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见高媛媛有些嫌弃地不停地擦着自己的唇角,嘴里还嘀咕道:
“真是倒霉,被你这个庸医占了便宜。”
高媛媛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已经从他们身边离开的渊博,轻轻松了口气。
而景狱的脸则因为高媛媛这一声充满嫌弃的嘀咕而再度黑了下来,眼眸深深地眯起。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没经过他同意强吻他就算了,还嫌弃被他占了便宜。
怒气横生地看着高媛媛满脸嫌弃地不停擦着唇角的模样,他便再一次有了想掐死她的冲动。
该死的,他景狱竟然会惹上这个比垃圾堆,不,比屎还臭的臭女人!!!
见高媛媛的目光从渊博的身上收回来之后,回头挑衅地对那处在怒火中面色铁青的景狱挑了下眉,道:
“跟我玩把戏?姐玩把戏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
庸医!臭流氓!禽兽!
“跟我玩把戏?姐玩把戏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
落下这样一句嚣张傲慢的话之后,她绕过景狱准备离开,却被盛怒中的景狱从背后一把给拽了回来。
“景狱,你干什么!!”
她因为景狱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惊呼出声,刚才强吻他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为什么一旦被景狱反客为主的时候,她便开始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见景狱铁青的脸色换成了一抹狡黠的坏笑,邪气十足地朝她越发紧张的脸色靠近。
见他勾了勾唇,压低了声音,朝她压低了几分,道:
“女人,没接过吻吧?吻我的时候,这么没技巧,让我来教你什么叫接吻。”
随着这让高媛媛惊愕的话之后,他勾起的唇角坏坏地朝高媛媛的唇瓣落了下来。
“景......景狱......唔......”
同刚才相反的,这一次,她被景狱压到了身后的墙上,舌尖,霸道地撬开了高媛媛紧闭的着贝齿,扣着她在他身下不安分的双手,长驱直入。
这种感觉很微妙,并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觉,只是,这样的冲击力比曾经有个人带给他的冲击力还要大。
有一点,他能确信的是,高媛媛绝对还是个连吻都没接过的青涩女孩。
她的吻,没有半点的技巧,生硬得让男人根本没有想要吻下去的欲wang望,可偏偏,他心里明明在嫌弃着,潜意识里却又没打算将她就此放开。
越吻,就越觉得这种青涩的感觉味道也还不错。
邪魅的眼底融进了几分玩味,他的吻,更加近了一步。
直到某个吓傻了的女人终于在这个时候缓过神来,牙齿重重地朝在她嘴里“乱来”的舌头咬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景狱微微蹙起了眉头,却又偏偏固执不肯将她松开。
高媛媛气结,那双圆瞪的眸子里逐渐染上了几分灼热的火光,狠狠地瞪着景狱。
尖细的高跟再一次往景狱的脚尖上狠狠地踩了下去,这一刻,景狱才痛得有些受不了地下意识地松开了对高媛媛的禁锢。
痛得闷哼出声,眼眸不满地投向高媛媛盛怒的黑眸,道:“你这个女人,又踩我!!”
“我......我踩你又怎么样!你这个庸医!!臭流氓!!禽兽!!”
高媛媛发现自己的心跳跳得很快,不管她怎么试图用骂人的方式将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却不得。
越看景狱那张脸,她就越发觉得碍眼。
像是不解恨似的,她尖细的鞋尖再度朝景狱的小腿骨上重重地踢了一脚。
“啊!!你这个女人!!”
景狱的脸再度黑了,小腿骨痛得让他眉头紧拧,不禁弯下腰来。
而高媛媛则是慌得脚步微微地往后退了两步,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手忙脚乱。
跟着,也不等景狱开口,便慌张地在他面前跑了。
看着高媛媛慌乱逃走的背影,景狱那张因为脚上传来的疼痛而稍显狰狞的俊颜上渐渐漾开了几分得逞的笑容。
气得都“撕心裂肺”了!
看着高媛媛慌乱逃走的背影,景狱那张因为脚上传来的疼痛而稍显狰狞的俊颜上渐渐漾开了几分得逞的笑容。
直起身子,他用指尖轻轻地抹去被咬破的嘴角渗出来的血液,恶心的血腥味让他再度皱了下眉头。
脚尖,小腿,到处都遭到那个臭女人的“毒手”,各方传来的阵痛让他的眼底再度升起了几分薄怒之色。
“那个粗辱的死女人,下手竟然这么狠,诅咒她这辈子都没男人要!!该死的!!”
揉了揉发疼的小腿,他低沉咒骂了一声,跟着提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高媛媛从医院里跑出来,心里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觉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
紊乱的心跳不但没有降低,脑子里一旦闪过景狱那张可恶的脸,她的心跳便又开始不争气地紊乱了起来。
“该死的,那个禽兽!!!!”
她对着医院的大门,放声吼了出来,这一吼自然是引来了周围来往行人侧目,都纷纷朝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感觉到了周围往她身上投来的目光,高媛媛的脸上滑过了一丝不自然。
尴尬地朝那些人干笑了几声,她踩着那尖细的高跟鞋走出医院,嘴里还不住地嘀咕着:
“你们两个王八蛋,以后要是再把我扔给景狱那个臭流氓的话,我就跟你们绝交!!绝交!!!”
气死她了,气得都“撕心裂肺”了!!
她在心里还是一个劲地咒骂着景狱那个臭流氓,手,下意识地碰了碰自己还残留着景狱血液的唇瓣,微微蹙起了眉头。
“高媛媛,你紧张什么,不就是被臭流氓吻了一下吗?亏你还是写爱情故事的,这种戏码都是家常便饭了好不好?你就当被猪啃了呗!”
她一边走在街上,一边不停地安抚自己又开始不安分跳动的心脏。
“那个臭流氓,诅咒他一喝水就被呛到!
“咳咳......”
刚往椅子上坐下的景狱才喝了一口水,就莫名其妙地被呛到了。
他的眉头蹙了一蹙,低语道:“一定是高媛媛那个臭女人诅咒本少爷!”
他的深眸微微地眯了起来,眼底逐渐蔓延出了几分危险。
而病房内,医生再一次过来替路迟迟检查了一番之后,再三跟申臣确定路迟迟没有什么大碍了之后,申臣才勉强同意让路迟迟出院。
“行了,阿臣,你要是不放心,就让迟迟住我们家,让长嫂做点补品给她吃,也比呆在医院里强。”
童羽舒见自己的儿子好像还是一脸的不放心,便忍不住加了一句。
而申臣听童羽舒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不但可以天天盯着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还能近水楼台,顺便来个“酒后乱性”。
而路迟迟一听童羽舒这么说,第一个反应便是出声拒绝。
“不用麻烦了,夫人,我没事了,可以照顾自己的。”
她嘴角僵硬地扯动了两下。
拜托,住在申臣家里,不是主动把自己送进狼窝吗?
不能再转了,我头晕
拜托,住在申臣家里,不是主动把自己送进狼窝吗?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身边这匹大野狼可是天天在打她的主意呢。
再说了,以她对这家伙小气程度的理解,她背着他去赚外快的事,他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对了,还有那个体罚!现在不能确定他到底想怎么体罚她,不过,绝对不会是普通的“刑罚”。
从申臣这家伙手中出来的,绝对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酷的手段。
想起那个“体罚”,她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而申臣一听路迟迟出声拒绝,当下便不悦地沉下脸来,深眸眯起对上她,沉声道:
“你是打算拒绝我吗?”
“啊?不是,不是。”
听出了申大爷口气中的不满,路迟迟立即否定地对申臣不停地摇了摇头。
冤孽啊,这大爷最近是越来越容易生气,也越来越小气了。
“我只是觉得这样太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
申臣淡淡的出声,将路迟迟所有的话都给堵住了。
跟着,又当着眼前父母,还有表妹表妹夫,将路迟迟从床chuang上抱了起来,往病房门口走去。
也无视身后那几双戏谑的眼神,所有的动作都显得那样得自然不带半点做作。
倒是路迟迟,被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样抱着,大摇大摆地走出住院大楼,她的整个身体都因为不好意思而僵硬着。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一楼来往的人更加多了一些,路迟迟脸上的尴尬也越发得浓了一些。
比起某位神的不要脸,她的脸皮可是非常非常滴薄啊。
红着脸,她垂着脑袋,硬着头皮,对申臣支支吾吾地出声道:“那个......我很好,你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吧。”
她的眼神带着征求的神色看着申臣,见申臣的脚步听她如此说的时候,蓦然停住,跟着,很好说话地将路迟迟放到地上。
看着她,一本正经道:“往前走几步看看。”
“哦,好啊。”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事可以方便行动,路迟迟听话地往前步伐很稳地走了几步,转头看着申臣投来的目光,像是要告诉他,她真的可以自己走。
见申臣稍显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她面前,双手环胸地低眉看着她,勾了勾唇,道:“转圈。”
“嗯?”
路迟迟一愣,跟着,也听话地点点头,在他面前照做了。
“再转。”
“哦。”
不明所以的路迟迟继续在他面前转了好几圈,却见申臣还没有让她停下来。
这家伙怎么回事啊,走路也走给他看了,转圈也转给他看了,不是已经证明她没事了吗?
再转下去,她要吐了。
终于,她有些坚持不住了,将有些踉跄的脚步不稳地停下,伸手抓住申臣的手臂,道:“不能再转了,我头晕。”
见申臣满意地勾了勾唇,俯下身继续抱起路迟迟,开口道:“没事,我抱着你走。”
跟着,便又大摇大摆地抱着路迟迟朝停车场走去。
高人不愧是高人啊
路迟迟傻眼了,当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申臣抱着走出了医院大楼,她的嘴角,不停地抽搐了好几下。
这......这样也行!
拜托啊拜托,就算是个正常人这样连续转也会头晕的好不好?
这家伙,为什么老是喜欢这样算计她啊,而她,还竟然糊里糊涂地被他给算计了。
而他们身后的那四个人,申擎和童羽舒两人皆瞠目,这是他们生的儿子吗?
太......太无耻了!
而一旁的肖策夫妇则是看着申臣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在心里对申臣竖起了大拇指——
高人不愧是高人啊。
从医院出来之后,路迟迟便被申臣霸道地塞到了申家,让佣人好生照顾着。
医生都说了她没事了,可他还是霸道地不让她有任何自由活动的机会,硬生生地像是把她软禁起来了。
更过分的是,连公司都不让她去,非要她在家里休息一周再说。
“再休息下去,人都发霉了。”
她有些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客厅里的电视发呆着。
申擎俩夫妇去了法国的分公司处理一点事情,顺便待在那里过他们的“三十年结婚纪念日”去了。
这偌大的豪华别墅里,除了管家跟佣人之外,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有时候,她都觉得让那些佣人照顾她,有些浑身不自在。
有些人吧,天生就是不被人伺候的料,一看到佣人给她端什么补品,她就像是受了惊吓似的,满脸受宠若惊地接过。
不过,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真被他们伺候得开始娇贵了。
这几天,她的胃里就很不舒服,好几次还在房间里吐了。
吐出来的全是长嫂用各种昂贵的材料炖的补品。
当然,她不会把这事告诉管家他们,虽然申臣一再地吩咐了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管家说,可她想了想,应该也没什么事。
想必是很少吃到这么多的补品,胃一时间受不了,有些虚不受补了才会吐的,等适应了之后就没事了。
如果连这种小事都跟管家说的话,别人说不定会觉得她矫情了。
她坐在沙发上,胡乱地想了各种事,盯着电视无聊地发呆着,也没有什么心思看进去。
真怀疑那些当少奶奶的人怎么受得了天天呆在家的日子,她才待了几天就受不了了。
想了想,她又无聊地在沙发上侧躺了下来,百无聊赖地眨巴着双眼,得想点办法出去才行。
“管家!”
她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而管家听她叫他,不敢怠慢地朝她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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