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您请便。宁珑不理他,高傲的扬起下巴,偏头回到卫生间,对着镜子吹起头发。
袁朗尾随其后,交叠手臂靠在门框,等待宁珑吹头发,见她倾斜着身体,宽松的衣领下落,巧露香肩,还有,露出的荧光绿色的内衣肩带。袁朗眼里闪过一丝无辜,这能怪他吗,他在自己屋里,对着水嫩嫩衣着略显暴露的媳妇,作为一名正常男人,血气方刚,有想法再正常不过。
镜子里出现袁朗的脸,宁珑拿着吹风往后呼呼对他吹了一通,笑咯咯闹着。“干嘛,挡到我了。”
“我帮你。”袁朗夺过小猫手中当做武器作乱的吹风机,手指划过细软微干的发丝,慢慢拨弄。风向嘛,掌控自如。
宁珑脑里想的是袁朗几乎没用过吹风机,觉得很好玩吧。头发被拨开到两边,阵阵热风吹过后颈,直达胸口,掀起了衣口。宁珑翘唇笑起来,略带尴尬扶好衣领,她穿得打底T恤是要套外衣,回去脱了好直接睡觉的。哪里知道袁朗先回来了。
“谢谢,可以了。”宁珑回头没收了被袁朗当做玩具的吹风机,又瞪了他一眼。看在某人眼里,着实娇媚。
把镜子前的梳妆用品放进袋子里,再是毛巾叠好收起来。忙进忙出的,身后的尾巴也一直跟着进进出出。
女人,麻烦。袁朗想不明白为什么洗脸前后,要用那么多的瓶瓶罐罐,不过,宁珑用,他点头,肯定是好东西。要不,皮肤怎么就特别白净滑嫩呢,方才拂过颈间的丝柔触感还萦绕心间,挥散不去。还有那不经意挑起的春【我是间隔】色,心痒难耐呐。
“宝贝儿,这就回去了?”袁朗阻止了宁珑穿外套,拉着小手环到背后,身子自然而然贴在了一起,表情有些不高兴。袁朗脑子里,矛盾挣扎着,是循序渐进呢和还是长驱直入。反正人是他的,攻城夺地已经不存在了,只不过有名无实,不怎么甘心。宁珑要能听见他心里话,会暴怒,什么叫有名无实?难道一定要什么关系都有了,才算名副其实吗。
单手揽上袁朗脖子,宁珑主动献上香吻,蜻蜓点水般碰唇,眸色笑盈盈,亮晶晶。该乖巧时,一定满足大灰狼。
唇贴唇怎么够,温情一向不是他的风格。袁朗目色转深,闪过一丝嗜血气息。宁珑心里打鼓,暗叹她错了。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嬉笑避开,上身向后仰去,腰间有她最欣赏的结实臂膀呢,她才不怕会摔下去。
小猫腰力是好,袁朗相信给她空间,她能躲得更远,不过她促使了两人某个部分,更加紧密和摩擦,要命的诱惑。将计就计,背后是床,小猫想退,就让她退到死角。
腰间手臂突然放力,宁珑惊呼,双手揽过袁朗脖子,不过下一秒她的背,稳稳挨到床铺,心跳未平,又被俯身压过来的男人震住了,袁朗单手撑在了她脸边,腰上的手臂也随之抽了出来,抚上了她的脸。
如果她站着,或被抵在墙上,两个人离得再近,她也不怕。可背后是床,她不傻呀。宁珑讨好卖乖,也摸上大灰狼的脸沿轮廓,同时开起玩笑“宝贝儿,你竟然没托住我,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大力水手的手臂啊,我受伤了。”
小嘴喋喋不休,该封,打破炽烈气氛,该罚。
本应该问一句,我可以吗。袁朗知道,宁珑会说不可以,那他如果继续的话,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表面民主,和虚伪的绅士身份,他不稀罕。
宁珑不得不承认,她太不怕死了,眼下明显处于危险弱势位置,她竟然还能盯着袁朗无比帅气硬朗的脸出神,被他专注而深情的眼睛,蛊惑迷失了心智。她能说脏话吗,这男人笑起来太TMD性感了,性感死了。少女萌发的春心握着小拳头,很想为自己强悍优秀的男人欢呼。
他的小猫实在太可爱,一颦一笑无不挠着他的心。袁朗抛开理智,覆上那娇滴红唇,放肆侵略着,激烈地,渴望地……长久以来的压制,终于得到了释放。抓住抵在他胸口,想要反抗的小手举过头顶,狠狠按住。
袁朗的蛮横并未带给她伤害,只是心跳慌乱不已,呼吸急促,身体不禁蜷缩扭动。好像知道了她的呼吸不适,炙热的唇移到嘴角,轻柔啄了几下,依依不舍抬头望向她。
宁珑偏头,不敢直视那双黑如深潭的眼睛,仍喘着气息平复心跳。厚实湿热的唇瓣贴上她耳垂,热气环绕,宁珑不禁哼出了声,她哪里受过如此情【我是间隔】欲,紧紧闭上嘴唇,羞恼不已。大灰狼听见了那声难得稀贵的娇态,可是十分开心。
不像接吻时的急迫,现在轻轻地,柔柔地,逗弄红彤彤的小耳朵,直到怀中小猫强烈反抗,才向下游移。手掌顺势滑到腰侧,伸进衣襟……
不……后面的字被大灰狼的唇舌给推了回去。手心磨蹭着光滑的腹部曲线,画着圈,慢慢安抚着。宁珑想要屈起膝盖,但被袁朗压得死死的,她现在浑身上下能动弹的大概只有上蹿下跳的心脏了。她无法阻止,那火热的掌心慢慢往上游移,直到她胸口。
袁朗吸着稀薄的空气,头抵在宁珑额间,喘着粗气,撩起她的衣襟,也掀开自己衣物至胸口,肌肤相贴,柔腻丝滑的触感,使他再也无法忍耐,正支起手臂,手放到腹部时被宁珑握住了。那双眼睛,和他一样,迷蒙饱含水气,不过她说了不行。
握着袁朗的手掌,宁珑用最后一丝力气撑着手臂坐了起来。“现在……这里,不可以。”双手环抱能够带动她情【我是间隔】欲的男人,宁珑并不是拒绝。“我是你的,你想,我也可以。但是第一次,能别在这里吗?”先哄哄也是好的啊,以后哪里可以,再议呗。
有什么比半路拉闸刹车更痛苦的地方,袁朗也不和宁珑客气,将她的手心拉到自己难受烧灼燃烧的地方。他一开始也想过,宿舍里确实不好,不是顺其发展,没忍住吗。
“流氓!”宁珑最多思想宽广了一点,但也不至于真实触感过,好奇心促使着她一探究竟,淑女的心又告诉她应该推开一下。所以,她嘴上说说,手也没有移开,那不是被大灰狼压制着吗,不是她本意,不是,不是。
“就是!怎样!”袁朗愤愤回应,随后叹息,他处境忒悲惨了点吧。“你说怎么办吧。”
“不害臊!”宁珑弹过钢琴,所以她无聊测量过自己手长。不免想到寝室深夜密谈,那些粉红羞涩话题,大灰狼的尺寸已经不在她测量范围之内,大大超过了她手长。
小猫是典型的大胆又要表现娇羞,袁朗这次可不饶她了,直言。“我看你挺喜欢,很开心的啊。是吧?”
宁珑特大爷一手揽过大灰狼脖子,那只手呢,继续摸探虚实。“本大爷有权利检查爷的人身体方方面面情况,是否健康和……强壮。”宁珑扬起下巴,很似神气。
“那爷要看吗?”袁朗笑得无力又痛,作孽啊。
“不看。你自行解决。”宁珑收回小爪,默默乖巧的合在一起。看了,后面的事还不轮到她解决啊,她没经验,也没大胆到那份上。
“那我能看爷的吗?”袁朗双目移到目标位置。
“不给看!”宁珑双手交叠护在胸前,趁机跳下床。“哼!”
袁朗故意逗她,“反正也摸过揉过了,也在给你吹头发的时候看到一半了。”
宁珑套上外套,嘟着嘴不理他了,难受的人又不是她,换好鞋,提起袋子,挥手。“我回去啦,你快点去冲水解决吧,我看过小说的,哈哈……”说完,得瑟摇动身子跑走。
“晚安吻呢?”袁朗后面喊。
“扣除了!”宁珑带上门,真的离开。她这个时候再跑回去亲袁朗,还嫌她还不够傻呢!
某狼,哀声自怜。肚子好饿啊,好饿啊。不过嘴角,尽是笑意。下一次,定让小猫亲自喂饱他。
亲密关系
上午士兵们有训练,女生单独排练,要求脱谱,记熟歌词。反反复复排练演唱,枯燥无味,唯有浓浓甜蜜化作点点滴滴回忆,宁珑才觉得不算太难熬。
宁珑胳膊搁在膝盖,撑着下巴坐在台阶上,望向围着操场跑圈的士兵们,难免想到两个月前的自己,她问过自己,通过军训她得到了什么,毅力,她感谢这场意外的训练,磨练了她的意志,增强了毅力。再来,宁珑心中泛甜,她收获了爱情。
两年前第一次遇到,彼此没有忘记。两个月前,通过二十天相处,他们爱上对方,确认恋人关系,多么不容易。确定关系,却在第二天分离,分开后第一次见面,差点……宁珑面染红潮,想到昨晚,太不真实,不可思议。
宁珑捏着手指,低头沉思。每个女孩,在没有遇到心爱的男人,期许的恋情之前,对他们都会有一个标准和底线。宁珑从未想过她会爱上一个军人,更没想过在恋爱初期差一点失了身。袁朗并不是她过去的标准,现在却是她的最爱。曾经告诫过自己,女孩子宝贵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在新婚之夜。牵手,拥抱,接吻,是随着熟悉才有的动作。宁珑体会到了,改变她的,是爱情,自然而然,没有痕迹。她和袁朗好像认识很久,对他,没有羞涩,不舍推开,一切契合自然。如果将来她和袁朗结婚,那提前……也没有关系。
你在期待什么!宁珑懊恼拍了拍脑门,眯了眯眼睛,叹息,张小悦说的没错,她的人生观,价值观,统统起了变化,而那个影响到她想法的罪魁祸首……竟然一点也不顾及她作为女生该有的矜持。宁珑呼气,瞪眼愤愤然,不行,下一次不可以失态了。要自我控制,她才不要轻易被推倒,而是驾驭大灰狼。
训练中,正营推了推袁朗,笑容可掬。“气色很好嘛。”
袁朗尽量平和表情,没有流露出不羁,但还是透出一股无奈。“我哪天不精神?”
“这个自然。”正营也表示不和他争论个人体格能力问题,他特受不了袁朗故作深沉,而里子透出嚣张狂傲的气质。“我看,弟妹挺瘦弱的。”
袁朗横扫一眼过来,作为部队里唯一能接话正营,一起搭黄腔,流氓自如,甚至更甚的他,终于被哽到一回。他谁呀,别人说一个字,他都能揣摩一句话来,更何况是男人间的调侃。四十岁男人,有妻有子,一来是领导,二来在部队,全是男人,讲话根本没有顾忌。可问题是,那是他媳妇,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被人想到那方面,哪怕开玩笑,他也很膈应。“正营,您,想多了。哎哎哎!我媳妇还是清清白白小姑娘,您可千万别在她面前提及这些。”
“哈哈哈哈哈……”正营难得见到袁朗一脸正经模样,兴致更高了。“我还以为你会说,你怎么厉害哟。”
有些气宇是与生俱来的,例如傲气,袁朗含着笑,挑眼。“这是肯定,还用得着说?”
正营点头,手掌拍上袁朗肩上。“是你,这才是你。弟妹有福气,我不说,我不说,她自己去体会,将来让我老婆去问,哈哈哈……”
袁朗摆头,想他还是蛮君子的,以后不能和已婚老男人同流合污了,不然形象毁光了,他已是有老婆的人,人生呐,该洗白其中小部分了,顿时不觉形象又光辉了几分。
下午排练,比上午要苦上几分,士兵站着,她们也不好坐着。歌曲几遍下来,合作无明显缝隙了。
张连长听了很满意,有专业声乐同志一起,效果翻了好几倍呀,明晚是初赛,他相信一定可以顺利进入决赛。辅导员和他说加上动作效果会更好,招手唤来宁珑,轮到她上场了。
袁朗结束训练,走到操场门口老远就看见宁珑站在前面挥着手臂,在说些什么。不想打扰她,袁朗加入了操场上踢足球的队伍,等她排完。
宁珑背对操场,和大家讲解动作,做示范打节奏,直到背后传来兴高采烈地欢呼声,盖过了她声音。台上士兵也拍手鼓掌,女孩们眺望议论着,宁珑转身一探究竟。
那个人显然刚刚踢进了一个球,队友兴奋,他更是歪歪斜斜,颠着步子得意。
宁珑笑了,她没有见过运动场上的袁朗,训练不算。不一样的闪耀和鲜活,热闹哄哄的,男人们间的拥抱和追打,充满了壮实和力量。无不例外,袁朗几乎同时回望过来,朝她挥手。他总能捕捉到她的目光,像特异功能。宁珑抿嘴笑后,松唇一翘……
袁朗捧手抓住,夸张的捂在心口,嘴角勾起弯弧,笑得率直、豁达,宁珑微微怔住,原来一个人的笑容真的可以像阳光,耀眼而温暖她的心。
排练结束,袁朗也踢完球,额间还冒着汗水,走上楼来。宁珑看出他唇干舌燥,扭开饮料瓶子递了过去。男人仰着脖子,一口气喝完。夕阳隐射水珠,晶莹灿亮。宁珑打开包包,拿出纸巾给袁朗擦了擦汗水,然后塞进他手中,鬼鬼笑起来。宁珑没有刻意介绍,但她细心的一系列动作,明眼人大概也明白了。
张连长递烟,袁朗摆手不抽,说你辛苦了。
张连长连忙摆头。“我不辛苦,是她们辛苦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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