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丽娆说:“野菜刚采回来煮了要泡几天才能吃,要不苦得没法子吃。”
那女人不急不喘的说:“嗯,哪更的早点去采了,迟了我们不是吃不到了吗?”
小姑娘也许是急于吃野菜,也许是饿了,她“呼噜呼噜”把最后的两口饭扒拉得一干二净后跳下椅子说:“姐姐,我也要和你一起去采野菜。”
宋丽娆身子不舒服不想去采野菜,她推托说:“有时间再去吧,我该给职工们做午饭了。迟了可不行,有人上中午班的。”
女人吃完碗里的最后几口饭,放下碗,没有吭声。从包里拿出纸巾来一边擦嘴,一边用眼睛盯着宋丽娆看,看得丽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好了,难道她又有什么新的“花招”?顿时宋丽娆紧张的出了一身大汗。
“好吧,那我就在这儿住几天吧,你下午去采也行。”丽娆一听就有些急了,她要在这儿住几天,如果露出破绽那麻烦可就大了。
吃过午饭,天气炎热的厉害,丽娆不知道该往那儿安顿这娘儿俩了,她有安维克宿舍的钥匙,可不敢去开门,那不是不打自招了吗?这女人本来就来者不善,自己别自讨苦吃。
没办法她只好请示副站长于江河,于江河是个五十来岁的白头发老头,他生性鲁莽,性格粗旷,他根本不知道安维克和丽娆的隐晦曲折之事,想都没想就说:“让她娘俩先到你屋里去休息,你到珂玲床上去,珂玲她妈病了,一时半会她也回不来。”
也只好这样了,丽娆领那娘俩去了自己的屋子里,刚进了屋,丽娆就后悔莫及了,安维克的一些衣服领带的东西还在她屋里,如果让她发现了这不是引火烧身了吗?可是人都已经进屋了,想收拾也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见机行事了。
果然不出所料,怕鬼就有鬼。刚进屋,那女人的眼睛就满屋子转悠,最后终于落在床上枕头边的一条蓝底白点的男人领带上,这女人本来就不快乐的面色更加黑压压的了。她一把把那领带抓在手里,眼睛死死盯住了宋丽娆。宋丽娆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变成一只死猪,任由开水来烫吧。
“这是谁的领带?”她满眼睛仇恨的小火焰,恨不能把丽娆烧成灰烬。
事到如今只能抗战到底了,丽娆冷静下来,摆出一脸大义凛然的死不足惜的样子,声音坚定而铿锵地说:“我男朋友的。怎么了?”
女人满眼睛狐疑:“你男朋友是谁?”
宋丽娆平静地笑了笑:“告诉你也不认识。”
女人正要说什么,突然房门被人打开了,安维克一脸慌张地闯进来,一进门看到老婆和女儿都在,便一脸讨好地说:“琪琪,你怎么来了?我回家你不在,打电话问妈,妈说你来这儿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连会也没顾上去开,怕你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地方,就赶紧返回来了。你来咋不给我打个电话啊?我开完会咱俩相跟着一起来呀。”
王琪看到自己的男人回来了,一把抓过那条领带来举到老公鼻子面前厉声问:“这领带是谁的?”
安维克笑了一笑故作高深地说:“瞧你说的,人家的东西我怎么知道是谁的?这是人家的东西你别乱动。”然后一把抢下老婆手中罪魁祸首的领带扔到床上。
王琪冷笑一声:“人家的东西?哪你的呢?啊?!你的呢?”
安维克动手去拉自己的老婆:“哎呀,世界上一模一样的东西多了去了,你有,人家就不能有啊?走,走,到我宿舍去给你看去。”
王琪又冷笑一声:“哼!这儿和你的宿舍不一样吗?刚才你进人家小姑娘的宿舍连门都不敲,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是轻车熟路!你出入这儿和出入你的宿舍一样随便。”
安维克一脸的不高兴:“这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别胡说八道了。走,有啥话到我宿舍再说。萌萌,拉你妈妈到爸爸宿舍去。”安维克一边叫着女儿,一边连推带拉把老婆拉到了自己的宿舍。
一进老公的宿舍,王琪的眼睛又是到处乱转,转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但是那条领带还在她的心中飘扬,她瞪着眼睛说:“既然那姑娘宿舍里的领带不是你的,那把你的拿出来让我看看啊,咱也别冤枉了你这清白之身。”
安维克知道老婆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定然来者不善,她一定是听说了什么流言蜚语,否则,她这个省委书记的千金、而且是拥有全国各地好多连锁咖啡店的老总,绝对不会主动来他这个破地方参观学习的。如果连老婆都听到了他的绯闻,这说明他们的事情知道的人已经不少了。但他绝对不能承认,如果一但承认,他的前程就毁于一旦了。咬紧牙关不承认,想来老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如今,当务之急哄好老婆是关键之关键。
安维克没有接老婆的话茬儿,却是当着孩子的面一把就抱住了老婆,嘴凑到她耳朵边喃喃地说:“好久都没看到你了,真是想你。”
女儿站在地上观看爸爸屋里那些极其简单的摆设,必中一阵鄙夷,没顾上看父母之间那股不自然的别扭亲热劲。
老婆一下子甩开丈夫说:“你少来这一套,别想转移话题,把你的领带给我拿出来!”
安维克皱起了眉头,但却一味地讨好,说:“一条几百年前的破带子了,谁知道塞那儿了,一会儿找还不行吗?多少天没见面了,这刚见面就找啥破领带,不亲热亲热你想把我烧死啊,本来今天早上回家想乘你没起床……。”安维克碍于孩子的面,把“亲热”两字说得非常含糊,王琪当然知道丈夫说什么,她怕安维克再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让女儿听了去,于是立即对女儿说:“萌萌,天气阴了,不热了,你和刚才做饭的那个姐姐去采甜苣菜吧。”
萌萌答应一声立即跑出去了,安维克迅速把房门关上,关好门一句话也不说,把老婆扳倒床上就脱她衣服,老婆死命挣扎着,嘴里还在喊着要看领带,可上衣已经被男人扒开,男人的手指已经摸住了胸前的那两个大肉包子,她还没感受多一会儿那种电磁波的舒畅,一只大口就吸住了她要命的地方,丈夫不亏为是她丈夫,真是太了解她了,这胖女人最见不得就是男人的这个样子,尤其是肉包子上面的那个肉蛋蛋,只要被吸住这儿她就酥了,浑身麻辣辣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那儿是那儿了,至从和男人闹开别扭后,好久都没有得到男人的雨露滋润了,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风花雪月如狼似虎的季节,她早已干旱得开裂了。
别看王琪很胖,长得不好看,但要说这女人没有追随者那纯属胡说八道,她的身份和地位决定了她身边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围攻呢。不过,这女人别看恶毒刁钻,但还真是喜欢自己的老公,学历高、文才好,长得帅,除了老公性格不服管教这点得好好教育改造后,她还真觉得老公特称心如意,没有男人可以和他相媲美,也许是她骨子里本身就很传统,反正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别的男人上床。有次在生意场上喝醉了酒,一个商家拉着她开了一间房,在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感觉到和自己男人不一样的动作,很陌生,自己男人从来是从上到下,前戏做得很足了才要进入重点项目,可现在这男人直接上来就扒裤子,她当下就酒醒了,一看不是自己男人却在扒自己的裤子,一巴掌就扇了过去,然后指着那男人的鼻子开口大骂:“把你老娘灌醉了是想占老娘便宜呀,呸!也不脱下鞋子来照照你自己的猪头脑袋,你配吗?我有那么排场的老公会和你上床?!”那男人气呼呼的提起裤子来走了,结果这次本来挺大的一桩生意就这么给黄了。
为了讨好老婆来堵住她那张可怕的追究领带的大嘴,安维克冒着被女儿撞到的危险,他用老婆最喜欢的方式,……………………………………直到老婆畅快舒服得…………起来,他才硬挤兑出一点点液体来应付。他平时贪恋丽娆年轻漂亮的酮体,性事不免多了一些,在这儿营养又跟不上,身体早已透支。安维克好不容易把老婆收拾得熨帖了,又用好听话安抚了半天,老婆这才心花怒放,领带的事也就暂且顾不上追究了。
其实王琪也没有什么证据和把柄握住丈夫偷情的事,只是同学的老婆和她煲电话粥时,随便说了那么几句:“你把老公发配到那么个地方就放心吗?听说车站上有个做饭的姑娘又年轻、长得又好看,别近水楼台得了月啊。男人再正统也架不住常年累月独睡空房啊。你还是多去看看他,慰劳慰劳他的“小弟弟”吧,抽空他那点子惹是生非的液体了,就是再年轻的姑娘睡在他身边,他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哈哈……”
王琪听了想想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她把丈夫发配到车站,是想治病救人,并没有想要出让、舍弃的想法。当今社会,哪个男人是不偷吃腥荤的猫儿啊,看来她是得去关注关注自己的男人了。
王琪一来到车站看到丽娆,心中就感觉到了威胁,别说这姑娘长得还顺眼,就是长得一般化,光年轻这一条就让她恐慌三分了。她得想法子除掉这姑娘,换个年纪大的老妈子类型,再不然,还是把丈夫弄回市政得了。可是假若这次治不服他,这一步棋不是白走了吗?以后他还是那臭副德性,谁受得了?这个事还得细琢磨琢磨,暂时还不能放他回去。
安维克和老婆俩人不敢多亲热,怕孩子回来不好收拾局面。于是赶紧穿好衣服,整理顺当头发,两人相跟着容光焕发地走出宿舍,去寻找女儿。
刚才,丽娆被萌萌缠不过,只好找了一条面袋子一起和小姑娘去野地里寻找那种叫甜苣的野菜。身子本来就虚弱,这东跑西颠的寻寻觅觅,她出了一身的大汗。小姑娘却非常高兴,一会儿拔野草,一会儿掐野花,弄得浑身上下、满鞋子都是泥土。当安维克夫妇找到她们的时候,萌萌的裙子被一棵酸枣树枝挂住了,正“姐姐”、“姐姐”地喊叫,宋丽娆没精打采地提着半袋野菜准备过去给她弄开,可还没等动作,就被来寻找女儿的王琪骂上了:“那个做饭的,你聋了?还是不会动了?没听到萌萌被挂住在喊你吗?你怎么管都不管她呀?”
安维克立即跑过去摘开萌萌裙子上的酸枣树枝,认真检查她身上有没有被酸枣刺刺到。而王琪却站在那儿朝丈夫喊:“维克,这姑娘太迟钝,解雇了算了,我给你重新找个伶俐的来做饭吧!”
安维克故作冷淡地看了看满脸病容、没精打采还提着半袋子甜苣野菜的丽娆一眼,没说话,虽然心里也有好大的不忍,可他不敢表示出来,他拉着女儿走到老婆面前准备叫她回车站去,可王琪存心要借题发挥,她指着丽娆不依不饶地说:“这姑娘得解雇,听到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捉了个虫子吃。
第五章
安维克想应付过去,口中嗯嗯啊啊的胡乱答应着,可王琪却是个不达目的死不瞑目的主,非要立即有个明确的答复不可:“哪好,明天就让她离开。”不管丈夫和这姑娘有没有染指,她硬要错杀一千,也决不能放过一个。退一万步讲,即使他们没有什么瓜葛,哪个男人能不喜欢鲜花呀嫩草的,就凭那姑娘的年纪和模样,时间一长,保不齐真会生出什么枝枝叶叶来呢。
安维克太了解自己老婆的霸王个性了,他知道这事应付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说:“她是个苦命人,爹娘都去世了,跟着哥嫂过日子,本来考上名牌大学了,可哥嫂供不起她们读书,为了妹妹能继续深造,她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自己出来打工供妹妹上学。如果解雇了她,也就害了另一个女孩子的前程了。再说了,她也没有做错什么,我凭什么解雇人家啊,咱得讲点道理吧。”
王琪是个很难缠的女人,家里家外都是她说了算,若让她高抬贵手放过有可能危害家庭的隐患,怎么可能呢。她对付这等事情哪是小菜一碟,她说:“我男人啥时候变得这么菩萨心肠了啊,既善良,又赋予同情心,啧啧啧……真是个好男人啊!看来我得成全我男人的好心肠了,这样吧,这问题好解决,让她到我的公司去上班,我给她安排工作,包吃包住还比你多给她五百元,这,总行了吧?”
安维克一摊手:“莫明其妙,你为什么非要和她过不去呢?她招你了惹你了?”
老婆的脸一下子黑了:“她是没招我,也没惹我,但把这么年轻的姑娘放你身边,我不愿意,这理由够充分了吧!还让我再说得明白些吗?该不是你舍不得她吧,啊?”
安维克一下子被人踩到了尾巴痛处,立即装出坦坦荡荡的样子:“啥话?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舍不得她?只是,做事也得……”
安维克还没说完老婆就火冒三丈地接上了:“好,她不是你什么人最好。既然如此,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否则……”
否则怎样?没说,但此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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