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路过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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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路过开了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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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岭阖上眼,闲适得似在闭目养神,“行了,我有盘算。你在这候着,我半小时没有出来你再打电话给简哥。”
“知道。”
养精蓄锐够了,张开眼时目光锐利得像只猎豹。
修长的身子很快便没入了丛中,黑影跟夜色融在一起,让人看不真切。
约莫潜了六七百米,眼前是一座废弃的车厂。厂外没人守夜,陈子岭借着这地势——不巧,他们第一个扎堆的营子就是这里。
靠亮光越来越近,他掩在一辆废弃车后,观清形势。
酒气熏天,面前是一间破旧的屋子,四周落下了帘布,里头的情况无法得知。屋外有一张桌子,坐了两个人,还有一人从屋子里骂咧着走出来:“妈的当老子什么了还要伺候这婆娘!我草!”一脚踢翻了凳子。其余两人眼睛也没抬,剥花生瓜子,喝着烧酒。
其中一人把花生肉抛向空中,然后张大嘴巴。一声干脆的响声,肉粒便无误差地掉到他嘴巴里。
吃着东西,声音模糊不清,“啰嗦什么?等老大回来就是了,来来来,喝个酒!”
穿红衣服的男人理着平头,看起来是三人中最沉稳的一个:“少喝!喝酒误事!”
骂咧完的男人拾起凳子坐了下来,不忿地倒头喝掉一小杯烧酒:“我看这妞儿长得好,摸了一下皮肤滑到没话说,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老大不让我们动她?!这样的女人,光有得看不能上真他妈亏!”
都露出□的笑容来,一道声音从房里传来:“喝!喝!”
圆杉刚醒来,脑子还没转过来就被人捏住下巴。她自然反抗,对方不屈不挠继续给她灌些什么,她呜咽着。双眼被绑上白布,手脚都被束着。挣扎反抗无力到极点。她有些慌了,牙齿跟这容器相撞,碰出些清脆的声响来。
屋外的人听到动静,竟然脸上一白。齐齐跑了进去,红衣男人一看,吃了一惊!忙跑过去推开那个男人,“你疯了!”
那男人被推倒也不恼,红着眼睛大吼道:“你们不上!我上!我在这女人手上吃的亏这口气我是怎么也吞不下去!”
“大哥说好不能动她!”
他啐出一啖口沫:“我呸!老子可管不了那么多!你们怕我可不怕,给老子滚出去!别碍着老子办正事!”步履不稳地推着他们,却一下滑倒摔在地。
圆杉此时的头有些昏昏然,尽管方才已经闭紧牙关不让他灌些什么进去,但还是漏了一些。听着听着,也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就是那天在路上跟杜卿婷教训过的那恶霸。
“唔……”很奇怪!太奇怪了!身体有些热,不……是很热。这热度慢慢一丝一丝地浮上来,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屋内四人听到这声音都不由得呆了。再一抬头,眼前这小妞脸色粉红,布满飞霞。红润的樱唇咬着又张开,玉白的牙齿衬着这红唇更是要命。声音细如丝,一双腿照得莹润白皙,修长的美腿难耐地摩擦着。看着这画面,几人不觉便起了歹心。
就连最冷静的红衣男人都呆住。
一股燥热从下腹处升腾而起。
“热……”圆杉控制不住地嘤咛着,一个不好的念头窜入脑海。
她……中了春药……
绝望逐步吞噬了她。
、残酷到来
十岁时的记忆来得无比汹涌。那时她年纪少便已被人……现在她成年了,遇到这事似乎是理所当然。
可为什么,心里那么不甘心?她这一辈子,都挣脱不了这宿命吗。她已经脱离那个人了,还……不行吗?
这叫声让她觉得耻辱。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是公主,不可能每次危难时都会遇到骑士。即便知道,但还是忍不住祈求那通电话的人能来救她。
“救……救命……”早已被药力蒙了心绪,却固执地认为只要她喊,就会有人救她。
众人一听,也没有阻止。这鬼地方谁会来?
“谁先来?”
恶霸爬起来,“还用问吗?这婆娘一看就是骚货!等兄弟尝了味道再告诉你们!”
几人笑得□不堪。男人蹒跚着步伐走向圆杉,其余几人讥笑起来:“老曹!你行不行啊?不要干到一半就醉昏了啊!”
“去你的!老……老子的能力,你,呃,要不要试?”
“呸!唉,不如我们几个一起?”
“好主意!”
圆杉即便混沌还是听得真切。她感到有人脱她的衣服,不,是撕扯。喉间溢出些细碎的呜咽,小兽一般。男人捧着她的脸,“美人儿,你真美,来。哥哥们让你舒服舒服……”
陈子岭不知道什么时候便移到墙角去。把动静都收纳在心底,不禁冷冷一笑。
圆杉觉得恶心透了,不由得用尽全力大喊:“陈子岭你死哪儿去了!”
话一出口,自己怔住。
外头的陈子岭也愣住了。随后眼里闪烁,看上去心情似乎不坏。
极小的一声闷响无人注意。圆杉只觉腿上突然一重,然后便听得一个男人的声音,“喂,你怎么了?怎么了?血?!”
众人一惊,酒意便醒了不少。纷纷抬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面容俊美,表情却如阿修罗一般叫人害怕。他挨在门边,冷眼一扫,目光落在衣衫凌乱,神色醉人的女人身上。眸里一闪,精光一现。
“谁叫你们动她的,嗯?”声音低沉如冰,有种掐在脖子上的恐惧感。
恶霸从背后抽出枪来,“你是谁?敢坏爷儿的好事!”
他仍挨在门边,尽管有些不修边幅,透出来的目光已足够叫人害怕。那是种静静地,却又带些张扬的肆意。落在他们身上,都不觉起了一身鸡皮。
圆杉听到这声音,还没觉得神奇,一种非常激烈的感情便喷发了出来。
他来了,他来了!为了救她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关键的时候叫他的名字。甚至没有经过大脑,便这样叫了。也许潜意识里,早已认为这个男人可以保护她,是可靠的。
“搞什么!”一个声音从另外一头响起,那是另一扇门。看到这情况,这人先是大骂了几句。然后看到陈子岭,身子竟厉害地抖了起来。再也无法前行一步,就这样生生跪了下去。
三人一见,吃了大惊,异口同声惊呼:“老大?!”
恶霸嚷道:“老大你干什么!这狗娘养的毙了阿力!”
被称作老大的男人眼睛一瞪,狠辣不起来,倒是充满惊惧,“不想死就给老子跪下!”
陈子岭低哼一声,长腿迈进。看也不看地上的人,走到圆杉身前扯下了蒙住眼睛的白布。圆杉一看见他,仍倔强地忍住眼泪。
□无双地看着他,双眼似是会说话。陈子岭眼神不觉柔和,把她抱在怀里:“不要怕。”有个温暖的怀抱依靠,便不由自主地嘤咛着又靠近了些。男人阳刚的气息似乎格外吸引她,她窝在他怀里,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脖颈处。
他浑身一震,眸里颜色不觉又沉了些。他低声哄着怀里的人,轻手轻脚解了束缚。 又替她整理好衣裳,“靠在这里等我。”
长身玉立,一柄手枪垂在身侧。看了眼伏在地上的几人,不禁眯起了眼抬起枪指着红衣男人的脑袋,“是你?”
四人都簌簌发抖。他又指着恶霸,“是你?”
挨个挨个指过去,最后落在那老大的脑门上。
“陈,陈当家饶命……饶,饶命啊!”
听见这称呼,其余三个喽啰便已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不禁悔恨连连,冷汗渐渐从背上冒起来。
陈当家,A市还有哪个陈当家?
一人可以在一个小时内灭掉一个帮派的男人!智谋、身手、相貌一流。最令人拜服的,便是那一颗他们这一行须要的冷硬的心。
残忍,冷酷,嗜杀,重仁义。
如果你没有惹到他,安度一生不成问题。可若果惹到了,铁定生不如死。甚至赔上一家子,一族人!
“你是怎么管教的?既然不会,就不要再管了。”
男人甚至已经能清晰听到那把在自己头顶上的枪扣响了扳机。他满额大汗,跪趴在地,拽住了他的裤腿,“陈当家,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谁放过我的女人?”
圆杉一震,几乎是立刻便抬头望着那道身影。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可她不会反对。
好人,当放。恶人,当毁。
她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逸出奇怪的声音。
男人自知不得活命,便破口大骂三个手下:“你们干什么吃的!眼睛长在□上?!陈当家的女人也敢搞!”
恶霸抖得说话都不利索,他怎么知道这个女人会有这么强劲的后台?抓她来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哪里想得到最后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脑子一转,竟爬过去要抓住圆杉。
腿上传来痛楚,他回头,见那个如鬼魅的冷酷男人抿着唇角,凌厉地看着他。他大惊,伸出手朝圆杉的方向摸索,“救,救我!”眼神恐惧不止,甚至渗着灰败的气息。
又一枪,那枪打在他手上。热血溅在圆杉腿上,她眼神一变,有动容,终于闭上了眼:“是他。”
陈子岭似乎对圆杉的反应有些意外,他以为。她该是要替他们求情的,可这样的答案。他非常满意,她足够够格做他的女人。
眼里绽着锋芒,“好。”
一转头,一枪结果了红衣男人。来得痛快,他连痛苦的声音都没发出便死了。
那老大一见,拼死一搏:“陈当家,陈当家!我是陆爷的人!”
陈子岭一听,眼神却更冷。陆天胡?他的人?死不足惜。望着那两具尸体,真不该给他们一个痛快。
“又如何?”
男人见陈子岭并没放他一命的打算,便供出了一个信息:“我知道陆爷的事!”
“要么不说,要么……”
“是是是,”男人脑门子的汗一直往下流,也不敢妄动一下。怕一动便惹来杀身之祸,“这个月28号在临海那个工厂跟外国的军火商有笔重要买卖!价值是六十亿美金!”
陈子岭眼眸一转,枪口抵了抵他的脑袋:“当真?”
“是是!”见事情似乎有圜转,便擦了擦汗,“来源保证可靠!这是我亲耳听见陆爷打电话的!”
“是么。”他似乎在思量,而后一勾嘴角,森然的感觉立马便攀上男人的背脊,“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这个男人便张大了眼睛直挺地倒了下去。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杀他。
“我有应允过你什么吗?”对着他的尸身,他吐出了答案。
他走到圆杉身边,吻了吻她额头,“不要怕。”圆杉似乎极喜欢他的触碰,依了过去,终于忍不住嘤咛,“我好热……”
“乖,就好了。”
正对着的,是恶霸那双恐惧到极点的眼睛。
、互表爱意
陈子岭微微扬起了下巴,明明是同样的一句话。可听在恶霸的耳里只觉得有种刀子磨般的恐惧从心底透了进来。凉飕飕,他听到面前这个冷酷的男人跟他说,“不要怕。”
他身下濡湿了一大片,竟是吓得失禁。
再无多言语,陈子岭摸了摸圆杉的头,“怕就不要看。”圆杉摇摇头,她怕,可她更要看这些可恶的人是如何死去,以哪种姿态。
他起来,目光扫到了不远处那杯打翻了的下了□的水。
薄唇冷酷一勾,全数灌了他喝。然后和圆杉安静地等着,要是英勇些自我了结,自然不必受以下的屈辱。可他偏是贪生怕死之徒,无论怎样,总想要活下去。
他凑到她耳边,“乖,闭上眼来,不要看。”
不要看这样肮脏的场面。他本想捉只小猫小狗入来,却又不想吓了她。
圆杉揪着他衣襟,非常难受,还是蹙着秀眉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听见急促的□。然后便听见褪去衣物的声音。
陈子岭眼一眯,便在他完好的手上补了一枪。恶霸惊悚地抬起头来,眼里有愤怒、屈辱、不甘、惧怕、欲望……
这下,他是想用剩余的一只手解决都不行了。这种药最是强劲,一点点份量便足够让人□焚身,能天雷勾动地火地干个一天一夜。更何况陈子岭把剩下的全灌给了他?
看了不远处伏着的尸首,他爬了过去。他知道自己有多不堪,可他仍想活下去!
这男人不会放过他了,可他……真的很难受。或许最终会怜悯他,放他一命。
随后,细碎的□和肢体的碰撞声在这个空间荡了开来。圆杉听着这声音,越加难耐。终是张开了眼,却没有望向那边的方向。她捧起身旁这男人的手吮吸着,媚眼如丝,水波流转,勾着最是动人的美人画卷。
温热的感觉从指尖处传来,眸色一沉,仿似有团火。
那边厢,恶霸似是将要到达□。陈子岭眼底仿佛埋藏着千层寒冰,一勾手指,便准确地爆头。
还没释放便没了生息。
陈子岭低哼了声,打横抱着圆杉走了。
圆杉双手环着这个男人的脖子,哼哼了声,凑了上去。胡乱亲吻,身体很热。她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隐隐地觉得不会后悔。
“陈子岭……陈子岭……陈子岭……”
听着这声声娇唤,铁臂不禁又抱紧了些,“嗯。”
“我难受……好难受……”她的气息呼在他的耳朵上,这才是真正的呼气如兰。忍着从下腹传来的涌动,他偏头亲了下她的脸颊,“忍耐下,嗯?”
虽说他早便打定主意要她成为他的女人,可如今这方式却未免有些不光彩。他更喜欢两人共同沉沦的快感。
圆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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