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夫君驯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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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夫君驯服记-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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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还是喜欢他平时乖巧听话任她欺负的模样。

    虽然她什么也瞧不见,但是周围紧张的气氛还是感受到了的,她悄悄的挪向林槐之,躲在他的身后眼睛看着周围,不知道危险处于哪个方向,但是应该确确实实是存在在她们四周的。

    突然,左前方冲出来一匹成年的野狼来,那匹狼直奔着林槐之和月牙儿的方向扑过来,幸好小灰在中间阻拦了一下,加上林槐之反应灵敏,否则不死也得给它扯下一块肉来。

    那匹狼来势汹汹,被阻拦了并没有气馁,反而更加凶狠的朝月牙儿两人扑来,小灰年龄尚幼,根本不是那匹成年狼的对手,被那畜生咬了一下后腿,就悲鸣一声躺在地上挣扎着站不起来了。

    看样子,这匹狼对待自己的同类还算是手下留情了。林槐之握紧了手里的木棍,想必是生活在山里多年的习惯,不管去哪儿,都要带上随身削尖了的木棍。面对凶残的狼狠扑而来,林槐之先把月牙儿往一旁推了去,然后双手握住木棍不躲不闪的迎着那匹狼,月牙儿被他退的踉跄了一下,回头就看到这惊险的一幕,她心脏猛地一缩,失声喊了一声:“槐之!”

    林槐之没有回应她,因为狼已经到了近前,他拿木棍抵住狼的喉部,但是手臂还是被那畜生抓了两下,忍着剧痛,林槐之反手把狼压在身下,使足了力气,用那根棍子狠狠地勒住那匹凶狼,直到断了气,他还是坚持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泄了力。

    “你怎么样了?”月牙儿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扑过去,她抓着林槐之上下检查着他的伤口,前几日在胸前受的伤好不容易愈合了,又因为刚才的一番导致伤口裂开了,没有穿衣服的胸膛,伤口处正汨汨的流着血,两边的手臂上也被抓出了很深的伤痕,那匹狼临死前挣扎的力气实在是大的惊人,单是看他伤口的深度就看出来了。

    林槐之却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甩了甩两条胳膊,把那匹狼往身上一背,冲着月牙儿咧嘴笑了一下,示意他们又有肉可以吃了。

    月牙儿哪里还有吃的心思,心里对刚才的一幕还心有戚戚焉,这些肉,都是拿他的命赌来的,月牙儿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那些肉让她很难受,她想,她再也不想吃他狩来的猎物了。

 13。立下规矩

    回到山洞里,月牙儿赶紧寻了止血的草给他敷上,但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月牙儿狠了狠心,把自己之前的裙子撕成一条一条的,给林槐之胸前的伤处和两臂的伤口包扎上,她看着自己破碎的裙子,这条鹅黄色的轻罗百合裙,还是母亲在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她十分喜欢上面绣的一朵朵小小的百合花,这是母亲一点一点绣了好几个月才做出来的。

    月牙儿看着看着,眼睛开始泛红,要不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才不舍得把这件裙子撕碎,平时沾上一点污渍她都心疼的不得了。想了想,她把剩下的一点布小心翼翼的收起来,若是出不去了,这便是她对自己家的最后一点念想之物了。

    然后转头对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不知所措的男人佯凶道:“等以后出去了,你一定要陪我个更好的,不,一个才不够,我要十个,一百个!”

    说完,她自己都禁不住叹了口气,究竟还能不能出去呢,她都待在山里许多天了,她自己都记不清有多久了,她心里突然恐慌起来,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日日月月年年,她都不知道自己经过了多少时间,像这个人一样,最后连话语都失去了。

    林槐之把她眼中的情绪看着眼里,有心想逗她开心,便拿起之前摘好的槐花递到她的面前,示意今天有槐花可以入汤。

    月牙儿依旧闷闷不乐的,她看了眼又添新伤的林槐之,站起身来,蔫道:“我去做饭吧,你好好休息。”再怎么说,林槐之是被她拉去摘槐花的,不然也不会遇到那匹凶狼,她心里还是很内疚的,不是她,林槐之根本不会受伤。

    月牙儿先去看了看那匹狼的尸体,发现这匹狼的乳处比一般的狼大一些,原来是头母狼,月牙儿微微皱了眉,现在回想起来,这狼倒不太像是捕食的,更像是来寻仇的,莫非。。。。。。槐之上一次猎的那匹狼是她的另一半?

    听父亲曾说过,狼对待自己的另一半都很忠诚,但是这匹母狼怎么知道她的另一半是丧在他们手中呢?不过想来着山林里除了他们二人也没有其他人了,找上他们也不奇怪。

    月牙儿觉得它们的忠诚很值得人尊重,但是毕竟它们都是要进他们的肚子里的,还是少接触的好。她生了火准备煮汤,槐花可以止血,对林槐之来说非常的有用。

    而林槐之也十分的给她面子,煮的汤被两人喝的干干净净的,月牙儿十分的受用。把两个畜生都喂好了,月牙儿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和林槐之商量一些有关他们生存的事情,说起商量,倒更像是月牙儿在给林槐之立规矩。

    “我觉得有些事情很重要,我跟你说了,你一定要牢牢地记住。”月牙儿十分郑重的看着林槐之,把她的一些想法告知于他,“首先,我们是可以吃肉的,但是以后不许在狩一些老虎和狼之类比较凶残的猎物,因为这十分的危险,我不希望你出事,你明白吗?”

    林槐之目露迷茫,但仍然认认真真的听着月牙儿说话。

    “除非是在特殊的情况之下,比如今天的事情,不是我们先招惹的那匹狼,所以我们杀死它之后可以吃掉它,但是若是在平常,你绝对不可以主动招惹它们,即便你很厉害,我都不想那万分之一会发生,在这个地方,我只有你一个可以依靠的,若是你发生了什么事,我。。。。。。”毫无疑问,若是这人出了事,月牙儿一人是很难生存下去的,可是除去这一点,她也希望他能够健健康康的,而不要总是受伤。

    “其次,就是你要学会爱惜自己,不要总是和猎物死拼,一定要能够不受伤便不受伤。还有,最后最重要的一点,你一定要每天都洗脸洗手,还有出门回来一定要洗澡,嗯。。。。。。鉴于你今天受的伤太重了,不可以湿水,就先算了吧。。。。。。”月牙儿打量着他身上的血迹,犹豫着要不要帮他擦擦的,但又突然惊觉,她都没有这样服侍过父母,对这样一个无缘无故的陌生人。。。。。。但是他一身的伤也有她的原因。。。。。。

    月牙儿纠结着,眼角瞥见那人的表情似有些不太情愿,她清了清嗓子,抬了抬下巴,傲然道:“无规矩不成方圆,这是你必须做到的,没得商量,况且这都是为了你好,要不是看在你算是我的。。。。。。不,是看在我们同病相怜的份上,否则我才不会管你的死活呢。”她才不想说那人是她的救命恩人,总感觉有些难为情。

    林槐之犹豫了一下,大概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便点了点头。

    月牙儿满意的笑了笑,打了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吃,她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宽慰他:“你放心,不是以后都不可以吃肉的,像一些山鸡啊野兔之类的,威胁能力极差的,我们吃这些就可以啦,而且它们的味道也很美味,做起来也方便。以后呢,我还会多做一些花样的好东西给你,你不要难过。”

    月牙儿像是哄小孩子一般,以为他不吃肉便会不开心。那人听闻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在意还是什么,站起身径直往外去了。

    月牙儿看着一愣,待她出去寻人时,那人已经走到河边了,月牙儿急急忙忙的跑过去,就看见那人撩起河里的水往自己身上泼,月牙儿看着心惊,莫非他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话,以为她是嫌弃他脏?

    月牙儿还没回过神来,那人撩起水差点溅到胸前的伤口上,她才急忙扑过去阻止,气愤的骂道:“你这是作甚么,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止了血,也不知道你这伤口会不会感染,我可只认识这一种草药,到时候严重了我可一点办法也没了,你是要气死我啊!”

    林槐之不料月牙儿的反应会这么大,他只不过是听从她的规矩,清洁一下身上的血污,被骂了一脸无辜的望着月牙儿不知所措。

    月牙儿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了他一声“不许乱动”,去洞里取了一块撕开的并没有用上的布条,返回河边湿了准备帮他擦除身上的血迹,但她拿着湿布看着男人强健有力的躯体时,却不知从何处下手了。

    面颊微烫,她只是自己肯定是脸红了,但是她努力地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在意,男人的目光火辣辣的一直盯着她瞧,月牙儿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把布扔给他道:“你自己来擦,我在旁边看着你,不许碰到伤口。”

    林槐之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失望,抿了抿唇,自己拿起湿布胡乱的擦着自己。月牙儿就在一旁看着,他来回的动作幅度并没有太大,但是双臂受的伤还是渗出了血,月牙儿咬了咬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湿布,心一横,帮他用力的擦拭起来。

    月牙儿不敢抬头看他,自顾自的闷头胡乱的擦着他的胸膛,自然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和逐渐涌起的温情。

    擦着擦着,也就没什么了,想到他受了伤,手上也便不由自主的轻柔了下来,认认真真的擦拭着。擦完背部,两侧的手臂和前胸都有受伤,月牙儿更加小心的擦着,到了有力鼓起的胸前时,月牙儿面上不自禁的再次红了起来,即便隔着一条湿布,她仍然能够感觉得到他身体的热度以及左胸下的跳动。

    逐渐往下,他的腹肌也十分的发达,许是常年生活在山里的缘故,时常会与一些野兽打斗,所以小腹以及身上其他她能看到的部位,并没有一丝赘肉,八块腹肌十分的好看,这是一个健康有力并且发育极好的男性躯体,别说月牙儿从来没有碰触过,这么清晰的近距离看也是头一次,胡乱的擦了几下,月牙儿实在是下不去手了,就算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他是因为她才受的伤,也不能牺牲这么大罢?她可还是待嫁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呢!

    月牙儿把布条清洗了一下,转身不看林槐之,低声道:“好了,你今天就好好待在洞里休息吧,哪里也不要去了,小心扯到伤口。”

    林槐之意犹未尽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刚才离得近了,可以闻到小女儿家身上淡淡的体香,就像晚上一直萦绕在他鼻间的气息,他第一次有种想要靠近某个人的想法,想要近一点,再近一点。

 14。尴尬处境

    月牙儿知道自己迟早会要面对这么一天,十分窘迫、尴尬且难耐,当她在给林槐之做饭的时候,小腹隐隐作痛,她就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来了,从掉下山底那天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天了,但是她的葵水一向很准时。原来这东西也算是有好处的,起码能告诉她来了这里还不到一个月,月牙儿不无讽刺的想。

    林槐之见她脸色发白,捂着肚子进了洞里,遂上前紧张的察看,月牙儿觉得难堪,挥开了他伸过来想要搀扶的手,走到草铺上躺下,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办?这里没有草木灰,更没有卫生带,她要这样静静地躺在这里一直流血吗?肚子越来越痛,她的额头冒出了一层汗来,这还是夏天,若是在冬天,她要怎么熬过去?

    下身很快变得湿黏黏的,月牙儿委屈的想哭,她想这辈子都不会有比这还要尴尬难堪的事情了,林槐之坐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她,犹豫了一下,伸手扶上她的肩晃了晃她。

    月牙儿回过身看了他一眼,吸了吸鼻涕,她小声道:“你可以帮我去外面摘一些比较大的树叶吗?”

    林槐之愣了一下,见她两眼通红,脸色苍白,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恢复成原来的那样,只好按照她说的话去做了。

    月牙儿想,身下的草铺不能弄脏了,衣服还可以洗,是他用兽皮和兽毛做的还好,下面垫一些树叶,到时候方便换还不用洗,也只能这样躺着等葵水过去了,月牙儿不禁哀伤的叹了口气。

    林槐之很快取了些树叶来,月牙儿看了眼,犹豫着不太情愿,最后还是让林槐之把它们清洗干净之后晒干了才打算用。她想了想,幸亏夏天不热,反正她不能站着,只能躺着,那么干脆下面不穿衣服最好,因为没有皂角的话,衣服上的血迹会很难洗掉,但是关键这周围还有一个男人,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犹豫了一下,月牙儿把林槐之叫到跟前来,用商量的语气和他说道:“这几天我会很不舒服,你也看到了,我最近这几天都会躺着,要麻烦你来照顾一下我了,就是平时吃饭什么的,还好你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我们说好了的,你不可以再冒着生命危险去狩猎了,我们吃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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