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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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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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约怀孕一周左右,所幸并没有多大的损伤,恭喜你了。”医生的笑容具有镇定效果,奇异地安抚了心绪如麻的景柏然,一股喜悦从心底缓缓升起,他的唇角再也抑制不住飞扬起来。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景柏然高兴得只剩下傻笑,英欢被抓时,他知道有些事情再也瞒不住,好在现在有孩子了,只要有孩子,他就什么也不怕了。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径自离去,随后手术室门被两名护士推开,接着推出莫相离来,景柏然大步走过去,看着脸色苍白的她,心中大疼,她跟着他,到底还是受罪了。
此时仿佛感应到他的存在,莫相离动了动眼皮,纤长微翘的睫毛缓缓拉开一道弧,日光灯光刺得她眼睛一涩,闭上后又重新睁开,这才看清跟着床走的景柏然。
他的眉头纠结在一起,双眼已经急出血丝,她伸出手,还未伸到他面前,已经无力滑落,景柏然连忙攥住她的手,声音夹杂里透着几分哽咽,“你没事了,谢天谢地。”
莫相离咧了咧嘴,想扯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来,但是却牵动了伤口,她一阵急咳起来,“先别说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景柏然倾身过去替她顺气,莫相离闭上眼睛,再也扛不住黑暗袭卷而来,昏睡过去。
等莫相离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她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熟悉又陌生的吊灯,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她动了动手,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拢在掌心,暖热的温度让人安心,莫相离顺着那双手看去,只见景柏然疲惫地趴在床侧,眉心纠紧,就连在梦中也不安稳。
莫相离想起下午在游乐场发生的事,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从景柏然手中抽回手,就要掀开被子跳下床,这一挣扎,不仅惊醒了景柏然,还扯到了她胸口的伤处,她捂着胸口又开始咳嗽起来。
景柏然腾一声站起来,仓皇之中,将椅子踢倒在地,发出巨大声响,他却已顾不得,上身横在病床上方,将莫相离拥入怀里,仔细替她拍背顺气,等她咳完,又体贴地倒了杯水喂她喝下,这才有时间说话,“老婆,别乱动,小心孩子。”
孩子?!
莫相离脑袋轰一声炸开,她难以置信地回头盯着景柏然,想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点点的开玩笑,可是他的神色再正常不过,眉宇还隐隐带着一些喜悦,“孩子,我们有孩子了?”
“对,医生说他刚刚一周,老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以后行事不要冲动,凡事都要先想想我们的孩子才是。”景柏然一高兴,就忍不住话多,还真不是个好习惯。
莫相离愣愣地盯着他,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这个消息,“你的意思是你要当爸爸了,我要当妈妈了?”
“对。”景柏然重重点头,如果不是她身体有恙,他还真想抱着她用力旋转。
莫相离又呆了一会儿,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她顾不上身上的伤,撞进景柏然怀里,双手环住他的颈,将下巴枕在他的肩窝处,激动道:“我们有孩子了,我要当妈妈了,我好开心。”
景柏然何尝不是开心,先前死死压抑的喜悦这会儿因为她的激动,全都倾闸而出,他紧紧地环住她。他真的太感动了,这一生,他一直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有他爱的人,还有他们的爱情结晶,如今这个梦想就快要实现了。
莫相离又笑又跳,心口的痛处再也比不得满心的高兴与激动,努力了这么久,终于怀上了,这一刻,她忘记了尚生死不明的英欢,忘记了所有,只知道自己的心被喜悦膨胀到极点。
景柏然及时收回理智,他小心翼翼地将莫相离扶着躺回床上,拿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你现在身体特殊,不要太激动,否则会影响到孩子的。”
“哦。”莫相离被迫躺回床上,却是甘之如饴,她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多么神奇啊,自己的肚子里孕育着她与景柏然的爱情结晶,他来到这世上,会是最幸福的孩子,因为他有一个爱他的爸爸,疼他的妈妈,今后他不会再孤单。
景柏然见她低头看着小腹,伸手覆在她的小腹上,将她的病服下摆撩起来,手指轻轻在肚脐上摩挲着,他的神情不见半分轻佻,极是庄重,“这里有我们的孩子,老婆,谢谢你,让我这么感动。”
他手指摩挲带起的痒意让她很想躲,可是看到他的神情时,她竟不觉得痒了,心里反而也漾起了感激,“老公,我也谢谢你,让我这么幸福。”
景柏然的手僵了僵,倾身吻了吻她的肚子,然后将头贴靠在她的肚子上,轻声道:“老婆,我感觉到孩子在动了。”
闻言,莫相离差点喷了,一周大的孩子哪里可能动了,再看他脸上尽是童稚的纯真,感动极了,他是真的爱她,也是真的爱他们的孩子,她的手不知不觉就温存地摸上他精短的发,“傻瓜,孩子要三个月后才会动。”
景柏然脸一臊,不自在的抬起头,小心翼翼替她将衣服整理好,又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坐在床头将她拢进怀里,感受这一刻的幸福。莫相离也没再说话,心中亢奋不已,她就要当妈妈了,这一次,无论因为什么,她也要给孩子一个圆满的家。
她不能让她的孩子重蹈她与景柏然的覆辄。
想到这里,她想起了英欢,想起她被白少棠抓走的情形,一颗心顿时攫紧,她蹭一下从景柏然怀里坐起,神情焦急道:“妈妈怎么样了?你在这里,哪谁去救她?”
景柏然见她着急,连忙道:“你别着急,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白少棠插翅也飞不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爸爸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秧及无辜?”莫相离想起自己上次差点被白少棠扔给别人轮 奸的情形就止不住发抖,英欢落在白少棠手里,她双腿已废,情形该多么惨烈?
景柏然沉默不语,当年的恩怨起始就在英欢,但是他敢肯定,白少棠不会对英欢怎么样,毕竟他曾那么深刻地爱过她。“阿离,别担心,妈妈不会有事,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全城搜捕,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白少棠那么变态,他那么恨我们,怎么可能会放过妈妈,如果……如果……”想到若是白少棠故计重施,英欢该怎么办?她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该怎么办?
景柏然将她捞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要让她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只是收到的效果却不怎么明显,“老公,快去救她,快去救她。白少棠不会放过她的,妈妈落在他手里,只怕凶多吉少。”
“不要往坏处想,阿离,你放心,只要查到白少棠的行踪,我们会立即前去营救。”景柏然除了安慰她,竟是什么也做不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银鹰那边始终没有消息,他的心也在煎熬中等待,只是他是男人,他不能将这种焦虑表现出来,否则莫相离又该怎么办?
“都怪我没好好看着她,否则也不会让那个歹人钻了空子,都怪我,如果我们就在原地等你们,如果我没有去买饮料,或许她就不会遇上这些意外,怪我怪我都怪我。”莫相离知道现在着急也没有用,只好怪起自己来,或许这样,她的心就能够好受些。
景柏然皱紧眉头,顿时无力起来,他搂紧她,自责道:“若要怪,就怪我吧,阿离,不是你的错,是我没让人保护好你们,是我……”招惹了白少棠。
莫相离还在自怨自艾,此时景柏然的手机响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银鹰的电话,他连忙接起来,握着机身的手不自觉收紧,“追踪到没有?”
“在凤凰山后山发现了白少棠的行踪,但是门前养着十几条凶猛的狼狗,狼狗嗅觉灵敏,我们接近不了。”银鹰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句话,语毕,还骂了句脏话。
能让银鹰都束手无策的人,这世界还没几个,现在白少棠荣登首座,景柏然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了一眼焦急要询问他的莫相离,不屑道:“你银鹰手下的猛将还怕几条狗?无论如何,我要我妈妈完好无损地回来。”
“Eric,你不能不讲道理,这段时间,你一句话,我们帝集团立即效犬马之劳,为了你那点家事,搞得我们人仰马翻……”电话里传来银鹰不耐烦的声音。
景柏然看着偏头来听的莫相离,下意识站起来踱出病房,尽量敛低声音,怒道:“你现在是来指责我了,当初你保证过白少棠会在你的掌控之下,然而事实又怎样,如果不是你手下的人跟丢了白少棠,我会做那么多事?”
彼端静默半晌,许是羞愧,银鹰没有辨驳,“好,我会尽力救出你母亲。”说完,他摁断了电话。
景柏然看着忽闪一下熄灭的手机屏幕,只觉得心中那唯一的希望之光也跟着熄灭,他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又拔通了池城的电话,响了三声后,电话接起,传来女子娇媚的声音,“你找池城?他现在不在,如果有急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时小新?”景柏然听出女子的声音,对方愣了愣,随即亲切道:“你认识我呀,你找池城什么事?”
“池城回来,让他回电话给我。”景柏然说完,掐断电话,转头看向门扉,赫然见到莫相离正倚在墙壁处,他心底一惊,回想刚才说过的话,并没有透露多少信息,他才镇定下来。
“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着,孩子要紧。”景柏然迎向她,拥住她时,只觉得她浑身冰冷,他想斥责她,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
莫相离沉默着让他拥着回到病床上,她躺在床上,思绪混乱,刚才听到的话,无疑让她心底的猜疑又多了一点,莫良矜说的话,景柏然说的话,交替着不停在她脑海里回荡,她烦闷不已,捂着耳朵大叫:“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景柏然连忙倾身过去将她拥进怀里,他急道:“阿离,你怎么了,我在你身边,我在你身边。”
莫相离一颗心慌乱不已,有些东西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渐渐冷静下来,放下手抬头望着景柏然,近在眼前的他依然英俊,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那么的陌生,她伸手要去触摸他的脸,伸到一半,手指又僵更下来,她缩回手,喃喃问道:“景柏然,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什么问题?”她最近总问他一些奇怪的问题,让他不由得心生狐疑,对付莫镇南的事,他一直做得隐密而小心,他甚至从来没有出现在莫镇南面前过,她不可能会知道。
“你接近我,是因为我妈妈对吗?”她问得晦涩,景柏然不可能听得懂。
“不是。”景柏然叹息一声,她果然已经听到些什么,要不然不会一而再的问他这个问题,他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向她解释清楚,可是他亲自按排人去杀了莫镇南,她又怎么可能会原谅他?
他此刻就像是一个蚕蛹,用一个又一个谎言编制的丝将自己缠住,直到再也挣脱不出。
“那是为什么?”
“你还记得十年你在纽约街头给了一个流浪汉十美元的事吗?”本来不想将自己这段颓废的过去说出来,可是现在他要消除她的顾虑,他不得不说了。
莫相离认真回忆了一下,有段记忆渐渐浮上脑海,那时候她跟爸爸闹了别扭,她说她不想在美国读书,她要回去,莫镇南不许,然后她一气之下从宾馆里跑出来,遇上了一个流浪汉,他仰躺在人行道上,像是在看天,又像是在等死。
她看着就觉得莫名心酸,看着那人神似东方人的面孔,在这满是金发碧眼的地方,突然生了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触,她蹲在他身边,问他为什么不回家?
那人根本就似没有听见,后来她被追出来的莫镇南找到,她将身上仅有的十美元给了他,告诉他回家吧,家里还有亲人在等着他。那段旧事早已经沉封在莫相离的记忆深处,现在听景柏然提起,她才隐约想起来。
“你是……”她惊诧极了,怎么也没料到眼前这个男人会是当年那个落魄的流浪汉。
“对,我就是那个流浪汉,当年我还年少,心境却已经苍老,我躺在人行道上,我在想,若这个世界还有一点人情味,我就活下来,然后我遇上了你。”景柏然淡淡道,那段生不如死的过往,是他极力隐藏的,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在她面前揭开自己的伤疤。
莫相离一震,没想到当时的他会带着那样的心境,若是自己没有给他十美元,那他……,她不敢想下去,伸手牢牢地攥住他,景柏然垂眸看她,正好对上她后怕的目光。
“不用担心我,我现在没事了,我庆幸遇上了你。”他又陷入回忆中,“后来我回了Y市,没想到会在沈家的婚礼上再见到你,你的绝决与从容让我敬佩,你的洒脱让我震撼,也许我该感谢沈从文没有珍惜你,才让我有了机会靠近你。”
原来竟是这样,莫相离恍惚间想起了洛琳曾跟她说过的话,她说景柏然心里藏着一个女人,藏了十年,莫非……“洛琳曾跟我说过,你心中藏了一个女人,她……”
“是你。”知道她想问什么,他大方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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