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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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男女-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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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放大在她眼前。

时薇垂在身侧的手将裤腿拽的紧紧,她一边暗自祈祷着快点有人来救她,一边想着出路——

很显然,一个没有学过格斗的女人想要在紧急时防身,只有提膝,往要害处踢。但问题是,此时是两个男人,时薇不可能抬起两腿同时踢,所以势必会在解决掉其中一个人的同时,给另一个人留出解决她的机会。

时薇绞眉,如果不能同时抬俩腿,那就用胳膊当做另一条腿。时薇顿觉一阵恶寒,这不就等于她的手碰触到了他的要害?时薇浑身一哆嗦,至今为止她碰过的男人的要害,似乎只有郁子谦的,而且那还是荷尔蒙作用下的有些过激的行为,应该是不受大脑支配的,是人类的欲‘望本能——

所以这应当算是时薇的又一个第一次,第一次在无性‘欲作用的正常意识状态下,用拳头凿一个男人的弟弟。

二位流氓已经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但见他们伸出肥厚的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然后淫‘笑着伸手,对准时薇的胸部就要覆上来。

见已不能再拖,时薇牙一咬,左手往回一收,右腿往后微退,蓄好势后,憋了口气,正要将所有的力道都使出来,却听两声嚎叫,一直挡在身前的散发着汗臭的人渣离开了自己的身子。

时薇惊魂甫定,但见郁子谦正松开揪着二人衣领的手,顺势往地上一推,两人打了几个趔趄才停下来,骂骂咧咧地回身,准备找坏他们好事的人算账。郁子谦也撸了撸袖子,眸露凶狠地盯着那俩痞子,活脱脱一副准备大干一架的气势。

时薇心头一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自己已经安全了,就没必要大动干戈,于是便小跑过去,挡在郁子谦身前,拽着他的胳膊就要走,“行了行了,没事了,走吧。”

郁子谦却一把甩开时薇的手,“这么就算完了?你能吃这个亏,我还咽不下这口气呢!”说着,郁子谦走上前,指着俩痞子的鼻子就开骂:“你丫敢动我的女人?他妈找死啊!”

“你的女人怎么了?老子我今天就看上了,能把我怎么地?”

“就是,你的女人也不许我们玩玩?都是男人,何不分享一下自己的女人,嗯?哈哈哈哈……”

人渣放肆的笑回荡在耳畔,时薇却一直紧盯着郁子谦,她看到他的脸色早已变得铁青,握在身侧的拳头青筋暴露,指节更是突出分明。

时薇吞了口口水,不动声色地走到郁子谦身边,轻轻拍了拍他,压低声音说:“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不值得,我们走吧。”

郁子谦淡淡地瞥了时薇一眼,“微微,听话,站远点。”说完,郁子谦也不等时薇退后,直接上前一步,同时出拳,重重地凿在其中一人的鼻子上。

看着同伴被砸的鼻血横流,另一人顿时暴怒,一个高蹿起来,拳头霍霍带风地冲着郁子谦挥过来。郁子谦身手还算敏捷,身子一偏,夺过了这一拳。

时薇看得心惊肉跳,一直紧紧地咬着下唇,她不想看到郁子谦受伤,一点伤都不想看到。

很快,他们三个人开始混战,一对二的局面对郁子谦很不利,加上那两个痞子混迹多年,打架斗殴已是家常便饭,郁子谦很快便处于劣势,肩膀被人重砸了几拳不说,肚子也被人用膝盖狠狠地顶。
 
27 尴尬上药
时薇吓得都快尖叫起来;她看着落在郁子谦身上的拳头;每一拳都像是砸到了自己心里。终于;就在无情的重击即将再一次落上郁子谦的身时,时薇一个箭步窜出去;挡在郁子谦身前;紧紧拥住他。

郁子谦一怔;随即迅速反应过来,赶在拳头砸向时薇之前;及时地旋了个身子。

时薇只听“嘭”的一声闷响,震得自己的胸腔都跟着疼。时薇知道;那一拳还是砸在了郁子谦的身上。紧要关头,她不光什么都不能为他做;还给他帮了倒忙。

时薇不禁挫败,却听郁子谦努力沉着声色分散她的注意力:“薇薇,这样真好……我多想永远这么紧抱着你,多想……你一直能在我的怀里,永远都不分开……”

时薇并没有对郁子谦此刻的过分煽情表示丝毫的反感,相反的,她觉得穷摇奶奶的台词有时候还真应景。

因为担心时薇的安全,郁子谦没有再推开她单枪匹马地打斗,而是用身体护住她,将所有的风雨都隔绝在他的怀抱之外,给她一个风平浪静的温暖港湾。

时薇的视线早已模糊,患难见真情,或许,郁子谦真的没有她认为的那么糟糕。

最后直到110鸣着警笛开过来,两个痞子才愤愤地收了手,拔腿就跑。作为受害者,郁子谦和时薇去派出所做了笔录。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时薇早已不像之前吃饭那会儿一个劲儿地端着外加摆臭脸,而是时不时地偷瞄郁子谦几眼,看看他身体有没有不舒服,需不需要去医院检查。

在时薇偷偷摸摸的眼神巡视进行到第十轮的时候,郁子谦终于忍不住了。他停下步子,偏头,对着一脸郁色的时薇说:“我真的没事,就是点皮肉伤而已,死不了人。”

郁子谦不这么说倒不要紧,一说什么“皮肉伤”和“死不了人”,时薇就听得心里直揪得慌。而为了表示自己对他的感谢和人道主义关怀,她在他一脚迈进家门的时候,蓦地拉住他的手,“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不行就得去医院。”

时薇顺理成章地进了郁子谦的家,但她却压根没有往歪处想,她此刻真正挂心的,就是他的伤势。她依稀记得,那两个人主要是往郁子谦的后背和小腹上攻击,而且力道不小。时薇心疼,身体不是儿戏,更何况他是为了救她。

进了屋,时薇皱着眉走上前,“我看看伤哪了。”

她嘴里虽说是要看伤势,但在郁子谦看来,她却一点没有行医的资格,因为她连最基本的“验伤要脱衣”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郁子谦颇为无奈地瞥了时薇一眼,而后晃晃悠悠地往卧室走。

时薇急了,忙跟上他,“唉你别走啊,刚刚他们下手不轻,严重了就得去医院,身体可不能开玩笑。”

郁子谦深吸口气,站定,回身,轻勾着唇:“你真的只有确定了我没事你才能放心?”

时薇眨眨眼,点点头。

郁子谦收回嘴角的笑,露出一个“这可是你说的”的无赖表情,而后两臂交叉,两手各自揪住衣服一角,兜头一抬——

“唰”的一下,时薇的脸当即就红透了。

随手将衣服扔到地上后,裸着上身的郁子谦朝时薇走了几步,在她面前停住,捏着嗓子拿腔拿调道:“时医生,现在可以检查了。”

时薇吞了口口水,拼命告诉自己,不可以想歪,不可以分神,她是要给他看伤的,她现在就是半拉医生,要注意医德,注意职业操守……

郁子谦见时薇时不时地神游天外,便有些不满意。他凑上时薇的耳,作恶一般轻轻呵气,“薇薇……”

“啊?”时薇被惊得猛地抬头,目光却好巧不巧地落上他的胸前。时薇又没出息地吞了口口水,秀色可餐,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可是明明那胸肌的形状分外可口,再往下看,隐隐凸显的六块腹肌也不断勾引着她的口水……

时薇自知此刻的她眼神淫‘荡,思想更淫‘荡,但她的淫‘荡很快便烟消云散——

就在第三排腹肌的左下方,她看到了一大片淤青。时薇呼吸顿时一紧,他伤的这么重?

见时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小腹,郁子谦清咳一声,“那是小伤,不碍事……倒是这里……”说着,郁子谦转过身背对她,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背。

时薇定睛,但见他的背部布满伤痕,红的青的紫的,她的眼泪一下子就盈满眼眶,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回去。

时薇吸吸鼻子,囊着淡淡的鼻音说:“去医院看看吧。”

郁子谦摇摇头,指了指房间一角,“医药箱在抽屉里,你帮我上点药就行了,谢谢你。”

时薇心里突然一揪,他跟她说谢?是真的见外了,还是他们本来就已经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这是应有的礼节?

时薇顾不上想那么多,跑去拿来医药箱替他上药。她看着郁子谦伤痕累累的背,眼眶一点点便模糊。

这是一个伟岸而又宽阔的肩背,又是一个曾经令她垂涎、让她觉得温暖的依靠,或者说,到了现在,此时此刻,她依旧对这样一个宽厚的肩背有着莫名的依恋和依赖,让她不自觉的上瘾,然后在自我的世界里因为得不到而郁结,最后成疯成魔。

时薇曾一度以为,自己会一辈子靠在这样一个厚实的靠山上,不愁吃穿,不愁刮风下雨,和最爱的男人一起过着最幸福的日子。然而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最后的结果,竟是她看着他的背影,怀拥着别的女人——

就是这样一个背,被别的女人的手指紧紧地陷入,被别的女人的手臂紧紧地缠住,而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遥不可及。

就连现在,当她明白了过去的一切不过是黎诗怡的投怀送抱之时,她却还是不敢看他的正脸。她只能看着他被小百合拥在怀里,看着他一次次用霸道而又恶毒的言语攻击她,凌迟她的自尊,然后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独自神伤。

时薇上药的手渐渐停了下来,她明白,当一个人背对你的时候,你看不到他的真心,所以她根本无法看懂他。他去相亲,他在她生日的那天将他们的情侣项链送还给她,但他却要屡次提及复合之事。时薇不明白他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想看透他,但似乎从来都没有成功过。

半晌,见时薇手上一直空着没有动作,郁子谦便自觉地爬起来,面对着她坐好,欲接过她手里的药瓶,“前面的我自己就行。”

时薇这才收回神智,刚想把药瓶递给他,却又收了手,“还是我来吧。”

他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一直都知道,而她能做的,除了替他上药,再就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郁子谦后背的伤势不轻,时薇便没让他躺下来,她让他坐到床边,自己下床蹲到他身前,盯着腹部的瘀伤,轻轻擦药。

时薇因为太过专注于擦药的位置和手上的力道,所以她的脸一再靠进他的身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小腹,生怕遗漏了哪怕是一丁点的伤口。

而直到手行至裤腰处时,她这才抬了抬眼,“裤子往下拉一下,有些地方上不到药。”

郁子谦顿了一顿,随即很听话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退下西裤的同时,还不忘把内裤裤腰也往下拉了拉。

他的她曾熟悉无比的小弟弟,此刻就包裹在那一层深灰色布料之下,欲露还羞地摆在时薇眼前。

”嘭——“的一声,时薇觉得自己胸腔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炸出的碎片堵住了她的动脉静脉,更塞住了她的呼吸道,她觉得自己血流不畅,呼吸紊乱,心脏也像是随时都能因超负荷运转而嘎嘣一声停止工作了一样,快到她自己都觉得胆寒肝颤。

时薇拿着药瓶和纱布的手开始颤抖,脸也早就红到不自知。她不动声色地别过头,努力让自己忘却这一刻的欲‘色撩人,努力让自己做好一个临时医生抑或护士的本分。

时薇的一切失态全被郁子谦看在眼里,但他却不说破,依旧装作毫不知情地等待着她亲手为他涂抹药水,就像是一头高高在上的狼,好整以暇地看着垂涎已久的小绵羊亲自送上门,为他疗伤,为他分心,为他失魂落魄,然后在羊的心快要酥掉的时候,出其不意一口将其咬住,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时薇稳了稳一直颤抖不已的羊蹄子,淫‘念可耻,她绝不是低俗下流的女人,她绝不可以在做一件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时思想跑偏。如是叮嘱自己,时薇终于深吸口气,继续硬着头皮上药,就连手快要碰上那团有着愈来愈硬、愈来愈膨胀之势的硬物时,也丝毫不为所动。

总算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后,时薇又确定了一遍有没有遗漏的患处没有上到药,最后终于松了口气,赶紧起身,暗自捋平紊乱的心跳。她是当真的没想到,只不过是上个药而已,怎么就能难熬好比行刑,害得她刚刚只差默念大悲咒。

然而就在时薇背过身想要抬手抹掉一头虚汗的时候,小弟弟这个罪魁祸首的主人却一下子拉住了时薇的羊蹄子,“薇薇,我有话跟你说。”

时薇站定,深吸口气,回身,板着脸道:“我也有话跟你说。”

28 礼物真意

 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郁子谦让时薇先说。

时薇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但她却先指了指郁子谦腰部以下的位置:“你先……穿戴整齐了我再说。”

郁子谦低头轻瞄一眼;然后轻摇着头抬脸,“为了伤口的尽快恢复;只能这么晾着;你……真的挺不住?”他问的云淡风轻;时薇却听得脸红心跳——

他这不是在揶揄她是什么?

时薇想要发怒,但却很快想起来他受伤到底是因为什么;又是为了谁,火气便迅速收敛;心里也不由得更疼惜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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