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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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你成瘾-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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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粟兰见他出去了,这才松了口气。

办公室里,财叔与陶以深相互落座,然后秘书又送来了茶水。陶以深没开口,他等着财叔说些什么。

“以深啊,你这办公室我还是头一回来,不错,不错!”

陶以深笑笑,然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财叔现在忙着陪孙子玩,当然没空出来转转了。”

一说到孙子,财叔的脸上便笑开了花。

“人老啦,也就逗逗孙子打发日子。可惜呀,你爸就那样走了,也没能看到你跟以洹给他添个孙子、孙女。”

陶以深不想谈他的父亲,因为想到父亲,至今都没能查到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心便会更加的不安。

财叔也是老江湖了,见陶以深没接话,便明白了。于是他又打着哈哈说了些有的没的,然后才把话头转到正题上。

“以洹今天约我喝了早茶。”

“是嘛。我这个弟弟好歹是懂事了,回来也知道问候一下长辈。”

财叔笑了起来。陶以深就是陶以深,明明不高兴但却装着无所谓的样子。财叔说得也是不痛不痒的,东扯西拉的都是些闲话。

“你们兄弟俩的事我这个当叔叔的原本不该插嘴。陶家现在也只剩下你们兄弟二人,不管有什么事,或者是有什么误会,两兄弟有什么不能坐下来谈的。非要弄得彼此有嫌隙,你再追杀他,他再偷你东西,你再绑架他的女人。那些事都是对付敌人,不是对付自己兄弟的。”

金粟兰轻轻扭开门把手的时候,只听得有人这样说,倒是没有看到说这话的是何人。什么追杀,什么偷东西,金粟兰的脑子有点迷糊。她记得之前陶以深说过陶以洹拿了他的东西,这偷东西应该指的就是这个吧。至于追杀,这事恐怕就是恶魔男人才会干的。连自己亲弟弟都追杀,金粟兰真的觉得陶以深是无可救药了。人家都说做兄弟是有今生没来世的,看来这个恶魔才不管这么多。

“以洹说什么了?”陶以深倒也不转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了一句。

“他对你爸爸的死心有芥蒂,所以……”

“所以怎样?”

“你们兄弟俩不会这样就结束的。”

陶以深心里也很清楚,他一厢情愿的让弟弟回来,是想心平气和的说清楚从前的误会。但是,他越是想说清楚,好像就越没法清楚。

“那不是财叔你希望看到的吗?”陶以深说这话像是玩笑又像是当真,一下子弄得财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我老啦,要是再年轻十岁,没准真希望你们兄弟斗个你死我活,那样我才好渔翁得利。”财叔黑了脸,说得像是气话一般,但没准也是真心话。

“财叔,开个玩笑嘛。你现在连孙子都有了,怎么可能不顾忌孙子的死活,再做这刀尖上舔血的事。”

陶以深这话财叔明白,那既然是摊牌也是威胁。如若你财叔没参和什么事最好,但要是真的参和了,那可是连你那刚出生不久的孙子也不会放过的。财叔的脸有些难看,气呼呼地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财叔走后,陶以深的脸也黑得很难看。金粟兰站在门缝边小心打量,两个人的谈话她只听到了一半,而且有些话她也听不明白。见陶以深坐在那里好一会都没动弹,金粟兰这才开门出来。

“你都听到啦?”陶以深问。

金粟兰没有回答,但那神情也算是默认了。

“想活命的话,就把刚才听到的都忘记。”陶以深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烟点上,然后狠狠吸了一口气,那烟圈在头顶环绕,而他却一脸烦闷的样子。

“你跟成宇,”金粟兰突然停顿了一下,“你跟你弟弟真的要斗个你死我活吗?”

陶以深回头看了一眼金粟兰,然后又吸口烟,问道:“你是心疼我还是心疼以洹?”

“神经病!”金粟兰骂了一句,然后干脆回到了里边的房间。

 032、千纸鹤

傍晚的时候,陶以深带着金粟兰回了陶苑。但是,陶苑里的这一天却并不平静。首先,陶以深的电脑没人动过了,而陶以洹却被凌川发现在陶以深的房间里。其次,二楼的监控设备意外坏了,却一直没有报告这件事。所以,除了陶以洹,是不是还有其他人进了陶以深的房间,就不得而知了。

陶以洹在哥哥回来前已经跟凌川理论了半天。他不过是听到哥哥房间里有动静才进来的,进来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人,但电脑却开着。他还没来得及坐下来查看电脑,就被推门进来的凌川逮个正着。

“二少爷,现在的情况你总得给个解释吧。”这是凌川的原话。陶以洹当时就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或许是陶以深或者凌川故意给他下的套,又或者是有心意故意惹他上钩,好让他们兄弟再起纷争。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无法去判断。一向安保都很好的陶苑怎么可能有外人介入,又或者说怎么有外人敢介入,所以他更偏向于相信自己是被哥哥下了套。

陶以深回来时,陶以洹差不多已经脸红脖子粗了。看到站在哥哥身后的金粟兰,他那心情还真是复杂。她,果然是安然无恙的。那一袭白裙在她身上,有些仙仙的样子,看起去格外的空灵,像是天女下凡。

金粟兰没有想到,回到陶苑见到陶以洹是现在这个样子。陶苑似乎又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情况还有些严重。

凌川在陶以深耳边细语了几句,此刻陶以洹也顾不上再辩解,他上前便把金粟兰拉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他喃喃自语。

这个拥抱对金粟兰讲有些不真实。虽然只是几天时间,但这几天里经历的事恐怕是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会遇上一回的。他的身体温热,虽然不像陶以深那样健硕,但是强有力的手臂已经让她有种安全感。已经几天了,似乎只有这一刻好像心是可以安然的。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陶以洹用力搂了搂她,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我应该再早一点来的。我哥有没有欺负你?”

金粟兰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陶以深,他们的目光在那一刻交汇。陶以洹放开手,也扭头看了一眼陶以深,那一刻,时光仿佛被冻结。

“如果叙旧完了,你跟我到外面来。”陶以深的声音冷冷的,金粟兰有些不好的感觉,似乎两兄弟的战争一触及发。

“你先上楼休息一下,乖乖等着我,我一会就来。”

陶以洹轻轻拍了拍金粟兰的脸,那满眼的温柔与爱恋表达得淋漓尽致。陶以深先出了小楼往海边的沙滩去,随后陶以洹也跟着去了。金粟兰有些不放心的样子,她想跟着去的,但却被凌川拉住了。

“他们……他们会打起来的。”

“那是他们兄弟的问题。”

凌川的话没说完,但那后面的意思很明白,这是陶家兄弟的问题,她这个外人是不能去干涉的。但是,陶以深的手段他是见识过了,真要对付陶以洹,恐怕那个技术男不是对手。

“伊琳,带金小姐上楼去休息。”

伊琳就站在不远处,被凌川这一叫,便走了过来。金粟兰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被伊琳拉走了。

凌川远远地看着陶家兄弟,原本就已经很多误会的两兄弟,今天又出了这等事,却不知道陶以深会如何对陶以洹。他始终摸不透陶以深的脾气,而陶以深脸上那波澜不惊的样子,总是让人觉得深不见底。

金粟兰带着担心回到了二楼的房间。床上放了几只千纸鹤,金粟兰眼前一亮,那定是陶以洹折的。她还记得陶以洹第一次折千纸鹤给她,是在一个黄昏的周末。他们在靠海的餐厅吃饭,席间他问服务员要了张纸,然后便折了千纸鹤给她。他说,千纸鹤在中国被誉为爱情守护神,寓意非君不嫁,非卿不娶。说完这话,他自己倒是红了脸,然后笑得很尴尬。于是,从那天起,他们正式成了男女朋友。

每一只千纸鹤的翅膀上都写着些字,金粟兰细看了一下,把所有的字连起来是一句话:与你的偶遇,始终怀着一种乍喜乍悲的忧伤。就如纸鹤那斑斓的彩翼,有着一种怵目惊心的美丽。看到这话,金粟兰的眼泪瞬间滑落。伊琳不知,见金粟兰哭了,立马拿了纸巾给她。

“怎么了?”伊琳关心道。

金粟兰把那几只千纸鹤都放进伊琳的掌心,然后笑着任眼泪泛滥成灾。伊琳疑惑着,但当她看完那些字之后,她的心中涌动着些感动。虽然那句话不是写给她的,但相信每个女孩都期待那样的美丽。

“二少爷真的很爱你。”

“可我却没能相信他。”

想着自己曾经认为他不会来救自己,不管自己死活,金粟兰就觉得在他们这段爱情里,自己好像没有对方那样真挚。那些怀疑和不确定,是不是代表她没有像他爱自己那样爱她。所以,她很自责,也很惭愧。

“那也不是你的错。”伊琳安慰着。伊琳曾经想过,如果把自己换作是金粟兰,恐怕结果并不会更好。

“那到底是谁的错?”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是陶以洹的错还是陶以深的错,又或许他们都没有错,这本来就不是用对错来衡量的世界。

“今天,又出了什么事?”

哭够了,金粟兰这才想起来要问伊琳。伊琳一直留在陶苑,她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想问凌川,但看凌川那样子似乎也没想要说。

伊琳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个大概而已。所以,她能告诉金粟兰的似乎也只是个大概。金粟兰想起上午在陶以深办公室里偷听到的话,说是陶以洹拿了陶以深的东西,又想起陶以洹是做程序设计的,而今天陶以洹又动了陶以深的电脑,金粟兰似乎有些明白他们说的拿了东西是指什么。陶以深肯定有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如果她没有猜错,一定是陶以洹入侵了哥哥的电脑,拿走了那些东西。所以,陶以深才绑架她到望丛岛来,然后要用她换回那些东西。

------题外话------

关于千纸鹤的话:也许你会回来,来赴你许下的约,也许永远不再回来,用你独有的方式,去解一个只有如此才能化开的结。如同所有风花雪月的美丽,将在醉里梦里不断的重演,故事只有一个,但主角却已换了千年。今夜的纸鹤,又曾是多少个星移物换的企盼,又会是多少份如泣如诉的缠绵。

 033、心疼

凌川远远地看着陶家兄弟,谁也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只见两人说了一会之后,陶以洹便先动了手,第一拳头陶以深没有还手,似乎有那么几十秒的间隙,陶以洹又打了第二拳。不过,这一次陶以深没有吃亏,他立马打了回来。站在远处的保镖都只能看着,陶以深之前便让他们谁都不准过去,所以无论是陶以深挨打,还是陶以洹挨打,他们都只是看客。

金粟兰在房间里等了好久,陶家兄弟都没有回来。她知道陶以洹不是哥哥的对手,更何况这是在陶苑,陶以深想收拾弟弟太容易了。她有些坐不住,拿了那千纸鹤便下了楼去。伊琳立马追了出来,紧跟着也下了楼。

刚走到楼下客厅,陶以洹便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伤,嘴角也流着血。金粟兰当即便叹了口气,这还是人吗,自己的亲弟弟也下这样的狠手。

“你……疼吗?”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张受伤的脸,而他脸上的笑容却与这些伤格格不入。

“疼!但是,你要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都这样了,还有功夫开玩笑。”

金粟兰笑不出来,她的心里一阵阵难受。这些伤都是替她挨的,如若不是她被抓来,他定然是不会回这里的,那么陶以深也就没机会把他打成这样。她的手指微微有些抖,好像害怕碰疼了那些伤。

陶以洹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把她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上,便又笑着说:“我想你了。”不经意间的表白,让金粟兰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伊琳站在旁边看着,她觉得此刻自己好像是多余的,于是笑着闪到了外面的花园里。

凌川一直在等着陶以深回来,但陶以深却站在海边的沙滩上像尊雕像,一动不动。天已渐黑,夜色即将笼罩大地。凌川心中多少会有些不安。陶以洹脸上的伤他有看到,但他知道,陶以深应该也不是完好无损。现在这样的场面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但他却无力去改变现状。虽然今天是他亲手抓到陶以洹动了陶以深的电脑,但他仍隐隐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陶先生呢?”伊琳突然在身后问道。凌川扭过头去,看了一眼伊琳,没有回答。

屋外这二人陷入了沉默,而屋里的两人却正是情浓时。金粟兰把陶以洹拉上楼去,这才想起自己房间里并没有药箱,忽地想起陶以深房间的床头柜里有药箱来着,但也没多想就跑过去拿了药箱来。

“你可真傻,他叫你去,你就去呀!”金粟兰一边擦着药,一边埋怨着。挺好看的一张脸,现在被打成这样,关键是那家伙居然还笑得出来。“下手那么重,到底是不是你哥哥。”

“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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