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他俯身含住了绵软的顶端,吸吮舔咬,啧啧有声,根本视她的拒绝于无物。
“小东西,叫我一声老公,叫一声老公我就放了你,叫!”傅洌无耻地威胁,笑容像里满是邪佞。
励飒叫不出口,一直以来,她都是傅洌傅洌的喊,从来没有改变过称谓。倒是他,好像从来没听他喊过她的名字。在外人面前喊她妻子,在兄弟面前说老婆,在家里的弟弟妹妹面前说你们嫂子,总之是在各色人等面前好像都有称呼,独独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也是老婆小东西的叫,在床上更是如此,小乖宝贝的哄她,从来不曾叫过励飒。
励飒抿紧了嘴,不出声。傅洌就在那贼贼地笑,双手握着胸前的雪白,嘴上啃着香滑软嫩的颈肉,满足的叹息着。
眼看着他兴致越来越高,励飒赶忙抓了他的大掌含糊地嘟囔了一声:“老公。”
声音虽小却清晰无比,傅洌得意地大笑,倾身在她面颊上‘吧唧’吻了一口,“老婆,为了证明你老公我的能力,咱们今天必须得做了不是?”
励飒气结,就知道哪怕是她如了他的意他还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俏脸一冷,道:“我还没洗澡呢,你先让我洗个澡。”
“小东西,向来都只有你嫌弃我的份儿,”傅洌埋在她乌黑发间用力汲取着独属于她的幽香,亦真亦假地调笑:“我哪敢嫌弃你啊,没关系,我洗过了就成。”
“不行。”还没等她更多拒绝的话语说出口,傅洌已经迫不及待的把她脱了个干净,双手把着她的纤腰将自己送了进去,顿时长出一口气。
“你就不能轻点。”励飒难受地直哼哼,每次都这样不管不顾地就要占有,他不是万花丛中过么,怎么还像个初尝情、欲毛头小子一般每次都这样心急。
他的欲、望强而烈,不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不会罢休的。励飒刚嫁给他那会儿,胯骨整日整日的疼,走路都有些不稳,新婚第一天去见公婆还差点出丑,多亏了小姑傅冰在一旁解围才算没有丢脸丢的太彻底。怪不得有人说光凭走路的姿势就能判断出她有没有过男人,看来也不无道理。
他的腰身太过粗壮,撑在她的双腿间有些木木地疼。想要趁他不备合拢大开的双腿,却引来他低沉压抑地嘶吼,励飒不知道,她那双腿销魂地一夹牵动了身体内部本就紧绷的肌理,爽的某人差点一个没忍住射出来。
“小东西,”他拍拍励飒的翘臀,啃着她的嘴唇儿威胁:“老实点,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双腿被他更大限度的打开,盘在他粗壮的腰身两侧,励飒埋在他的颈间哀嚎,耳边是男人一刻不停的热吻侵袭,身下是愈来愈烈的狂猛抽、插,她闭了眼睛不愿去看,任由自己沉迷于感官世界。
傅洌侧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女人,硬挺在她温热敏感的体内盘旋一圈,顶端扫过某处凸起时满意地感觉到怀里人轻微的颤抖,一手扶了她的身子一手垫在她的脑后,托着她的头没完没了的热吻,在她雪白如玉的肌肤上种下点点玫红,一点点的细致标下独属于他傅洌的痕迹。这是他傅洌的女人,他熟悉她身体里的一切,她的每一处敏感、每一次高(潮)、每一次悸动都是因他而起,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高、潮来的迅速而猛烈,励飒在他一片狂乱的进攻中溃不成军,颤着身子软了下去,眼前白光一闪的同一时刻,热流如火山喷发般洒入她的体内,小腹随之抽搐,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敢松手,缩了身子躲在他的怀里平息。
傅洌搂着她缱绻不已的身子闷闷低笑,有谁敢说他俩不配?每次做、爱,他们都能几乎同时到达顶峰。傅洌抚着励飒额头的薄汗,几缕秀发湿湿地熨帖在额前,平添诱惑。
不是有一种说法是女孩儿变成女人之后浑身上下会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可是,为什么他的女孩儿还是那样的纯,那么的遗世而独立般的美,性感也是有的,可并不浮于表面,她的性感是在骨子里,那是只有他才能看到和欣赏到的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勾魂之术。
有液体泌出来,自交、合处顺着他的怒龙暧昧的流到他的根部,又白又浓的被捣成了沫子,浓稠地盖着俩人亲密相连的交、合之处,淫、靡至极。
他在她左胸上轻轻烙下一吻,略有些遗憾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要是当初听我的话在这里纹个字多好,你身上有了它的存在会更加漂亮。”
励飒如坠冰窟,身体尚有激情的残温,却在这一刻被打回现实。她几乎要忘了,她嫁的人,是傅洌,是那个做事心狠手辣的夜枭。
励飒不知道他对于别的事物是怎样,反正对于她,傅洌的占有欲强烈的可怕。她嫁给他之后的一段时间,有一次傅洌竟突然提出要带她去纹身,吓得励飒当场就白了脸色,后来又是哭又是委屈的他才放过她,从此不再提这回事。
励飒知道他的心思,无非是想在她身上打下一个记号而已。可是在她的认知里,这种做法充满了屈辱性,古代的奴隶不就是获罪之后才在脸上刻字的吗?她又不是犯人,凭什么要有那样屈辱的记号。
现在他旧事重提,励飒想,要是他敢让她去纹身她就和他拼了,死都不要那难看的图案。
傅洌就着姿势抱着她起身,刚一有所动作就觉得怀里人儿身下猛地一缩,爽的他又是一番叹息,却是无论如何都没了动作。
“小乖,松点松点,咬的太紧咱俩可就没法回卧室了。”傅洌在她耳旁调笑着道,一手来到她的下、身轻轻抚弄好让她放松,一边抱了她往卧室的方向而去。
励飒被他逼着洗了个鸳鸯浴,直到浑身虚软,全身泛粉才放过她,被吃饱餍足的某人抱着回到卧室的大床,投身温软的怀抱。
傅洌抱了累极的她趴在自己身上,粗壮再次冲入她的体内,却并不像前两次那样猛,只放缓了力道轻柔地爱她,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她娇嫩的身子。她半闭了眼睛四肢绵软地伏在自己的身上,许是知道反抗也没有什么用了吧。这模样多乖,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看她在那儿粉面含春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嫩藕似的手臂横在两人之间,傅洌极慢极慢地吮着她因不甘不愿而留下的泪水,粗重的呼吸一根根地刷过她的睫毛,弄得她连放在他身侧的如玉般的脚趾都痉挛起来,无限亲狎。
傅洌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这是他最爱的女人,没有之一。
、第七章
有混乱而有节奏的铃声响起,励飒难耐地皱眉,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有阳光透过卧室一侧的圆形檀木通风窗洒进来,白花花地洒在人的身上,励飒拉了被子盖住了头,想要隔绝一切噪音。
傅洌也被吵醒了,赶忙拿了他那一侧床头柜上的电话接起来,下意识地看向怀里的可人儿,瞧她皱眉不满地直往被子里缩的模样,心下一阵荡漾。
怕有人会扰了她的睡眠,卧室里唯一的一部电话一直是放在他这一侧的。昨晚闹得有些累,睡得有些沉。
“喂?”清了清有些哑的嗓子,傅洌对着电话那边的人开口道。
励飒半梦半醒地被人推醒,有热乎乎地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宝贝儿,有人找你,起来接一些电话。”
励飒本来还有些生气,一听这话反倒有一丝疑惑,随即想到自己的手机睡觉前都是关机的,打在家里的电话上也不奇怪。
电话在那一头,他们的床是KING—SIZE,她向来是规规矩矩地睡在自己这一边的,那个人却是一个人大喇喇地占了大半个床,每次都躺在床的正中央。
起身‘翻山越岭’地够到话筒,励飒一手支着床一手拿过听筒接电话,整个人还窝在被子里。大清早什么的,还是有些冷的。
“励飒,是我莹衫,好久没见了,怎么样,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去逛街吧?”励飒的同学兼好友祝莹衫在电话那边建议,大四大家考研的考研实习的实习,都好久没在一块儿聚了,今天是周末,就想找好友出来聚聚。
其实说起来,祝莹衫也算是和励飒从小一起长大的。励飒刚被领进高家那一年,除了高家三兄弟和高晶晶,最先认识的就是同住在大院里的祝莹衫,她也是励飒在那个一直备受欺负的围城之中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两人虽然没有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却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意外地成为室友,进而由普通朋友成为好朋友,关系尤其铁。
“嘶,”励飒刚想说话,却突地倒抽一口冷气,傅洌那个不要脸的竟然直接咬住了她的胸——她横趴在他的身前,又凌空在他的身体上方,姿势上极具不便,给某人以可趁之机。
“怎么了?”祝莹衫在那端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寻常,急忙问。
“没事,”励飒赶忙出声解释,侧眼狠狠瞪了正在她胸前吸吮抚摸的某人一眼,强忍着身体上的酥麻出声:“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手,有点疼。”
“哦,”祝莹衫放了心,“怎么样啊,有没有空?”
“下午行吗?上午不太想动。”励飒浑身酸疼,很想好好补个觉,现在要她出去逛街,估计她能直接在人家店里睡着,还是休整一下下午再战吧。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欧菱广场见!”祝莹衫听了这话挺高兴,随即挂了电话。
傅洌早已换了一边吮吸,两边的梅果被他吮的晶亮。听到老婆挂了电话,忙扶住她的身子让她躺好,给她捂暖因为冷气侵袭而有些许凉意的皮肤,只是手依然放在最销魂的绵软之上,假借取暖之名欲行不轨之事。
励飒闭着眼哑着声音斥他一句:“你能不能安生会儿?!”昨晚战况过于激烈,到现在嗓子都没完全恢复过来,仍是有些沙,话说的都不是很清晰。
谁知那人干脆利落的答她:“不能。”顿时有种想把他踹下床的冲动。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吧,如果她还想好好补个觉的话。励飒在心中叹息,只得软了声音求他:“你别闹了,我好累,身上疼的厉害。”伸手抚上他眼窝下有些青紫的淡淡淤痕,轻缓缓揉着:“看你眼下都青了,别闹了,不然会熬不住的。”
傅洌沉沉笑了:“没事儿老婆,我今天不用去公司。”嘴上说着,手已经不老实地谈到她两腿间抚摸,感觉到怀里人轻轻的颤意,咬了她的耳垂儿哑声道:“那里还疼吗?嗯?”
昨晚从浴室出来之后又闹了一通,等大战结束之后她就累得昏睡过去,傅洌察看了一下她那里的情况,有些红肿,之前她一直哭喊着疼他也没有在意,看来确实是他下手有些不知轻重了,拿了晶体给她推进去,以免明天起来她无法下床。
听他这么问励飒才想起来,那里确实清清爽爽的,想来是他帮她上了药,却不想那么如他的意,就闭着眼淡声道:“还好,没有那么疼了。”
没想到这话却像是催情剂一般激的某人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顿时励飒感觉有气儿出没气儿进,胸腔憋闷的厉害,双手不住地推他:“起开啊,你这么重是想压死我啊?”
傅洌却是欣喜的捧了她脸亲了一口,随即侧了侧身子,不把他全部的体重压到她的身上,双手又不老实地在身下人儿身上抚摸,吮吻着她弹性馨香的柔肌,身下也是一刻不停地拿晨起勃然挺立的某物抵着腿心,一触即插!
从那迷人的浑圆滑到幽幽蜜谷,探了手指进去,果然,昨夜的残液悉数融在那里,水水的,看她还一脸迷茫的瞌睡样儿,抚了抚她的脸蛋,趁她不备,一个挺身将自己插了进去。
励飒被他顶的朝床头而去,倒是没有不适的痛感,只是有些胀胀的难受,觑着眼看着身上的人直哼哼:“我要睡觉,别烦我!”
傅洌置若罔闻,嘴上和身下动作一刻不停,含糊不清地吮了她的唇喃喃:“不是下午才出去吗?一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睡觉。乖啊,现在先让老公我乐呵乐呵,一会儿就让你睡。”
想起昨夜的时候,他把她弄成上位在自己身上,大概是累惨了的缘故,小丫头直往他身上倒,他好声好气地哄了半天,勉强让她立直了身子,却也还是得自己在下面动,缩了跨朝上顶,她又疼又累,缩着肩膀被身下利刃冲击的直哼哼,泪珠儿包在黑葡萄的瞳仁里,又闪又亮的,惹人疼的厉害。
到底是受不住她的哭求,傅洌一把揽了她的身子下来让她伏在他的身上,身下动作不停,力道不减,将她的黑发拨至一侧颈间,扶了她的头没完没了的热吻,吮着她的小舌头啧啧有声,她哭着搂着自己,求他快点出来。傅洌觉得,还是那时候的她惹人疼。
励飒知道他每天早上不尽了兴是不会放过她的,死皮烂脸厚颜无耻什么的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为过,只得祈祷他尽快完事儿,也能好好睡觉补充精力。
云雨过后,傅洌满足地搂着娇妻躺在大床之上歇息,看着怀里人儿吐气如兰地细细喘息,心下一片灿然,又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好几口方才不舍地罢休,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身子睡了。
这小东西,怎么就是爱不够她?!
“小乖,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