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居然一边抚摸着莫小然的肌肤，一边流露出兴致勃勃的表情，似乎想要就这个话题里的内容深入研究一下的样子。
而朱涵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自己亲手在心爱的妹妹身上造成的这些伤痕，不管朱柏说什么，也没有开口接话。
对于他们这些生活在黑暗的世界里早已见惯生死的人而言，这种小伤根本不值一提，可是一旦出现在自己心爱的人身上，却怎么看都令人有种惨不忍睹的心疼的感觉。更何况……还是他亲手打的。
难以言说的复杂心情逐渐侵蚀了大脑，朱涵深吸一口气，胸口慢慢涌上来的窒痛让他怔愣地看了莫小然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学着朱柏的样子，伸出指尖轻轻地碰触那红肿起来的地方，时轻时重。
原本只是心疼地想要抚慰对方的伤口，可当他真的触及到莫小然身上那一道道散发这微热的，楚楚可怜的伤痕的时候，欲望却在体内不可理喻地蠢蠢欲动起来。
根本不用思考地，朱涵完全遵从了心里的想法，俯□，探出舌头，在身下人受到伤害的脆弱肌肤上轻柔地舔舐起来。
伤口被湿热的舌头缓慢摩挲的感觉，猛然扯动了莫小然的感官神经，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咬着牙哼哼道：“别……走开！别这样！”
“不舒服？疼吗？”虽然嘴里这样关切地问着，朱柏的脸上却扬起了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语毕，他竟也学着弟弟的动作低下头将脑袋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在莫小然身上的伤口舔了起来。
“唔，不是……反正，二哥……别……停下！”
莫小然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疼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因为先前受到皮带抽打的缘故，如今红肿起来的肌肤，感觉已经敏锐到了可怕的地步。柔软湿热的舌头在上面轻轻地划过，反而像是长了倒刺般带着某种微妙的刺痛。轻轻的，并不明显，却比真正凌厉的抽打更让莫小然难受。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反应了。
察觉到妹妹身体上的变化，不知道是孪生兄弟中的哪一个，突然就起了恶作剧的心情。轻轻地用唇瓣覆盖住伤口的一小块肌肤，吸果冻似的狠狠一吮。
“啊！”莫小然整个人都猛然一抽，脑子里空茫了片刻，猝不及防之下丢脸的呻吟已经破口而出。
“呵。”片刻后，朱柏戏谑的笑声贴着莫小然的耳廓穿透了她的耳膜：“然然有感觉了呐。”
胸前的柔软正被人好整以暇地轻轻地揉搓着，与此同时身上各处的敏感点也遭受到了程度不一的侵袭。莫小然感觉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了，在这么任由他们继续下去的话……
“停下……好吗？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二哥……”又忍耐了一会儿，在确定自己真的半分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到后，她终于还是放低了姿态，从齿缝间迸出破碎的话语。
“然然的道歉是假的。”朱涵抬起头来正视莫小然的双眼，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稳清寂，那双无机质般总是不带丝毫感情的蓝眸只一眼就将身下人的伪装撕了个粉碎。
“我……”莫小然立刻就想要辩解，嘴唇却在发出第一个音节后被朱涵用手指点住，于是含糊不清的话语被迫中止。
修长的手指暧昧意味浓厚地缓缓摩挲着她的唇瓣，朱涵几不可察地叹息了道：“说谎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36第三六章
“那你到底想让我说些什么？”莫小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恼火地反问。朱涵的心思她根本不可能猜得到；语气之冲，也不知道是在对面前的人发脾气还是在厌弃自己的智商。
“想然然认错啊。”朱涵平静地回答；俯身去吻莫小然，被她偏头躲开后毫不在意地继续吻上了她的颈项；像对待甜美的糕点一样；在那白皙的脖子上细致地舔舐着。
“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所以快点放开我！”呼吸不觉间已经变得沉重起来，莫小然喘着粗气低吼。
“我要的是你真心道歉。”朱涵毫不妥协，一针见血地指出：“然然虽然嘴上说着对不起；心里却对我的问题非常不以为然吧？”
莫小然嘴一厥，那股子倔劲也紧跟着从骨头里泛了上来；哼哼唧唧地反驳：“我本来就没有错。”
沉默持续了片刻。
朱涵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开口问莫小然说：“然然恨我吗？”
莫小然只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既然那么想走的话，那我送你一个可以彻底从我们身边逃开的机会怎么样？”
莫小然眼中闪过一道光，没注意到一直沉默着没有出声的朱柏的手掐进了掌心，她皱眉问道：“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沉稳的语气，似乎惊不起半点波澜。朱涵又问了一遍：“想要吗？这个机会，如果你现在放弃的话，以后也许都不会再有了。”明明是再平静不过的声音，可对于此刻的莫小然而言，却无疑充满了如同新鲜出炉的蜜汁般甜美香醇到难以抵挡的味道。
黑如浓墨的双眼有闪过一道炫目的光，她仿佛被诱惑般盯着朱涵点了点头，应道：“好！我要。”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就像是被对方眼中迸发出的光芒刺痛了双眼一样，朱柏低下了头，以此来掩饰自己心中不断翻腾而起的暴虐狂躁。
“如你所愿。”
朱涵淡淡的语气轻得就像要飘起来了一样。他松开莫小然，直起身来跪坐在床上，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解开了她的手铐，然后再在他惊喜地揉着手腕的时候，从后腰上别着的枪套里将贴身携带的手枪取了出来，退出弹匣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一切正常后装好，双手奉到了莫小然手中，手把手地将她的手指放到扳机上，打开保险，紧紧握住，抵上自己的心窝。
这一整个过程并不快，朱涵动作温柔优雅如同平日里再正常不过的喝茶吃饭一样，甚至连直勾勾地盯着莫小然看的眼睛深处都掩埋这清浅的笑意，可手上的动作，却半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这可是真枪实弹！卧槽，连保险都打开了！只要手指这么轻轻地在扳机上扣动一下，那么……
“二哥，你做什么！”莫小然惊呼，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她吓得一双手几乎僵成了石头，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手里的东西就走火了！
“然然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我们吗？”一直没有开口的朱柏忽然发出了嗤嗤的笑声，不管不顾地重新把莫小然压到了床上，双手扣住她的腰，吻上她的脸颊，蛊惑道：“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只要杀了我们，你就自由了……永远。”
“别开玩笑了！”苍白稚嫩的脸上情不自禁地便显出悲愤的怒意，甚至连莫小然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毫无缘由便冒出来的愤怒。
“没有在跟你开玩笑啊。”朱涵摇头失笑，松开了包裹这莫小然双手的手掌，转而捧住她的脸，强悍地吻了上去。浓烈，激动，炙热，夺去呼吸的强吻里面，隐藏了很多说不清楚的复杂东西。
莫小然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刻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她甚至在朱涵俯□来的时候下意识把身前握枪的双手挪到了另一边，只因为她仍清楚地记得手里的枪保险已经打开，随时可能走火。
“走开！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们动手！”小巧可人的红唇因为过度亲吻已经肿了起来，莫小然抬手去推大哥和二哥的肩膀，却无法撼动。并不是他们对她使了多大的力气，而是莫小然的体力早就透支了，根本使不上劲。
细碎的亲吻伴着时不时的啃噬从脖子上一路向下还在继续，深浅不一的吻痕蜿蜿蜒蜒地印在细嫩而温暖的皮肤上，映衬着先前朱涵用皮带抽出纵横交错的伤口，竟显示出了某种惊人的魅惑。
莫小然敏感清晰而又恐惧地感觉着身上人口唇中的热气和湿气，她恶狠狠地瞪着他们，眼睛亮得几乎要喷出火来，结果半响后却只是恼火地挥手扔掉了手里怎么看怎么碍眼的手枪。然后她便抬起胳膊遮住了双眼，脸上显出了即痛苦又矛盾的表情，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就是不能够扣下扳机。明明那个动作从小到大她都已经演练过无数遍了。
白皙的颈项被吻得一片濡湿，耳垂被啃咬着。莫小然听见了自己的喘息和呻吟，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在哥哥们的掌控下软成了一滩水，可是内心却被一种极度的不安疯狂似地占据了，戳顶着她的脊椎，在四肢百骸疯狂地跳动，没有出口。
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回变成这样？……她失神地想着，似乎陷入了魔障。
因为胳膊一直覆盖着眼睛的缘故，失去了视觉上的影响和精神上的抵抗，身体其它器官的感知反而却越发清晰起来，清晰到可怕。
朱柏和朱涵几乎同时抬头看了眼莫小然用胳膊覆盖着双眼的脸，注意到她身上因为体温急剧上升已经完全显露出来的纹身，兄弟俩心照不宣地对视片刻，手下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
人类，一旦失足掉入恶魔精心布置的陷阱，再想要出来……
呵呵。
他们又怎么可能甘心放人？
37第三七章
耳垂后不足一寸的地方是莫小然身上的敏感点之一。就算只是被指尖轻柔地划过；也能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因恼人的酥麻而哆嗦。朱柏总喜欢故意去逗弄那个地方；因为每次如此近距离地倾听莫小然压抑到极致的低声啜泣，那喉间无意中流出的妩媚；都能酥麻到他的骨子里。
妹妹身上的每一处禁地都是由他们俩兄弟一手开发的，想要掌控实在太过容易。几乎在第一时间；他们就察觉到了莫小然身体的配合下内心的矛盾抵触。
驯服的过程总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兄弟俩暗自思索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决心。他们谁都不介意前方要走的路上将会遇见的各种已知乃至未知的麻烦，他们关心的；只是结果。
“然然的声音可真甜。”朱柏的手指巧妙地摩挲着莫小然胸前的柔软，感觉到那一粒小东西在他的指间一点一点变得坚硬挺立起来；泛出艳红的色泽。他慢慢地低下头咬在她的肩上；然后是锁骨，直至往下碰到胸前那抹诱人的艳色，因为周遭的肌肤过于白皙，所以这唯一红嫩的小突起在一片雪白中显得诱人极了。于是他慢慢地将之含入了嘴里，用舌尖来回的舔尝。
与此同时，朱涵温热的唇瓣也落到了莫小然的小腹上，渐渐地一路向下，缓慢而又直接地，触碰到了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当他用舌尖微妙地轻舔过某处如同花苞般娇柔的粉嫩的时候，一股像电流般的颤栗迅速刷过莫小然的背脊，她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想要收拢双腿，喉咙里不禁再次发出了黏腻的喘息。
听到妹妹因为自己而欢愉地娇喘，朱涵细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似乎是笑了。舌头更加灵活地将那一抹娇嫩的花苞勾勒出各种形状，时重时轻地亲吻，挑拨，然后再整个含进嘴里，吸吮……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将他脑中的技巧通通在莫小然身上施展了一遍。
就算意志再如何抗拒，身体却已经无比诚实地服从了欲望。
“停……停下来！”双手死死地拽着身下的床单，逐渐从下体泛上的熟悉快感无论如何也无法压抑，莫小然嘴唇发白地抗拒着，意识在空中飘浮，脑子里突然被一副又一副陌生又熟悉的画面狠狠地填满。墨黑的瞳孔中滑过一道幽光，她抿紧了嘴唇，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眶滑落。
温热的指间覆上了眼脸，泛红的眼角被轻柔地抚摸着，朱柏轻笑的声音就像是隔着千年的距离传入莫小然的耳朵：“就算你哭，也没有用哦。”手指的动作十分温柔，出口的却是冰冷无情的判决的声音。
然而莫小然却似乎并没有听见朱柏的话。她的脖子不自觉地后仰着，眼中空茫一片，在朱涵的舌头突然拨开那禁地外脆弱到不堪一击的花瓣强行挤入进去的时候，她茫然的视线才终于在虚空中找到了焦点，猛地颤抖了一下，半阖的朦胧双眼倏地全部睁开。
濡湿的舌头贯彻着主人的意志径直往里深入的时候，莫小然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她突然惊恐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一把同时推在朱柏和朱涵的肩膀上，整个人使劲往后一挣，便脱离开了两兄弟的掌控。
已经被吮吸地敏感到不行的肌肤突然脱离了那片温热的湿地暴露在空气中，强烈的温差对比刺激得莫小然一阵颤抖。她半倚着床头勉强挺直了上身，虽然泛着艳色的脸庞上还带着淡淡的泪痕，但妩媚之色尽显的漆黑双眸却以十足震慑的目光瞪向了朱柏和朱涵。
被掩埋在黑暗中的记忆上面的尘土扑簌簌地往下坠落散开，尘封了的那个炽热的夏天重又破土而出，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
那时候的莫小然已经在她小舅舅家住了7年多。
随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