妻和谐的法宝——成人游戏!”
说完,解衣服扯肩带……
惩罚的方式可是有很多种,他可不建议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
出了院,回家休养,夜未央的病情也好得差不多,夜氏的事情也告了一个段落。
听说,从夜氏没了之后,夜家的人也四分五裂。
最早是夜老爷子离开了夜家,然后是夜成宇,接着就是夜成宁,唯一还偶尔在公众面前露脸的就只有夜敏。
至于其他人去哪里了,如今在S市也没多少人关系,只是听说夜老爷子在一处养病,而夜成宇离开了S市,至于夜成宁就成了谜。
没了夜家当后台的夜蔓文在徐家也过得更加的艰难。
以前徐家多少还顾忌她父亲,现在她父亲完全是撒手不管了,只在离开的时候跟夜蔓文长聊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夜蔓文一脸的阴沉,而夜成宇亦是一脸的凝重,可那晚之后夜成宇就离开了S市,独自一人,就连他的妻子也没跟着一起。
没了夜家撑腰的夜蔓文在徐家步履维艰,尤其是这么长的时间她还未给徐家添丁,等于是对徐家来说唯一的用处都没有达到。
别提徐家的人是怎么对他了。、别人说公婆不爱,起码还有丈夫疼。
可徐家宗现在就连跟她呆在同一个地方都不愿意,出息活动不是带着秘书,就是某某明星或者某某模特,哪里有她徐夫人的身影,为此夜蔓文很快也成为了S市上流圈子的一个笑话。
都说她是用尽心机才坐上徐夫人这个位置,只可惜坐上又如何,还不是守活寡,而他的丈夫左拥右抱,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甚至有人还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是下不出蛋的母鸡……什么难听的都有,最后夜蔓文都不敢出去,只要出去她就觉得别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不是嘲笑就是鄙夷,有时候甚至是发疯了一样冲过去就去打人。
你柔弱一点,遇上这件的事情,别人或许还会同情一下,可你偏偏还让自己在闹市打人,可想而知后果会怎样?
进警局不说,最后还被人骂做疯婆子……
夜蔓文的这一生算是完全的臭了,起先江梦琪还跟她一起,可次数多了江梦琪受不了她的神经质,也不跟她一起,她的母亲因为突然失去了一切整日都呆在家里哭闹,夜成宇离开后更是躲在家里不愿出门,夜蔓文等于是完全无人关心,孑然一身,最后就连房门也不再出,吃的喝的都在里面,谁也不见。
如果说夜成宇离开前还替她做了什么,就是将离婚的主动权替她争取到了。
除非她主动提出离婚,不然徐家不得提出。
徐父虽火大夜成宇最后还给自己使了这么一个绊子,但有把柄握在他的手里不得不答应。
现在,夜蔓文整日关在房间里不出来闹了,他们也乐得落得个安静,就由着她呆在里面,谁都没想过去看下,时间久了大家似乎都忘记了家里还有这么一个人,除了佣人定时的送饭上去,就再也不见其他人上去过。
夜家没了,徐家和白家曾经胆战心惊过很长一段时间,谁都害怕夜未央是就此打住还是会继续。
而凌雅馨在夜氏这里吃了一剂大亏被召回北京之后也没了音讯,凌家似乎也不打算在夜未央这里讨回一个公道,安心的准备竞选的事情……
看着面前的报告,夜未央淡然扬唇。
这段日子她专心养病,对于这些事情也暂且搁置了,让那些人缓了口气。
可游戏已经进行,哪里有半路结束的道理。
将东西放到一边,望着专心处理着文件的夏暻寒,半响敲了敲桌面,傲然扬眉,“那个手表的事调查的怎么样?”
在医院出院后的第二天,夏暻寒就将她出事之后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诉了她,自然也包括她的病例被人换走,害得她差点再也看不见的事情。
夜未央本想亲自来调查,可夏暻寒已经着手调查了一半,他的人都熟悉了所有的事情,再换过来反而麻烦,索性就干脆交给了他。
今天见他接了个电话后就面色凝重,可又什么都没跟自己说,她隐约察觉这事应该跟那个手表有关。
“玄龙找到了那个戴手表的人,不过——”深邃的眸低掠过幽光,“不过死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死!
怎么这么巧在这个时候死了?
“怎么回事?”
太巧合了,他们一直在追查这件事,就快找到的时候竟然是一个死人。
“开车刹车失灵又酒后驾车以至于冲下桥梁淹死了。”
听起来似乎没一点可疑的地方,显然对方是预谋而来。
“警方那边怎么说?”
“警方给的说辞是意外死亡。”
闻言,夜未央傲然挑眉,对于这个说辞似乎有些意料之中。
没有找到其他他杀的证据,当事人又是喝酒又是刹车失灵,怎么想都只可能是个意外死亡。
“不过,玄龙他们发现那辆车的刹车实际上是被人动了手脚的,并且有很长的刹车痕迹……”
这些都是疑点,警方怎么可能这么快下结论?
瞧出她的疑问,夏暻寒将她拉到怀里坐下,这才道:“因为那辆车是被盗来的,失窃的那天就是他出事的那天,警方怀疑他是偷车被发现,为了躲避追捕这才导致车速过快坠桥身亡。”
一切的说辞都有理有据,显然对方是精心策划已久。
“有没有调查路口的监控录像,这辆车是从哪里开来的?”
她从不信天衣无缝的计划,只要动了手就肯定会留下痕迹。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亦如她的计划并非完美,抓住的也只不过是人性的弱点——贪得无厌而已。
“警方将四周的监控调取回了警局,不过监控内确实没有其他可疑车辆,只有这辆车从出现在镜头里到出事车速都异常的过快。”
难怪,警方定为意外死亡。
“也就是说现在的线索又断了!”
抬眸望着他,一点也没有断了线索的困恼神情,妖娆的眸低倒是掠过精光,熠熠生辉,看得夏暻寒宠溺低叹。
“说吧,你又有什么办法?”
对于她这个表情夏暻寒太熟悉了,每当她想要对付人的时候就会露出这样算计的表情。
奖赏的在他唇上轻啄了下,夜未央用着你真聪明的眼神望着他,“人家想要毁灭证据我们就让他毁,其实这头大鱼是谁我们都清楚,只是暂时还没证据而已。既然人家现在出手了就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停了下来,不得到他们想要的,绝对不甘心。你让玄龙继续去调查那个人的底细,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收获,至于我们……是不是该收拾收拾一些比较安逸的人了。”
当年的事夜家该死,可真正该死的却不止夜家。
罪魁祸首是徐家!
“凌家虽然明面上看像是退出了S市,可私底下跟白徐两家的接触可从来没间断过,至于其中的原因你比我还清楚。”
闻言,夏暻寒挑眉看向她。
没好气的拧了他鼻尖一剂,嗔怪道:“昨天朱雀给我打电话,说是姬家来过电话……今年竞选最热门的应该是凌家和杜家才是,姬家突然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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