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叫王映雪。
被问之人显然是三姨娘,此时,她已经恐惧的说不出话了。
“说话。”徐正大声一喝,三姨娘吓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咽了咽口水,轻轻点点头。
见她认了,四个姨娘相互对视一眼,暗自窃喜。
“行,你给老子戴了这么大顶绿帽子,老子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来人,把这对淫/男/娼/妇带走。”
王公子一听,吓得晕了过去,三姨娘虽然没有吓晕,却是一脸绝望,身上透着一股死亡气息,被拖走前,她回头恨恨地瞪了一眼姜姨娘她们,意思说,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不要得意,早晚也会轮到你们。
房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徐正冷眼看向她们:“你们四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劝你们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的话。”操起椅子往地上一砸,咔嚓一声,椅子瞬间解体。
她们脸色一变,没一个敢吭声的。
一个时辰后,徐府。
徐老夫人房里的桌子拍的砰砰响,徐老夫人正在大发雷霆。
“这种贱人就应该活活打死,还留着她做什么。”是老夫人的声音。
“母亲息怒,儿子自有打算,还望母亲不要插手的好。”是三爷的声音。
“你有什么打算?”
“等时机到了母亲自然就知道了。”言下之意不便多说,老夫人果然没再追问下去。
然后老夫人命婆子去将姜姨娘、二姨娘、四姨娘、五姨娘等人叫来训话。
婆子去了没多久,四个姨娘相继现身,都到齐后,老夫人凌厉的目光在她们四个脸上来回巡视,开口:“三姨娘的事情你们四个最清楚不过,我看后宅风气非常不好,不知你们四个里面是不是有人和三姨娘一样,也在我外面有个相好的。”
老夫人话一出,四个姨娘心里一骇,齐齐跪到地上摇头说没有,然而老夫人并不信,喝了口菜,将茶杯重重放到桌上,说:“但我怎么听到风声,你们四个里面好像有人不大老实呢。”
闻言,她们的脸色全都变了,这是不可能的事,老夫人一定搞错了。
“我们绝对不可做出这种事,一定是有人在嚼舌根,还望老夫人明察,千万别着了小人的道。”说话的是五姨娘。
徐老夫人听后冷哼一声:“这种事情用得着你来教?”
五姨娘脸上一臊,抬不起头来,若是以往,姜姨娘少不得在旁边讥笑两声或奚落两句,现在却是老实的不得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空穴来风的事情,如果被我查出来什么,你们知道后果,俗话说的好,坦白从宽,你们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来找我。”
她们起身朝老夫人微微拂身,便低着头退下了。她们一走,老夫人开口询问身边的婆子:“你方才看的可仔细?”
“回禀老夫人,老奴看仔细了,可并没看出什么。”
老夫了点了点头:“嗯,给我好好监视她们,有任何异动,马上禀报我。”
“是。”
姨娘们出了老夫人的宅院并未分道扬镳,却是肩并肩地边走边说着话。
“你们说老夫人方才是不是故意诈我们的?”问话的是姜姨娘。
只听二姨娘叹气:“我们四个对三爷最忠贞不过,怎可能做出那种事,既然没有的事,哪来的风声,恐怕是在诈我们。”
四姨娘和五姨娘没有说话,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你们说呢?”姜姨娘问她二人。
“不管是与不是,只要我们没做那种丑事,怕什么。”四姨娘说道。
五姨娘点点头:“四姐说的没错,身子正不怕影子斜,除非我们四个中真有那样的人。”
“你别看我,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姜姨娘连忙说道。
五姨娘笑:“我不是那个意思,看把你紧张的。”
四个女人走走说说,到了下一个路口才叉开,各回各屋了。
五姨娘一进屋,香巧立刻捧上香茗,五姨娘喝了口,眯起眼睛:“别院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回禀姨娘,暂时没有,不过听大黄说,前阵子程姨娘不知什么事惹恼了三爷,被罚禁足半个月,前几天才解禁。”
“这事为什么现在才报?”
“大黄有事回了趟老家,昨儿个夜里才回来,所以奴婢也是今天才听说。”香巧回道。
五姨娘再次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姨娘,姜姨娘来了。”屋外的小丫鬟进来禀报,五姨娘抬起头,只见姜姨娘的一只脚已经跨进来了。
起身迎上前:“姐姐怎的这么晚了还过来。”
“反正也睡不着,不如找你说说程招宝的事,既然我们都想不出一个万全的法子,不如等她生产那天买通接生婆……”
“不行,这么做太明显了。”五姨娘打断她。
姜姨娘却不这么认为:“我不觉得这有什么明显的,只要将接生婆买通了,谁会知道是意外。”
五姨娘摇摇头:“我还是觉得不妥,此事再议吧,现在太晚了,未免旁人起疑,姐姐回去歇着吧,现在老夫人又在盯着我们,不得不注意些。”
姜姨娘点了点头离开了。
没多久,一个小丫头来到老夫人的宅院,将在五姨娘那听到的话转述给门口的婆子,然后由婆子转述给老夫人,老夫人眯了眯眼,什么也没说。
老夫人是不喜欢招宝的,连带着也不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听闻她怀孕了也只去看望过她一次,也没有命人三天两头的往她那送补品,私心里还是希望府里的这几个怀上,可她们却不争气,将后宅弄得鸡犬不宁,加上三姨娘又出这种丑事,恐怕她们日后再难近老三的身了。
徐家的香火不能到老三这里断了,所以程招宝肚子里的孩子不能不顾及。
“程姨娘身边缺少人照顾,你去挑几个机灵点的丫头婆子送过去,务必要好生照顾程姨娘,直到她顺利生下孩子。”老夫人对身边的婆子说道。
“是,老奴一定会办好此事。”
与此同时,吴公子与三姨娘都没穿衣服,互相抱在一起,惊恐地看着吴名带着几名邋遢大汉走进来。
吴名一挥手,手下立马走出来,他将手里的瓶子递与手下,吩咐:“把这个东西‘喂’到王公子嘴里。”
手下接过瓶子转身走到王公子面前,就跟老鹰抓小鸡似的将王公子提溜起来,掰开他的嘴巴,强行将瓶子里的东西灌了进去,灌完后,将王公子往地上一甩,往后退开几步。
王公子以为灌进去的是毒药,当即痛哭失声,嘴里喊着救命,好奇怪,濒临死亡的时候,他想的并不是男/欢/女/爱,而是疼爱他的家长。
这一刻,王公子才知道什么是后悔,什么是无可挽回,心里不由得恨起了身旁的女人,都是她的错,若不是她勾/引自己,他王亚林岂会鬼迷心窍落得如此下场,都怪她,贱/货!
这么一想,王公子凭着一股子恨劲,伸手往三姨娘脸上打了一巴掌,又朝她肚子踹一脚。
那一巴掌不疼,可踹在肚子上的一脚却疼的厉害,三姨娘疼的在地上打滚,想骂都骂不出来。
“你们几个刚从牢里放出来,想必有几年没沾女人味了吧,眼下就有一个现成的,别愣着了,赶紧的吧。”
吴名还没说完,有两个邋遢大汉早已迫不及待地窜出了身体,只听三姨娘啊地一声尖叫,娇/嫩的红唇就被一张满是口臭的大嘴shun住了,啪嗒啪嗒shun的极为响亮,其余几人见了,再也按捺不住扑了上去。
此时,王公子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何时,小弟弟竟不停地摇晃起了脑袋。
吴名轻蔑地撇他一眼,转首对手下吩咐:“去把王公子那物切掉。”
王公子一听,小弟弟瞬间软了。
“不要,不要切我。”王公子就跟老鼠似的捂着小弟弟四处乱窜,如果墙上有洞的话,他真能钻进去。
很快的他就给按住了,按住他的人丝毫不拖沓,握着利刃切下去,王公子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一坨软肉就被切掉了,垂眼一看,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可是没晕多会就被身体里燥/动弄醒了,他不知怎么了,迫切需要纾/解,何况听着那几个大汉粗重的喘声,这份迫切更甚。
见他像条虫子似的缓缓扭过来,一名大汉大脚一抬,他的身体瞬间就给踹飞了。
这一脚正好踹到他脑袋上,王公子吐血不止,身体里的躁/动不仅没能平复,愈发不得了了,控制不住想撕了自己。
“救命啊,救命……”王公子痛苦地呻/吟,眼睛红的似血,一会撞墙,一会挠地,一会又疯狂地抓自己,全身上下哪还有一处好的。
再观三姨娘,情况比他还糟糕,躺在血泊里,还剩最后一口气。
64。第 64 章
徐府的乌烟瘴气丝毫没有影响到别院,招宝如今在别院过着安安稳稳的小日子,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睡就想,丝毫不受约束,简直快活死了。
如若可以,生完孩子也不用回去就好了,她这么想。
“小玉,女先生上回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歪在榻上,手持一本《百家姓》问道。
小玉一听就乐了:“哎哟我的姨娘,上午您才问过,又忘啦?”一个月前,姨娘的记忆力有减退迹象,叫来大夫一问,才听说还有一孕傻三年这种说法,意思是,女人怀孕后,会出现记忆力减退,丢三落四等现象,等孩子生下来以后,这种现象会慢慢好转,直到恢复正常。
招宝伸手拍拍脑袋:“看我这记性。”
小玉笑着走开了,再回来时,见她将书扔在一旁,单手撑着下巴,看起来十分懊恼的样子。
心里咯噔一下,小心问道:“姨娘您怎么了?”
招宝抬起眼皮看她一眼,幽幽一叹:“你不知道,我方才记的字,现在一个都想不起来了。”说完伸手捶捶脑袋,仿佛这样便能好些。
小玉噗嗤一声笑出来,还当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个,安慰:“姨娘再忍忍,生完小主子就好了。”
招宝心里稍微好过了点,想了下,问:“你去问问许管家,可有什么东西吃了能补脑的。”她的脑袋瓜子本来就不大好使,再一变傻……岂不更糟糕,想想心烦。
小玉知道她内心着急,连一夜都没过,当晚就找许管家说了此事,许管家一听,心想这个简单呐,多吃鱼、豆类品、山核桃、芝麻花生啊什么的不都是,当即就将这些告诉小玉,并说道:“此事老奴已经放在心里了,自会安排妥当,你回去跟姨娘说,叫她不必为此烦神。”
小玉点点头:“好的许管家,麻烦您了。”
当晚,小玉端来的膳食里面就有鱼头豆腐汤、酸甜鱼片,招宝刚夹起一块鱼片放进嘴里,只听小玉小声提醒:“姨娘快看,三爷来了。”
招宝连忙吞下鱼片,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门口,行礼:“奴婢恭迎三爷。”顿了下,仰起脸:“三爷怎的现在来了?”
徐正听了立刻沉下来:“怎么,我现在不能来?”
招宝心想坏了,说错话了,连忙摇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不会说话,请三爷恕罪。”
徐正的脸色缓了下来,走到饭桌前坐下,招宝也在他旁边坐下,待下人添上碗筷碟子以及酒,她便起身给他斟酒布菜。
“你别忙活了,叫下人做就好。”徐正按住她的手,叫她坐下好好吃饭。
招宝心里一动,反手握住他的大手,将脸贴上去蹭了蹭,小声抱怨:“爷,奴婢变傻了。”
“为什么这么说?”徐正挑眉看她。
“奴婢现在老忘东忘西,反应迟钝,不是变傻了是什么。”话里说不出的懊恼,眉头都快皱到都一块去了。
徐正听了好笑,忍不住揉揉她的脑袋,心里一动,将她拉到自己腿上,伸手捏捏她的两边脸:“我看你一定是在这里闷坏了,才会胡思乱想,明天带你出去玩玩。”
听了他的话,招宝掐指一算,是有好些日子没出去玩过了,恐怕有四五个月了吧,心里有些激动,将脸在他胸前贴了一会。
用完晚膳,二人在榻上消磨一会时间一起去净房洗浴,在净房里,招宝忙碌的不得了,一会口侍,一会手侍,总之片刻不得空闲,好不容易洗完出来,爬上床缩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想总算可以算个安稳觉了,不想到了下半夜,他又想要。
“不行啊三爷,大夫说了,后三个月是不能同/房的,你不能进来。”招宝拼命推着他的胸膛,急得只差没给他大爷下跪了。
徐正俯首亲了亲她的耳朵,诱哄:“乖,我只进去一点点,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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