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最好的哥哥。”
桑沛点头,“记住就好,那就睡觉吧。”
桑柔把剥光光的桑柔抱到床上,关上灯,搂着她睡了。
桑柔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就这样?
他难道真的想这样放着她不管,不再替她纾解欲望了吗?
她现在下面可是痒得蚀骨,大腿打颤,连肌肤都起了颤栗,快要受不了了。
“哥哥……”
她还想再求求情,撒撒娇。
“睡觉。”
坏人。
坏人。
为什麽都这麽大了,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那麽那麽的小心眼。
、(8鲜币)63、班级联谊(上)
桑沛走後,桑柔花了两天的时间才从低落的情绪中缓过来。
这个时候,桑柔就不是一丁半丁的恨桑沛了。他要是一直呆在美国,她兴许还没有这麽难过。可他这样来了又走了,轻轻地不带走一片云彩,却搅动了她的一池春水。亲眼看着他离开,让她的心好像被猫抓挠着疼痛。
更可恨的是,那天晚上,他真的就那样把她谅在床上谅了一晚……他还真的舍得。
可恶可恶可恶……
翻腾的寝室里,除了桑柔以外的三个女生都欢快地梳妆打扮,这个借那个的睫毛夹,那个借这个的眼影,一个个不打扮成磨人的妖精誓不成人。
过了一会儿,李秋爬上桑柔的床,掀开桑柔的被子,叫道:“懒女人,你都躺尸两天了,快起来快起来。”
桑柔睁开朦胧的双眼,迷茫地问:“下午又没课,起来干什麽?”
李秋恨铁不成钢地说:“联谊啊,昨天班长才说的。”
桑柔心一缩,想想她害怕。要是她敢背着哥哥去联谊【偷男人?】,再被他知道的话,估计会被他剥皮吧。
“不去不去,我要睡觉。前阵子为了策划的事我就没睡个一个好觉。”桑柔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你啊,真的一点都不关心身边的大事,你知道这次和我们联谊的班级是哪个学校的吗?陆军军校啊。猛男不说,一个个毕业出来就是有军衔的,高富帅更是妥妥地多。”
这点,李秋就不得不佩服她们班长的人脉了,这麽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联谊对象都能让她找到啊。
这次轮到桑柔疑惑了,“唉,我说你们三个也都是有男朋友的人吧,怎麽对这种事这麽热衷,就不怕被你们男朋友知道?”
桑柔满脑门黑线,她们一个个表现地那麽兴奋,还是说,只有她这麽听自家男人的话。
“哼哼,他要是有本事留得住老娘,老娘倒是会老老实实跟他;要是留不住,哼哼……”李秋的冷哼声代表了一切,“再说,我就去蹭吃蹭喝加看帅哥,又没做什麽对不起他的事。我看得上人家军官,人家也看不上我。”
桑柔看说不通,躺下蒙头装睡,“那三位早去晚回,我好困,先睡了。”
李秋哪是那麽容易罢休的,硬生生的把挺尸的桑柔拉起来,“不行不行,班长说了一个女生都不能少。桑柔,做为寝室长,我先在严重警告你,我要给你发一张黄牌,你知道你有多久没参加我们集体活动了吗?”
桑柔心里无奈,这个觉看来是睡不了了。
最後桑柔被三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硬生生脱到了兰调酒吧,桑柔看了一眼兰调这两个富丽堂皇的招牌字,觉得这次闹得太大了吧。这个酒吧可不便宜,里面的酒水全是国外进口不说,连服务生都要求大学本科毕业,样貌学识俱全。
江州上流圈子里的公子哥倒是对这里青睐有加,但那都是有钱没处花的家夥。
普通的大学生联谊来这里实在是太昂贵的,她们班班长又是爱面子的人,喜欢打肿脸充胖子,不会又是她提出来的吧?
桑柔的心突突地直打鼓,班长爱面子不是一回二回的事儿了。
李秋把发呆的桑柔扯出出租车,“快点,大家都在等我们了。”
桑柔怕他们不知内情,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次,“是谁提出来在这里办联谊的?”
要是等会大家凑份子拿不出那麽多钱,被扣押在这里就难看了。桑柔有钱是有钱,可也不愿意太惹人关注了。在学校里,她也从不拿自己的身份出来欺负同学,只是有时候办事好用的时候才拿出来用一下。
“听说是那些帅帅的军官们,怎麽了,不对吗?”
李秋家境一般,也没来过兰调,对兰调的消费水平不了解,故而有此疑惑地一问。
桑柔心里松了一口气,既然是对方提出来的,应该有足够的财力。
江州的陆军军校学生有钱,海军军校学生有权,看来不是浪得虚名。
班长早就站在酒吧门口等着,看见她们四个人下了车就迎了过来,开心地道:“你们总算来了,一起进去吧。”
班长一边打开包厢门一边激情四射地介绍说:“为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班最後到达的四朵金花,好货总算要留在最後是不是?”
不知道为什麽,这话平白让桑柔的心中不舒服。
“老熟人了。”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男人低笑出声,这低沈的声音让桑柔的右眼皮跳了两下。
万家声。
怎麽又是他,还真是阴魂不散。
桑柔真心觉得自己该好好去翻翻黄历了。
、(8鲜币)64、班级联谊(下)
紫色色调的包厢里热火朝天,各人有各人的心思。
三四十个男男女女构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打情骂俏的场景图。
桑柔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不知道什麽时候万家声坐到她身边。
“在想什麽?”
桑柔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热气,她浑身一机灵,往旁边侧身。
万家声低笑,声音有说不出的暧昧迷离,更带着那麽点让旁人误会的宠溺,“这麽怕我啊?”
桑柔咆哮,大爷,别装得我们很熟。我是真怕你了行不行。
“不会,最近在忙些什麽啊?”桑柔反客为主问道,话题要是被他带着走不知道会偏到哪里去。
“上课,泡吧,好像也没什麽了。”万家声百无聊赖地道。
桑柔佯装点点头,“那挺轻松的吧。”
“嗯。你呢,以前好几次都看你忙的很,怎麽约都没空。”万家声倒是对桑柔的私生活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他倾身对着她说话,两人靠得极近。
其实两个人真的没什麽话好说的,只是没话找话。
桑柔不自在了,挥挥手,扇着脸上的热气,顺带把万家声推开,“好热,我出去叫冰酒。”
万家声指了指桌上冒着寒气的各类啤酒,红酒,说道,“不用出去了,这里都有。”
桑柔笑道:“这些太烈,不是我能喝的。你应该不知道,我有哮喘,只能喝特定牌子的酒。”
桑柔的哮喘病因为护养得好,平时自己也勤於锻炼,18岁之後就好得差不多了。
特定牌子?那当然是拿来唬人的。
万家声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两眼放空。哮喘,他当然知道。因为她,他对哮喘病人突发病情应该如何急救还有些了解。
可他又何曾不知道,她是想躲着他。
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两眼深邃,让人看不懂其中的深意。
“对不起,让让,让让。”
桑柔撩起紫色玛瑙珠帘,走出包厢,她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满脸疲倦的自己,萌生了先行离开的想法,到时候再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行了。
她不喜欢万家声,就不应该给他幻想。而且,他的眼神让她太不舒服了,犹如被毒蛇缠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桑柔余光看见那个熟悉陌生得令她惧怕的背影一闪而过。
桑柔定了定心神,又回到了包厢。但同时,她往外发了几条短信。
又是那间挂着神佛像的和室小包厢,处处透着雅致书香气的房间,小巧的圆桌上却放着几包白色粉状,被人拿来做见不得人的事。
柳淳拿出针管,往下按了按,射出一道不连贯的水线。
万家声坐在一旁,一腿曲起,一腿平放,双手捂脸搓揉,看起来处於两难的挣扎。
柳淳把软管带系在桑柔的胳膊上,拍了拍了桑柔的胳膊。
桑柔的肤色白,血管清晰。但血管非常细,不好找。柳淳怕找错了血管把人弄死了,最後旁边的这个大少爷找自己的麻烦,所以非常认真。
“等等。”就在柳淳找准了血管的时候,万家声突然抬起头,出声制止了她。
桑柔手上的动作也不动声色跟着停止。
柳淳颦眉,“干什麽,你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到时候等她毒瘾发作,要做什麽还不是你说了算,你让她张腿她不敢闭。”
“……你让我再想想。”万家声痛苦地挠头。
“不要想了,我来做。”说着,柳淳就要把针孔对准桑柔的胳膊。
这一天,她又何尝不是等了很久。
就在桑柔要坐起身反抗留淳的时候,万家声倏地坐起,出手打断柳淳手上的针管。
柳淳看着滚落在地上的针管,恶狠狠地说:“你知道这批货多贵吗?就是我也要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得来。”
万家声掐住柳淳的脖子,手臂上青筋崩起,“不要命令我。”
柳淳脸被掐得通红,艰难地喘着气,“我不命令你,不命令了,快分开。杀了我,以後谁给你找货……咳咳。”
万家声最终还是选择放了柳淳。
柳淳和万家声一南一北坐着沈默了一会,中间躺在昏迷的桑柔。
柳淳两眼冒火盯着桌上的余货。
“想好了没有,还好我今天带了足够的分量来。”说着,柳淳又拿起桌上的货。
“够了……我不想做了。”象想通了什麽,万家声毫无预兆地抱起桑柔,声音尖锐刺耳,犹若困兽最後的嗷叫挣扎。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被锁的门锁被撬开,一阵整齐训练有素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
万家声看向睁开眼的桑柔。
有人以为一眼万年,其实不过一秒锺的时间,一群便衣警察就冲了进来。
、(7鲜币)65、等我回来收拾你
光线虽然迷离,但桑柔绝不会认错,她在洗手间看见的那个背影就是柳淳,太熟悉了。
熟悉到她颤栗。
本能告诉她,这次联谊就是一场针对她的阴谋。这样让人毫不设防的开场是柳淳做事一贯的风格。
近两年来柳淳的影子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她周围,她能避则避。有时候她也自己问过自己,以她这世的身份,对付柳淳应该绰绰有余。
比如随便找个借口告诉哥哥,她身边有人在调查跟踪她。哥哥一查就会知道那个人是柳淳,然後不用她说,他就会出手解决柳淳。
或者她拿出一大把钱黑市买凶,找人干掉柳淳。
再简单的方法就是收集柳淳的犯罪证据,报警,然後在背後推波助澜,让柳淳被判重罪。
………………
………………
想过很多,真的很多,可桑柔最後什麽也没做。她甚至都不敢告诉哥哥,她身边有条毒蛇时时刻刻都在打量她。
因为她怕。
她怕不能一举干掉柳淳,最後被反咬一口。
就桑柔所知,柳淳不仅涉毒这麽简单。柳淳的母亲早几十年是江州声色场所有名的公主,後来给一个东南亚大毒枭做情妇,就转行做了妈妈桑,自己还开了几家酒吧、KTV,帮助其情人开扩亚洲的毒品市场。而柳淳就是大毒枭的私生女,吃穿方面的金钱应该是不愁的,可最後却为了钱拉一个个落魄的女孩下火坑。
桑柔一直很不能理解柳淳的心态,为什麽要害那麽多人。
想不通,所以她怕。
柳淳疯狂起来简直不能算作是人。
……还有,她怕再沾上前世那些刻骨的羞辱,那些疼痛的记忆。
她怕的很多,最後她就懦弱了。
就这样吧,拖一天是一天,总有人会来收拾柳淳这种人的。桑柔这样自欺欺人。
但在这次班级联谊中,前有狼【万家声】,後有虎【柳淳】,值得信赖的室友又帮不上她,桑柔孤立无援,被逼到了绝路。
她决定孤注一掷。
桑柔再厕所发短信给哥哥,然後是袁斯里,请求他们的帮助。
其实关键人物是袁斯里,得到他的帮助她就成功了一大半。袁斯里一个电话就可以直接打到警察局局长办公室。
而通知哥哥……她是以防万一,怕发生什麽不可预测的意外。哥哥他……多年前就在她手臂皮肤下移植过全球监控装备,大概小麽指指甲大小,很薄。
就算她昏迷,或者被绑架,哥哥都能准确地定位她的所在。
他一直以为她不知道,可她只是装作不知道。
就如同她满屋子的微型监控器一样……
虽然很变态……可那样随时处於哥哥的视线之下,让她很有安全感。
唔,确实变态了。_!
当晚,桑柔班上的女生和各位男士们都玩得很嗨,桑柔的三位室友都醉倒了,太晚又回不到宿舍,桑柔就在附近的酒店开的房,住了进去。有些女生,更是直接跟着看中眼的男生走了。
桑柔惴惴不安地带着酒店房间里,床上是睡得不省人事的三只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落地窗的窗帘敞开,从上面可以俯视半个城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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