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个重磅炸弹,差点就让她打了一个寒颤,曹氏姐妹被打进冷宫了?不然,她们是不会搬出寝宫的。只一霎的惊异,仍然是风轻云淡的问:“新人笑旧人哭,常事!今天的隆基堂能住曹氏姐妹,当然也能住你。以后嘛。。。算了,人各有命,呵呵,个人惜福吧!”
“娘娘说的新人旧人的是什么意思?”没有打击的了她,反被她给说的心惊肉跳。
“冯夫人也不是傻子,何必让我解释呢。算了,这些话就不说了。年复一年的实在没有意思。”穆黄花越是这样说,冯小怜的心里就越是抓狂。打住正好,她也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还有一件事,不知娘娘知不知道?”
“我知道的事很多,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件?”姿态还是那么的高,高到冯小怜不得不仰视。
“曹韵菁的姐姐曹夫人明天就要在宫里受刑了。”
由他的嘴说出来,穆黄花还是有点吃惊,“后妃嘛,受刑正常。”
“不知娘娘要不要去观刑啊?皇上准许嫔妾来主持执行。娘娘要是不去,有点可惜了,这可是百年不遇的一次活揭脸皮?”
穆黄花终于坐不住了:“活揭人皮!冯夫人不怕做梦有人半夜索命吗?再说了,就你凭什么去去给同为夫人的曹月娥动刑!”
冯小怜这才扳过来这口气,她趾高气昂的说:“曹月娥是得罪了我才获罪的,所以,皇上特许我去监刑。就连曹韵菁也要被赶出来,她早晚会不得好死。我早就说过,她们休想盖过我的风头。”
“没想到,你柔柔弱弱的人,竟然如此的心如蛇蝎!”
“娘娘话说的不要太绝,嫔妾要不是看在以往和你的情分上,这椒房殿你还能住的这样安稳吗?”狰狞的笑让柔媚的脸更加的魅惑。原来细长的眉梢,不仅能媚君,还能杀人。她知道,若是冯小怜搬得动她,岂会顾念主仆之情。她怕是会用比揭脸皮更可怕的酷刑来对付她。
能对付冷酷的只有更冷:“本宫当然会去的,这样的事怎么会少的了本宫呢!”穆黄花去了,众人面前她冯小怜还是在在她的下面。
“本宫还是不得不提醒你一件事情,就算有皇上的允许,你一样名不正言不顺。”
这句话才说到了冯小怜的心里,就这一句话,才好让她把她要说的给说出来:“多谢娘娘为妾身操心,正如娘娘所说名不正言不顺当然不能让人信服,所以,皇上要在明天处置曹氏的时候,当众宣布敕封妾身为淑妃。”
“淑妃?”她气急而笑:“淑妃!左皇后。冯小怜,今天你是来炫耀的,还是来示威的?”
“娘娘误会了,嫔妾是来感谢你的。没有娘娘当年的提携,也没有今天的冯小怜。娘娘贵为皇后,绝不是和曹氏姐妹一样的见识。她们之所以能有今天的下场,就是眼里太没有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成功上位
八月的桂花树下,曹韵菁的脸煞白而惊恐。姐姐的脸一开始还是娇艳欲滴的,只一会儿,只一会儿,就剩下满脸的血污。她被绑在树上,没有一点可以挣扎的余地,任由刽子手无情的剥去她的脸皮。血水从皮肉里涌出,浸湿了眼角,鼻孔和嘴唇。在一声惊叫之后,她就失去了所有的感觉。一桶凉水泼来,才知道自己还活着。蠕动一下嘴唇,自己的血也是腥的。围观的人群在她的视野里也是红彤彤的一片片。
曹昭仪无力的嘶叫着,徒劳的想扑到姐姐的身边。几个结实的宫人死死的摁住了她。
穆黄花想起了曾经看过的《封神榜》电视剧,苏妲己看着皇后被投到虿盆里,而露出的甜美的笑。她也是一样,甜美的笑里掩藏着残忍的疯狂。
正午的阳光,在冯小怜的脸上撞击出灿烂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加上眼前非同一般的刑法。没有人敢仰视她。
曹月娥缓回来一丝的力气,她朝徒劳着为她求饶的妹妹笑了笑。只是血污之下,谁能看得出她是在笑。
咯咯的笑声,还像以前那样的清脆,她轻启血唇,婉转的清唱着:“桃红柳绿又是一年春,小桥流水岸上换了几家人。侬今日对镜梳妆妆容俏,哪承想,有朝一日,世事轮回。白骨森森无人收,只落下荒山野岭葬孤魂。”
曹月娥的歌声让冯小怜毛孔倒竖:“你是不是想毁容之后再被哑了喉咙?”
尖细的冷笑声响彻深宫,“冯小怜,我死都不怕了,还能惧怕什么呢!顶多你效仿吕后再来一个人彘,曹月娥怕你从此以后不能如厕。哈哈哈……”
果然冯小怜没有吕氏的老辣,她没敢再对曹氏姐妹动手。只是让人把她们打进了冷宫。
穆黄花不禁后悔,当初为什么不问一下北齐到底是哪一年亡的国,谁是亡国之君,她自己又有什么样的命运。以当时的情形,孟婆会爽快的告诉她的,毕竟孟婆以为她喝了孟婆汤,会忘记投生前的一切记忆。孟婆摇头的一幕也逐渐清晰起来,看来她的命运不是坎坷,就是多舛。自己选的,怨不得任何人。曹夫人都悟透了一切,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该来的终究还会来,冯小怜,斗宠能赢得了我,我要在精神上战胜你。
收拾出他送的金钿步摇,他碰过的衣衫寝帐,凡是和他有关的,凡是能勾起对他的回忆的,一切的一切,统统的都锁在一个大箱子里。让爱情死去吧,让高纬见鬼去吧,让冯小怜继续丧心病狂去吧!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男人吗!穆黄花输得起!
她有滋有味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没事的时候就去胡太后那里聊聊天。
冯小怜越来越得宠了,可是仍然不能阻挡高纬去找别的女人。一个又一个的夫人,一个接一个的娥英。当穆黄花在花下起舞的时候,她则在隆基堂发狠的想着该如何抓住高纬的心,不让他看别的女人一眼。无聊的时候,她选择向最大的敌人炫耀。
当她迈着得意的步子来到椒房殿的时候,眼里的得意已经不言而喻。她是左皇后,不必和其他的妃子一样给右皇后行大礼。她甚至不把失宠了的穆黄花放在眼里:“娘娘如今好清闲,不用伺候皇上,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呀?”
穆黄花舒展了一下腰肢说:“这样说来,你也要感激那些能替你伺候皇上的人了?淑妃今天不是也很清闲吗?怎么皇上对你也腻歪了?”
“娘娘说的不嫌寒碜,我不就是闲个一两天吗,可不敢和你比呀!”
“哈哈哈……”穆黄花依旧笑的花枝乱颤:“淑妃你还有这种爱好,五十步笑百步!哈哈哈……太好玩了。本宫看你要是闲的没事可以再练习一下发骚,这样来打击本宫实在是没有必要。我们不是一个档次的,所以,本宫是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打击厚颜无耻的人,你首先要比她还要厚颜无耻,能说的多得意,就要有多得意。
冯小怜简直要被她给气个仰倒,来笑话她反被她给耻笑。
回去之后,冯小怜是卯足了劲在高纬的身上下功夫,企图说服他废了穆黄花,她好名正言顺的做正宫娘娘。高纬一听她的意思就大为摇头:“这个可不行,母后一向最喜欢皇后,要废后,她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冯小怜没法了,高纬对他的母后还是相当的敬重的,j□j宫闱的事情他也有些耳闻,之所以不闻不问,就是不想母子之间闹得太过尴尬,伤了母子之情。
自从纳了冯小怜,高纬就很少到太后哪里去请安了,胡太后也乐的方便,两下一直无事。这天,小怜一反常态的劝他说:“皇上,你许久没去给太后请安了,要不就今天去给她老人家送些时鲜的果子尽尽孝心吧?”
高纬纳闷道:“你最不喜朕去太后那里,怕太后又说你的不是,今天是怎么了?”
“看皇上说的,一国之君,首当行孝。难道,小怜说的不对吗?”
“对对对,当然对了。”这个恨不得天下美女皆为我妻的皇帝(当然,不包括他的母后,这一点人伦还没有沦丧。)对冯小怜这个女人几乎没有了抵御能力,她说的话只要不违背他的最后一丁点的底线,他都会说对对对的。
“小怜,要不你和朕一起去吧?朕也让母后看看如今的小怜是多么的倾国倾城。”冯小怜心想,我的脑子可没有半夜被老鼠咬,难道自己还找不痛快去和一个老女人争风头不成?再说了,今天可是有大事才让你去的,难不成我还对她有孝心了不成。
“皇上,小怜现在还是不要去的好。太后本来就不喜欢我,加上皇后又整天在她的面前说我的不是,到时候怕是没有好话听。皇上,你也不想看着小怜被骂吧?”
高纬揉着她的小心肝,无比恶心的说:“那是当然,看到小怜你受苦,朕恨不得去替你。”冯小怜这才眉开眼笑,阴谋就要得逞了。这下就可以把穆黄花的背后大树给砍了。
高纬去给胡太后请安,可巧胡太后有事出去了一会儿。他的心是一会都不能安稳一下,就这一点点的时间,他也好似不甘寂寞。眼睛不安分的在几个小宫女身上瞟来瞟去,终于看到两个实在是绝色。按捺不住心中的j□j,不顾这是老娘的寝宫,拉着两个宫女就要巫山云雨。
那两个是抵死不从,高纬气疯了,竟然还有敢反抗朕的:“你们不要以为是太后的人,就不把朕放在眼里。若是不从,朕就直接告诉太后,说你们欺君罔上,全部诛杀九族,把你俩五马分尸。”
两个小孩子被吓得哭哭啼啼的,反抗也不是,不反抗还不是,只祈求太后早点回来。殊不知,太后早就被人用计给绊在了外面。趁着她们害怕的档儿,高纬一把扯下宫女的小裤。j□j着扑了上去,乖乖,好像不太对,好像是个男的呢?掀起衣服一看,不是男人还是谁。再扒开另外一个,依然还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玉面郎。
敢情是太后瞒着朕在寝宫里养面首?和士开他默许了了,老道士他也晓得了,如今还豢养了一群小的,高纬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当即下令把两个假宫女给斩首了,太后回来之后,永远不能再出去。其他的人,也休想踏进这里一步。
高纬私下里问:“母后,你为何行出了这样荒唐的事,让朕的面子往哪里放。”
胡太后不慌不忙的说:“儿啊,你母后好似没想到咱高家的人还有廉耻之心。哀家在这里等着,希望你能是个例外,别让为娘的失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冯小怜可谓是一个蛰伏的老手,做着打工妹的行当,却收获了意想不到的荣耀。作为高纬的女人,她到底是炮灰女,还是一个笑到最后的人?
对于她的成功上位,穆黄花心里是怎样的感受,她能不能走出被最爱人的背叛的阴影,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舞蹈在她的生命里是从此退去,还是发扬光大?
敬请关注下一章《舞林大会》。
☆、舞林大会
软禁了胡太后,冯小怜大为痛快,她又一次耀武扬威的来到椒房殿。
“娘娘有没有听到太后的事情呢?”
“太后的事情本宫倒是没多大兴趣,倒是对你有兴趣。”
冯小怜不明所以的说:“娘娘说对我感兴趣是什么意思?”
“本宫一听到太后的事,就在这里想着你大概几时几刻来到这里,你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果然不出本宫所料,误差为零,和本宫猜想的一摸一样。”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最想看到的是穆黄花哭天喊地的诅咒,哀悼她的靠山倒了。现在穆黄花竟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让她膨胀起来的小心肝瞬时没了乐趣。难道,这个女人不正常?
刚刚想到这句话,穆黄花就问了她一句还算正常的话:“本宫有一件事不明白,当初是本宫把你给捧上去了,你为何会对本宫有种歇斯底里的仇恨?”
“仇恨?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以后恩怨,何来仇恨之说?你一直都把自己当成西王母一样圣洁普度众生吗?你错了,许多年在你的跟前,为你端洗脸水,为你捶肩捏臂,你以为我会对你感恩戴德,希图那一点可怜的恩施吗?你错了,我是一个贱婢,可你也是贱婢的女儿,你能受万人敬仰,我为什么就要甘于人下。你也不要把自己说的太伟大了,什么叫你把我给捧了上去,难道你不是为了排除异己稳固你岌岌可危的后位吗?我不是在索取,而是来拿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娘娘是不是受到打击撑不住了,杯弓蛇影,觉得我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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