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囚妃:恶魔王爷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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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囚妃:恶魔王爷的宠溺-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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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让群臣议论太久,礼部的典仪官高唱一声:“拜——”于是全场肃静,所有的人一同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落下时,典仪官再次唱道:“再拜——”如此,震天响的朝贺之声再次响起,万人之上,睥睨天下,左拥江山的至高皇权,大约就是这样的吧。

    雨菲正襟危坐在闻人殇的右手边,被眼前黑压压叩拜的群臣所震撼,龙椅下面是一级级刻着龙纹的台阶,台阶下面是平整光滑的鎏金大殿,殿上是整整齐齐跪着上千个跪拜朝贺的大臣,大殿的外面是笔直笔直的通往宫门的大道,而宫门外面是日益富饶的大宁京都潍阳城,潍阳的外面则是大宁幅员辽阔的北地国土……这所有的所有的土地和人民的主人就只有一个,那便是坐在龙椅上的这位皇帝,闻人殇。

    想到这里雨菲忍不住扭头朝闻人殇看去,而此时他也正好扭过头来看着雨菲,两人忍不住相视而笑。为了不太过失礼,雨菲适时地收回微笑的视线,眼光流转,不经意间看到闻人殇另一侧坐着的苏玄,她的神情有些僵硬,隐在大红色礼服宽大袖管下面的手指紧紧地揪住衣襟,身子有些僵硬。可见此时她的心情很不好,是啊,虽然登上了皇后的宝座,可是手里没有实权,而且皇上还默许了贵妃与她相同待遇,某种程度上说她的权位还不及皇贵妃,这样的事实如何能让她高兴?

    雨菲收回视线,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不会同情苏玄,更不会原谅她对待刘家人的罪行的!

    接近午时的时候,册封大典完毕。一众文武大臣们一次退出了大殿,离开了皇宫。闻人殇唤来全公公,下了谕旨分别赏赐了一些珍宝给皇后和贵妃,然后便自去了御书房处理公务了。

    全公公犹豫着开口道:“二位贵主先各自回宫吧,皇上赏赐的宝贝奴才稍后就命人送去。”虽然一个是皇后一个是贵妃,可是其尊贵程度不相上下,全公公如此机灵的奴才自然不敢冲撞了任何一位,只得含糊地称呼着二位贵主。

    雨菲微微一笑:“那就劳烦全公公了。”说完抬脚朝殿外走去。没走几步只感觉背后有人靠近过来,接着苏玄阴沉的声音传来:“高兴吗?本宫奉劝你可不要高兴的太早。”

    雨菲看向苏玄妆容精致的脸孔,只感觉她眉目含笑,阴森森的刺骨冰冷的微笑,心里一颤,想问个究竟,可是苏玄迈出一步大笑了几声后走开了。

    雨菲按住自己的心口,心脏忽然跳动的厉害,可是转而一想,现在整个后宫的实际权力在自己的手中,就算她苏玄生了个儿子,可是皇上目前尚没有赐名,她没道理能欺负到自己的头上啊。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心慌呢?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想多了。

    当天晚上,全公公便亲自带着内侍监们将皇上赏赐给皇贵妃的珍宝悉数送到了芳菲殿,有玉如意,白玉镯子,珍珠项链以及各种精美的首饰。当一众内侍监们离开之后,雀儿忍不住捧着那些白花花金灿灿的问雨菲:“小姐,你看这么多的宝贝,我们发财了呢!想当初我们开火锅店的时候多辛苦才赚了那么些银子,你看看今天什么都没做就得了这么多的宝贝。怪不得天底下那么多的女子都想要进宫呢。”

    雨菲此时已经换下了那身沉重繁琐的礼服,穿上了素雅的常服,她将妆盒最底部的一叠银票取了出来细细地数着,那是她的嫁妆银票还有她在岭河边开连锁火锅店的时候挣来的银子,粗略一说,差不多有十几万两银子了。还好自己离宫的那一年里,芳菲殿里所有的东西都没有被动过,不然她那一笔嫁妆银子可就打了水漂了。

    小心地收好银票,雨菲看了一眼对着一大堆宝贝眼馋的雀儿,笑着说:“小妮子就是眼皮浅,这么点东西就把你迷成这样了?”

    雀儿拿起一对白玉镯子对雨菲说:“是啊,奴婢我就是眼皮浅,这可是上古的白玉镯子,这样的白玉只能御用,民间的百姓可是见也见不到的,小姐你就真的不放在眼里?”

    “我当然是看在眼里的,我还打算拿这些东西去换银票呢。”雨菲一边说着一边将所有的宝物归拢到一起,那布料包了,放到衣柜的最里面,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让春杏稍出宫去给风清,他一定有办法将这些宝贝卖个好价钱的。

    雀儿没了宝贝玩,便老实了一些,和往常一样拿出绣绷子来开始刺绣。雨菲凑上前去笑着道:“哎呀,居然绣的是鸳鸯呢,小妮子这是思春了,想嫁人了?”

    雀儿摇头说:“这可不是给奴婢自己绣的,这是给小姐你绣的,你数数看,皇上他有多久没有来了?”

    十多天了,闻人殇已经有十多天没有来了,为了制造出长春宫和芳菲殿和平共处的氛围,他刻意地维持着雨菲和苏玄之间的平等。去了长春宫就一定会来芳菲殿,可是雨菲不喜(。。…提供下载)欢他去长春宫,所以他便很少去长春宫,可是为了稳住朝堂上的苏丞相一党,他便也没有来芳菲殿,反倒是大多数的时间里在自己的寝殿过夜。

    见雨菲没有说话,雀儿知道自己多嘴了,引得自家小姐不开心了,于是连忙转移话题:“小姐,奴婢今天遇上一件趣事,要不要听?”

    “卖什么关子啊,我说不听你就不说了?”雨菲在房间里的屏风榻上坐了下来,捧起一个暖手的手炉,虽然春天来了,可是这样的晚上依然是冷。

    雀儿放下手里绣了一半的鸳鸯,走到窗子边上说:“今天是小姐的册封皇贵妃的大喜日子,按理说应该有喜鹊到咱们的窗外报喜才对,可是奴婢今天却看到几只乌鸦在窗外叫个不停,你说是不是很有趣,这老天爷居然也有弄错悲喜的时候呢。”

    咣当一声,雨菲手里捧着的手炉颓然落地,里面的炭火散落了一地。雀儿的话让她的心里没有由来的一痛,甚至要比白天里听了苏玄的那句话后还要痛苦几分。

    雀儿顾不上滚到一边的手炉和手炉地洒落出来的炭火,她焦急地晃着雨菲:“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一下子就这么白啊,你不要吓奴婢啊。”

    雨菲死死地捂住心口,不对劲,很不对劲,她顾不上许多,冲出房间朝春杏当值的地方跑去。比较庆幸的是芳菲殿的奴才并不多,找到春杏的时候她正在独自一人打扫芳菲殿正殿的清洁。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春杏看出了雨菲的异常。

    雨菲开口道:“快去,快去告诉你家主人,我要他紧紧地盯紧苏氏一党,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

    许是雨菲焦急的样子感染了春杏,春杏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回答说:“娘娘放心好了,奴婢这就照办。”说着手指放进嘴里吹了声哨子,一只灰色的鸟儿径直飞了过来,春杏学了几声鸟叫,鸟儿也叽叽喳喳地叫了几声,然后便又飞走了。

    消息放了出去,春杏扶住雨菲的身子道:“没事了,我家主人不会让娘娘失望的,娘娘还是快些回屋吧。”

    心里稍稍好过了一些,雨菲想再叮嘱春杏几句,可是所有的不安都只是自己一方面的情绪没有丝毫的依据,想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得转身回房去了。

    雀儿见雨菲的脸色好些了,才问道:“小姐你刚才是怎么了?可吓死奴婢了!”

    雨菲皱着眉头说:“乌鸦啼叫是不祥之兆,我是害怕再有人会因我而丧命啊。”

    雀儿摇头说:“怎么会呢?小姐你现在是这后宫之主了,谁还敢欺负你?”

    雨菲心里很是烦乱,她摆了摆手说:“罢了,不说这个了,不早了,你也不用绣了,回房休息去吧。”

    接下来的几天雨菲的心里仍然很是不安,在第五天的时候,春杏传来消息说,大宁的朝廷里唯一可以和苏丞相抗衡的魏侯重病不治去世了!

    接到这个消息后,雀儿忍不住松了口气,对雨菲说:“小姐,你看乌鸦啼叫的凶兆已经应验了,魏侯死了,没事了,其它的人都没事了。”

    也许吧,雨菲忍不住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魏侯和自己并没有什么交集,他的死活无甚打紧,唯一的影响大约就是他死了,再没人可以和苏丞相在朝廷上分庭抗礼,接下来苏丞相的势力会更加的大,而苏玄大概也会更加的嚣张吧。

    雨菲做梦也没想到事情并没有随着魏侯的死而结束,紧接着一天以后,春杏便慌张地找到了雨菲,递给了雨菲一张字条。

    雨菲打开纸条一看,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地上。噩耗终于还是来了,老天就是老天,如何会分不清悲喜呢?

    字条上写着几个字:“汝父病危,速来相见!”

    紧紧地攥着那张字条,上次留君醉一别,就再也没有在到过爹爹,原来那可恶的苏氏一党竟然早就布下了这个陷阱。皇贵妃怎样,凤印金册又怎样?自己在设计苏玄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在处心积虑的打击自己?风光的册封大典?原来收到的回应竟然是这样!难怪那天苏玄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她是铁了心了要将自己彻底的打垮。要知道自己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就只有爹爹了啊!

    顾不上宫里后妃不得擅自出宫的规矩,顾不上去和闻人殇说些什么,雨菲要春杏尽快地将自己弄出宫去。春杏来字条来的同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她拿出一套宫婢们穿的衣服给雨菲换上,嘴里说着:“西边宫门亥时一刻侍卫换防,主人派人在那里接应,从那里可以出宫去。还请娘娘耐心等待。”

    等待,等待亥时到来,亥时大约就是雨菲前世的晚上9点到11点之间。从来都没有觉得等待是如此的痛苦,雨菲不知道万一爹爹不在了,自己接下来会怎样。每个人做每一件事都有着自己的底线,而雨菲的底线便是爹爹,只要爹爹无事,自己纵是吃亏受苦也没什么大碍。可是若是爹爹被害了,她不知道自己会做点什么出来!

    等到天黑了,亥时到了,在春杏的带领下,以及宫门处风清派来的影士的接应下,雨菲很顺利地就出了宫。春季深夜的大宁京都格外的安静,除了零零散散的几家开门做生意的客栈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灯火了。这一次没有去留君醉,而是来到城里的一道巷子深处的宅院里。

    这座宅院从外面看去很是普通,可是走进去以后才发现其别有洞天,装饰和屋舍格外的精美,精致美丽却不张扬,这是一种低调的奢华。看样子,这里应该是风清在潍阳的居所了。可是此时此刻雨菲才没有心情来观察这个宅院低调与否奢华与否,她满心思里担心的都是她的爹爹。

    春杏带着雨菲来到宅院后院的一处厢房的门口的时候,便不声不响地退下了。厢房里的灯火昏黄,隐约还能透过窗纸看到里面晃动的人影。雨菲抬起略略颤抖的手推开了门扉,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汤药味。厢房的床榻上躺着一个人,那人不是自己久未谋面的爹爹又是谁?床榻边上端着药碗站在一旁的不是风清又是谁。

    雨菲几步走到床榻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爹——女儿连累你了……”说到这里只感觉喉咙哽住,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爹爹的脸上尤带着伤痕,伤痕细长,很明显的是鞭子抽出来的,脖子以下的身躯被棉被遮盖着,可是脸都被伤成这样了,身上能好到哪里去?爹爹啊,你本该潇洒地云游四方安度晚年了,为何还要遭受此等苦难啊。

    雨菲泣不成声,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连自己的爹爹都保护不好,都说是养儿为防老,可是在爹爹最需要自己孝敬的时候,她却让爹爹遭受如此劫难。太没用了,都怪自己太没用了,再世为人如何,接受过先进的教育又如何?连自己老爹的命都保不住啊……

    “孩子,不要哭了,爹爹能见你一面,就够了……”秦慕沙哑的嗓子说着,中气明显的不足,气若游丝,可是他却努力地让自己的话说得连贯一些,不让雨菲担心。

    雨菲忙擦了眼泪,问道:“爹你告诉我,是谁,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子?你到底吃了多少苦头啊!”

    秦慕虚弱的声音没有回答雨菲的问题,而是缓缓地说:“孩子,爹知道,我的菲儿早就没了。当初我得了那个瞎眼老人的指示去想先帝求那个七色手串的时候,他就……就说了,那个宝物只能为我的菲儿续命几年……机缘天定,命中注定的时候到了,终究……终究还是要走的……那天你说你什么都忘了,可是前尘往事可以忘掉,性格如何能变得这么彻底?孩子……爹知道,我的菲儿她走了……走了……”

    “不是的,爹爹,我就是你的菲儿啊,爹,你不要丢下我,我不要一个人……”雨菲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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