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总裁追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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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追逃妻-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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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是刚回过魂。

“怎么还要回去?”程敬轩不满。

“不想让妈妈为我担心。”方心佩叹息。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好担心的?”程敬轩不满。

“不管多大,在母亲的眼里,还是个孩子。”方心佩怅然地摇头。

“你一个人独自在深圳这么多年,又不见得……”程敬轩说了一半,又把话咽了下去。

说起来,方心佩流浪深圳,还是拜他所赐。

所以,他说着说着,就心虚了起来。

方心佩有气无力地斜睨了他一眼,却没有得理不饶人。

晚霞在紫色里无声地死亡,黑暗击杀了最后的光辉,可是谁也没有说话。

“现在我陪你在深圳。”程敬轩亡羊补牢地说。

“嗯,好像是我在陪你。”方心佩毫不留情地说。

“我们两人之间,还用得着分彼此吗?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程敬轩邪笑着,一只手已经从她的颈部滑下。

“别闹了,我饿得浑身没力气。”方心佩央求。

“原来不是因为我卖力而没有力气吗?”程敬轩不满。

方心佩瞪了他一眼:“是因为你太卖力,我才会饿的。”



程敬轩不怒反喜:“那就好,仍然是我的原因。”

“脸皮真厚!”这是方心佩对他的评价。

不过,某人的脸皮确实有点厚点,不仅不恼,反倒沾沾自喜。

“我们去吃晚饭吧!”

最先败下阵来的,还是方心佩。

“秀色可餐,我吃你就行了。”色迷迷的某人说。

“可我饿啊……”方心佩没好气地送了他一个白眼。

可惜风鬟雾鬓的造型,怎么看都觉得媚惑。

所以,程敬轩立刻食指大动,某个部位已经悄悄发生了反应。

“别闹了。”方心佩咭咭地笑。

“我喜欢看到你笑。”程敬轩叹息。

“小时候,我很爱笑的。”方心佩失笑,“不过长大以后,母亲重病,我就笑不出来了。”

程敬轩明白,真正让她笑不出来的,应该是他。

当年他与她初相识的时候,她的笑容,明媚到让他嫉妒。

一千万句“对不起”,即使心再诚,也抵敌不了她受过的苦。

“以后,我会让你经常开怀的。”程敬轩喃喃低语。

“我饿得可以吞下一只牛。”方心佩夸张地笑。

“那你吞我吧,我绝对不如一只牛壮。”程敬轩立刻打蛇随上。

“我真的饿死了……”方心佩可怜兮兮地说。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吃软不吃硬?



正文第265章 亲手撕毁的合约

迟来的晚餐还是相当丰盛的,牛排煎了七分熟,程敬轩嫌老,吃了两口就扔在一边。想要再叫份六分熟的,又怕方心佩指责自己浪费。

方心佩穿的,是程敬轩的衬衣。米白色带暗纹格,穿在她的身上嫌长了。

不过,在程敬轩看起来,长度却刚刚好,遮住她的臀部,露出修长的美腿。

“酒店里不是准备睡衣的吗?”方心佩对自己的穿着很别扭。

所以,刚才侍者送餐的时候,她没有露面沲。

“我的衣服不是更好吗?”程敬轩穿着一件短袖恤,“以后我多准备几件衬衫,比你那些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容易穿多了。”

方心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不知道安的什么心邹!

当然,她很快就知道了。

衬衫易于穿,更易于脱啊。

在程敬轩的怀里,她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化作一滩水……

“不行了,我要回去。”方心佩累得很想就这样呼呼大睡。

幸好还有一点残存的理智,怕方怡在家里苦等。

“早呢,现在才七点多。”

“快八点了!”方心佩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

“七点五十八分,离八点还差三分钟呢!”程敬轩把表伸到她的眼前,“佩佩,你的表已经有点年头了吧?现在都没有人戴。”

“是我高三毕业那年,妈妈买给我的。”方心佩半闭着眼。

心里盘算了一下,八点钟似乎确实不太晚。

其实,她知道,自己留恋程敬轩的怀抱。

因为这个怀抱,很快就会不再属于她。

“现代人戴手表,并不是为了看时间,更多的是为了炫富。”

“我这只表不值钱,妈妈的工资不算高。”方心佩懒洋洋地说,“不过,妈妈自己的表更便宜。”

“瑞士梅花表,也还行。”程敬轩想了想,还是没敢说方怡的不是。

在方心佩的眼里,母亲是不容质疑的。

事实上,对于方怡来说,能为养女买一款梅花表,也算不容易了。

毕竟,老人家节俭惯的。

“我觉得很好。”方心佩看了看腕表,“时间走得很准。”

程敬轩失笑:“从来没听说过瑞士的表走不准。”

“手表最主要的功能,不就是看时间吗?既然如此,我觉得这款表完全能够胜任。”

“手表的功能,已经改了。现在的手表,更重要的功能,是装饰。”

方心佩对时尚没有追求:“我觉得没必要吧?好好地在腕子上弄条链子,很舒服么?”

程敬轩哭笑不得:“你对首饰的功能,理解不足。要是你还不累的话,我们去珠宝店看看。”

“不用,我累得很了。”方心佩闭上眼睛,“我不需要珠宝,保养都嫌麻烦。”

她的身上,除了这款算不上首饰的手表之外,没有一件饰物。

程敬轩想,上次买了耳环,不见她戴,不如买条项链吧!

只是方心佩大约不会接受他这样贵重的礼物。

“那你睡会儿吧,现在还早。”程敬轩柔声说。

“唔。”方心佩迷糊地答应了一声。

真的很累。

有时候她想不明白,明明每一次他都是出力更多的那个人,为什么他每每还生龙活虎的时候,她已经筋疲力尽?

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她很快就睡着了。

不过,没有忘了咕哝一句:“十点半以前叫我。”

程敬轩答应,不过方心佩并不相信。

只是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所以还是很快沉入了梦乡。

程敬轩含着微笑看她,娄住她的背,让她密密地靠近自己。

“别……”方心佩含糊地咕哝一声。

可是,她的动作,却显然和这句拒绝完全相反。

她的手臂,绕到了他的肩后。

头部,却枕在他的臂弯。

“十点半……”她喃喃低语。

程敬轩愣了愣,低头看去,却见方心佩睡得很香。

那句话,分明是梦话。

他忍不住又好笑又好气。

连睡个觉。都不肯安稳啊!

不过,拥她在怀的感觉,真好。

他觉得空虚了几个月的心,又被实实地填满了。

一年之约?

他邪邪地笑了。

现在谁还会提起?

这次车祸,也不算罪不可恕。

至少,还成就了方心佩和自己的重修旧好。

如果在车祸之前,他觉得可能真要憋一年呢!

苦点痛点,不算什么。

只要能得回方心佩的一颗无暇芳心,那就是值得。

程敬轩越来越觉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早已经填满了他的胸腔。

纵然曾经万花丛中过,可是现在想来,都只是年少的风-流,没有任何值得回味的地方。

反倒是六年前,和当时名叫柳佩的方心佩相遇,进而相聚,却总在不期然间想起来,充满了温馨。

也许,她是唯一可以走进他内心的女人。

只是他明白得太晚。

那些执着的目标,又让他丧失了和她携手同行的勇气。

“可是,我不能放弃你。”他喃喃地宣誓。

方心佩没有听到,她正做在做梦。

梦里是染墨泼画的烟雨江南,一身洁白婚纱的自己,正面扬笑容,走向眼前的新郎。

她满心欢喜。

忽然一阵风把她吹到半空,她尖声叫:“不要!”

“怎么了?佩佩,你做噩梦了,快醒一醒。”程敬轩被她的尖叫惊醒,担忧地叫醒了她。

“啊?”方心佩睁开眼睛,神情惺忪。

似乎一时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程敬轩柔声解释:“刚才听到你在尖叫,所以把你叫醒了。好好的,怎么会做恶梦呢?”

“没关系,我经常做噩梦。”方心佩摇头。

“在你的梦里,我不会是演反面角色的吧?”程敬轩轻问。

“我的梦里没有你。”方心佩没好气地说。

“可是我的梦里,却满满地都是你。”程敬轩深情款款。

“你会做梦吗?”方心佩好笑地瞪大了眼睛。

“当然会,你听到我的呼噜:“我以为做梦就是小女孩子的特权。”

“我到底是小女生,还是个大男人,恐怕没有人能比你更有发言权。“程敬轩邪笑,”要不然,我们现在当场试验?”

“别!”方心佩吓了一跳,抬腕看表,立刻惨叫一声,“完了,现在已经十一点啦!”



“十一点,夜生活刚刚开始丰富多彩。”程敬轩无辜地说。

“我明明让你十点半叫我的!”方心佩嗔怨。

“你醒的时候,确实才十点半。”

“怎么可能!”方心佩瞪了他一眼。

不过,在某些事做过以后,她的白眼,绝对没有一点作用。

对于程敬轩来说,这个白眼,他自动理解为媚眼了。

有时候,阿的精神胜利法,还是多少有点用的,难怪国人推崇备至。

“我要回去了。”方心佩伸手捞起衣服,却是他的衬衫。

她又已经被剥得不剩下一丝一缕的布片。

某人一向喜欢裸睡。

尤其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别急着穿衣服,我们再……”

“不行!”方心佩义正辞严,裹了一条毛巾就往浴室里冲。

镜子里的脸上,浮着潮红。

如同一朵鲜艳的牡丹,正在慢慢地盛开。

她抚了抚自己有颊,暗暗地想,她现在已经是过季的花朵了吧?

不过,仍然有人拿她当成宝,也算是颇觉安慰。

她抚着额哀声叹气。

一年之约,似乎是被她亲手撕毁的。



正文第266章 卖花的姑娘

方心佩还是在十二点之前赶回去,方怡正在灯下举针。

“妈妈,都说今天会回来很晚,怎么还没睡?”方心佩嗔怪。

她的脸有点热。

如果不是因为程敬轩,她应该在十一点之前就回来。

熬夜,对于年轻人来说都不好,更别说是身体单薄的方怡了沲。

“没有什么,我只是刚迷上了十字绣,正赶工呢!”方怡微笑,“我在厨房里留了莲子羹给你,你去冲个澡,我去给你盛。”

方心佩更加惭愧:“妈妈,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快去睡吧!”

“妈妈也不困。”方怡笑着去了厨房邹。

方心佩看着她背影,咬了咬唇。

早知道,就不该在外留宿,累母亲苦等。

程敬轩啊,你真是害人不浅。

她幽怨地想着,顺从地去冲了一个澡。

镜子里,映出了一脸的春-色。

幸好母亲不习惯开吊灯,一盏壁灯,还照不出她的真实情况。

脖子以下的部分,更是莓红点点,那是程敬轩留下的印记。

她恨恨地想,也许不见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可是当时,她却鬼使神差地去了。

也许是因为挂念在南津受的伤,也许是她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其实所有借口都只是浮云,她只是受了蛊惑,她只是不忍避见。

方心佩没有在浴室里逗留太久,擦着发出来的时候,看到方怡已经把羹端到桌上。

“妈妈,你快去睡吧,我端房间里吃,还能上一会儿网。”

“好,别太晚睡。”方怡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句。

“我知道。”方心佩灿然一笑,“妈妈,我已经大得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还担心我不会照顾自己?”

方怡失笑:“不知道还能照顾你多久,总想替你多做一些什么。”方怡的笑,带着伤感。

“妈妈会长命百岁,一直把我照顾到老。”方心佩撒娇。

她担心地看着方怡,难道医生的诊断,母亲已经知道了吗?

这话,听起来有点不详。

“傻话!”方怡宠溺地瞪了她一眼,“妈妈总是比你老得快。”

“那我长得快一些,争取追上妈妈的速度。”方心佩笑着说。

“快吃吧,已经十二点了,上网也别太晚了。”

方心佩故作欢快地回答:“我知道了!”

看着方怡熄掉客厅的灯,房间里的灯也熄灭了下去,方心佩忽然觉得感慨莫名。

被程敬轩折腾得太累,以至于一觉睡到十点半。

方心佩满怀愧疚,暗下决心,以后不管有什么天大的事,都要在十点以前归家,免得母亲放不下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她痴痴地想,用勺子挖着莲子羹。

方怡放了一点冰糖,羹品很甜,一直甜到心里。

方心佩拉开抽屉,折合的镜框里,是方昊羽和方语柔的合照。

方昊羽严肃着一张小脸,似乎永远有无数的问题要思考。

而方语柔则相反,灿烂的笑容,可以赛过阳光,仿佛没心没肺。

手指轻轻地抚过孩子们的脸,她的心里,终究是不满足的。

养儿方知父母恩,直到产下孩子,她才明白,方怡对她的打或者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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