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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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 第6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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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钱宁挣扎了一下。他的嘴里塞着一团破布,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地下体也不知怎么弄地。张挺挺的如同一杆枪戟,根部却被牛筋儿系的紧紧的,也不知充血多久了始终不得消褪,颜色因充血过久而油亮发紫,江彬手中尖利的鞭梢戳在上边,就沁出紫黑发臭的血珠来。看来淤胀的血液早已经在里边变质甚至凝固了,否则只消破道口子就得喷溅出来。

江彬嬉皮笑脸的道:“钱兄,兄弟手下地服侍的还算周到吧?呵呵,侍候人可不只是锦衣卫地人才懂,军里边人才多着呢”。

钱宁的目光已经快要喷出火来,落到这步田地。他还有什么好怕的?现在他和太监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连太监都不如。尽管几日滴水未沾了,可是难免还是会有尿液,但是现在根本排不出去,他的小腹鼓硬如铁。那种痛楚是无法言喻的。”

“你们这群混帐王八蛋!”江彬扭头朝手下骂:“我说过多少次了,钱大人与我可是不打不相识的交情。让你们把钱大人得侍候舒坦了么,看大人地样子好象还不够舒服。一点都不让老子省心!”

“是是是!”

江彬又扭过头来,满面春风地道:“钱兄,我说你听啊!”

钱宁:“呜呜呜……”

江彬:“你我兄弟一场,交情深厚,你就放心去吧,你的那些娇妻美妾,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们的,绝不让她们衣食有缺,春闺寂寞。兄弟想你的时候,就睡睡你的老婆,这一来也就怀念起你了,你看兄弟的法子好不好?”

钱宁:“呜呜呜……”

江彬摆手道:“你不用谢我,谁让兄弟是实在人呢,受人点滴之恩,我江彬一定是涌泉相报啊。钱兄,等你上路了,兄弟我还会在府里给你设个灵堂,让你地夫人们按时祭奠呢!”

钱宁:“呜呜呜……”

江彬:“唉,钱兄啊,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兄弟也舍不得你啊!你不是喜欢在女人身上作画吗?你看这样行不,兄弟打明儿起就拜南京城最好的画匠为师!我一定学好水墨丹青,在你老婆身上勤加练习,每年到了你的祭日,我一定花样翻新的鼓捣出来!让你的夫人们祭拜你时在你灵前展示一番,以慰你在天之灵!”

钱宁说不出话,但是身子却剧烈地抽搐了一番,喉中一阵咳嗽,随即,鼻腔中涌出鲜血。他被气地吐血,嘴却被堵住,两道殷红的鲜血自鼻腔里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江彬仰天大笑,笑声在狱室内回荡不已,过了半晌,他抬起脚用靴尖给钱宁蹭了蹭鼻血,然后站起身道:“大家好兄弟嘛,你瞧瞧你,感动个什么劲儿?”

血,又从钱宁地鼻子里流了出来,江彬慢慢俯下身,对上钱宁那双死鱼一般的眼睛,从怀里掏出一顶绿油油的小帽儿,让钱宁看了个清楚,然后‘啪’地一下扣在了他的头上,钱宁奋力地扭动着,想要挣扎掉它。

江彬似笑非笑地道:“老钱

啊,兄弟我特地命人制了几百顶这样的小帽,你放心,我会隔三差五给你烧一顶过去,让你的头顶如青山不老,郁郁葱葱。

对了,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那未成年的小儿子吧?我会好好栽培他的,让他长大成人之后做南京青楼之中的头号大龟公,这才配得起你这顶四季长青的绿帽子呀”。

“呃!呃!。”钱宁的身子就象打摆子似的,鲜血如注般从鼻孔中喷涌出来,他的身子挣扎的越厉害,鲜血喷的越多,整个口鼻全被血糊住了,身子的颤抖由急而缓,渐渐没了动静。

江彬脸上的笑渐渐消去。眼中露出针芒一般锋利地目光。一个亲兵过去踢了钱宁两脚。然后抬头道:“大人”。

江彬一摆手,转身向外走去。走出大狱,到了阳光之下,一个从宣府追随他来到金陵地心腹亲兵悄悄跟了上来,低声道:“大人,钱宁气毙了”。

江彬仰天吁了口气,放松了脸上狞厉的线条。

那亲兵又低笑道:“大人,钱宁的几房小妾确实如花似玉。娇媚入心,要不要给您?”

江彬嘿嘿一笑。拍拍他肩头道:“小蚊子,刚刚我就是为了气他才这么说,你当我还真的要学他不成?此一时,彼一时也。老子现在可不是流氓把总,而是将军,懂吗?

将来。咱也能站朝堂的,淫人妻女解恨是解恨,可是贻人把柄就犯不着了。犯官家眷,还是由法司衙门处置的好,你们别沾手,大丈夫功成名就。还愁没女人么?”

“是!”,小蚊子陪笑道:“大人高见”。

江彬抻抻崭新的副总兵雄狮补服官袍,笑眯眯地道:“那当然,做官嘛做久了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

通州城头,黄罗伞盖。

正德皇帝与杨凌、张天师兄妹立于城头之上。身旁侍卫扈从。远远的,已隐约可见大队人马正逶迤而来。

“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杨卿,你来对一对如何?”

没料到正德还有这兴致,杨凌想也不想便道:“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

“唉,这是成联,不可用,你再想一对”。

“这个”,杨凌心道:“除了东西当铺当东西,我可就记得男女学生生男女了,还有什么呐?”

可怜杨秀才实在不擅长对对子,一时便僵在那儿,张天师听了也蹙眉细思,一时想不出合适地对法,正德本就是等着百官到达在这儿闲逗闷子,所以也不着急。

张符宝那眼角儿一直睃溜着杨凌看呢,见他为难模样,不知怎地,心中也替他着起急来,她偷偷看着,心中忽地想到一个对子,忙悄然退了一步,待杨凌望过来伸出一根食指,左边一指、右边一指,然后另一只手也伸出食指,两根食指在一起合了合,又左右一分。

杨凌一怔:“这是啥?斗斗飞?”

张符宝见他不懂,又急又气地站在皇帝后边冲他挤眉弄眼的,杨凌心中急转,忽地想了出来,喜道:“左侍卫,右侍卫,左右侍卫侍左右!”

张符宝听了脸上顿时绽开一个甜甜地笑脸,正德讶道:“不错不错,真的不错,还能应眼前这景儿,嗯,最佳的当然是对东西,但这片刻之间能想的出左右,也十分难得了”。

杨凌心虚地看了眼符宝,干笑道:“不知皇上心中,除了东西当铺的对子,想的是什么妥当下联?想来当比臣这一条要高明地多了。”

正德哈哈笑道:“朕负责出上联,不负责想下朕。”

杨凌窒了一窒,拱手道:“皇上英明!”

正德嘿嘿一笑,闪目看看城下越来越近的京中百官,说道:“整个朝廷都被朕搬到这通州城了。现在,立即下达各府道军政要员调防的圣旨,在朕率领百官回京之前,一切部署必须完成!”

“是!”杨凌也不再说笑,肃然签应了一声。

正德皇帝坐镇通州,遥探肃清京中反叛、将文武百官调出京城,全部约束于帐下,随即从通州发布调令,各地重要官吏的调防换血开始了,一场波及全国的权力重新洗牌在他手中开始迅速完成。

第八卷 蜀中劫 第四百五十章 初履兀者卫

杨凌回到京城后,本来还担心两位公主下嫁的消息会在京里闹出石破天惊的大反响,不料却象在大海里扔下一粒小石子,根本没有掀起什么波澜。

没有人在意了,就算他把皇上的妹子全娶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捱,也没人愿意往里边搀和了。

全国各府道军政首脑大换防,每位封疆大吏都得在限期内离开辖地,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任。离开苦心经营多年的地方和盘根错节的地方依附势力,就没有人能拥兵自重。

他们听从朝廷的调遣,照样可以治理地方,但那靠的就是朝廷的威严和权力了。他们即便有心培植新的亲信和个人势力,也是旷日持久的事,朝廷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自然也可以从容部署,进一步提高中枢的控制力。

这种事情古已有之,但是这么大范围的调动却是前所未有。这是出自杨凌的授意,而杨凌,却是学自后世的一位伟人,但这样非大魄力不敢行的举措却正符合正德的性子。

换一个皇帝或许顾忌重重,瞻前顾后,但正德皇帝做事向来嗣无忌惮、天马行空,根本没有详加考虑就予施行了。

与此同时,京里更是对与宁王有密切联系的官员来了个一网打尽。除了少数与宁王已经明确从属关系的判逆,大多数仅仅是私交密切、或收受贿赂的官员并没有入狱或砍头。

这是杨凌竭力劝阻地结果。否则难保朱厚照不会效法祖先。发动三厂一卫来一次血腥大清洗。历来宗藩谋反、内外勾结,一旦失败后这是必然地结果。

杨凌并不欣赏朱元璋打击政敌的酷厉手段,相反,他对宋朝的君子政治比较推崇。说出去或许没人相信,走到哪儿腥风血雨就刮到哪儿的杨砍头居然是个反对政争必以死结局的人,谁能相信他不得不杀的无奈?

然而更大的努力他就无法做出了。谋反历来为天子忌,宗室谋反更是忌中之忌,这份花名册是当着皇帝的面发现地。杨凌也只能晓之以理,尽量劝说皇帝少动刀兵。

说起来有些大臣是比较冤枉的。收受礼物、程仪,在官场上早已蔚然成风,有些人未必会想到宁王谋反。但是蔚然成风不代表已经行之于公文制度。

很多人都在收礼,但是送礼地可不个个都为了造反,你摊上个造反的主儿,那你就得认倒霉。不出事怎么都好。出了事就得自已兜着,无论古今,莫不如是。换了谁做皇帝,手下有的是人可以用,还非得把一个已存了芥蒂的人放在眼皮底下?

政治斗争可以不流血,但从来没有温情脉脉!

不过推上法场的不多。被拉下马的却不少,官吏升迁、贬职、大规模调动,吸引了朝野地全部注意力,谁还在乎皇帝妹妹嫁给谁?

就这样,杨凌和正德皇帝准备好的说辞。事先得到嘱咐的张天师充分准备好的卦辞全白费了,除了太后表示了一番不满。朝野再无半点反对的声音。

杨凌和两位公主的婚事就这么顺顺当当地定了下来,皇家嫁公主,当然也要钦天监好好匡算个吉利日子,皇室要做出周密的准备。湘儿公主是蜀王之女,少不得蜀王也要赴京相贺。林林总总准备齐全就算最快的速度,没有半年的功夫也下不来,何况皇家也没有仓促嫁女的必要,所以婚期尚未定下。

杨凌挂念着关外局势,在京中苦苦守候了半个多月,待京中局势完全稳定下来,便主动请缨要往辽东视察。

大明在历史上就是被来自北方地野蛮所灭,在它化茧成蝶,展翅欲舞,力量最脆弱最动荡也最有希望走向下一个文明的关键时刻,被一个更落后、更愚昧地力量所取代。

杨凌对这段历史知之甚详,所以对关外也最为重视,关外一日不解决,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何况,这里还有红娘子、有成绮韵和阿德妮,有和他声息相关的爱人呢?

努力争取了很久,杨凌总算得到了正德皇帝的许可,整理行装奔赴关外了。现在,他已经过了辽东都司的辖地,马上就要到达奴儿干都司的兀者卫了。

车辘辘,马萧萧,朝阳如火,篙草高高

本该是哈尔滨的地方,现在还是海西女真辖下的一片荒原。杨凌记的小时候曾在这里住过几年,重游故地是很激动很兴奋的,如果是数百年前的旧地,物非人也非,那种瞬息千年、轮回百世的感觉,更是充满了悲凉。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泪下”,杨凌心中很感慨,他轻轻叹息,思绪万千,万千了许久也没吟出一首诗来,只好挥一挥衣袖,倒在锦榻上继续埋头大睡起来。

“启禀国公爷,前方已到兀者卫,兀者卫指挥使率人前来迎驾”。

“。

“启禀国公爷”。

“嗯嗯,到哪儿?”杨凌一掀窗帘儿,把头探了出来,头发散乱,袍襟敝开,一双眼睛朦朦胧胧的,睡的这个香。

“回国公爷,已经到了兀者卫了,兀者卫指挥使练云舒练大人率队前来迎接”。

“嗯,车驾停下!”杨凌的头刷地一下又缩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杨凌一掀轿帘儿从车中钻了出来,蟒袍玉带、衣着整齐,头发梳理的干干净净,昂昂然站在车头。

映入眼帘地是一队整整齐齐地步骑方阵。寒光闪闪的刀枪、简陋破旧的战袍。褪了颜色的旗帜高高飘扬。却有一股雄浑如山的气势,仅仅两千人的仪仗,却如千军万马一般,杀气盈人。

兀者卫指挥使练云舒一马当年,率领着十余骑军中将领迎上前来。这些将领大多是三十多岁、年富力强的军中骁将。练指挥相当年轻,身为一方重镇主将,年纪尚不到四旬。

他身披轻甲、肋下佩刀,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淡黑的脸庞勾勒出刚毅硬朗地线条,在他身后按品级依次迎来的将领们也虎虎生威、气势不凡。

练指挥见了杨凌急忙趋前下马。上前拜见,一时间推金山、倒玉柱,拜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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