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指继续伸往水中,用中指探索着法拉肉缝上的硬块、食指与无名指都放在大阴唇的根部上;法拉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两根手指在自己私处中发出的热度,我的手指轻轻向上一推,法拉舒畅的陶醉感像涟漪一样向四周散开。
“求求你……把你的手指给伸进来吧……”法拉徐徐发出销魂的叫春声,下身的阴核也已膨胀到最大,皮已经包不住变大的阴核,开始慢慢退却。於是我慢慢的将中指插进法拉灼热的阴道中,两边皱纹满佈的粗糙阴壁每一刻都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随着我中指的猛烈抽送,法拉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我甚至每秒锺都感受到法拉丰润的淫水洒在我的手指上。
“嗯……好……好舒服啊……”看来法拉已经再次我的雄风下迷失自我了,不过这样子也没关係,因为接下来才是高潮所在呢……正当法拉正在陶醉於下体的快感时,我果断地把中指抽了出来;突然法拉却无法忍受下体的空虚,无法移动四肢的她,口中只能发出着一丝丝娇媚的淫叫声,以乞求我的宠幸:“阿业……不行啊,法拉的那裡仍然充满污秽啊……求求你……阿业……”
“哦,是吗?你指哪裡啊?”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法拉的哀求,同时又把一滩肥皂水涂到自己的手指上。
“法拉我……法拉想要阿业你用你粗大的手指……插进法拉的污秽淫穴中啊!”
我看得出法拉早已欲火中烧,没想到如今她甚至会大声向我喊出如此淫荡的句未呢。哼哼,既然法拉这麼乖巧,因为主人的我,当然要给她少许奖励啦。
我再次翻开法拉那淫乱不堪的肥美阴唇,再次把那沾满肥皂水的中指插进去;与此同时,法拉深深一吐长气,看来她也乐在其中呢。
“怎麼样?很不错吧?”我明知故问。
“嗯……嗯嗯……嗯……”法拉一边享受着一根坚挺的中指在抽插着自己的淫穴,而且滑溜溜的肥皂水也在她的阴壁上黏稠地流动着,她脑中再也想不出该怎样回答,只懂像一隻欠操的母狗一样用最简单的声音回答着我。
“哦,那即是仍未满足吧……”呵呵,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法拉,我继而把第二隻、甚至第三隻手指都给插进法拉的阴道中,然後三隻手指都在法拉的阴道中猛烈地左右搅动着;不出一会儿,法拉开始发出阵阵咆哮,双眼反白,接踵而来的阴道中的一大股阴精,当我把手指抽出来时,沾在手上的已不再是那些薰香的肥皂水,而是满手法拉的腥臭淫水。
“很好,涂过肥皂之後,就应该是时候要好好地洗白白了……”法拉呆呆地摊在水池中,而我则从浴室旁边取来了一个棒状的洁净擦,取了下方的手柄之外,整个洁净擦上四方八面都是粗糙刺手的尖锐擦毛;我想,法拉也知道我接下来会做出甚麼事来吧……
我二话不说就把那洁净擦插进法拉小巧玲瓏的紧窄阴道中。突然我却听到法拉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只见她满面泪容,口中不停地求我拔出那洁净擦。於是,怜香惜玉的我也当然会依从法拉的说话,轻轻地拔出洁净擦,但这个过程却给予法拉更大的痛苦呢:单是那些粗糙的软毛就已经使得法拉的阴道痒痒的,当我把洁净擦抽出来的同时,那些连绵不断的软毛更是不断刺痛法拉的娇柔阴壁,只见她眉头紧皱、双眼反白,变得像机器一样口中只懂得重覆着同一句说话:“求求你……不要啊……”
不错不错,我所追求的就是这种情节了:没想到法拉竟然不能移动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根不明来历的粗糙洁净擦在自己贞洁娇嫩的阴道中抽插着,口中只能发出着阵阵乞求声……呵呵,可爱的法拉,让我给你更大的快感吧!我把那洁净擦再度插入法拉的阴道深处,随着洁净擦在法拉淫穴中蠕动的瞬间,法拉甜美的脸孔已开始渐渐扭曲起来,她的头只得无力地左右摇摆着,口中只餘下含糊不清的叫床声……
“嗄……不……不……嗯……行了……”我抓紧那洁净擦,使那洁净擦在法拉体内左右旋转着,使擦上每一根幼细的小毛也粗糙地刮刺着法拉的阴壁;同时,法拉只得疯狂地嘶叫着,体温逐渐升高,不出一阵子,法拉到达了第二次高潮,把一大股稠稠的淫水打在洁净擦。
当我把洁净擦慢慢地褪出法拉的阴道时,我仍然感觉到法拉的娇躯在微微地战抖着,不过这也没关係了;我观赏着手上的那根洁净擦,咦!真不错呢,擦上的每根细毛都沾满法拉的淫水,上面还带着一点点血迹……啊啊,法拉真可怜呢……
结果,受过洁净擦的折磨的法拉早已崩溃,在她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我又再度跟法拉大战了十多回合,我在法拉体内射了三次精後,才肯为她穿回衣服到外面睡觉。
结果,当我们嬉完水回到密室时早已是半夜三更了。当时的法拉才勉强清醒过来,於是,我就给她解释清楚事件背後黑暗的真相……
“那麼,即是说现在你无须担心,由於我已是育成员之一,我会有行动中尽量保护你,然後再找方法逃走的……”我如此安慰着可怜的法拉。可是,昨天惨被轮姦、灌肠的记忆仍在法拉脑中挥之不去;更别说要担心接下来究竟会出现怎样的劣况了……
“你要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啊!你不但是一名人质,而且也是他们的”育成目标“啊!那些傢伙的真正目标……他们的真正目标是要把你培育成他们的性奴啊!”
我见法拉沉默不语,只好再度游说:“我们现正身处的是那深谋远虑的老狐狸所拥有的秘密地下基地,要是我们不好好合作的话,别说是要安然无羌地离开这个人间地狱了,你甚至要成为那讨厌的老傢伙的性奴,失去自由生活、每天只能跟那老头子做爱……”
听了这句说话,法拉再度回复沉默,只好心有不甘地静静坐着,彷彿是在想尽办法去反驳的样子。“但是,我真的能够相信你吗?只要配合你们的育成,我真的能够逃出生天吗?如此天方夜谈的事……”
在这句说话之後,密室一直保持着沉默,我跟法拉都不愿再深究下去,现在能够做的,只有养精蓄锐,想想明天该如何面对育成计划了……
於是,我没有理会法拉,便独自进入梦乡了。至於法拉……
“的确,即使我不跟他合作,我最终只有沦为钱先生的性奴;既然如此,难道我真的只有……”经过了一轮激烈的内心挣扎後,法拉终於作出决定。法拉突然主动地把身子贴近我,甚至投入我怀中,然後安心入睡……
“我愿意相信你……”法拉心想。
咦?我总觉得法拉好像吻了我一下,是我的错觉吗?算了吧……
第08章 第一天的育成
“隆隆……”密室的大门再次被沉重地推开,
一谣微弱的光线徙外面透进来。
“两位、早安啊。”站在门外的是我的三名好同事,不用说“育成计划”已经开始吧蒐蒗蓖蒸,綡綰揪s他们应该是来带我和法拉到上次那个经过特别设计而成的实验室的。
沿途走在灰暗的走廊上,我双目紧紧凝望着法拉鉾銎銙銛,察寨寠寤心中仍然不免有一点点担心。虽然我口中却说要保护法拉并暗中找方法逃脱,但事实上那可能只是用作哄骗法拉的谎话;毕竟我心中也明白涨漞熇煽,精粼粿粽我现在唯一的逃脱方法就只有把法拉育成为只效忠於我的忠心性奴,或釦琠瓵蛌渐s她放心只是要令她的放下介心後好让我更容易乘虚而入的小把戏。
如果法拉的本性真的是如此纯真贞洁的话嶀嶈嵿嵽,漫漠演漼我相信她应该不会轻易受到那胖子阿牛或黑人米高的雄风诱惑;反而我真正担心的,却是那金髮男子路易,由於他的目的跟我相同,恐怕他这位情场高手也会跟我使用同样的方法吧——攻於心计。只是,唯一不同的却是,我能够於晚上跟法拉二人独处;
所谓近水流台先得月,怎麼看都是我比较有利吧?
姑且勿论这一点,但我总觉得钱先生总不会如此简单就让我们有机可乘,或釦琠M那三大色狼都只是棋子,钱先生真正的王牌却是性学博士金博士吗?的确地,如果他真的懂得设计出能够完全地激发出法拉的性欲的疗程的话,或釭k拉
真的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们的性奴的……
“欢迎亲爱的法拉小姐大架光临呢……”正当我仍在思考着目前形势时,实验室的大门已徐徐打开,没想到站在实验室内恭候着我们的,是一名戴着金丝眼镜、满头灰白短髮的矮小老人,不用说也能猜到,那人应该就是传闻中的金博士了。
我再定睛细看,打量着实验室内的佈置,没想到金博士竟然在实验室中间内设置了一台手术桌,上面还附着数个铁銬;而在手术桌旁边的,还有多个大小、高度不同的柜子,上面竟然放着不同款式的震蛋和阴部按摩棒。
我转过头来,只见法拉竟已缩起身子,歇斯底里地颤抖着;我马上上前把法拉紧紧地拥在怀中,保护着法拉不让她落入那四名禽兽的魔爪中。
“法拉,你不需如此担心啊。”只见金博士坐在一张矮凳子上发出几声奸笑,同时,阿牛和米高从实验室的另一旁搬来一张木椅子,并示意法拉坐下。“放心吧,法拉。昨天只是我那三名不成才的笨手下胡作非为,我早已教训了他们一顿,我也为他们之前对你的兽行深表歉意;我保证,我们不会再对你有任何不轨行为。”
只见金博士压低嗓子、一本正经地向法拉道歉着。
原来如此,我心想,看来他们不但想用性慾来迷惑法拉,甚至仍想用糖衣来包装这陷阱,让法拉在毫无防备下承受这性诱惑的衝击……
“哼!你以为你随便地道歉一下,我就会相信你们、甚至原谅这几天以来你们的所作所为吗?”毕竟法拉也不是那种随便、天真的女子,只见她垂下头,仍在介怀着自己失身、然後惨被轮姦的事。
“法拉,我们也知道这样做不是君子的所作所为……可是……对不起!”话声刚落,金博士和其他三人也马上跪倒在地上,五体投地地向法拉道歉。同时,金博士继续说道:“其实……其实,我们家老爷钱先生患上了不治之症,现在只餘下数个月的寿命……”
没想到这出乎意料的一句说法,果真令法拉动摇了;只见法拉一反之前强硬的眼神,竟然开始用怜悯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四人。
“我们家老爷出生於内地的低下家庭,自幼就没享受过天伦之乐,十多年的童年就在工作和读书中渡过;直到他投身社会工作,也从来没有好好享受过人生乐趣,终日只懂想着如何赚取更多金钱以弥补自己空白的童年和回馈自己的家庭……”金博士轻轻嘆了一口气,满眶略籉a继续说着:“好了,好不容易他才得到了成央A终於飞黄腾达了,当他以为自己能够鬆一口气,能够好好地安享餘年时,却得知自己染上了不治之症……竟然……竟然只餘下数个月的寿命……”看金博士说得声痍悀U的样子,还真的很难想像他竟然是在说谎呢。
“难道……难道连上天也要老爷只能在绝望之下含着那半点未了的心愿而黯然离去吗?”
正当连单纯的法拉也听得双眼汎红,打从心底裡同情着钱先生时,金博士继续乘势追逼:“正当我们都以为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爷含恨而终时……我们发现了老爷对你有着莫大的好感……”
气氛变得凝重起来。“我们希望能够让我们老爷在死前留下最後的一个美好回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希望法拉可以在老爷的餘生中担当他的性奴,成为他生命中的第一个、也是最後一个女伴……”金博士开门见山的说出诉求,同时,三人开始向法拉叩起头来,恳求着法拉能够就此答应这“卖身契”。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法拉竟然不为所动,只能不知所措地呆坐在椅子上,脸上清清楚楚地刻着“迷惘”这两个字,彷彿丝毫没有想过要答应他们,反而只是在盘算着如何可以令他们死心。如是者,法拉一直无奈地坐在椅子上等待他们放弃;果然,不出五分锺,金博士终於停止了叩头,吵闹的叩头声也随之而停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液液鲜血和略翿怜b地上的滴答声。
“哼……哼哼……”金博士拭了拭额上因叩头而造成的伤口,又擦了擦满眶的略叮用沙哑的声线向着墙壁咆哮:“哼!原来真的只是我们太天真了!结果原来人类都不过只是带着”道德面具“、内心却是虚伪、腐败的禽兽!枉我还曾经相信法拉你会是一个懂得怜悯、不会只顾一己私欲的人,结果原来你也是跟其他臭男人、混蛋一样,只是为了所谓的”贞洁“这种虚无縹緲的概念只对一名濒死的孤独老人置诸不理!”“我……我……我其实只是……”突然,钱先生那孤单空虚的样子竟然出现在法拉的脑海中,伴随着金博士一句句鏗鏘有力的怒骂声,法拉心中竟然出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已经够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