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共同生活十余载,她还以为,如果有谁最懂她,那一定是桑沛。不是桑琪,因为她和桑琪的相处更像姐姐妹妹,而和桑沛的相处,更多是似敌似友,有时候他还似兄,对她极其宠爱。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是最了解她的。
美穴就近在眼前,她才十六岁,美穴初度绽放光芒,却还未完全长成,粉露粉露的,桑沛试探性的伸入两指,把美穴微微地撑开。那条神秘的细缝轻轻一碰就娇羞的打开,他定眼一看,那处吹弹可破,惹人怜爱,他想凑过去亲亲,他一点也不觉得她脏。
“呜……你……”她喉头哽咽了一下,话再也说不下去了,只觉得自己千般万般的委屈。
对他,她一直是很矛盾的感情,想靠近他获取温暖又怕受伤。他要真的想要,她……她也并不是完全不愿的,但他就不能另选个时辰吗?女人经期时是不能做爱的,这个时候小穴最脆弱,容易染上各种疾病。他就不会怜惜她的身体吗?
见她的的眼角划过一道泪痕,他的心如重锤击打一样闷闷的疼,已经有好几年,他没让她哭了。小时候还为欺负她为乐,後来就越来越舍不得了。
“好了,好了,我不会怎麽样的。”他说,“刚刚摸你的脚都凉了,我帮你用毛巾擦过了就走。”
桑沛依依不舍的把两指从美穴里抽出来,美穴和主人的意志不配套,咬得他死紧不让他离开,他狠下心抽出来的时候还跟着发出一声“啵”的声音,带出又一阵血潮。
这样的尤物美穴,让他怎麽舍得离开。
桑沛拧干一块热毛巾,把她身上的污血擦掉,捧着一双玉腿,这一看就舍不得移开眼了,他细细的抚摸,蜻蜓点水般轻触而过,怕重的打碎玉做的美足。
从脚心一阵异香传来,他仔细去嗅那异香又没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的小脚紧紧地按在自己的鼻口上,嘴吻着她娇嫩的脚心,鼻子拼命的去嗅她白嫩的脚趾,果然被他寻到,他为那奇异的足香神魂颠倒,放在手心爱不释手的把玩品味。
桑柔很少自己走路,出门都有专车接送,而且她嫌高跟鞋走路有哒哒的声音,很少穿,一双小脚被护养的晶莹剔透,娇嫩万分。
看他眼眸放出奇异的光芒,嘴唇凑进好像想把她的脚趾含进去,她连忙蹬开了他的手。
“我已经好了,你先回去吧。”
“嗯。”他应着她的话,双手撑在她头顶两侧,巨大的阴影笼罩住她,带着一股迫人的施压。他定定的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静默了好一会儿,他的声音才好像从远方穿来,由远及近,由近及远,飘渺而动人,“你都知道是不是?”
她心头一阵恍惚。
、19、羞死人的春梦(辣)
19、羞死人的春梦(辣)
“珠珠,妈妈带你去医院看爸爸好不好?爸爸今天的身体好了很多,他可以和你说话了。”
“珠女,快过来,今天哥哥我带了兄弟来碰你的场,你可得把你的独门秘籍使出来哦,不然哥哥当场办了你。”
“珠珠……”
“珠女,哥哥喜欢你,置间屋子养你好不好……”
不,不,她哪里来的那麽多哥哥,她记得自己只有一个哥哥啊,沛哥哥……
有块大石头压在桑柔的胸口,哈哈哈,让她喘不过气来。
“傻子,你在干什麽?”
白茫茫的大雾散开,小小的桑沛走了出来,他一本正经地欺负她,掐着她左颊上的肉说:“傻子,快哭,哭出来我就饶了你。”
她就是不哭,痛死了也不哭。
白嫩的脸颊上现出红紫的掐痕,他有些气馁地骂道:“我忘了,傻子是不会哭的。”
浅蓝色的妖风旋转,天倏地从白天变成了黑夜,桑沛变成了十八岁姿态挺拔的少年,他蹲在她身边,柔声说:“小柔,你怎麽哭了?谁欺负你了?”
她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摇。她哭是因为长大以後他再也不欺负她了,这让她怎麽说得出口。
以前,他想看她哭,她偏不哭给他看,就是因为知道一旦如他的愿,他就不会再放那麽多心思在她身上了。可现在,她连唯一吸引他关注的小手段也失去了。
天地訇然倒塌,他陷进地缝中,然後消失在茫然的天地。
“沛哥哥,沛哥哥……”她奔跑呼叫他的名字。
“求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奔跑到双腿无力,她跌倒在地,把脸埋在干的开裂的土地中,泪水突地湿润了干瘪的土地,万物复苏,小草鲜花大树一瞬间抽芽长成,幽清的小溪涓涓流淌而过。
“为什麽不愿意?你明明知道的。”声音从桑柔身後传来,她转身,奔进他的怀里,死也不愿意再分手。
她知道,她知道,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啊,所以,不要抛弃她,千万不要抛弃她,让她在这茫然无情的天地间留下这麽一点微薄的念想吧。
“我愿意,我愿意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都愿意的。”
“这样也愿意吗……”桑沛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羞人的话,她缩在他怀里红着脸庞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桑柔伸手握住桑沛粗长的硬棒,硬棒在她手掌之下迅速的膨胀,险些让她把握不住。她曾经受过这方面的特别培训,怕他看出端倪,故意毫无章法的揉弄。
“小妖精,你弄痛我了,轻点,帮我把裤子脱了,用口含住大棒。”他咬着她奶白色的耳垂,眼眸里燃起了两堆小火,象在暗黑中行走的野兽,他说,“你忘了自己刚刚答应我的吗?不然我就会消失。”
桑柔下移了半个身子,先隔着裤子温柔吻了几下硕大的硬物,再解开他的裤头,把那狰狞的怪物握在手心,他的阳物看起来尚且干净,并没有被女人淫水侵染出的那种紫黑色,可这样更脉络清晰,上面布满了一条条蜿蜒的青筋。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这麽大,这麽烫,如果在她体内不就变成了杀人的凶器?
“快吃啊,傻子,看傻了吗,喜不喜欢?”
如果这只是给她一个人的,她就喜欢。桑柔想。
桑柔含住突起的龟头,在口里用舌尖左三圈右三圈舔着敏感的马眼,他下腰剧烈的抖动,突然他用手按住她的头,粗哑地叫唤:“全吞进去,全吃了,快,吃进去。”
这时候,他完全是初出茅庐的小夥子,为动人心魄的情欲着迷,她什麽技巧也不用就能完败他。这样想着,她有些得意又有些悲哀,要是他一直是她的就好了。
桑柔的口尽量张到最大,忍住想呕吐的感觉,把龟头含进深喉,全部含进去,再吐出来一点点,再全部含进去……
终於,他犹如濒死的野兽低吼一声,扯住她的长发,粗大的茎身抖动数下,又浓又腥的精华尽数射在她的红唇,耳畔,发间。
然後,他捧着她的头颅热情的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她的齿间,如鱼儿嬉戏勾住她的嫩舌共舞。
“喜不喜欢?”
“喜欢。”
“喜欢哪里?”
“都喜欢。”
她的心跳加速血液翻滚,象被火烧一样,渴望他的靠近帮她熄火。
“哈……”
桑柔喉咙发疼,喘了一阵粗气,才坐起身拿过床头保温瓶里的热水喝,窗外月色皎洁,被暗云朦朦胧胧地遮住了一半,经期,月色,……或者其他,都可能是勾起她情欲爆发的源头。
她捂住发红的脸,虽然她只模糊地记住她和他热情的激吻,舌头还缠在了一起,可这样就够刺激了。
受了刺激,下身小穴还在不安分的剧烈蠕动,她悄悄地抬起一条腿夹住被子,难为情的夹住被子相互摩擦。
老天啊,她竟然会做这样的梦,让她去死吧。
而桑柔不知道,在她夹着被子自慰的时候,这一切都被另一个房间里幽深的眼眸看了去。有一个人,一面看着她自慰一面双手在下身急速的转动。
、20、小柔也不知道吗?
20、小柔也不知道吗?
十一月深秋,江州下了第一场小雪,晶莹的雪花纷纷落落下了一夜,江州人一早起来拉开窗帘就发现江州变成了粉雕玉琢的洁白城市。
桑琪从美国回来後心情一直不太好,桑柔就想着让她开心点,於是说:“善琦居刚送来这一季新衣服,我们去挑几件吧。”
善琦居是江州上流社会一个高级定制女装品牌,被桑阿姨钦点负责桑琪和桑柔四季的服装。
“嗯,去看看吧。”桑琪消沈了好几日,又不想拂姐姐的好意,就答应了。
“笑一个,小公主。”桑柔捏了一下桑琪白胖胖的脸颊。
这次送来的衣服有十余件,件件做工精致,剪裁讲究,从外根本看不出针线的痕迹。桑柔看上了一件莲红的长毛呢,立领,领口处滚了一圈纯正的白羊毛,没有一根杂色,穿在身上连自己向来苍白的脸颊都透出了一丝血色,白里透红,腰部用一根流苏边的宽边腰带束起来,把细细的腰线展现无疑,桑柔真是越看越喜欢,都不想脱下来了。
还有一件带帽短袄,一种颜色遮着另一种颜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是用几种简单的颜色就渲染出多种绚丽的色彩,简单大方中又带着艳丽。
桑柔正试着正起劲的时候,桑琪就气恼的把衣服一甩。
“善琦居的衣服根本不适合我,我妈也是的,我根本不喜欢,他们家的衣服来来去去就这麽几种经典款,一点时尚元素也看不到,她只知道把自己的意识强加给我,她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这次比赛也是,本来我学小提琴只是爱好,不想去参加比赛,被她逼着去,回来得了个第五名,她又给我脸色看。”
说着说着,桑琪又勾起以前的那些伤心事,还有妈妈对自己的忽视处,她越来越委屈,眼眶一红,豆大的眼珠子眼看就要掉下来。
桑柔揽住妹妹的肩,柔声安慰她,“好了好了,全世界的选手都在那里,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第五名很厉害了好不好,这儿的衣服不喜欢,我陪你去逛街自己挑衣服怎麽样?。”
旁边善琦居的经理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桑柔心里明白,做生意的人最忌砸招牌,因前世自己的父母就是小商人,偶尔也被客户恶意刁难,商人自负盈亏,世道艰难,她也不愿意他们难做,就又说:“帮我把我刚才看上的那几件衣服留下来吧,今天谢谢你们。”
对於花桑家的钱,桑柔是一点负罪感都没有。桑柔这一世无缘得见的便宜爸妈,和桑家是远亲,族谱上要在十代以上才能找到关联,家里也是大有富余,他们死去後,不少人打着桑柔遗产的主意。以前两家走动得勤,最终桑柔才会被桑家收养去,桑家捎带把那份遗产也替桑柔保管了,桑柔也不知道那多少钱,但这些年,桑家从没在钱上亏待她,看起来少不了,可桑家仍不满足,还打着其他的主意。
他们以为桑柔五岁的时候还不知事,却不知贝姨早在自杀前夜就把其中的厉害关系跟她讲清楚了,遗产钱财什麽的可以不要,可爸爸妈妈留下的东西却一定要保住。
贝姨也是因此而跳楼自杀的。
陪着桑琪,两个人漫无目的在一个名店又一个名店闲逛,加入世界大潮後,众多世界知名品牌以江州为第一阵地,纷纷建立旗舰店。
“咦,我怎麽好像看见哥哥的车了,好姐姐,我们快绕道走。”桑琪突然拖着桑柔的手臂往後走,黑色的卡宴并不低调,很好认。
对桑沛的恐惧,桑琪是自小就有的。
“他又不是杀人魔王,你怕什麽?走,我们去打个招呼。”桑柔拉着妹妹走近卡宴说,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最近她很少看见桑沛,想去了解他最近在干些什麽。
“小柔小琪,那麽在干什麽?”车窗打下,袁斯里座在副驾驶座上说。
“哥好。”桑琪呐呐的向哥哥打了声招呼,才开心地提着几个袋子对万里说,“斯里哥,我和姐这不是买衣服吗,你们怎麽也买了几大包。”她眼尖,看见了後座上堆满了购物袋。
“你哥没说吗?我们打算去自由旅游。”袁斯里说。
“自由旅游?”桑琪随口一问,她其实对她哥做什麽一点兴趣也没有。
“咦,小柔也不知道吗?”袁斯里这麽问不是没有道理的,阿沛对养妹比亲妹上心多了,“我们几个兄弟打算开五辆车去临省的几个名山大川看看耍耍。”
听到这话,桑柔握紧拳,指甲重重地陷进掌心,在掌心留下十道月牙形的伤痕,她盯着面无表情的桑沛,他看着前方,根本没往她这边看。
桑琪和袁斯里的声音近在耳边,却好像远在天涯。
“这种天气?冰天雪地的,你们这群疯子是去受罪吗?”
“生活就是修行,别人不敢我们才要去啊!”
、21、不把舌头伸进去就没事的(微)
21、不把舌头伸进去就没事的(微)
袁斯里只穿着白色的长袖衬衣,休闲的卡其色长裤,在大冷天穿的这麽少,是因为车里的暖气太足了。
他温和地笑着,嘴角向上弯成一个元宝的弧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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