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此时不过是个小女孩,尹志平只是看了一眼,并无邪念。对林安安施了一礼,说:“晚辈全真教尹志平,见过林真人。”接着便要告辞。
林安安笑吟吟地对他招了招手,道:“小道士,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尹志平早就听说过,古墓派的人十分冷清,待人冷淡。见林安安笑容满面,不免十分诧异,有几分受宠若惊地走了过去,道:“真人有何事?”
林安安笑道:“你师父可好?”
尹志平道:“回真人的话,家师安好。”
林安安又问:“你师伯马真人好吗?”
尹志平虽然不解,但也回答说:“师伯也安好。”
林安安又问全真七子中的其他人,尹志平一一回答了。
林安安点点头,又道:“你这个小道士很好。你回去吧,别忘了代我问候七位真人。”
尹志平忙应了下来,告辞而去。
林安安瞧着尹志平离开的身影,眼神一闪,哼,看在你别无劣迹的份上,就饶了你的性命。不过,被我动了手脚,你只能安安心心地当你的全镇教得意弟子了。即便是见到比小龙女还要美貌动人的女子,只怕你也是有心无力了。
林安安转过身来,见穆念慈怀里抱着一个男婴,笑道:“这孩子生得真好,叫什么名字?”
穆念慈忙答道:“回真人的话,小儿名叫杨过。”
林安安闻言一怔。心道,原著里头,杨过的名字可是郭靖取的,意思是让他不要犯父亲杨康犯过的错误。如今杨康活得好好的,怎么会给儿子取这么一个名字?
杨康鉴貌辨色,忙解释说:“这个名字是家父取的,希望我们不要忘记过去。”
林安安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因为林朝英立下的规矩,杨康是不能进入活死人墓的,但穆念慈与杨过无妨。
林安安迟疑一下,道:“难得你们来到终南山,本应大开洞门,迎接你们。但先师的规矩,我也不敢违拗。念慈和过儿进来吧,就辛苦你在外头待一会儿了。”
杨康忙道:“既然是祖师的规矩,小侄理当遵守,真人不必挂怀。”
林安安叫小龙女领了穆念慈和杨过进去。左右欧阳克昔日搭建的茅庐还在,便让杨康到那里去歇歇脚。又叫孙婆婆给杨康送上茶水。
小龙女没有玩伴,见到杨过,十分欢喜,不停地逗他笑。杨过也不认生,十分给面子,笑个不停,别提多么可爱了。
林安安便问及当日分别之后的事情。
当日醉仙楼比武,杨康所学仍是全真教武功,又经林安安指导,虽然不弱。但他习武本就比郭靖晚,郭靖又学过降龙十八掌和九阴真经。他自然不是郭靖的对手。
不过他经过江湖历练,眼界已非寻常,心胸也开阔许多,倒也不甚在意。他见郭靖赤诚憨厚,倒是颇为欣赏郭靖。
又因昔日郭啸天与杨铁心的约定,两人便结拜为兄弟。
杨铁心与包惜弱在嘉兴待了几个月,日渐熟悉当地风土人情,便也不愿再回临安。一家子便在嘉兴安下家来。
杨康与穆念慈本就彼此有心,包惜弱又十分喜爱穆念慈的为人处事,很快两人便成了亲。
林安安素来喜爱穆念慈,便留他们多住几日。杨康与穆念慈左右无事,便欣然从命。
过了十数日,忽见李莫愁回来了。没两日,欧阳克率领的白驼山求亲队伍便赶到了。
林安安一看李莫愁一改往日洒脱的神情,变得有几分羞涩,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情。
李莫愁一向刚强,她肯改变主意,想必欧阳克没少花费心思。
这么一想,林安安倒也对李莫愁与欧阳克的这门亲事,充满了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肥肥的一章。
射雕+神雕完结啦,明天开始新的穿越。
第67章 (薛平贵)穿越王宝钏(上)
林安安闻了闻宫女送来的茶水;心内微微冷笑。薛平贵、代战公主;你们就这么看不得王宝钏;这么急着想要让她死去;
没错,林安安这回穿越的对象,是那个苦守寒窑十八载;最后却只当了十八天皇后;就离奇死去的王宝钏。
林安安从前看电视的时候,就对王宝钏之死,感到十分奇怪。
王宝钏在没有任何生活来源的情况下,能够凄风苦雨地煎熬十八年。没有食物;她就去挖野菜果腹。
要知道;这种拿野菜当主粮的生活;与后世精米白面、大鱼大肉吃多了,感到发腻,拿野菜来调剂,可是完全不同的。
这样艰难的日子,她能坚持十八年不出事。完全没道理,在入宫十八天之后,就一命呜呼了。
原来根由在这里。是了,王宝钏怎么能想到,自己深爱的丈夫和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妾室,会合起伙来,对付自己?每日饮用这样含毒的茶水,想必用不了多久,王宝钏就会没命了。
到时候,旁人还都会称颂薛平贵不忘发妻,是王宝钏自己命薄,享受不得皇后的尊荣。等到孝期过后,想必代战公主会被迅速扶正,正位中宫。
可自己不是王宝钏,是不会傻乎乎地以为,薛平贵是真的对自己还有感情,代战公主愿意屈居人下的。毒药又如何?经过那么多的穿越,这点毒药,对自己还真的构不成什么威胁。
不过依照着茶水中毒药的分量,王宝钏不应该只撑了十八天就不行了。估计是因为她早年小产,又贫困不堪,埋下了隐患,身子骨都损坏了。
想到此处,林安安唇角露出一点笑意,接着便啜饮了一口茶水。眼角的余光,却瞥向那个奉茶的宫女,果然见她神色一松,想必以为自己上当了。
林安安装作什么也没发现,默默地想着要如何应对。就听宫殿门口的太监通报“陛下驾到”。紧接着,薛平贵就大踏步地进来了。
林安安只得起身迎驾。幸亏王宝钏是皇后,不必行什么跪拜大礼。
薛平贵看着她老去的容颜,粗糙的皮肤,心里一阵厌烦。却不流露出来,反而笑容满面地说:“皇后,这宫殿,住的可还习惯吗?”
林安安笑笑,回答道:“住了十八年寒窑,乍然住到如此奢华富丽的宫殿里头,还真是觉得有几分不习惯。”又问,“西宫娘娘那里,可都安顿好了?两个孩子好吗?”
讲到代战公主和儿子,薛平贵顿时眼前一亮,道:“都安顿好了。”
林安安笑道:“西宫娘娘又年轻又漂亮,我是远远不及的。她出身又尊贵,还为陛下生育两个孩子,真是皇家的大功臣。叫她屈居西宫,真是委屈了她,陛下可要多多安慰她才好。”
薛平贵心道,王宝钏,你放心好了,朕是不会让你长时间凌驾在代战头上的。但绝对不能将这样的心思宣诸于口,便掩饰地一笑,道:“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我的原配妻子,她是我的妾室,不管到什么时候,她都得以你为尊。”
林安安淡淡一笑,说:“陛下英明。”
薛平贵不过是碍于面子,这才过来探望她罢了。略坐一坐,便道:“朕还有其他事情,就不多留了。皇后好生歇息吧。”便匆匆而去。
薛平贵径直去了代战那里。不见代战出来迎接,不免十分奇怪,问宫人:“娘娘怎么了?”
宫人忙道:“回陛下的话,娘娘玉体欠佳,正休息呢。”
薛平贵进到寝殿,果然见代战正躺在床上。顺势在床边一坐,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可传了御医没有?”
代战翻了个身,后背面对他,“陛下这是从哪里过来的?”
薛平贵一听就笑了,亲昵地说:“你这是吃醋了?”叹了口气,“你我夫妻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思?如今这样礼遇王宝钏,不过是为了对天下有个交代罢了。毕竟,王宝钏苦等十八年,许多人都是知情的。我若是将她一脚踢开,只顾咱们自己的日子,叫天下万民如何说我?便是对你和孩子,也不好。定会有人说你狐媚惑主,不贤良。”
说着推了推代战,“我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你我?你放心,我都做了安排,王宝钏活不了多久了。到时候,你就是皇后,咱们的儿子,就是太子。一家子清清静静地过日子,好不好?”
代战坐起身来,抿了抿鬓发,依偎在他身边,道:“我就是气不过,她王宝钏又老又丑,凭什么骑在我头上?我再怎么样,还是西凉国的公主呢。公主给人当小妾,真是没脸见人了。”
薛平贵笑道:“什么小妾?你在我心里,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代战笑着捶了他一下,犹有几分不放心,“你做了什么安排,需要多长时间?”
薛平贵摸了摸她年轻光洁的脸,道:“我叫服侍她的宫女,给她下了慢性毒药。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就会见效的,估计也就是一年半载吧。”
代战眼晴一亮,道:“真的?”
薛平贵道:“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要不是怕惹人怀疑,我就下狠手了,叫她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代战想了一想,道:“一年半载,还是太长了。我可不想等到那个时候了。”晃晃薛平贵的胳膊,“能不能再快一些,我是一天都不想等了。就是不为了我,还要为儿子想啊。”
薛平贵被她百般劝说,最后狠了狠心,道:“好,我叫人加大剂量。”
按照后宫规矩,妃嫔应当每日向皇后请安。
但代战自负美貌,出身又高,还给薛平贵生了儿子,是瞧不起王宝钏的。王宝钏当了皇后,她却只是个西宫,为了长久之计,她只能暂且忍了。
但叫她去向王宝钏低头请安,她是绝对不肯的。叫自己的儿女每天向王宝钏请安,她也是不乐意的。便派了个宫女,说自己和一双儿女都病了,怕过了病气,不能向皇后请安。
林安安也不生气,道:“西宫和两个孩子刚到京城,只怕是水土不服。也罢,我左右无事,这就去看他们。”说着便吩咐宫女,带了一些礼物,去看代战了。
代战得到消息,便躺在床上装病不起,“劳烦皇后过来,真是我的不是。请恕我没力气,不能起身迎驾了。”
林安安笑吟吟地坐在床边,拉住她的手,道:“咱们是姐妹,何必如此客气?”
王宝钏昔年身为相府千金的时候,自然手部肌肤白嫩的很,可经过多年磨难,如今手部皮肤粗粝,堪比老树皮。代战却是保养得益,手掌如今依然细嫩光滑。
林安安这般用力握紧她的手,代战只觉得手掌就像被针扎了一般,一阵刺痛。她可不想忍受这般痛楚,忙将林安安的手一把甩脱,吩咐宫女,“还不快给皇后上茶,真是没一点眼力见儿。”
林安安也不生气,反而安慰她道:“奴才们不会服侍,说说也就算了,可不值当为她们生气。不然,若是气坏了西宫的身子,可真就是她们的不是了。”
言毕一笑,不等代战说话,又道,“西宫刚到京城,就病了,只怕是水土不服。也是,西宫是西凉国的公主,在西凉长大,有所不适也不足为奇。不过西宫面色瞧着确实不好,应当好好休息。好在西宫年轻,想必仔细将养将养就好了。”
代战听她“西宫”“西宫”的说个不停,简直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另外一只手缩在袖子里头,狠狠地攥成拳头,指甲将皮肤都给抠破了,这才忍住当场翻脸的冲动。木着脸,说:“多谢皇后关心,我一定好好将养。”
林安安笑道:“这就对了,你还年轻,皇家后嗣还指望你呢。”又问代战生的一双儿女,“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代战忙道:“两个孩子也都不大舒服,还正睡着呢。”
林安安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过去看他们了,免得打扰他们歇息。”又说了几句,便起身告辞,“我就不多留了。西宫身子虚弱,不必起身送了。”
代战看着林安安远去,猛然起身,将梳妆台上的东西一把挥落在地,狠狠地说:“西宫,西宫,王宝钏,你是特地来羞辱我的吗?你得意什么?薛平贵心里只有我,用不了多久,我就是中宫。”
接下来,代战的“病”始终没能好起来。自然也没办法给林安安请安。
不过很快,她就从装病变成了真病。先是面部发痒,起了许多小红疙瘩,接着四肢无力,十分疲乏。
她是薛平贵心上的人,又是新鲜出炉的西宫娘娘,御医自然很快就去给她诊脉了。
几个御医一致认定,西宫娘娘这是水土不服,并无其他。
可是,不管御医开了多少药方,代战抹了多少药膏,喝了多少药汤,都丝毫不见好转,反倒越加厉害。
这下子,代战是真的要卧床养病了。
薛平贵初时见她面部红肿,还觉得十分心疼。为了安抚她,依旧留宿西宫。
但次日,薛平贵就对自己留宿的决定,感到无比后悔。因为他一觉醒来,猛然发现,怀里的女子,头脸肿的是正常人的两倍大,而且是个光头,所有的头发都消失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那个丑到吓人的女人,真的是从前那个娇媚的代战。
薛平贵深深地受到惊吓,连叫醒代战的勇气都没有,就落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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