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腹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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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腹黑女-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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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然是那样的冷淡帅气,一头长发还是那样健康。
  他虽然不会如龙斯那样对我虚伪宠溺地笑,可是却让我的心在他望向我的瞬间感觉到了淡淡熟悉的温暖,这久违的温暖感触快要让我忍不住流出眼泪。
  “这位客人,要关门了。”似乎发现了是我,郝连的面上似更阴冷了几分下来。
  有时候我常常会想,哪怕他对我像其他客人一样都挤出虚伪应酬的笑容都好。至少在我眼下这快要摇摇欲坠的心态之下,也许从他的宽容之下我会寻回一点点的坚强。
  “哟,老朋友来看你不欢迎?”我端起桌面上酒杯将里面还剩大半的酒仰头豪饮下就抹了抹嘴唇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还好,喝了这么多的酒我的脚步还算很稳,眼神也还算清晰。
  走进了他之后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将一张因为酒精发烫的脸凑到了他的眼帘最进的地方呵呵傻笑,很快的我看到了飙起怒火的眼,接着便是猛然发力的推开。
  “啊——疼!”被他这么一推,我的身体一个不稳撞向了后方的桌椅,在这静谧的氛围之下发出一声不小的撞击声。
  “郝连,丫的你就是这样对待青梅竹马的吗?”
  “麦子。三秒钟,给你三秒钟即刻从我眼前消失!”终于,他不再是对我淡漠的视线了。
  他怒了,并用上了刻薄的言语。
  看到了他的转变我却是笑了,这才是我熟悉的郝连呀。他该是这样对我的,哪怕是恨我,我也不愿意在他的眼里是位无所谓的路人。
  “丫的什么眼神呢。好啦,好啦,我以后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隔这么久才来看你的,就别再生气了好吗。”胡言乱语一向是我长向,揉了揉巨疼的腰之后我哈着笑又再次粘了过去。
  我以为郝连他又会是一把将我甩开的,不过这次他却是紧紧抓握住了我的手疾步将酒吧内的总开关熄灭了之后怒气腾腾地带我来到了外面。
  外面暗色一片,街心空空荡荡行人和车辆全都已经看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凌晨几点了,夜风冷冷的,周围安静得让人感到寂寞如潮。
  “麦子,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也给我认真听好了。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了,也别再做我父母的传话使了。这样的你只会让我越来越厌恶,你是聪明的,这些话我只说这一次了。”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眼里的火焰已经完全熄灭了下来。
  这样的他让我有些害怕,因为他的眼神太过认真疲倦。对我,他的忍耐似也已经到极限了。
  绝望,恐慌让我找不出一句可嬉闹的话出来。
  再望向郝连,从他的眼眸深处我居然在一瞬间就嗅到了遥远的味道。他用他眼神里纯粹的厌恶在身体周围散发出了疏离的冷冽氛围,这是对我无形的隔离。
  接下来,再也没有了言语,他也淡漠切厌恶般地放开了我的手转身朝着前面不远处他的车驾那里走去。
  “郝连,你混蛋!”委屈气愤一涌而上我的身体还是做出了最简单而直接的反应,我快步追了上去拉住了他的胳膊,可是他也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他转身过来就一把将我狠狠挥倒在了地面之上。
  疼,手心弥漫出的血红远远不及我的心来得疼。
  以前他没有这样对我过,看来我这样的坏女人报应终于也是来了。
  龙斯的杀心,黑士的背叛和五长老的威胁让我真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我以为找到和现世的情感这心也会跟着回暖一些的,可是郝连的冷情一下子就将我的心又重新打回了冰点。
  眼泪在起身的那刻还是忍不住疯流了出来,郝连他就这样冷冷看着我表情也没有起丝毫的变化。
  “郝连,会如你所愿的。不需要多久时间你会彻底看不见我的,恭喜你了。”说完这句话之后我转身慢慢地走开,血水顺着指尖一点一滴地落下心也开始泛滥着绝望。
  合着眼泪的疯流我走到了不远处的自动贩卖机跟前,颤抖着手摸出了些个硬币买了几罐啤酒转身朝着郝连一声大喊。
  “郝连!为你彻底摆脱了我,干杯。”
  我想,我现在的这个模样应该是极丑的。
  因为,我还真的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在他面前哭成这个样子的。
  

第五十一章:编造谎言的骗子
更新时间2011…1…3 23:04:49  字数:5204

 罢了,对所有人连带对自己都放弃都好了。
  他们要怨的来怨,要恨的来恨就好了。
  什么也不是属于我的,什么人我也都抓不住。这样下去似也没多大意思了,到不如成全了龙斯还了他那一笔债。
  哭哭又笑笑地看了郝连最后一眼,我转身一边拉开啤酒一边猛灌着慢慢走远。
  我不知道时间究竟是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少条街。就在我的头脑和眼睛开始因为酒精发晕的时候,却发觉自己又来到了一这座很熟悉的大桥上面。
  这里可是与我有着割不断的记忆,突然之间我很有一种冲动,想就这样由某个桥墩纵身飞跃下去算了。可是,最后我做的依旧是找到了那个最熟悉的位置带着还没喝完的啤酒顺着钢架一点点开始往上爬着。
  我想,或许站到这桥的最高处看到了明天的日出我就会找回些许的勇气吧。毕竟在这个地方我可是熬过了妈妈的离婚,宏健的结婚和妈妈的死亡。
  这座并不算高的桥可能算是我最无声的倾听者了,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它默默陪我走过所有最痛的苦。
  爬到最顶上那个熟悉的位置坐稳之后,我继续喝着剩下的啤酒等待着那一轮红日的降临。
  时间在等待中一分一秒,我也一直维持着那个仰望的姿势。心底真的是很想要看到那抹温暖的红色,然后再次重新鼓起一个人行走的勇气。
  可是,直到天色泛起灰白我的耳边响起了嘈杂的人潮和车声我这才醒悟似地望着灰暗阴沉的天空一个人痴痴傻笑。
  这一次,似乎连老天都不站在我这一边呢。
  就在我的自嘲过后不久天空中一道惊雷闪过,接着不到一会儿天仿佛像破了口子的漏斗哗哗不停地开始下起大雨来。
  大雨一直下个不停,我身上的衣服很快就透湿。大桥下的河面因为急雨飘起了迷漫的雾气,由上俯视下去别有一番说不出来的美丽,只是这美丽并不是我所期盼的。
  那抹怒红,惟有那抹怒红才我想要的,只有它才能抚平我心底最深处的寂寥!
  〃呀--,那上面是不是有个人?〃
  〃呀--,快看,那人是不是有病?
  〃喂--,小姐,你是不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看还是报警吧,这人八成脑子有问题。〃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雨停了下来,我的耳边除了满世界的水滴在钢架上发出的声音之外还有桥面上大片人潮发出的咋呼声。
  这世界的人们什么时候都改不了爱看热闹的心态,我只是想安静地待在这里继续等待明天的日出罢了又不是去死,为什么下面的人潮会越来越多,喊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呢?
  〃喂--,姑娘,你可别做傻事情啊,有事情可以慢慢的谈的,我们会尽一切力量帮你想办法的……。〃
  帮我想办法,龙斯不肯放我过我的话,我想这世间上再也没有谁可以救得了我。
  〃啊--喂,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的,你是先下来还是我们派个人上去接你?〃
  吵死了,我就是单纯的想要等到明天的日出而已,为什么这些人就是紧紧咬住我不肯放呢?
  听到烦了本想朝着下面怒吼几声的,刚一开口却发现喉咙干涩的发不出任何声音。拿起手边还没开罐的啤酒拉开喝了几口之后,我转身朝着下面的人群挤出了一个艰难的微笑。
  许是看到了我的微笑,人群中的警察又开始了发话。
  〃你有没有你父母的联络电话,我们帮你找你父母来接你好吗?〃
  可笑,父母哪里找。他们又爱过我多少呢,他们最爱的大概只有他们自己而已。若不然为什么又会为了他们所谓的爱情世界,连儿女老人都可以抛下独自想去逍遥呢。
  〃啊--喂,你先下来好吗?〃
  时间在这样无所用的喊声中慢慢消磨,天色也很快地阴沉了下来。可是桥下面的人潮却越来越多,远远望去还造成了一条长长的车龙。
  人潮的喧闹声让我逐渐头痛起来,而且那警察先生也没停止过他们的劝说。
  今天这样的天气还是罢了吧,就算想要等到明天的日出,可是这样的情势也已经由不得我安静等待下去了。
  终于做出了决定之后我拍了拍发软发麻且僵直的腿之后慢慢扶着钢架起身缓缓地向着桥面爬了下去。不一会之后,我安稳地落到了桥面,只是脚步很虚浮。
  也许是看到了我的无恙或是微笑什么的,众人也慢慢开始散去到只剩下那几个对我劝说的警察。他们将我拦下了开始问了些公式的话语,这些都是他们的职责所在我能谅解也就很痛快地回答着所有的询问。
  直到结束了一番盘问,他们这才相信我不来寻死而是真的纯粹地想在这座桥上看到日出这么简单而已。
  等待警察先生走远了,我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想提起力量朝着回家的方向迈步。就在转身抬起视线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楞在了当场!
  因为我的面前不远处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郝连!
  走近了几步我才看清楚,他的长发上挂着些水雾,眼底对我投射而来的是满满的疏离和厌恶,在他身后不远出的桥沿边上还停着他的车驾。
  看呵,我这无聊的一举居然给他造成了不便。
  我想,若不是刚才那股人潮挡了他的去路如他这样冷情的家伙也不会关心他人的生死吧。如果事先知道桥架上的人是我,说不定他还会诅咒我早点死去。
  因为他的眼和他的心全都只为那个女人绽放,而我只会是那个破坏他幸福的罪人。
  〃现在几点钟了?〃我听见了自己发出了很苍白无力的语调问着。
  郝连仍是冰冷地望着我的模样,也没接过话头。看他这样的态度,我无所谓地笑笑起步继续朝着回家的方向走着。
  就在我们彼此擦肩而过发时间,我的耳朵还是接收到了一句幽冷如魔鬼的语调。
  〃如果你真的想死,麻烦你下次找个没人的或是我看不到的地方再死。你这无聊的戏码我已经很厌恶了,也再不想看到了!〃
  他的这句话明明是很轻柔地飘进我心里的,可为什么我的心却疼的仿佛是有人拿这一把刀刃在狠狠捅着?
  以为麻木就会再也感触不到疼的,可是我究竟也是太高估自己了。
  这心,真的快崩溃了!
  〃白痴,郝连白痴。我只是想看看日出罢了,也别将你的地位在我的心里太高估。为你这白痴去死我疯了还差不多,再说我这样的祸害是可以活千年的,老天可不会收。〃丢下了这笑笑的一言之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没有犹豫地准备背对着他开始大步走开。
  可是在下一秒我的手仍是被他狠狠抓牢,抓住了我的手郝连开始在裤袋里摸出了手机接着也拨通了一个电话。
  若是我没听错的话,他喊了麦杰过来。
  〃放手,放手!〃我开始挣扎,开始对他拳脚相加起想要逃开,因为我现下所有的狼狈,最最不想被我最最在乎的亲人所看见了。
  〃麦子,别在考验我的耐心。我是看了爷爷的面子上,所以你知趣一点别再给我闹下去了。〃他的话里全的冷情,厌恶我到只是看了爷爷的面子这一点了。
  我想这次我与郝连是真的完了,麦家与郝连家几代深交为什么到了我们这一代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郝连大我三岁,儿时我们常常玩耍在一起。小时候的他是那样温柔,替我梳过头发,替我洗过澡,也曾经将我拥进怀里用这世界上最柔软的语调哄我睡着。
  而我也曾听着所有长辈们的暗示和戏言发过誓,说是长大了一定要成为他的新娘。
  可是他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将自己所有的幸福赌进了另一个女孩的生命里,他爱她,爱得痴狂忘了一切,也包括忘了我们所有人的存在。
  〃为什么要叫麦杰过来?为什么要让他过来?郝连--,你知道吗,我所有的狼狈不堪最不想的就是让他看见?〃那个脆弱的小鬼,若是生命里没有了我的陪伴还不知道会崩溃成什么样子呢。
  逃开吧,趁着他还没来没看到逃开吧,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一想到了这个,我在郝连的怀里又开始拼尽所有的力气挣扎着,我想他能仁慈地给我们姐弟都一条退路。
  可是凭了我的哀求许久郝连他还是不为所动,直到幕色拉开了序幕直到他看到那桥头急走过来的另一道身影时这才将我冷冷甩开倒地。
  昨夜受伤的手和胳膊好像伤口又裂开了,暖流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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