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就见面。李薇薇可不管那麽多,强势的插入那个学长的生活,被再三拒绝态度更加激烈,竟然派人去强那个女孩,还好那个女孩出入时都和朋友一起走,也不喜交际,才没有落单的时候。可拉扯间惊吓是有的,那个法律系学长虽然考入了江州大学最好的系之一法律系,可家里没势力,人也是外地的,怕李薇薇再出阴招,只能让他女朋友暂时休学回老家。李薇薇不依不休,硬要闹得那个女生退学,学长再三周旋拿回了一份重病单这事才算了。
就是现在,李薇薇也隔三差五的去骚扰人家。
“哥哥,你说我损不损,你猜我请谁去打官司,就是那个学长李旭,这是他人生第一份官司,哈哈哈。”桑柔坏笑道,她觉得自己这事真是做的太绝了。
桑沛冷着一张冰脸,表情生硬,冷看桑柔笑得前俯後仰。
桑柔看他这模样,心中一凛,连忙求饶道:“你不要这样,我不笑了。”
其实她今天心情这麽好,笑得这麽开心,很大一部分是桑沛回来了。要是学校同学看见桑柔这样,绝对能瞪掉大眼,因为桑柔温和是温和,却绝不好亲近,表情总是很淡,这麽夸张的大笑也少有,应该说几乎没有。
桑沛一回来,她的心情不自觉就变好了。这其中到底有什麽化学作用?
“你知道我生气什麽吗?”桑沛冷酷道。
她知道,不就是事情一发生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而是自己解决嘛。这绝对是大男子主义,沙文主义。
“你不是生病的时候也从不告诉我吗?”桑柔顶嘴,不是他不告诉她,她就不担心了。
可桑柔知道哥哥硬得很,你要是和他硬,他能比你更硬。於是软和态度说:“哥哥,我好想好像你,今天晚上我们不要聊那麽不开心的事好吗?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桑沛沈默。
桑柔暗叹一口气,看来要拿出终极武器了,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来哄?!
这个男人怎麽这麽难搞。
“哥哥,怎麽办,你冷着脸的样子更好看了。”桑柔低声说着情话。
她偷瞄了一眼司机,看他专心开车。於是把右手从哥哥的胸膛上抽出来,带着温热的手向下,伏在哥哥的裤裆微微隆起处,手指巧妙地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圈。
哼,看他还怎麽冷着一张脸。
桑沛久未被人触摸的地方一震,隆起的一团被温柔覆盖,慢慢鼓起,撑起布料,而他的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变重。
桑柔看哥哥喉头开始上下滚动,偷偷在心底坏笑,这样还治不了你。
、(5鲜币)58、为我放荡(辣,上)
小别重逢後的亲热总是更撩人心弦,两个人的肌肤隔着厚重的衣物还是尽可能的贴近,近一点,再近一点,只要能靠近,就觉得欢喜。
“等会好好收拾你。”桑沛压着声音说。
要害处被牢牢地抓在她手上,还敢这样对她说话,太过分了。桑柔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
“你来啊。”桑柔笑道,轻捏了一下手下坚硬的一团,那东西在她手心弹跳了一下,即使隔着裤子,仍然滚烫火热,她体内渴望地一紧缩。瞄了一眼前座的司机,她就是谅他不敢,才这样撩拨他。
这样才有趣,看他想动她又不能动的样子。
上了大学之後,她果然变得更坏了。
李秋和秦弯月的男朋友虽然不是江州大学的,可都在同一个大学城,隔得也不远。范喜喜的男朋友在家乡望市,离江州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他没有上大学,已经参加工作,可每个月都会定时来看范喜喜几次。
而且每个星期的星期二和星期四是她们寝室的A片日,下几部有质量的爱情动作片,四个人挤在电脑前看……
然後……
……其他三个人都有男人在身边,只有她的男人远在天边。
让桑柔想哭的是,哥哥一年比一年忙,他们上次见面竟然是过年时,而且他只待了一天,就因为一个项目匆忙赶回美国。
可以知道桑柔的闺怨有多深了吧。更悲催的是,她还得装体贴,装坚强,因为怕他在地球另一端还为她担心。
可现在他回来了,她就不能简单地放过他,也不枉她如此“贤惠”。
一路上,桑柔都在司机看不见的小处撩拨哥哥的敏感处。
到了桑沛下榻的酒店,房门啪的一声重重地关上。经过走廊的服务生眼观鼻,鼻观心,什麽也没看见。
璀璨的水晶吊灯让房中的一切无所遁形。
情热的两人呼吸交缠,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脸上,情不自禁地拉扯彼此的衣物。
桑柔的手微抖,摸到哥哥的衣扣双手痉挛着解开。
她的身体渴望着他。
他的身体也在渴望着她。
桑柔的双手搂在哥哥的脖子上,身高的差距让她只能踮起脚尖才能与他接吻,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哥哥,哥哥……”
她好喜欢这样叫他,与桑琪单纯的哥哥称呼不同,这是独属於她的爱称,他是她的。
每一次想到这个事实,她就欣喜若狂。
可这样还不够,她想要更多的他。
桑柔曲起脚,膝盖顶在哥哥两腿间的坚硬处,时重时轻顶弄。
顶端被这样的强烈的刺激,激起了桑沛深藏的兽性,他扯下了她的内裤,连小穴也顾不得玩弄,就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要从身後进入。
桑柔却不依,滑下身子,蹲在哥哥的腿间,用双手温柔地爱抚巨根,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听话?”
这动情的话语分明是对着巨根问的,桑沛的鼠蹊部一阵跳动,巨根拍打桑柔的手心。
“贱人。”他双眼猩红,心底明明那麽爱她,却忍不住口出污语。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发泄他心底狂躁的魔鬼,避免因为自己的残暴而伤害她。
、(8鲜币)59、为我放荡(辣,下)
明亮又宽敞的大厅,温暖的暖气拂过房中的两人的毛细孔。一丝凉风透过微开的玻璃窗进入屋内,直击桑沛的後背。
一阵颤栗传来,他想要她的欲望达到了极点。
几年来,她不在他身边,他思恋她的时候,唯有对着她的照片自慰,或与她视频做爱。
可对相爱多年的恋人来说,这怎麽够。
已经习惯了身体最亲密的接触,已经体会过世上最极致最美妙的快感,那样的隔靴搔痒怎麽够。
桑柔的长衫外套早已经掉落在地上,里面的嫩黄色毛衣被推到了胸上,两颗圆球只堪堪被性感的镂空内衣包裹住前面一坚挺的红点。她的小嘴微张,哈着热气,蹲在他胯间,柔媚地说道:“我要自己问它,它到底有没有听话。”
她眼角妩媚地翘起,给了他一个飞眼。
桑柔先用小手隔着内裤抚摸了一阵哥哥的巨根,再缓慢地从上而下把内裤拨下来,如慢镜头打过一般。然後,她双手扶住巨根的根部,小嘴叼起巨根的头冠,用舌面围着头冠打圈圈,
突地,对着最中间的小孔就是一吸。
“啊!”
桑沛口中情不自禁地冒出一声低沈的呻吟,他一把抓住桑柔的黑发,逼得桑柔松开嘴。
“你是想我早泄吗?”他恶狠狠道,手下用力更重一分,揪得桑柔头皮发麻。
“哈哈,我只是试一试我不在的时候它有没有老实。”桑柔擦过嘴角流下的口水,笑得妖孽,“事实证明,它很乖。”
桑柔的上衣相当於被褪了一半,下身的裤子连同内裤早就被哥哥扯掉,两腿间黑色的毛发被淫液沾湿了一点。
早在她闻到哥哥身上散发的浓厚的男性麝香味时,敏感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情动,空虚感、酥痒感一阵一阵的袭来。
桑沛看她穿着异常淫荡的只包住红点的内衣,心中不满一闪而过,“贱人,为什麽我在的时候你还穿得这麽骚,你是想穿给谁看?”
只是想象有其他男人看到她这副模样,他就有杀人的冲动。
只是想象。
桑柔低头一看自己本不应该暴露在空气中的内衣,轻声道:“这套内衣是你送给我的,你忘了吗?”
“你以前还逼我穿这套镂空内衣在钢琴房里给你跳过舞,你都忘了吗?”
句句诛男人的心魄,句句动男人的心魂。
他再不把她办了,他就不配为男人。
欲念在这一刹那大到极点。
桑沛把她按在墙上,从身後扒开小穴就扶着巨根入洞。
“啊……”
“哥哥,哥哥,好棒,你全都进来了~~”
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她就低吟娇喊。
在两人私处相交的那一霎那,极大的快感淹没兄妹两人的感官,神经。
“嗳呀……”
他开始缓慢地动起来,偶尔兴起时再重重一顶,太久的分离,让他进入得极其艰难,从前开阔出来的道路不复存在。
而桑柔随着哥哥的进出而呻吟,他完全掌握了她身体的密码,他想要她什麽时候叫,她就什麽时候叫,他想要她是重哼还是轻吟,她都得听他。
过了一会儿,桑柔深吸一口气,扶着墙道:“哥哥不要动,我来。”
她趴在墙上被哥哥从身後捧着臀若重若轻地干着,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新玩法。
“哥哥,别急,我想到一个新玩法。”
桑沛挑眉,果然静止不动,任小穴包裹住他的巨根,他倒是要看她这个姿势怎麽自己动。
“哦,你想怎麽样?”
桑柔一笑,弯下腰与墙面成了九十度,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到了腰上,浑圆雪白的臀部向後向哥哥的胯部撞去,就这样主动迎凑着粗黑的巨根。
“啊……嗯嗯……”边主动着,她边问着哥哥,“是这样吗?”
“这样可以吗?”
“哥哥,啊~~”
桑沛闷哼一声,扶着她的腰,避免她因体力不支摔倒,手上的肌肉若隐若现,这个新玩法有新玩法的妙处,不仅主动权掌握在她手中,连每一撞都必击花心。
但短处马上就显现了出来,桑柔腰上酥麻,没力道了,桑沛只得又接过重活,下下蛮干起来,“……啊啊……我不行了,嗯嗯,不要了……哥哥……”
“不……哥哥,脚上没力,站不稳了,去床上,啊啊……”
全身被软绵绵的棉花包围,桑柔又全身都挂在哥哥身上,被哥哥抱到了床上。
那又是新的一片战场。
、(6鲜币)60、请客
第二天注定是繁忙的一天。
桑沛这次回江州最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桑柔的官司,而是和袁斯里有些要事要当面商议。
早上桑沛和桑柔一起去看了在学校寄宿奋战高三的桑琪,然後和袁斯里商量完事後,已经接近傍晚。
在分别的时候,桑沛对袁斯里说:“把你的车借给我。”
袁斯里也奇道:“你没有回家吗?”
桑家的车库里什麽车没有,哪用得着借车。
“我马上就回美国,明天早上的飞机,那边也一堆事。”
言下之意就是他没时间回家。
实际上是桑母现在有向他介绍女朋友的想法,话里话外就是这家女孩教养好,那家女孩家世显赫。在他不够强大之前,他并不想和家里硬碰硬,於是能避则避。
这不,桑沛去接桑柔的室友吃饭,总不能坐出租车去吧,他这点面子还是要的。
“钥匙。”袁斯里也没有多问,把钥匙抛给桑沛後,自己打出租车走了。
“拜拜。”
桑柔笑着挥手向袁斯里道别,这一整天她嘴角的笑意就没停过。
哥哥就在身边,还有比更开心的事吗?
车上,桑沛问了桑柔她的室友饮食上有什麽禁忌,桑柔大概说了众人的口味。随後桑沛已经快速地决定了吃饭的地点,打电话预约包厢。
冬天缺水,桑柔边对着镜子补唇膏边说:“我先说好啊,我可是对她们说了你是有女朋友的,你要先和我对好口供。”
桑沛失笑,这是在敲打他呢,去了美国,也不要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
“到时候不管你说什麽我都顺着你的话说。”桑沛连连点头。
桑柔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得出自己果然还是很漂亮的结论才罢休。
“算你识相,以後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对着镜子说三遍桑沛爱桑柔知道吗?”
“早起的第一件事难道不是上厕所吗?”桑沛故作惊讶地逗她。
“你说不说?”桑柔瞪他,娇俏可爱。
“说,说,每天早上我会对着镜子默念三遍桑柔爱桑沛。”
“你……”
“哈哈哈……”
果然,只有她在身边,他才能这麽开心。
这样可爱而嚣张跋扈的她,只在他面前露出最真实的一面的她,叫他怎麽能不爱她。
接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三个人,桑柔笑得阳光灿烂,“三位是去相亲吗?”
三个人各回以一拳作为回答。
最终,银灰色的车子在一处隐蔽而古朴的西洋建筑物前停下。
“啊,我们要在这里吃饭吗?”范喜喜最跳脱,当场就问了出来。这哪里像吃饭的地方,更像民国时期的洋人别墅。
“我听小柔说你们口味有偏甜有偏辣的,正好这家大厨南北口味都是涉及。”桑沛温声道,对待桑柔的室友,他是非常友好的。
桑柔又何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