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沛叼住桑柔染上粉红的脖颈,指着自己下身肿胀的巨物说。
“说啊。”桑沛催促道。
桑柔俯趴在床上,右脸枕着柔软的枕头,红唇半张,低低喘息。
她欲哭无泪,想去SHI的心都有了。
桑沛沿着桑柔雪白的背脊骨一路舔下去,到了两股处又往上,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打着“U”字形的弯。不一会儿的工夫,桑柔的後背就沾满了哥哥的口水,黏哒哒,好不舒服。
桑柔心中又羞又急,嘤咛一声,樱唇还是打开了,“……好哥哥,亲哥哥,你快些给我吧~~”
桑沛笑着摇头,“这样说不行。”
桑柔咽了咽口水,口中一时干涩异常,唾液什麽的好像都蒸发掉了,那更羞人的话,“……好哥哥,柔儿……柔儿下面好痒,想要借你……你的大棒来一用~~”
“柔儿下面是哪儿?”桑沛笑道。
原本听到这话,桑沛的浴火已经高涨,只恨不得提起柔儿的腿就一阵狂戳。可他马上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更美妙的滋味值得更久的等待……
为了享受到最极致的快乐,他不急。
“……小穴。”桑柔闭着眼睛娇羞道,她自欺欺人地催眠,这不是我说的,这不是我说的。
“柔儿下面的小穴可是有两个,是不是这个呢?”
桑沛的手向下,来到两股间,按住那比其他地方的颜色更深一点的菊花口,中指的指尖微微陷进去了一点。随着他的动作,两瓣粉臀颤了颤,臀部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半圆的臀肉上现出了两个小漩涡,娇媚异常。
桑柔只感觉股後一刺痛,娇躯往前缩了缩,想逃开那万恶的手指,却被哥哥抓住腰部,再也动弹不得。
“我找到了,是这里是不是?”桑沛故作夸张道,他故意提高了声音。
柜子里的万家声已经停止了挣扎,他两腿间的肿胀毫不示弱的挺起,却苦无发泄渠道。在这一刻,他无比的明白,桑沛在炫耀,炫耀他拥有他所没有的。想到桑柔以前一见到他就避而绕道的模样,再对比如今她在桑沛身下任其为所欲为……
万家声不愿再听桑柔那淫荡的声音,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耳朵。他的耳朵高高的直起,好似不愿意错过一声娇啼。
这痛苦又甜蜜的折磨,让他感受到了身为一个男人深深的挫败感。
、(10鲜币)73、哭得一塌糊涂(辣)
视线从床边柜上的复古罩式台灯,转到床下的黑红色低胸胸罩、配套的黑红色蕾丝刺绣内裤、浅灰色的百褶裙、黑色的加绒打底裤、蕾丝打底衫……原本穿着桑柔身上的衣物都被扔到了原木地板上。
而哥哥呢,他也好不到哪去,衣服东扔一件西扔一件,皮尔.卡丹内裤更是直接搭在了罩灯上,迎风摇曳着。
说要有多风骚就有多风骚。
桑柔趴在床上,诱人的臀部被哥哥高高的提出,看起来更加圆润和结实。但其实,这个狗趴式让桑柔非常难受,她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好像都涌向了喉咙处。
而最私密的蜜处完全地暴露在灯光下……更难堪的是,暴露在了哥哥的目光下。
不用回头,桑柔也感受到了哥哥火热得让她全身发烫的目光。
而且,她知道自己的穴口在哥哥的目光下颤抖,饥渴地缩放着。
诚实的身体让她隐藏自己的真实心意都做不到。
桑沛把手指伸进桑柔娇嫩的口腔中卷住她的舌头一阵搅拌,待手指连同手掌心都沾满了桑柔口中黏糊糊的唾液时,他才把中指插入暴露在他眼前的雏菊中。
那从未向外界袒露的地方,突然插进一根纤细的硬物,即使有了口水的润滑,桑柔还是痛呼出声。
“哥哥不要,痛。”桑柔皱眉,心中生出极大的惧意,纤细的腰部更是承受不起如此大的快感,软弱无力地向下塌了塌。
恍惚中,她高翘的下半身好像随时会倾塌。
桑沛的中指缓慢地在雏菊中抽耸,慢慢地来回了几十下,到了最後,手势加快,插入得更,好像在桑柔的体内寻找着什麽东西。
桑柔通体皆麻,一阵如闪电般的电流在她身上激荡。
这个感受……光是手指就这样,那哥哥那个大东西……她没经历过,反而不敢试。
那心慌慌的落不着地的感觉让她心神俱荡。
桑柔侧身躲过哥哥的手指,向门外跑去。
这套两人在外置的房子,桑沛第一次发现它还有这样的妙处。因为装修的时候请的是新秀设计师,所以设计非常大胆,在进入卧室的地方加了几层台阶,形成了假二层。
桑柔跑出房间後,马上被哥哥按倒在了那只有五六阶的台阶上。
这个时候,两人的衣物都已经除光,桑柔胸前两个颤乳被哥哥抓在手心,身子一酥,再也无力动弹。
这个姿势极为撩人,阶梯的天然地势,让桑柔上半身趴在上面的台阶上,下身形成了半悬空的状况,谁要是在旁边都可以轻易地入她,为桑沛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桑沛一手握住桑柔的右胸乳肉,一手食指按住那硬起的红点就不放。
坚硬的凸起抵住指心,桑沛一直向下压,手一直没有放开。
桑柔呜咽一声,倒在台阶上。
“还逃不逃了,啊?”他恐吓道。
看她老实了,桑沛抽身,从沙发後面拿出一袋礼品盒,打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道具。
一件为桑柔量身打造的情趣内衣。
超薄的粉红色,小腹间一个精美的蝴蝶结,连接着胸衣和内裤。最妙的是这是件透视装,穿上後连柔儿最隐蔽的三点都看得见,这才是桑沛要的效果。
完全剥光哪有犹抱琵琶半遮面来得有情趣。
光是玩胸,桑柔就被哥哥玩得死去活来了,不敢再想其他。
“小傻瓜,你跑什麽?难道我会伤害你吗?”
他帮她穿上这件衣物,桑柔穿上正好合身,而且穿上之後才发现,本就薄软的透视内裤被挖了两个洞,那洞极其精妙,做成两朵盛开的花朵形,分别是玫瑰和菊花,那缺了的是正是花蕊的位置。
桑沛下身肿胀的巨棍穿过内裤特意为他提供的便利通道,抵在菊花口,探进了半个头。
“不……”桑柔失声尖叫。
後股如同被尖刀割裂了一般,又辣又痛。这是毫无快感的疼痛,如被人殴打的实实在在的疼痛。
“再忍忍,好柔儿,为我再忍忍。乖,後面就好过了。”
桑沛感受到了桑柔身子的紧绷,就连第一次,她都没有这麽难过,於是放缓进攻的脚步,待完全进入後才长叹了一口气。
这一刻,他甚至不想再出来,太紧太暖了。
如同孙悟空的紧箍咒一样紧紧套牢他,他甚至不用动,光是感受着那紧致杀伤力十足的绞动就足够爽得升天了。
那是一种和前边的雌穴完全不同的感觉。
而前边的雌穴呢,在哥哥双手的抚慰下也不知羞耻地流出湿哒哒黏糊糊的淫液,弄湿了透视裤。
“不……不可以,啊……哥哥,前面不可以,好难受……嗯嗯……”
“哪里不可以了,你看,你不是开始叫了吗?柔儿,难道你不想彻底的被我占有吗?”
“可以不用後面的……”前面也可以。
桑柔这个时候还妄想着哥哥改变心意,可怎麽可能,桑沛为今天做了诸多准备。
他眼馋她後面的小嫩菊也不是一天两天。
“可是我就想这样,我想占有你的每一寸,每一处都不放过。”他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桑沛缓缓动着,带动着是桑柔的身子摆动。
他一手替她揉胸,一手玩她雌穴上方的小硬珠,三管其下,不亦说乎。
“呜……哥哥……”
慢慢地,桑柔口中的痛呼也变成了娇喘,她在这样虐爱中竟然也能获得快感。
“我在。”他把她的头扭过来,,叼住她的唇。
“你慢点,要撑坏了。”
然後桑柔再也不能发出成形的话语,只留下一片无意义的呻吟。到了最後,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只半张着嘴巴,干喘气。
舒服得连声音都发不出,那是怎样的快乐。
“嗯嗯……啊,哥哥,不要再往里了,死了,死了……”
就在桑柔头晕目眩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桑沛低吼一声,趴在桑柔的後背沈沈的吸了口气,面容因为极大的快感而狰狞。
、(8鲜币)74、真是对不起
万家声被黑衣打手请出了柜子,长久的站立让他的腿已经完全坚硬麻痹,一个踉跄,他已经倒在了桑沛的脚下。
屋还是那个屋,人却不是那些人了。
桑沛放下手上的红酒,从沙发上坐起来,扶起万家声,拍了拍他衣服上不存在的飞尘,笑道:“家声,本来你刚出来,我是想请你来吃饭给你压压惊的,可手下的人误会了我的意思。你看,搞成这个样子……”
“真是对不起。”
万家声冷笑一声,虽然狼狈,可他的眼神冰冷,遭遇了如此了奇耻大辱,他怎麽能不冰冷。
场面话谁不会说,可万家声这会儿却不愿意说,他冷笑两声:“桑沛,是不是别人都叫你一声沛爷,你就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我要是出手,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从儿时的玩伴到如今的仇敌,他们之间的恩怨不是一点两点。
桑沛在其他人为高考忙碌的时候就搭上线入读全美,不,全世界含金量最高的商学院,在别人在大学谈情说爱的时候,他就和搭档们完成了几个值得人们称道的项目。圈子里的人都敬桑沛一声沛爷,连万家声的父母都把桑沛天天挂在口头上,更是喜欢把万家声和桑沛做对比……
连在小时候他们关系还没这麽剑张跋扈、硝烟弥漫的时候,袁斯里,卫轩一行人就更喜欢和桑沛待在一起,有什麽事情也喜欢询问桑沛的意见……这样的事情多了起来,就在万家声的心中扎了一根刺。
叫万家声怎麽能不恨。
可桑沛从小就是笼罩天才光环长大的,他又是比谁都努力,从来都没松懈过,万家声就是骑五匹马都赶不上。
万家声也明白这个理,可到了这个时候,他拼的就是一个气势。要是能捏死桑沛,万家声绝对是冲上前第一个。
既然对方不买账,桑沛也就收敛了微笑,道:“既然你没有时间,我就隔天再登门拜访吧,我相信你的父母会很欢迎我。送万公子回去。”
而桑柔这边……
桑柔被哥哥送回家之後,她全身酸痛,後庭火辣辣的,下半身连动都不能动,她都快要怀疑自己半身瘫痪了。可睡又睡不着,只能躺在床上浅眠,而且没多久就被手机铃声吵醒。
她累极了,本想挂了电话,可一看来电显示的是卫轩,关系从小那麽好,她只能强打起精神,“喂。”
“小柔,是我,卫轩。我回江州了,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上午茶。”
卫轩和袁斯里一样也是大四,只是他是在首都京都大学读法学专业,现在又是毕业的关头,他得空了才回来。
卫轩家里的意思是让他走政途,毕业後下基层锻炼几年,到时候有了政绩再升上去。
桑柔呵呵地笑了两声,“我知道是你,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桑柔看向闹锺,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哥哥整整折磨了她一个全天。
“今天早上。”
这麽早啊。桑柔想。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不是常规放假,你跑回来第一件事哪是要请我喝茶那麽简单。说吧,有什麽事拜托我,电话里直说,我腰太疼着,起不来。”
卫轩猥琐地笑了两声,“我懂我懂,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这不是斯里的生日到了吗?我现在和他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也不知道他缺些什麽,就想问问你。”
桑柔知道他们这群人从不会缺什麽,那麽送个合对方心意的东西也难,於是她沈吟片刻才说:“他现在下部队了,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麽,而且他向来无欲无求。其实你能从京都特意赶回江州为他庆生,就是不送礼物也没什麽的。”
卫轩的声音有些可惜,“……真的没有什麽吗,那他最近的爱好是什麽?”
桑柔又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哦,我想起来了……”
她突然想到,上个星期的冬季藏品拍卖会,袁斯里在宣传册上看上了一颗天然粉色带紫的宝石,南非出厂,原石切割而成,它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天使之眼,可因为拍卖会那天袁斯里意外有事情错过了。
但袁斯里向来是个安然的人,奉行的就是失之我命,得之我幸。没得到也无所谓,後来没再说什麽想要的。
“那颗天使之眼早已经被拍走了,你再想想其他。”桑柔道。
“嗯,我再看看。”卫轩道。
桑柔被这一通不知所云的通话彻底打消了睡眠,才惊觉,哥哥呢?不是她睡下的时候哥哥还陪在她身边吗?怎麽一会儿的工夫,哥哥就不见了。
桑柔困惑了。
、(6鲜币)75、摊牌
桑沛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夕光四射,红黄二色照亮了整个天空,一群成队的鸟雀掠过天空,白云被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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