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长相还是很有信心的,虽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也不差,而且她都主动过好几次了,他就跟没反应似的。
什么精力无限,一夜七次,统统放屁!
与外界传言根本不实。
……
经过几日辛苦努力,招宝和夏雨终于挖出了一小块土地,二人商量过后,决定种点小白菜、萝卜,以及红薯。
招宝想多种点红薯,长势好的话,还能拿到山下小集市上卖。
她们决定再挖出一块地,专门种红薯。
现在土地有了,但缺少种子、红薯苗以及肥料。
招宝决定下山一趟!
出门这种事情还需向吴管家请示,吴管家人不错,本来还挺好说话的,自从出了上次那事之后,管家的位置差点就给弄丢了,再不敢随便乱作主张,尤其对待招宝的事上。
“你要出去也可以,但是夏雨不行”吴管家说道。
夏雨反应快,没等招宝开口便抢先说道:“正好我也不想出去,我这张脸出去会吓到人。”
夏雨都这么说了,招宝不再勉强!
临出门的时候,吴管家叫上一名小厮跟着,防止她逃跑。
招宝心里清楚,别说自己没有能力逃跑,即便有那个能力,她也不会丢下夏雨不管。其实吴管家不让夏雨出门,就是为了限制她的。
下山的路虽远,但并不难走,沿途风景美好,一路走走看看,就当游玩了。
招宝心情不错,随手摘了一朵花插到头上,没有镜子照,也不知好不好看。
身后小斯不远不近地跟着。
快到山脚下,人就渐渐多了起来,临近小集市,路边可见各种小摊点,小贩吆喝声连绵不绝。
“姑娘,要不要看看头花,全是荣城流行的花样。”
招宝冲小贩摇摇头,继续朝前走。
买完自己想要的东西,她并没有马上回去,继续逛了会,看见一家卖香火的生意特别好,不知今天什么日子,心中好奇便走了进去。
一打听才知今天是初一,又是某位菩萨的诞辰。
招宝也信佛,咬牙买了香火,跟着那些去寺庙烧香拜佛的山民一道,来到了一座寺庙。
寺庙不大,只能容纳几十人,要排队上香。
招宝自觉排队,前面有好长好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也不知何时才能轮到她。排队的时候特别无聊,有些人健谈,片刻功夫就能跟前后聊的热火聊天。
也有人凑过来跟她搭话,可她不擅言语,别人问一句便答一句,聊个三四句就聊不下去了。
前面的队伍越来越短,直到前面还有几人时,突然出现一群僧人,拥护一位法师进殿,看样子是有法事要做。
香客见此不再进殿拜佛,只一个劲地盯着那群僧人猛瞧。
此时走过来一对年轻夫妇,男的样貌平凡,女的肤白貌美,统一身着华服,走进大殿。
看样子,这场法事是给这对年轻夫妇做的。
不知他们是祈愿还是还愿?
法事很快开始了,招宝不懂这些,看了会后见别的香客都随着众僧跪拜磕头,她也跟着照做,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像不做不行。
香客中不乏懂行的,见好些不懂的,便主动开口解释:“想来这对夫妇没有孩子,所以花钱办了这场法事。”
哦,原来是祈福求子的。
大家明白过来。
法事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
*师率先出殿,步子迈的很快,香客见了纷纷让道,招宝慢了一步,*师差点与她撞到。
招宝愣了一下,*师都这么年轻吗?
“还不让开!”一名僧人喝道。
招宝赶紧垂头让开,法师迅速过去,掀起一小阵风,风里带着一股香味。
她识不出是什么香,闻着有点头晕。
等到众僧及那对年轻夫妇俱都离场,前面的香客这才陆续进殿磕头拜佛,轮到她了,进去上香许愿,磕了三个头出来。
若问她许了几个愿望,答案一个——不要饿死!
寺庙后面有条河,取名阴阳河,传说很邪乎,但还是不乏香客前往游览。
大白天的,招宝也不怕,她和死人都呆过,还会怕一个传说?
尽管白日,可阴阳河看上去并不怎么好,阴森森的。有些胆小的没敢停留多久就走了,没走的不是胆大的就是不信邪的。
河里有大片大片的荷叶、荷花以及莲蓬,有不少人采,就连招宝也采了不少莲蓬。
本来采摘的人都挺高兴,不想有人落水。
“救命……救命……”
掉下去的人只来得及喊两嗓子便沉了下去。
见此,大家都想到了关于这条河的传说,缩着脖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敢跳下去救人。
比较机灵的已经跑去向寺里的和尚求救。
很快来了几个会游泳的和尚,没等他们跳水救人,已经有人抢先跳下去了。
“好像是连德法师。”一名和尚眼尖道。
“怎么会,连德法师不是在禅房打座吗?”
“难道是我看错了……”
看没看错,等人上来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跳下去救人的的确是连德法师,可还是晚了一步,落水者已经没了鼻息。
其家人嚎啕大哭,捶足顿胸,呼天抢地!
第18章
本来烧香拜佛是一件好事,让人心情愉悦的事,可出了这种事情,弄得人心惶惶,对阴阳河的畏惧更深了,更觉邪乎。
大家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讨论!
招宝认出连德法师就是之前差点撞上自己的*师,便有多远离多远,以防再次冲撞到人家。
离的有些远瞧不清连德法师神色,只见他跟身旁的和尚交待着什么,随后念了几句咒语便抬脚走了,尸体也跟着被抬走。
香客也都陆续离开,没多会,河边再也看不到半点人影,恢复以往阴森诡异。
招宝走的很快,深感烧香拜佛碰到落水死人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只想快些回去。她只顾着脚下,并未注意前面,临出庙门时,与人撞个正着,眼睛直冒金星。
一抬头,又是连德法师!
她跟连德法师的缘分还真不浅呐,半天撞到两次。
招宝有点哭笑不得,赶紧跟人道歉,对方神色却是很冷,什么表示都没有,抬脚就走。
招宝一点都不介意,自己有错在先,反而觉得人家就应该这种态度,像这种*师,一般都比较高冷。
招宝回去正赶上吃午饭,夏雨问她怎么回的这么晚,便将进庙烧香一事说了。夏雨听完直说邪乎,吃过饭,她们也没什么事情,便回屋歇息。
三爷回去都好几天了,也没派人传个只言片语啥的,看样子真把招宝忘了。
“招宝,老实说三爷都走好几天了,也没个只言片语啥的,你想不想他?”夏雨挺好奇的。
招宝被夏雨这么一问,立马就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回答。
怎么说呢,毕竟也跟了他一段时间,他又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两人没有感情,可该做的也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午夜辗转难侧时,想起那些床榻之事,自然也就想起他了。
追根到底,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想不想他。
“我……我不知道……”长长叹了口气。
夏雨简直要被她打败了,忍不住直翻白眼。
“这么简单的事还想不清楚啊,真是服了你。”
时光飞梭,一眨眼一个月就过去了。
这段时日,是招宝过的最自由最快乐的日子,不需要服侍人,时间自己支配,只要不随便走出庄子,想做什么都行。
“招宝,你又去挖地啊?”
如今大家都混熟了,相处融洽,离的老远就开始打招呼。
招宝性子随意,很喜欢跟大家这样相处,觉着自在。
“是啊,早上凉快,乘日头不大,能干一点是一点。”她笑着回道。
“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反正我也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慢慢干。你赶紧去采买东西吧,去晚了就收摊了。”
已经过了立秋,天气明显不一样了,不仅早晚比较凉爽,就连正午的日头也没那么大了。
招宝挥着铁锹挖地,也不知怎的,胸口闷的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往日干活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今早怎么回事?
停下来歇了会,感觉好点了继续干,可没多会,胸闷的情况再次发生,好像比刚才更严重了,头晕眼花,心里直犯恶心。
难道生毛病了?
可千万不能生什么毛病,不然哪有钱看病。
心中惊疑不定,扛起铁锹回去,一进屋便躺到床上,希望休息好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没多会夏雨回来,见她躺在床上,顿时有点吃惊。
“怎的回这么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只是胸闷犯恶心,躺一会就好了。”
夏雨哦一声,倒也没在意,拿着换洗衣物出去了。
此时对招宝来说,除了胸闷、恶心两种感觉外,又多了一项困乏,全身懒洋洋不想动弹,合上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往后几天,情况亦是如此,甚至更糟糕。
夏雨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招宝,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招宝一愣,没反应过来:“有什么?”
“有喜啊!”
“不可能!”
招宝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每次服侍完三爷过后,都会有人送来避子汤,而且她每次都会一口气喝光,怀上的可能性极小。
“不管是不是,找大夫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大夫住的不远,只一柱香的时间就能走到,招宝出来时也没隐瞒管家,就说身体不舒服,想让大夫看一下。
吴管家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便叫一个小厮跟着。
大夫就住在半山腰的两间竹屋里,屋前铺着碎石,四周是绿幽幽的菜地,门前还养了几只鸡,一条大黑狗。
见有人来,大黑狗冲着来人狂吠。
听见狗吠声,从屋里出来一个女人,年纪大约在四十上下,长相一般,穿着简单朴素,长长的头发只用一根布条束起,看起来很像马尾。
招宝不知女人什么身份,开口问道:“请问周大夫在吗?”
“我就是,进来吧。”
啊,原来大夫是个女的?!
招宝掩下惊讶,拾级而上,进了竹屋,见一排排架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以及各种药材。
“坐吧,哪里不舒服?”女大夫开口问道。
招宝走到她对面坐下:“这几日老犯恶心,身体困乏,所以想看一下怎么回事。”
“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招宝依言将手伸了过去,很快就把好了脉。
“从脉象看,你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头三个月是危险期容易滑胎,回去少做点事,多休养,我再给你开点安胎药,你带回去服用。”
招宝睁圆了眼,除了那句“你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女大夫后面再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脑袋嗡嗡乱响。
过了半晌才有反应:“大夫,你确定没有诊断错吗?”
“难道你在质疑我的医术?”
见女大夫黑了脸,招宝赶紧摇头:“不是的……谢谢你,我……我回去了。”起身就要走,忽然想到没给人家诊断费,问了费用之后,丢下钱就跑了。
“诶,你不要安胎药啊……”女大夫在后面喊道。
招宝跑都来不及了,还要劳什子安胎药。
“诶,你别跑,当心肚子……”
招宝反而跑的更快了,等到女大夫看不见自己了,故意蹦了几下,不是说头三个月容易滑胎吗。
一路跑跑蹦蹦,将近庄子时,停住脚平稳一下呼吸,这才不慌不忙朝庄子走去。走到大门口碰到吴管家,被问道:“去看大夫怎么说,身体可有大碍?”
“没有,大夫说是劳累所致,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她不慌不忙回道。
吴管家点点头:“那你快进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就让夏雨去做。”
“哦……”
待她一走,一直跟着她的小厮走向吴管家,附耳说了起来。只见吴管家听完,脸色微变,急忙去写书信。
书信书写完毕,他吹了一声口哨,一只信鸽落到他手臂上,他将书信绑在信鸽脚上,嘴里说着去吧,信鸽展翅而飞,高高飞在天上,很快便飞的无影无踪。
当徐正收到吴管家的飞鸽传书时,也是面色微变,毫不犹豫提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大字——打掉!
信鸽很快将徐正的吩咐带给吴管家。
吴管家料到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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