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蝗缌蹊霸谒切哪恐蟹至恐亍!
“我……”刘备被这两人堵得说不出话,“我手下有云长、子龙他们,这么多斗将!”
“要不是这样,我们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简雍安慰道,“玄德你到底在纠结什么?现在外面大战将至,每个人都在准备迎战,我们却可以很安全地坐在太守府里逍遥,这都不算优待,什么算优待?”
“我可不希望混吃等死……”
“但是,偶尔这样也很好呀。”这次说话的,居然是站在刘备身后的糜馨,“每次战斗,我都心惊胆战呢,生怕夫君出什么事,而且……夫君出的意外也太多次了,像现在这样,一点都不用担心的安心感,我已经很满足了。”
这话说得刘备再也不好意思提要亲自上阵的事儿,倒是许攸若有所思:“主公,虽然我们不会亲赴战场,但也要做好迎战准备,以防万一。”
“会有怎样的万一?”刘备好奇道,“你对梓潼的城防没有信心?”
“不,只是谨慎而已,毕竟那边是曹操的部队,听说秘术师里还有蒋济,实在让人担心。”
“蒋济?”刘备想起这人还在曹操那边呆过一段时间,应该知道什么,“他很厉害?比荀彧如何?”
许攸脸色沉重地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从未见他施展过秘术,我也没有听说过他的秘术是什么,但他享受的却是极高规格的秘术师待遇。”许攸皱着眉头回忆,“他与程昱、刘晔、李典等人一样,都是曹操的主力秘术师,仅次于荀彧和贾诩……这次他随行阵中,绝对不是随便安排的。”
“那我要怎么办?”
许攸还是叹气:“总之……主公你的斩蛇剑不要离身就是了。”
=========================
内啥,大家国庆快乐啊!
这七天里我会抽空码字的(大概)
第一百二十章异动
10…03
这一天直到入夜,曹军也没有再发起新一轮攻势,天快黑的时候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这让不少守城的军士都松了口气。
不管敌人如何凶残,入夜后的下雨天面对坚固的城防始终是难度加倍的,只要脑子清醒的指挥官,就不会选择在这样的时候发动进攻。更何况城墙上是几个地级斗将轮流值守,还有一位传说中的天级大人物随时支援,所有人都觉得今晚可以轻松一下了,甚至有几个不知死的士兵又搬出了麻将桌,结果被严颜挨个踹过去。“一群没用的东西!”严颜气得直接掀桌子,“大敌当前,还敢如此儿戏!”“大人,这种天气,敌人不会进攻的吧……”一个士兵小声嘀咕,结果严颜扭头就差点把口水喷他一脸:“敌人是什么人,是几年时间就一统中原的曹操!你说他不会进攻他就不进攻?”看一群士兵重新打起精神监视城外,严颜才哼出一声,转头朝旁边的赵云笑一笑:“见笑了,益州兵只要不打仗就是这德行。”赵云只能干笑。“不过也怨不得这些小子怠慢,我们一直认为汉中也好,成都也好,意外失陷都是因为敌人偷袭,外加防御准备不足的缘故。”严颜感慨一声,“如果是全力备战加强防御的益州城池……也不说什么永不陷落,至少可当得固若金汤四个字。”“老将军说得是,只要我们全力以赴,死守十天不会有问题。”赵云点头附和道。在这个下雨的夜晚,高大的梓潼城确实能带给人异常的安全感。就在城头士兵监视城下的同时,几个秘法阵也在同步运行——没有其他的用处,只是好似一群探照灯般发出强烈刺眼的光芒,把梓潼城的北门外面数十丈照得有如白昼一般,此外在城外还潜伏有十几名暗哨,一旦发现有敌军偷袭迹象,便会立即示警。除此之外,笼罩整个城市的大型防御法阵也在一刻不停地运行,就算是甲型翔空船的炮火也无法第一时间打破防御。至于梓潼的北城门,防御更是重中之重,在加了各种防御法阵之后,连关羽都没把握两三刀把它劈碎……不管怎么看,作为防御一方都是不能做到更好了,也是守城士兵们懈怠的主要原因。正如一个士兵所说:“要是这样还能被敌人偷袭,那除非我们都成了瞎子。”但是在离梓潼大概两三里远的一处小山上,正有人策划着一次偷袭。“都听说益州城池的防守变态,这可真是亲眼见着了。”曹真咕哝道,“曼成,你有几分把握?”“如果只是不被发现的把握,至少八分。他们虽然重兵把守,却忘了‘灯下黑’这个词。”李典回答,“但是之后的事情……我可就管不着了。”在紧挨着梓潼城的地面上,一块山石突然滚动了一下。由于城墙阻挡,这一带是光亮无法照射到的,连潜伏在此处的几个暗哨眼睛也只盯着北边,全然没注意到身边就有一点小小动静,雨点的声音连最后一丝迹象都掩盖住了。山石表面露出一张人脸,往高耸的城墙看了一眼,接着这张脸消失了,出现在更靠城墙的地方——几乎就是城墙下方的一块砖了。地面被雨打湿的泥土轻轻蠕动成形,化作一只手的形状,悄无声息地攀上城墙。“说他们变态,还真是变态。”片刻之后,李典悻悻地道,“居然把整个城墙都算在法阵里面,根本没法渗透进去!”曹真挠头:“那怎么办?”李典叹了口气:“还有什么办法,只能找蒋济了——他不会还在喝酒吧?”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红光满面的文官跑了过来:“曼成,找我呢?”“好大的酒气!”李典把头扭开,“我说蒋子通啊,你跟郭嘉学习那几年,别的没学多少,这酒瘾倒是一点不比他差!”“见笑了。”蒋济嘿嘿笑道,“蜀中气候太湿,今晚又下雨,有点冷,喝点酒热热身子。”“你起码喝了三斤吧?”李典没好气地道,“郭奉孝当年虽然嗜酒,却从不误事,希望这一点你学到了……好了,快来帮忙!”
蒋济挽起袖子:“要怎么做?”
“整个梓潼城都被法阵包裹,帮我想个办法进去!”
“明白了,曼成你进去之后大概要停留多久?”
“我怎么知道?”李典皱着眉头,“给我算三个时辰如何?”
“三个时辰天都要亮了哦。”
“那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的持续作用可能会被发现。”
“那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你够用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李典跳起来要去掐蒋济的脖子,“是喝醉了控制不了吧?”
“不不,我很清醒的……”蒋济赶紧撇清,“好了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快准备!”
看蒋济开始准备发功,李典赶紧把注意力转回城下,只听背后蒋济咳了一声:“曼成,这两个时辰里,可就改不了了哦?”
“你能再啰嗦点儿吗!”李典脑袋上已经爆出了青筋,“再多一句废话我就干掉你啊!”
两秒钟后,李典背后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有个提议……”
“蒋,子,通!!!”李典咬牙切齿地扭过头来,却看见程昱正诧异地望着自己:“怎么了曼成?别喊这么大声,连梓潼城恐怕都听得见了。”
“仲德……”李典无力地道,“你来做什么?”
程昱眼里突然闪出危险的光:“既然梓潼的法阵与城墙一体,我倒有个新的想法。”
刘备当然不知道城外有一群秘法师蠢蠢欲动,他现在正坐在太守府的客厅里,端详着手里的珠子——第二颗偷天珠刚刚被简雍从太守府里的地窖里的一口破箱子里翻了出来。
“居然地窖里没有酒。”简雍悻悻然道,“这是到了益州以后第一个没有酒的太守府!”
刘备侧目:“每个太守府你都去翻了?”
“成都的州牧府没来得及……”
“那不就只有永安和江州吗!”刘备又低头望望手里的两颗珠子,照这么说五颗珠子的收集任务就完成40%了,倒是进展顺利,唯一不妙的是,两颗珠子都不在张良所说的藏宝地点,根本就是随机刷的珍稀品。
“珠子收集的速度,比我打天下的速度还快啊……这不科学。”刘备苦笑一声,“跑了这么远,最后还是只能守在一座根本指挥不动的城里,等着曹操来打……这和留在江东有什么区别?”
“主公切不可这么说,我们在益州还是有机会的。”许攸正色道,“主公你已经是公认的下任益州牧,这大义的名分一旦立起,法正他们就算想反对也只能暗着来,主公你从一开始就已经处于不败之地了。”
“被暗着反对也很头疼啊!我要做的可不是刘璋那种吉祥物!”刘备轻轻咬牙,难道真的是表现过于软弱,让益州那群人觉得有机可乘?
难道真的只能学孙策,不服就砍?
可是在战场之外的地方,还真是不习惯举起兵器呢……
许攸和简雍看刘备在那儿表情阴晴不定,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咬牙切齿,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他今晚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就在此时,房梁上的灯笼晃了一晃。
三人一起抬头望着仍然做着钟摆运动的灯笼:“刚才有风?”
灯笼又震了一下——不止是灯笼,地面都微微震颤了一下!紧接着,整个客厅都开始激烈晃动,房梁和柱子发出嘎嘎的响声,三人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搞什么,地震,还是曹军来袭?”
刘备冲出门去,望向北门的方向,发现那边已经是火光冲天!
“曹军杀进来了?说好的固若金汤呢?说好的死守十天呢?!”
刘备提着斩蛇剑就想往北门冲,却被周仓拦了回来:“主公稍安勿躁,关将军正在北门镇守,应可无事!倒是主公你千万不要再擅自涉险了!”
这时简雍和许攸也跑了出来,许攸连连点头:“不错,主公你是千金之体,没事不要去前线!”
“那我就傻乎乎的坐在太守府里?”
“不,如果是我说的话,主公你该找更安全的地方。”许攸严肃地道,“现在还不知道北门战况如何,我们必须先找后路。”
刘备叹了口气:“不能参战已经是我的底线了,抱歉啊子远,要我临阵脱逃,我做不到!”
许攸倒是不以为然:“这倒是符合主公你的性格……相信法正他们也不可能没考虑到夜袭的情况,我们就在太守府等候情报吧!”
刘备也觉得有理:“法孝直被称为益州第一智囊,智力没有99也该有95,防备夜袭这种常识肯定是有的!”
法正此时确实已经出现在了北门。
只是和刘备的想法不同,法正的死人脸上现在也出现了惊讶的表情,他望着眼前的情景,喃喃自语道:“这是搞的什么鬼?”
==========================================
最近这段情节卡文比较厉害,设想的剧情始终无法达到想要的效果,只能努力试试了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至少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儿,对吧?(顶着满天飞来的香蕉皮和臭鸡蛋逃走)
第一百二十一章隐藏地
10…06
现在梓潼的北城门已经不能算是城门了,它呈现出一个怪异的扭曲形状,却又没有当场崩塌,反倒像是当初修筑时就特意建成这古怪外形的,尽管所有人都知道,就在片刻之前那还是一座正常的城门。
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的话,就是以城门为中心,两边城墙绞在一起打了个结,城门则凄惨地被托举在空中,成为这个充满现代意识流艺术雕塑的核心部分。
就在刚才,整座城墙就像活过来一般,几秒钟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最明显的效果就是——这一段城墙的建材被大量用于制作造型后,剩下的高度不足两尺!只要是一个没有残疾的成年人,就能毫不费力地一跃而过!
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防守,防守!盯紧缺口!”军官们大声呼喝,把睡意朦胧的士兵们驱赶到这段要命的缺口处,而严颜已经率领自己的部队站好位置,上千支弩箭对准了缺口。
“能还原吗?”法正问同样是刚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费祎,费祎则是一脸苦相:“城墙的法阵没有遭到破坏……敌人一定用了什么秘术控制了城墙而不是破坏了城墙!现在因为城墙的缘故,这一部分的法阵变形,失去了作用……”
“所以就是只能硬挺吗?”法正叹了口气,“真不愧是曹操横扫中原的部队,这么快就找到了办法……”
大部分情况下,秘术师的威力不如斗将那么明显,但是秘术这东西的凶残之处之一,就在于你永远不知道对方的秘术能产生什么效果。防备一个在暗处的秘术师比防一个斗将要困难得多,就像今晚这样。
由于几个主将都守在岗位上,士兵们很快从混乱中恢复,但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今晚曹军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绝对不会是为了把守军叫起来上厕所,而接下来的攻击如果和白天类似,那必定将是比白天惨烈得多的结果。
“城内怎样?”严颜总算抽出空来问法正,得到的答案倒是勉强让人放心:“张任在后方坐镇,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