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鲍尔连忙扭过头把脸埋进手上的被卷里,沫沫的神经真是……艾洛,你真是辛苦了。
艾洛额角青筋暴跳,恨不得把手上的东西全部砸在沫沫那张义正言辞一副你是负心汉的脸上,“泥垢了!”
“你们先走吧,啊,顺便帮我把床也铺了吧。”沫沫不客气的说罢往回走,把罗娜丢下?沫沫怎么可能会这样做,那家伙的本性如何她清楚的很,那么高傲的贵族小姐,要她和那些粗鄙自私的人一起生活,而且那些人还这样嫉妒着他们,她留在那里能有好日子过才怪。
果不其然,沫沫回到这个房间的时候,罗娜正在被人排挤。
“……被那些人赶出来了吧,卧槽!口口声声说我们自私无耻,他们还不是一样!呸!”
“闭嘴!你们这些无耻的东西没资格说他们!”罗娜冷艳的看着这些人,眸中毫无温度。
“啊哈?看这小妞!”有人无耻的笑,“竟然还在维护那些人,怎么?被玩过了吧?看你好像很喜欢路斯的样子,啧啧,那副瘦巴巴的样子能满足你吗?要不要爷来给你爽一爽?”说着,手便朝罗娜伸了过去,罗娜脸色不变,更加冷艳的拍开那只咸猪手。
“垃圾,别碰我!”
那人似乎被罗娜那副冷艳的样子给激到了,顿时表情扭曲了下,朝罗娜扑了过去,“我操你个婊子,装纯——”
“砰!”那朝罗娜扑来的家伙一瞬间狠狠的被踹砸在了屋内墙壁上。
沫沫冷着表情看着目瞪口呆的一群人,伸手就把怔怔的看着他的罗娜给拉到了身后,眼眸冷如冰窖,随手就抓住了刚刚和那人一起嘲讽辱骂罗娜的人的脖颈,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咔嚓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顿时吓得那边的人惊慌失措,惊叫不已。
“别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们。”沫沫扔掉手中的尸体,“我现在确实还只是草食动物,但是杀你们绰绰有余了。以后见到我们最后滚远点,否则……这个就是你们的参照物。”一脚把脚边的尸体踹过去,那些人吓得纷纷连滚带爬的散开,任由那尸体摔在地上。
“走了,罗娜。”沫沫拉住罗娜的手,弯腰揽起地上的罗娜的被卷和其它东西,拉着她往他们的新房间走去。
罗娜怔怔的跟在沫沫身后,握着她的手的手并不像其它男人那样又大又厚,巧克力色的,纤长漂亮,有点冰凉,甚至这手在不久前还杀过人,但是……她却觉得这样的温暖。
沫沫扭过头,就见罗娜正在一向冷艳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看着她一动不动的,把她吓了一跳,“怎么了?罗娜怎么了?受伤了吗?”
罗娜摇摇头,有些哽咽的出声,“路……路斯为什么要来找我?我……我……”为什么要来找她?明明她都已经决定不要喜欢路斯,要默默祝福他了。
“什么啊,这是什么烂问题?”沫沫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好笑的伸出手揉揉她的脑袋,“我们是同伴啊,我怎么可能会把同伴抛下呢?”
怎么可能会把这么重要的同伴丢下呢?艾斯不会,路飞不会,她,也绝对不会,每一个同伴都是宝藏,和朋友不同,同伴就像家人,有时候甚至可以为你付出一切。
“同、同伴?”罗娜怔住。
“是啊,我们是同伴啊。”沫沫又拉起她的手走起来,扭过头笑着的脸立刻就聋拉了下来,尼玛好累啊一手抱这么多东西,特别是刚刚她为了造成震慑效果强些还一下就扭断了那人的脖子,费了不少力气的说,走了四天,就算身体被开发了不少,但是也还是好累,可是……她现在是路斯啊,是男人啊!怎么着也不能在女人面前表现出柔弱的一面吧!
当男人真辛苦嘤嘤嘤嘤嘤!
手上的温度传来,罗娜脑子里不断的回荡着“同伴”这两个字,怔怔的看着沫沫那纤细瘦弱的背影,眼眶又湿了……
怎么办?她……她还是喜欢路斯,喜欢他笑得爽朗漂亮,喜欢他会很细心的帮她掖被角,喜欢他做的饭菜,喜欢他牵着她的手……不想放弃,一点儿都不想放弃,她想当路斯的恋人,想要当他的妻子……
可是……感觉好无耻,第三者真的好可恨,她不能这么做,不能做第三者,所以……所以……同伴,不能当恋人,那么当同伴,当家人,至少,至少让她看着他幸福……
沫沫扭头就看到罗娜又哭了,顿时无奈的叹了口气,艾洛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娜这么好的女孩子他都能伤害,回去揍死他!
“呜呜……我……我没事的,路斯不用管我,呜呜……”沫沫正想安慰她,说回去帮她揍艾洛,罗娜便打断了,一边被沫沫拉着,一边伸手擦眼泪,脸颊红红的,鼻尖红红的,把一向冷艳的面容柔化了许多,显得几分娇美可爱。
沫沫想了想,嗯,感情的事果然还是不要有旁人瞎掺和,罗娜喜欢艾洛都不告诉她,肯定是害羞了,也对,几人里就她一个女孩,难免难为情。
……幸好沫沫没说出口,要不然本来罗娜都要变好的情绪都要被她一句话给堵死了。
沫沫带着一路抽抽噎噎的罗娜来到他们的新房间,推开门便看到几人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再大少爷在这几天里都被磨砺成很出色的家居大少爷了。
房间不大不小,正正好六个人生活,墙上有暖气,有独立的厨房独立的卫生间,多弗朗明哥那家伙……沫沫根本不怀疑他把下一步她将会需要什么都计算到了。
说到底,多弗朗明哥也是个可怕的家伙啊,从这些似乎不起眼的小事上来看就能看出那个坏男人的脑子有多么好使,有钱有势还有相貌有脑子,啧啧,真是完美,那个完美的男人是她的。
“路斯,你干什么?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赛罗凑过来古怪的问道,然后想到了什么,眼眸一亮,“难不成你是在为我的动手能力感到自豪?”
沫沫木然的看了一脸‘我厉害吧’的赛罗一眼,然后看着全场被褥还堆成一堆,边上还散着好几张扑克牌和石子弹弓的,赛罗的位置,表情更加的木然,一脚踹开,“……滚边去。”
“嘤嘤嘤好过分。”赛罗摸了摸被踹的屁股,鼓着两腮泪眼汪汪的看着沫沫,“偏心!路斯太偏心了!明明对罗娜很好,都不会虐待她的!”
“我虐待你了?”沫沫一边不甚在意的说着,一边往厨房走去,看了看全新的厨具和新鲜的肉和蔬菜水果,黑眸弯起,盈着笑意。
赛罗不依不饶的巴巴的跟在沫沫身后,噘着嘴盯着沫沫准备做点食物来吃好睡觉的背影,唇瓣不停的动着,也不知道嘀嘀咕咕个什么东西,“……路斯对罗娜太好了,天天给她掖被角……”
哪有天天,明明只是她醒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罗娜的被角没弄好随手弄弄的罢了好吧。
“……对她还很温柔似水……”
人家是女孩子嘛,她这是绅士,绅士你懂不懂?难不成还对她拳打脚踢啊。
“……而且在罗娜有生理问题的时候还特别关心,连那个都帮她拿,老是陪着她跑厕所……”
卧槽!那个是大雾!那个完全是因为罗娜来大姨妈的日子和她的恰好一样,借着罗娜的名义在不断跑厕所好吗?!当时船上的厕所是有两间的!
手上的刀子在菜板上发出笃笃笃的声响,黄瓜在她手下很快切成片片,一会儿用来炒肉。
“……我不管,路斯也要对我好!”赛罗嘴一撅,不要脸的道,“我也要路斯对我好,给我掖被角,对我温柔,给我打飞【哔——】!”
笃——!
菜刀卡在砧板上了。
沫沫额角暴起一个十字架,深呼吸了几下,拿起菜篮里的一根又大又粗的黄瓜,转身看向在她身后还在不断嘀嘀咕咕着的赛罗,赛罗怔了下,还未说话,后面木有节操的赛奥冒了出来,看着那根黄瓜,眼睛一亮,“要爆菊吗?”
爆你妹!
沫沫淡定的举起黄瓜,在赛罗和赛奥双眼注视下,一只手握住黄瓜的另一头,然后狠狠的一折,咔嚓,一声,黄瓜断了。
赛奥一瞬间脸色灰暗。
赛罗一副蛋好疼的样子。
卧槽那黄瓜断掉的声音好可怕,怎么会那么可怕?欸?他们是不是想到了某些奇怪的地方去了?
“给你,给你,拿去吃吧。”沫沫一人一半塞进两人手里,然后一人一脚踹出去,砰的一声把厨房门给关上,省得又有人来闹事,尼玛她困死了,要不是胃空空的难受她就滚床上睡觉去了。
赛罗和赛奥一人拿着一截黄瓜站在厨房门口,那边听到动静的已经麻利的洗完澡洗完头出来的艾洛鲍尔看向两人,特别是看到两人手里断掉的黄瓜的时候,顿时表情扭曲了一下。
“赛罗和赛奥喜欢吃黄瓜啊。我这里有菊花哦,要不要拿一些去泡?”为了平复心情而拿出了自己带过来这边的花茶泡来喝喝的罗娜喝了口花茶,舒服的眯起眼眸,不错,有沸水可以泡茶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
赛罗和赛奥表情又微妙的变了变,“不,谢谢了。”
艾洛和鲍尔憋住笑,黄瓜菊花,真是绝配了,是拿一些去泡还是拿一些去爆?噗哈哈哈……
因为这个房间虽然是多弗朗明哥为了沫沫不用跟那些自私的人一起住而准备的,但是那个男人也猜出了以沫沫的人格魅力,肯定会吸引一些识货并且有前途的人的注意和追随,所以床铺是准备了六张,恰好到了极点,为什么?因为所有被送到这里来的人名单,还有那些人的家庭背景,曾经做过的一些事等等,都是由多弗朗明哥亲自审核,并且勾画出了最有可能的人。
罗娜、艾洛、赛罗、赛奥、依奈、鲍尔,想了想,把依奈和鲍尔画了重点,思考了下,划掉了依奈的,于是,加上沫沫,六张床,不多不少,准确到叫人觉得无处可逃的可怕地步。
多弗朗明哥不是好人,他也只愿意对沫沫这一个人无条件的付出和打理一切,其他人他干什么要便宜他们?他给他们被子衣物食物就不错了,啊,虽然那些也是因为沫沫才勉为其难的给他们的。
还是那句老话,他不能为了不让别人吃肉,就让沫沫跟着没肉吃。
不过很快,这男人就一步步的给沫沫提高生活条件和水平,这才刚刚开始罢了。
谁都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了沫沫的这一次蜕变,准备了一整沓的计划。
沫沫几人吃完饭关灯睡觉,早就累趴的几人很快便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
沫沫正在介于入睡和未入睡之间,忽的,身旁有只咸猪手伸了进来,把沫沫给惊醒了,这床是分上下铺的,沫沫睡在下铺,罗娜睡在上铺,而这手……
“谁?”沫沫在那手快要袭上她的胸的时候猛然伸出手狠狠的一扭,把鬼鬼祟祟蹲她床边的人给扭得转过身,痛的惊呼出声,惊得还未睡着的人立刻蹦了起来,艾洛反应迅速的把就在他那边的灯打开,顿时光芒大盛。
“啊啊啊!好疼,放手啦,是我啊!”是赛奥的声音。
沫沫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被她扭得龇牙咧嘴的少年,眼底滑过一抹不悦,“你干什么?”谁在快要被睡着的时候被吵醒都会很恼火的好吧!
赛罗迷迷糊糊了两秒,看清楚自家兄弟后立刻一副难以置信的指责,“赛奥!你太过分了,你想袭击路斯竟然不叫我一起!”
去死!
艾洛脚往上一提,踢得睡在他上铺的赛罗差点从上床滚下来。
“好疼好痛,先放手啦路斯!”赛奥被扭疼了,沫沫这一扭真是毫不留情的说。
沫沫脸色不是很好的放开赛奥,赛奥赶紧甩甩手,然后看着沫沫那明显不好看的脸色,也不敢耍无赖了,连忙出声解释道,“路、路斯,你别生气嘛,我不是要袭击你啊,我只是……只是手有点痒,想要玩玩你的戒指而已啦。”
“啊?!这是赛奥的老毛病,他有宝石癖。”赛罗恍然大悟,替自家兄弟解释道。
“宝石癖?这什么东西?!”艾洛嘴角抽了下,这是什么毛病?手贱?
“反正就是一段时间没有碰闪闪亮亮的宝石就浑身不自在,觉得手痒难耐的心理疾病啦。”赛罗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半天终于不耐烦的道。
说起来,刚和赛罗赛奥他们认识的时候,赛罗在玩扑克牌,赛奥在玩宝石,不过似乎在过铁索的时候,放在口袋里的宝石掉海水里了,之前一直在努力想要活下去没空想这些囧事,这会儿闲下来,手就痒了。
赛奥一脸无辜又期待的看着沫沫,其他人没有出声,貌似他们身上都没带那玩意儿,只有沫沫这个最出乎人意料的家伙身上竟然带着一个无价戒指来着。
沫沫看着赛奥,隔着衣领摸着自己的戒指,心里有些犹豫,兴许是因为感情变了,所以现在要她把这枚戒指给别人玩,她还真不舍的。
“给我玩玩嘛,我保证只在床上玩,不会把它弄到地上去,也不会丢掉的啦,真的,拜托拜托,要不然我今晚肯定睡不着,就算睡着了,明天手一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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