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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乘风把她沾了酒的衣裳扯开,露出薄薄的抹胸。胸下小巧的峰乳挺着翘着,将抹胸顶得似要穿透,左芝微微娇喘,峰乳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沐乘风指尖勾住抹胸边沿,把软布轻轻褪去,然后一掌包住圆挺如玉的小土丘。他抚摸了一会儿,只觉掌中温软愈发鼓胀,丘上一点桃红渐渐突起,就像破土而出的笋尖。
左芝腮边滚烫,想用手去推可又挣不开麻绳,于是羞臊地扭扭身子:“别……”
沐乘风专心不二,兀自玩弄着,搭在她腰侧的手掌越收越紧。片刻,他终于放开一对娇乳,探手下去扯掉她的裙儿绣裤。
左芝“啊”了一声,闭拢双腿蜷缩身体,怯怯地说:“木头,我冷。”
沐乘风闻言,倾身过去裹住他,道:“搂着我。”
左芝看向头顶,娇滴滴道:“没法搂,你得解开我。”
沐乘风不说话,搂起她一条大腿搭在自己腰间,示意她如此便可盘住。左芝猝不及防被他分开双腿,然后眼睁睁看他站在咫尺眼前,指尖滑向她小腹之下的密地。
那片小腹光滑雪白,脐下琼室含苞待放,丰腻香洁,暗红浅浮。沐乘风修长的手指直探粉腿花间,骤然挤进了含红的隐秘小窍。
左芝不意他突然出此解数,惊呼一声夹紧了腿儿,嗔道:“疼疼疼!木头,疼!”
沐乘风不似往常她一叫疼便停下,而是把指头又塞进两分,抽拽起来。左芝如今完全仰仗他的搂抱才能勉强稳住身子,双腿分开勾住他的腰不敢松开,手臂高高吊着,白馥馥的胸脯暴露无遗。她弓着身子都快变成一只小虾,羞愤难当。
左芝眼中泪水直打转,软糯糯求沐乘风:“疼……难受……”
两人成婚以来欢好的次数极少,几乎从未顺顺利利做完一次。此刻异物骤然入侵,左芝痛苦难耐,感受和当初洞房花烛夜差不多,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的身体完全被沐乘风掌控,姿势也处于劣态,根本没有反抗之能。于是她皱着眉头,被动地接受他的摆弄,眼泪汪汪地求饶。
过了一会儿,初时的疼痛渐渐褪去,沐乘风的手指温柔地在其中出入,缓缓徐徐,终于打开了久久闭合的莲瓣。清露滴滴浮起,慢慢润泽起来。
左芝不再喊疼,只是红霞涤面羞于看人,低头不语,紧紧咬住嘴唇不让喉咙细碎的哼声溢出来。
沐乘风摸到指上的湿滑,于是把手拿了出来,解开裤腰释放出凶猛的战兽。左芝低着头,只见他腰下那物如蛟龙出海般猛然跳出,高涨暴跳昂扬而立,煞是凶恶。
她吓得花容失色,摇着头慌张不已:“不要不要,会坏掉的!进不去……不行,放不下……”
沐乘风不理她的哀求讨饶,扶着待战的蛟龙就往那处刺去。圆圆的头部触到水润的液体,借着这份滑腻,顺畅地探进了脑袋。
左芝亲眼目睹了小沐乘风进攻的过程,拼命绞紧那里想把它挤出去:“出去出去!不许进来,快出去……”
沐乘风稍稍停顿一瞬,可是久未纾解的欲望被两片软肉紧紧含着,不像驱逐更似邀请,他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于是耸腰一挺,直接尽根没入。
若说刚才还有三分做戏,当下的痛便是货真价实的了,左芝泪目盈盈,娇声骂道:“坏木头!呜……”
沐乘风用力顶着她,俯首又含住她的唇,舌尖抵过来拱了拱。左芝樱口微张,被吻得晕头转向,娇喘习习香汗微濡。上面被他堵着,底下被他塞着,当真是一点空隙也不留给她,直叫她要被折腾死过去。
沐乘风两肋生风,用足了力气,一下退出来又一下冲进去,直捣黄龙。左芝月眸半张半阖,眉心微蹙,伴着他的动作痛苦又痛快地哼吟。一株柿子树沙沙摇曳抖动,掉下不少树叶。
“呃、嗯!木、木头……唔!你慢些,我快撑不住了……手疼……”
左芝被这闷声不语的男人抵在树干上狠狠地要。她琼室芳门大开,引得他强攻猛夺,她双腿渐渐失了力气,根本再无力攀住他窄瘦的劲腰。沐乘风一手搂着她的腰背,一手抬住她的大腿,竭力不让这软成春水的娇人儿摔下去。
左芝再三娇嗔,沐乘风终于抬手解开了她腕上的麻绳。手臂绑久了早就麻木失去知觉,两条软哒哒的胳膊搭下来,放在了他的肩头。
左芝娇枝嫩蕊经不住摧残,脑袋偎上他胸膛,眼角挂上泪珠儿,嗔怪道:“臭木头坏木头!你想折腾死我,呜呜……我不喜欢这样儿,背好疼……”
沐乘风低眉,看见她背脊还是被粗厚的树皮蹭破了,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丝丝血痕。于是他搂着她就走动起来,蛟龙还停留在琼室当中,伴随着他的步伐微微颤动,引得左芝屡屡尖叫。
没走几步她就莺声直颤,抽抽嗒嗒叫他别动,把她放下来。沐乘风不舍地离开温暖红窍,转头看见柴房门口的一堆稻谷杆子,赶紧疾步上前,把左芝放在了草堆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这盘红烧肉够味么?好肉不能白吃,要给厨师一点评价啦啦啦(≧▽≦)/
☆、第三十二章 不离不妻
左芝摔在软绵蓬松的谷杆上,独属稻谷的干燥清新味道扑鼻而来;她刚刚嗅了一下缓了口气;身后却又压上火热的躯体。
沐乘风迫不及待贴上来,从后面攻进了琼室。
窄嫩的红窍骤被撑大;左芝惊呼一声;眼泪又要出来了,弱弱求道:“不要了木头;我不要了……”
她奋力想逃,可被他压得死死的。谷杆堆凹陷进去;把紧密贴合的两人包裹起来。左芝埋头在漫无边际的草杆里;趴着哭哭啼啼。
沐乘风把手臂穿过谷杆;绕到她胸前捏住隆起的乳丘;恣意把玩揉按。他俯首在她肩头咬了一口;沉沦欲海的声音涩哑迷离:“还敢不敢自作主张?”
左芝虽然看不见,但感受到两人契合处的湿热粘腻,仿佛会吐火的蛟龙探进探出,惹得她愈发滚烫湿滑。她情|事经验尚少,如是难免涩痛红肿,可这番大动下来,她又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乐。当沐乘风完全进来的时候,红窍包容了那根粗壮,虽然微微吃力,却有无与伦比的满足之感。而当他撤离了她的身体,她似乎觉得有什么空荡荡的,连带着心里也不踏实。
“不、不敢了。”左芝泪眼朦胧,声音格外娇柔,啜泣道:“我知道错了,木头,饶了我罢……”
沐乘风在她耳畔亲吻舔舐:“真的知错了?”
左芝闷声闷气点头:“嗯。”
“你叫我什么?”沐乘风猛烈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他大掌抱住刚刚堪堪一握的嫩乳,指尖玩弄着翘起的桃红,循循善诱,“我是你什么人?”
硬铁般热烫的蛟龙徐徐退出她粉腿之间,在她嫩白的臀瓣儿上一戳一蹭。左芝难受,扭扭身子极为委屈地唤他:“相公……好相公,妾身知错了,您饶我这一回好不好?”
沐乘风不语,双臂撑起身子,把她翻转了过来。
左芝抬手抹了抹眼角,抽泣着抬起眸子,顿时瞥见沐乘风窄腰健腿,通体玉白,看似瘦削的身体实则肌肉贲张,腹下那物儿依旧昂扬,如蛇吐信子一般咻咻待发。
一想起刚才是这玩意儿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她就生出一肚子火,抬脚想去踢它解气。哪知沐乘风早有准备,一把捏住不安分的脚踝,没让她得逞。
左芝睡在黄澄澄的谷杆上,浑身白腻肌肤被衬得更胜羊脂,胸前两团乳兔虽不算大,却另有一番玲珑可爱的滋味。她嘟着嘴埋怨,脾气又横了起来:“不许再绑我。我的手都被你勒出血了,你现在还想把我的脚也勒坏?你黑心肝!”
沐乘风放开了她的脚踝,很聪明地蜷起她两条水萝卜似的嫩腿,按住膝头分开,自己趁势挤入其中。他面颊罩上薄薄一层粉红,似乎含有笑意,可却仍旧不吭一声,只是拉过她破皮的手腕放到唇边亲了亲。
刚才还愤怒不可一世的左芝被他的动作激得满脸通红,羞赧又乖巧地静静躺在他身下,垂下眸子软软道:“你就是坏心肠,坏透了……坏木头……”
沐乘风眉眼噙着浅浅的笑,重新提枪上阵开辟琼室,还在左芝红红的鼻头亲了一口。左芝难得地没有反抗,乖乖搂住他脖子,为自己的顺从找借口。
“我不是喜欢跟你这样,我是想生小木头。相公,如果我这次侥幸不死,我就给你生孩子,很多很多小木头,男木头女木头……”
“呵……”沐乘风轻轻笑了一声,神情语气愈发缱绻温柔起来。他捉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款款动着,不时在她脸颊亲吻磨蹭。
“生死有命,莫怕,我陪着你。”
丁思集带着衙役进土地庙查看,把确定染病的几个乞儿单独安置,与其他人隔离开来,然后打水清扫了脏污,又把他们用过的东西都放进沸水中煮。染病之人暂且没法医治,可是剩余的人还能有所预防,防疫药汤熬好分发下去,每人喝一碗。做完这些事都快天亮了,丁思集留了几名自愿守门的衙役在土地庙,自己则匆匆下山,准备寻几个郎中研制时疫药方。
路过跛脚家老屋的时候,丁思集忽然想起前几日在山寨,沐乘风似乎去采过草药,看样子大概懂些医理。于是他上前敲门。
“沐大人,您起了吗?沐大人?”
柴房里的谷杆堆上躺着两个人。左芝沉沉睡着,疲累到了极点,对外界的声响无动于衷。沐乘风索求无度,几乎要了她一整夜,她一直半睡半醒,全身难受也快活,哼哼啼啼又喘又呻。他连着丢了两回,过了片刻却又上来缠住她,左芝勉力承着欢,纤巧红窍早已是又红又肿,泛滥着汪泽。沐乘风见状这才决定鸣金收兵,他一阵激昂的冲刺之后,左芝便彻底晕了过去。他心满意足搂着她,顺手拉拢衣裳给她盖上,索性就睡在了此处。
沐乘风双目沉阖,眉心舒展着,似乎也睡得香甜。此时听闻有人呼喊,他缓缓睁开眼,清明的眸子透出鲜有的朦胧欲色。
丁思集见半晌无人回应,便用手掌大力拍着院门:“沐大人!卑职有急事!”
“说。”
须臾,沐乘风从柴房走出来,腰间系着一件衣裳,宽肩到腰际的肌肉线条完美如天成,他在门后道:“不便开门相见,说罢。”
丁思集习惯了他的冷漠疏离,便简单把染病乞儿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提出想请他问诊开方。
沐乘风听后沉默了小半刻,这才徐徐道:“我要些东西,你替我寻来。”
他回房磨墨写字,很快拿着一张纸出来,从门缝中塞出去给丁思集。
“买齐之后差人送来,放在门口即可,尔等不得入内。”沐乘风干脆利落,吩咐完又返回柴房,“你可以走了。”
丁思集打开清单一看,多是些药材医书之流,不过……这些针线布匹是用来做什么的?他不解望向紧闭的院门,有些想问个明白,但是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丁思集为左芝难过,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郡主,又是这么活泼好动的性子,居然被人逼着绣花做衣裳,简直惨无人道!
左芝是被米粥的味道馋醒的,她睁开眼发觉自己还睡在柴房的谷草堆里,身上披着沐乘风的衣裳,那狠心的男人却不见了踪影。
“嘶!”
她想坐起来,可一动就觉得浑身骨架都要散了,痛得皱眉苦脸。她朝着双腿之间觑了一眼,红红的都破皮了,甚至还肿了起来,伸指摸摸,又滑又黏的稠液沾在那处,全是沐乘风留下的。
左芝又羞又气,赶紧擦手:“呸呸呸!沐乘风你这个混蛋!”
“哪里混蛋?”
沐乘风忽然走了进来,双手端着一盆热水,蒸蒸白汽往上升腾,他俊美的脸在雾中犹如画中神仙,完美得仿佛失去真实。
左芝这时候可没心情害羞,指着红肿琼室就怨道:“你自己瞧!”
倒是沐乘风闻言面浮红热,他默默过来坐下,把帕子在热水中浸湿,捞出来拧干多余的水,去给左芝擦拭。
“轻点儿轻点儿!”
破了皮的地方接触到热烫,痛得左芝拿手去拧沐乘风耳朵。沐乘风不躲不避,任她揪着,仔细为她揩去那些残污。洗干净后,他帮左芝把头发里夹杂的草杆子都挑了出来,这才用衣裳裹住她,抱起她回了寝房。
熬得浓稠软糯的米粥配上两个爽口小菜,左芝吸里咕噜吃个精光,吃完后她打着哈欠想继续睡觉,沐乘风却撩开了她的衣襟。
左芝吓得瞌睡都醒了,死命捂住领口:“怎么还要来嘛!走开走开……”
沐乘风不听,执意把她剥得光溜溜的,手指慢慢摩挲过她身上每寸肌肤,寻找着什么。她从小娇养,皮肤细滑白腻,所以他很容易就在手臂和背部找到几个不起眼的小红疹。
“痒还是疼?”沐乘风按了按疹印,左芝摇头,心情顿时变得沮丧,“不疼,就是痒得难受。”说罢她便想用手去挠,沐乘风一把按住,道:“不许抓,破了皮会更糟,忍着。”
左芝瘪着嘴眼泪汪汪,可怜兮兮道:“好痒……我难受,木头。”
沐乘风把她搂入怀中,安慰道:“稍微忍一下,我会治好你的。”他捧起她的脸,眸色专注而炽热,“乖一点,听话?”
左芝吸吸鼻子,使劲点头:“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