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妹妹情人by朱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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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妹妹情人by朱小妹-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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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她的咬痕覆盖住。

“怎麽样?”她忐忑地问,她一有好吃的就想把它推荐给最亲近的人,在这一世,除了不知在何处的爸爸妈妈,桑沛和桑琪就是她最亲近的人了。桑琪不用说了,又天真又可爱,甜甜的喜欢黏着她。桑沛嘛……有时候很好,有时候又很坏,如果她把这理解为小孩子心性,那他也是不错的。

“还行。”甜香的味道在他的鼻腔蔓延开,别有一番风味。

桑柔眼弯成了月牙状,他就是口是心非嘛,明明是非常好吃,“呵呵,再喂你一块,”

她又把饼递过去,他果然又咬了一口。

剩下的桑柔留着自己吃了,嗯,口是心非的童年版沛爷,好可爱。

突然,绿豆饼摊上滚烫的油锅被打翻,桑沛挡在桑柔面前,被溅出的热油洒在他赤裸在外的肌肤上。

买绿豆饼的老婆婆骂了一声:“作死啊,我的油。”

老婆婆被一把手推到地上,哀哀哭叫。

一只手拽住桑柔的长发,把她拖着往後走,桑柔痛呼出声。桑沛刚一个横腿踢开旁边精瘦的男人,就看见桑柔被一个男人捉走,平白地,他心中涌现无穷的怒气,冲上去一拳打在那个男人的脸上。

即使桑沛从小得到训练,不必寻常的小孩,可面对几个彪壮大汉,他的弱势一下子就出来了,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怎麽去对抗几个成年男子。

一个打手叫道:“别纠缠了,把这个金娃娃抓走。”说着就抓起桑柔的後脖颈把她扔上旁边的摩托车。

“这个男孩怎麽办?”

“他妈的,一定也值钱,一起抓走。”

幽深的树林里,有一栋木屋,虫鸣在屋外有一阵没一阵叫着。

“春哥,我还是有点怕,要是……”

“畜生,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那个小女娃可是值一百万,交给对方我们就发财了。”春哥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原来春哥一次很偶然的在黑市里知道一个大佬想要抓住一个小女孩,可以换一百万,他觉得惊奇哪有娃娃可以换这麽多钱,就要了对方的样貌来看,本来也没想那麽多,一百万怎麽会那麽好赚了,可是今天竟然在小巷里看到照片的小女孩,他的恶念就又动了。

“沛哥哥,都是我连累你,要是我不任性不出来玩就好。”桑柔沮丧地低头,眼眶都红了,她看见桑沛的後背都被热油烫伤了,心里微痛。

桑沛道:“一听见你哭我就头疼,能不能停停?”

绳子捆绑在桑柔的身上,把她刚刚发育的小身躯勾勒出来,初具轮廓的小胸还没有戴胸罩,隐约间露出胸前的两粒红点,两腿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不看环境的话,算得上秀色可餐。桑沛心神一阵恍惚。


、11、湿衣下的胴体(微)

11、湿衣下的胴体(微)

夜凉无月,黑夜中只亮着一处萤萤的灯光。过了一会儿,细雨如千万条银丝飘下来,在孤寂的夜里闪着银光。

桑沛打量着四周,破旧的木板屋,黑得跟夜一样的角落里布满了无数的蜘蛛网,还有被蜘蛛网困住的虫蚁,无处不彰显着破败,木板屋挡不住寒风,刺人的寒风和冷雨从缝隙间吹进破败的木板屋。唯一一个缺了边角的旧桌子上摆了五六瓶啤酒。抓住他们的是三个街头混混,那个头头不在,好像下山交易去了,只要两个跟班守着两个小孩。即使是小孩,他们好像也不是很放心,反复的检查了几遍绳子,确定牢牢地绑住两个孩子,尤其是那个战斗力非凡的男孩才放心。

下面是两个小混混的一段话。

“阿非哥,嘿嘿,这个小女孩挺水灵的,那个男孩好像也不错。”

“你敢动一下手指试试,春哥说这个女娃娃不能动,一动说不定一百万就没有了。”

“嘿嘿,那这个男孩呢,虽然他骨架都长大了,不像女孩子那麽好看,但我不嫌弃,玩玩总可以吧。”

“都不行,说不定也可以换钱,一个都不许动。少给我打歪主意,给我把心提起来,春哥还没找到那个买家,把这个女娃娃卖出去我们逃了出去才算完。”

听到这话,桑沛偷偷地把绑在背後的手上刀片缩了回去。同时,他望了一眼桑柔,他们心有灵犀,他与她对视一眼,她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她的小身子瑟瑟发抖,小脸开始发青,胸口急促地起伏,距上一次发病,已经有半年了。

“我妹妹有哮喘,一旦病发就会有生命危险。”桑沛道。

桑柔听到这话惊讶地回望桑沛,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妹妹吧……是第一次吧,以前不过是用“你”“臭丫头”就代替了。没想到在危难关头能听到他叫她妹妹,原来他心底是把她当妹妹的,他是她哥哥啊,心跳那麽激烈的颤抖,她都分不清是真的哮喘还是感动。

那个叫阿非的着急了,要是拿不到钱,之前的都白费了。

桑沛接着说:“我口袋里有治哮喘的喷雾,你帮她喷一下。”

阿非迟疑地靠近,就在他接近桑沛的时候,桑沛突然一脚踢在对方的跨上,他踢的很巧妙,正中裤心,对方捂住裤裆嗷嗷的惨叫。另一个更好对付,他两下武当拳就制服了对方。

桑沛揉了揉自己解绑的双手,对方给他绑的绳子看上去很牢,但其实一点技巧也没有,他略施小计就把解开了。他先帮桑柔解开绳子,再砸碎桌上的酒瓶,拿起碎片就要插进地上躺着的两个人的心窝,尤其是刚刚那个人淫秽的话语,他可一点也没忘。

“沛哥哥,不要杀人好不好,我们先跑吧。”桑柔哀求道。

桑沛一想到今天她受了这麽大的惊吓,怕自己沾了血她又尖叫,她哭哭啼啼起来最烦人,只能收手。都是因为手上这个小惹祸精,要不是她,他怎麽会有这麽多事。

他们一路跌跌撞撞跑到半山腰上,不一会儿就看见前方都灯光,他们可没有存侥幸心理,连忙躲在一个空了的树根下,他们听见了一大群的脚步声,但只听见有两个人毫不掩饰的交谈声。

“管老板,你要相信我,一定是你要的人,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骗你。”

“哼,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要不然让我深更半夜跟你来这破地方,哼哼,你知道的……”

桑沛拉着桑柔的小手,等那群人走过去了,他才又带着她小心地往山下跑。可不一会儿,那群人就发现了木板屋的异样,追过来了。桑沛只能又带着桑柔躲起来,可那群人好像估算过他们的脚程,就是他们躲藏的附近搜寻。

桑柔破釜沈舟地小声地说:“沛哥哥,他们要的是我,我出去。”

做这个决定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却被他一口否决了。

“你别自作聪明行吗?你一出去不就把我暴露了。”

桑柔不敢做声了。

倒是随着那淅淅沥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桑沛说:“听着,呆着这里不要动,要是不舒服就喷一下。我会回来找你。”他把小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肩头,把口袋里的喷雾剂拿出来,塞进她的手心。

“你不要走好不好?”她的手紧紧地拽住他的衣角。

“好好呆着。”他嘱咐她。

桑柔的双眼闪着泪光,红通通的脸蛋带着惊吓,鼻头也冷得红红的。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小洋裙,精致的镶着莲花边,在泥泞的小路上摔了几跤,裙子全湿了,湿衣紧紧地贴着小胳膊小腿,胸前的两点全部暴露了出来,裙摆也褶皱着,不小心露出了沾上泥土的小内裤,她就像一个小泥猴,他却不自觉地心跳加速,觉得她从没有过的漂亮。

这让桑沛不禁想起了原先在小破屋的情景,她浑身被捆绑着,没有一丝技巧的绳术,没有丝毫的美感。他曾经跟一个老师学过逃生术,老师教过他各种技巧的捆绑,既美观又实用,要是他来……

他在想些什麽,这是他的妹妹,虽然是异父异母,但他早就把她归为自己人,他该罩着她的。

“好了好了,没事的,我会很快回来的。”他难得地低声安慰她,额抵着她的额,试探她的体温,确定温度不是很高才松了口气,又说,“……要是我没回来,不要去找我,看准机会就逃。”

“不。”她哽咽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角不放。

“行了,少腻腻歪歪的,你还嫌拖累我不够。”说着,他把自己的衣角从她的手心使劲地扯出来,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树林间。

“在那边,在那边,快。”一大群人好像发现什麽珍宝一样惊叫。

桑柔一个人紧紧地缩在小石缝里,十指绞在一起,关节处都发了白。



、12、绝处

12、绝处

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连成细珠把整个天地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雨幕,恐怖的阴影在树林里窜动。

死亡的恐惧再一次来袭,它那麽无情,这次却不是要夺走她的命,而是要夺去她最珍贵的东西,这又有什麽两样?

桑柔心里的桑沛是什麽样的呢?在这些年的相处中,她早已慢慢地淡忘前世那个冷酷的沛爷,只是偶尔用沛爷来吐吐槽。现在在她心中,桑沛不过是她一个童年的玩伴。虽然他很坏,他会掐她捏她,甚至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辱骂她,可她都会报复回去,她加重自己身上的淤痕,装作不经意的把伤口展示给周围人看,虽然其他人不敢说什麽,但他的形象会变差,背後里的议论也不会少。她会拿走他重要的作业,偷偷地撕烂冲进马桶,他有几个老师是专有领域的权威,根本不看他背後的权势,该怎麽罚还是怎麽罚。

有一次,她好像偷走了他一份什麽分析报告,第二天他没能如愿交上作业,他被老师罚负重三分锺跑二千米,虽然最後他跑完了,但人也累得休克,她躲在一旁捂着嘴幸灾乐祸,好像看见了他闭眼前瞪了她一眼,他是知道的吧,可他根本不在意,从没打过小报告,就好像把两人之间的这场角力当成一场游戏。

其实,他也不是一直很坏,他对她好的时候吓得死人,在钢琴老师留下的课後作业她没有办法准时完成的时候,他会假装无事可做留下来,坐在钢琴房里练琴,实际上是为她作示范,琴音从他指尖流泻出来,他一垂眼一挑眉,明明是个十多岁的小毛孩,眉目英俊的却每每能令人发呆,然後他就会骂一句,傻子,找到感觉了没有。她摇头,偶尔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手把手教她,他的手抓着她的手带她找音感,连小琪都没有那种待遇,当然,那种情况很少就是了。

随身照顾她的阿姨一直对她很怠慢,她自己都从没说给什麽,他却借故把对方撵出了桑宅。

桑阿姨除了对唯一的儿子热情点,对其他人都非常的冷淡,有好几次她做错了事,桑阿姨就那麽冷冷地看着她,把她盯出了一身冷汗,她大气也不敢喘,是他出来替她解的围……

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无数次中,那些她以为忘记的过去,原来那麽清晰的存在她的脑海里,他会她护在身後,就像这次,他一边嫌弃她,一边让她跑不要回头。

想了这麽多,其实不过几秒锺的事,灯光和人声渐渐地远离她。

桑柔抹干净泪,向山下冲去。无数次跌倒在水潭,无数次的爬起,喘不过气的时候,她就是拿那瓶沾满湿泥的喷雾喷一下,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体疾病,凭着毅力一直跑到山下。

人身体的潜力有多大,你不去试,永远也不会知道。

一辆亮着照路灯的桑塔纳迎面而来,桑柔犹如看到救星跑在路中间挥舞着双手,嘶声求救,“求求你,求求你,停一下。”

桑塔纳紧急的打了一个弯,歪歪斜斜地开走了,在车主看来,他还以为遇见了一个白衣女鬼,一路咒骂自己今天运气不好。

桑柔倒在马路中央,带着满满的怨气和挫败捶着柏油路,她只是想打个电话而已啊,她只要打个电话。

为什麽为什麽,老天要这样对她,为什麽?她要问天,天道还存不存在,天道不分好歹还叫不叫天道。重活一世,她从不与人为恶,她紧紧地记住爸爸对她说过的与人为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可为什麽她都做到了,还是有人不肯放过她,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桑沛,老天,你睁睁眼吧。她在心底大声尖叫,大声呐喊。

想到可能已经被抓住的桑沛,她又鼓足了勇气,不到最後一秒她绝不放弃……要是……要是最後他不幸,她就拿自己这条小命赔给他。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跑到了离山脚处不远的一个二十四小时加油站。

当你拼却一切去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才会发现潜能就是没有底线。

桑柔扑到在加油站的门口,口里尤自念叨着,“求求你们,给我打一个电话。”

而桑家这边,从司机口中得知了一部分事实,正在紧急的应对,通知了全市的警察和执法人员,力图不惜一切代价救出桑沛。

桑母正在书房强烈的谴责丈夫。

“我说什麽了,我看她那个样子就不是好货,那样的老成样,一脸的算计,你还给我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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