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by故事后来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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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by故事后来都变了-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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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后,景之的心情终于恢复平静,没有昨晚那么激烈,早上起来,打他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她便发了一条短信,说的话也相当理智:盛致宸,你在哪里?我们见一面吧,就算是分手也要当面说清楚些好,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
短信发完,她又收拾了一番去上班,什么都不可靠,人必须靠自己才能强大起来,所以她得要好好工作。
一天下来,也没人发现她的异常,中午到食堂吃饭时,王乐乐问她放假这两天去哪里玩了,她随便说跟着朋友一起旅行去了,王乐乐也没再多问什么。
晚上,她买了些东西回家探望父亲,父亲见她回来,还是挺高兴的,做了不少菜,饭桌聊天时,也问了她现在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她骄傲地把自己做了小领导的事说出来,最后,父亲问她和男朋友的关系有没有稳定,有时间让她把他带回家。
父亲只见过盛向远,所以他以为她的男朋友也一定是盛向远吧,景之吞吞吐吐一会儿,“爸,其实我和他早就分了。”
“分了?”父亲有些难以置信,“我看他对你挺好的,怎么就分了?”
“我们……不太适合。”
她的事情父亲也不想过多插手,只是劝她几句,“景之,你年纪不小又是二婚,不要把眼光放得太高,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单身,找到差不多的就嫁了吧,再大孩子都不好生。”
可她真觉得自己会单身一辈子了,或者说她没有心情再来应付感情这种事。
她情不自禁看了看手机,还是没人回短信,看样子,盛致宸是真的就这样打算跟她再见了。
元旦过后,就要到年底了,工作更加繁忙起来,各种资料和账都要审查和核对,有时候太忙连饭都吃不上,公司的同事都说她太拼了让她劳逸结合下,可她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累。
生活倒没特别大的变化,每天上班下班,下班后会自己到超市买菜回去自己煮,她很少到外面吃,除非特别懒的时候,有时候放假也会回家,跟父亲的关系越来越融洽。
要说唯一的变化,就是再也没有盛致宸这个人了,消失得好像他们从未认识过一样,他不明不白不回短信后几天,景之就把他的东西全部收拾好寄到盛业集团,也不知道他收没收到。
收拾东西那天,她哭得特别惨,是她自那晚哭过后第二次痛哭,她一边帮他打包东西,从领带到袜子,从牙刷到沐浴乳,一边不能控制的大哭,把心肺都要哭出来的那种。
最后,寄好东西回家时,她是头也不回的奔回家的,好像寄的不是东西,是她胆战心惊不想触碰的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伙伴说要早点发,俺真的早点发辣~么么哒,明天还素八点啦

、解脱

景之逼自己适应了好久才适应没有他的生活,以至于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想他,只是刻意的忽略或者长时间没有提起她也当作忘了,她安慰自己邓凡那样背叛过她后她都能做到对他无动于衷,不久后的将来对盛致宸大概也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可这么一想,又会舍不得,因为和他经历的那些时光真的像刻在骨髓里,伴着她走过那么多阴霾,如果忘掉了,该有多遗憾。
公司想要和盛业集团合作的事,她早就向谢莹莹强调过绝不参加,后来总经理也找了其他人顶替谢莹莹原本给她的位置,和盛业集团撇清关系,也就很少会听到盛致宸这三个字,但毕竟是在同一行业做事,就算她一时能够屏蔽他的消息,时间久了,还会与偶尔风声传到她耳里,尤其是她和他的弟弟盛向远一直保持不错的联系。
那天晚上,她参加一个同事的生日聚会,恰好在饭店碰到刚吃完饭出来的盛向远,当然是打了招呼,约她有时间一起吃饭,听起来不能再暧昧,所以他一走,同事们又开始八卦起来。
“啊,景之,原来你和盛少爷还有联系啊,你们到底分没分的啊”这类的话。
她也不想解释,这种事情只会越瞄越黑,可不知道是谁由盛向远说到盛业,他是跟着公司跟进与盛业合作事宜的,“你们知道吗?这次盛业集团麻烦真的大了,有人揭发它偷税,上头已经派人下来查这件事了。”
“盛业集团到底是招惹哪个大神了,这半年来几乎每次都在躺枪,偷税漏税每个公司都有点的吧,明显是在找它麻烦。”有人感叹。
景之低头吃菜,只当没听到他们的议论,盛业集团怎么样……和她关系不大。
“而且盛致宸很久都没露面了,他自从认祖归宗后就在盛业内部担着经理职责,他不出现很多人都在猜测他是不是被抓起来了。”
“啊~不是吧,盛致宸那么优秀怎么会去坐牢呢。”一个女同事开始哀怨的惋惜。
她手一抖,筷子突然不小心全散在地上,旁边的人扶住她,“景之,你没事吧?”
“没……没事。”她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盛致宸怎么会去坐牢,他坐牢盛向远一定会讽刺地讲给她听。
吃完饭后,大家都散了,她独自回家,心却怎么都不能定下来,上上下下乱蹦就是沉不下来,一般情况下盛致宸不会不理她的,除非遇到什么事情,而且他连盛业集团都不去了,到底是遇到什么事?
各种乱糟糟的想法充斥她脑袋一路,直到车听在楼下,她仿佛被抽去所有的力气,盯着手机看了很久,终于又忍不住拨通他的号码,毕竟曾经爱过,就算不能在一起她也希望他能好好的。
但这一次,直接是关机,像是验证了她心里起伏的不安,她立马又打给了盛向远,唯一能求助的人。
盛向远刚和政府人员吃完饭,席间酒喝多了,此刻脑子都在晕乎乎的,笑着调侃,“刚刚见过面就想我了?”
景之没理会他不正经的语气,只是着急地问,“盛致宸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电话都打不通。”
盛向远愣了愣,像是在自言自语,“每次你找我要不就是有事要不就是因为他,什么时候才真正是为了我。”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她听到盛向远用这种似委屈的口气跟她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我能怎么?你放心吧,盛致宸他也好着呢,不过现在人正在国外,你打不通他的电话只是他不想接通而已。”
她缓缓松一口气,没事就好,接着又觉得自己真够可以的,人家不愿接她电话她还一直打着。
盛向远那端还没挂断,她接着问, “我听说盛业集团最近遇到点状况,你没事吧?”
耳边有几秒钟的沉默,盛向远才说话,“景之,要是我们家真的破产了我能不能去投奔你。”
她心又一紧,“你们家那么大个企业怎么会破产!问题是不是真的很严重啊?”
他嗤嗤笑出来,“应该很严重吧,好了,我要到了,下次再约你吃饭。”
没想到等过了几天,盛业集团涉及偷税漏税的事就被曝光出来,一般企业这种负面事件是不会曝光的,因为会影响形象,果然报纸一出,便在商界引起小小的轰动,最后好像是交了一笔天文罚款并且盛业亲自出面道歉这事才算解决。
电视新闻里放着盛业道歉开的记者会,基本上盛业集团的高层都出现了,盛致宸也在,这还是自那天晚上之后,景之第一次见到他,他站在盛业的旁边,貌似又清瘦了些,不过还好,他长得英俊,瘦成什么样都好看。
她再也没有勇气去找他了,所以只能像这样看着他。
这事情让盛业损失好几个大生意,也和政府的关系紧张起来,资金链循环不起来,连建设商场都快成了问题,好在盛业的根基大,银行愿意贷款,有业内人士分析,盛业集团花这么大精力建这个工程,要是再出问题,可能真的是要衰败。
再过一些天就是过年了,年后这个工程就要动工,所以这些天里,必须要选出他的合作商,她有次听谢颖颖抱怨,盛业集团这次选合作对象的条件异常苛刻,他们何山地产恐怕没这个机会了。
不过也就听那么一次而已,景之觉得,那样的生活离她越来越远了,她现在的所有的工作中心只是工作和家。
可就在过年前十几天,有天晚上她刚躺下床,就听到门外有轰隆隆的敲门声,天这么晚又这么冷,她一个人有些害怕,假装睡觉听不见,房间里静悄悄的,她就能听到敲门声的同时还要人在叫她的名字,景之,你在家吗?
这种场景怎么想怎么恐怖,她裹着个大棉睡衣从猫眼里看,来的人居然是陈伯。
盛致宸回来后她就问过他陈伯哪去了,当时他告诉她陈伯还在山里的别墅守家,陈伯在那里住那么长时间,舍不得离开也合理,景之没多想。
她赶紧地开门,“陈伯,你怎么会这么晚来我家的?”
他的身上穿着羽绒服,但看起来还是很冷,整个脸都冻紫了,景之要转身到厨房给他倒水,没想到被他抓住,哀求着说,“景之,救救盛先生吧,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
乍一听到盛先生她才想到是盛致宸,那张清瘦的脸渐渐浮现在她面前。
“陈伯,你不知道,我和盛致宸,我们早就分了,已经没关系了。”
“不会的,”他肯定地说,“盛先生还爱你,他一直只爱你一个,他就要死了,你救救他吧。”
“什么他就要死了?他怎么会死呢?”她震惊地问。
“他为了回来给他母亲报仇吃了能变成正常人的药,但那药只能吃半年,半年后就是极限了,他到现在都不愿入院治疗,景之,你劝劝他吧,报仇有什么重要的,命才是重要的。”陈伯说的时候已经在哽咽了,这个从小看盛致宸长大的人,真的比他父亲对他还要好。
而景之,足足愣在那边有好几分钟,脑袋一片空白,他曾经说过景之你会找到一个人一直陪伴你到老的,但那个人不是我,她以为她们只是身份和地位的拘束不能在一起,没想到他指的是他要死了。
他要死了,他死了之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一个叫盛致宸的人了,其实也就像这段时间一样,没有他她不也一样好好的。
可她为什么还会这么崩溃,从未有过的绝望,仿佛一瞬间跌入了层层深渊。
不知多了多久,她才木讷地问,“那他现在在哪里?”
景之随便换件衣服跟着陈伯出去,陈伯看着她,“景之,外面冷,你最好再穿一件。”
她里面只是件薄薄的毛衣,外面套着件毛呢大衣,她摇摇头,“我们还是先走吧。”
外面的确很冷,风刮在身上都疼,她头靠在玻璃门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一会儿车就停在一家医院门口,“盛先生就在里面,你现在就跟着我进去劝劝他住在医院吧。”
景之点点头,脸上一点表情没有,也没说话,她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会哭。
作者有话要说:



、解脱(四)

陈伯带着景之走进医院,可到了病房却发现盛致宸并不在,陈伯让她坐下来等一会儿,他去问问医生怎么回事。
他的病房很大,而且不是在住院部,更像是医院内部的家属区,里面什么都有,他的好几件衣服还挂在角落的衣柜里,她用手轻轻地摸在上面,就好像他站在她面前一样。
她一直不敢承认,这段时间到底有多想他,那些被刻意忽略的感觉,在接触到他的味道后再也伪装不起来。
正当满脸泪痕时,陈伯正好推门进来,一边着急地说,“盛先生又不听医生的话出去了!”
她尴尬地瞥过脸擦着泪,陈伯见这样,微叹一声,“景之你也别太难过,只要盛先生配合治疗还是有希望的吗?”
“真的吗?”这句话对于已经跌进黑暗谷底中的她,无疑像是又看到了光明。
“盛先生的这种病极为罕见,不过如果他不随便吃药,注意饮食不剧烈运动基本是没事的,可现在他乱吃药还不想治疗……”
景之紧张地打断他的话,“那他现在在哪里?我们去找他吧。”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自从从别墅搬出来后,他没有告诉过我的行踪,我先送你回去,盛先生他现在离不开药物,明天肯定会再回来的,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
“不!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他。”她坐到床边,固执地重复,眼神里充满坚定。
陈伯见她这样,“谢谢你,景之,盛先生他没有爱错你。”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她泪又开始止不住,“陈伯,你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随便糟蹋自己的身体吗?”
“他告诉我想要认父亲,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他都不想和盛业扯上关系又好好的想认他这个父亲,但那毕竟是他亲身父亲我也不能说什么,他离开后我就一个人守着别墅,想着哪天他累了还可以回来,直到前几天我接到他母亲国外朋友的电话才知道,他认这个父亲是想为他母亲报仇。”
景之一窒息,“难道他母亲去世和他父亲有关?”
提到这个话题,陈伯有些沉重,“盛先生他母亲因为在带着他回到盛家路上出车祸去世的,我们一直以为是她命苦,一直到前段时间他母亲朋友jomes发来一份资料才知道,那起车祸根本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做的,指纹上显示那人叫何云水,何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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