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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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术-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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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关你的事,也是我们无法控制的事。他们都是成年人,谁也怨不得谁。况且,我妹妹要不是存了那个心思,谁又能拿她怎样?所以这使就不要提了,都过去了。”
黎落苦笑:“昨天我遇到他了,他看起来过得挺不错。下午,我去了一趟医院,那个人真打算扔下这个烂瘫子你们来买单吗。”
长安沉默。无论他们过得好与坏,只要他们都活着,活着就好了。
“好了好了,我们不提他。工作还顺利吗。”
“都还好。”长安想了想,补充:“公司有意在大连开办办事处。”
“公司派你过去?”
“上头有这个意思,我在公司呆的时间不算短,也还算了解公司文化。而且,公司现在扩张的项目,也是我所不熟悉的领域。你知道,我这个人比较保守,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会轻易去开动。”
“也好,但一个人在那边,会不会很寂寞。”
“寂寞算什么,习惯就好了。”
“那,你真不打算给席家那位一次机会?”黎落不甘心。
“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我担心以后你的个人问题。不过你的决定也许是对的,他们家那位确实不好相处,我们又不是没人要了,何必在一棵书上吊死。”
长安很诧异:“你有什么打算?”
“我啊,再看吧。”
她这样说,长安也不好意思追问,毕竟这也是个人私密。
喝过酒,不想高晟看到黎落便过来打招呼。黎落对他没好感,也没给什么好脸色,高晟也不在意,然后他朋友问黎落是谁,是不是他想追的人。高晟耸耸肩,笑说:“你别给我乱说,这话要传我老子那里,搞不好我们就得反目。”
他朋友听了,立时明白眼前的女子是谁,摸着鼻子讪笑。
待他们一走,长安忍了又忍。黎落无所谓:“想问什么就问。”
“你何必委屈自己。”
“委屈?你不明白的。哎,我们不说这些,恼人。”
两人都喝了不少,黎落被人接走。她走出忘川,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车,车前站着席恒。
长安有点意外,但想想也就明白了。
席恒朝她走来,闻到她的酒味微微皱眉,却也不说什么,只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这里打车很方便。”
“我们非得这样生疏吗。”
“我也不觉得我们熟悉过。”
席恒被噎着,也没反驳她,怕她喝多了难受,二话不说握着她的手往车走去。 长安恼她:“我自己回去。”
“我不会对你怎样。”他沉沉地说,恼恼地想,顾长安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就算他想,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
长安难受,被他推进车里就闭上眼。席恒坐上车,沉默地看了她几眼,她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他才启动。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不说话。路上,席恒接到好几个电话,开始还听他耐心哄着对方,最后他恼了,训了对方然后把电话给关了。
长安肯定对方是谁,忽然有些感慨。觉得席苒实在配不上肖振南,这样的妻子一定很费心吧。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呢。
直到了家楼下,她要下车,席恒拉住她手:“回到我身边。”
这样的势在必得,就好像她只能是他的囊中之物。而她如感冒般,脑子涨的厉害,心在这一刻如潮涌。她顿了下,强迫自己保持镇定:“我从来就不在你身边过,何来回去一说。”
“顾长安,你不在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也思考很多。或许是以前我的表达方式不对,让你没安全感,也给你一种这样的错觉。可我一开始就本着结婚的目的而去。”
“你别装着深情款款情圣的样子,我怪不习惯。你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今天很累,什么都不想谈。”
席恒松开手:“我送你上去,今晚好好休息。”
长安头疼,以为他真不来纠缠她了,看来她又错了。她想,是不是没有满足他的感情需求,他才会锲而不舍呢。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今天是愚人节,可我是真心的来更新!
过客里最后一个文:婚姻密码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他的一颦一笑、一字一句,于你都是那么的特别。
傅承睿就是那个特别的存在,也是特殊的存在。
他是兄长,是老公,却不是爱人。


47、相见恨晚2

第二天去公司;就听得同事八卦:“听说了没,四季的席总真帅气,我听说他一口气掏出五百万承建希望工程。”
“不会吧,你从哪儿听来的。”
“千真万确。”
“这可真有意思,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的顾秘书和席总关系可不一般;我听说他们曾谈婚论嫁了,因为顾秘书的妹妹横插一脚这婚事才黄了的。”另一个人说的言词凿凿。
“你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吧。”
“真真假假谁知道呢;反正有人这样说就是了。”
长安精神不大好;听来这些八卦;烦上加乱。她轻咳了一声;八卦者看到她本人,很不好意思,一个低着头走了,一个尴尬打招呼:“顾秘书好早啊。”
“不早了,上班都十分钟了。今天不忙吗。”长安随意问。
“还好。”
长安没说什么,直接去叶政办公室。昨晚思考一整夜,得出一个结论。与其留在这里苦苦挣扎,不如离开重新开始。
“昨晚睡得不好?”
被叶政一眼看破,长安无奈:“我尽量不影响工作。”
“我相信。对了,我这里有一份计划书,你给我看看。”叶政递给她一份文件。
长安接过来,叶政又问:“你考虑得如何,想过去发展吗。”
“我觉得挺不错。”长安翻着计划说,回道。
“什么不错。”
“我说大连。”
“考虑清楚了?”
“越考虑越糊涂,不如就这样吧。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比较保守,什么都按部就班,若没人推一把,难以前行。既然有了机会,挑战自己也不是不可。”
“那好,交由你我放心。”
“叶总不担心我搞砸了吗。”
“我说过我相信你的能力。”
长安苦笑:“叶总不觉得我很失败吗。”
“恰恰相反,你是我见过最难得坚持内心想法的女孩。”
“几时出发?”
“我希望尽快。”
从叶政办公室出来,往昔的迷惘一下子开朗。行程也如叶政说的尽快,于是定在三天后。杨女士得知她要去大连,把她从头到尾痛骂一顿,待她气消了,长安才说:“妈,我想换换环境,我会回来的,说不准回来的时候就给你把女婿给带回来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惊讶。”
“你敢随随便便给我带人回来,看我认不认。”
长安笑:“你不是天天盼着我嫁出去吗,我带人回来你又不认,不是存心让我嫁不出去。”
“哼,我心里想什么你清楚。”
“妈,先这样吧。”挂电话时还听杨女士在念。
走的前一天,长安去医院看望肖振南,他的情况一直没好转。长安专程挑席冉不在的时候过去,这样做不是说她怕席冉,纯粹不想找麻烦,也不想给自己心里添堵。
避开了席家人,却避不开与席家有关系的人。方律师看到她来,眼神复杂极了。待长安看过肖振南后,他问:“我们能聊一聊吗。”
虽然是询问的口气,长安知道,若不满足他,指不定今后还会找她‘聊’。她很爽快:“方律师挑地方吧。”
医院不是聊天的地,方律师建议:“我知道附近有一家新开的饭馆,你现在也还没吃吧,我们边吃边聊,你看如何?”
长安同意。
方律师载她过去,他显然是这家的常客。一进去,老板娘就迎上来:“方先生,今天早啊。咦,这位女朋友吗,真漂亮。”
方律师解释:“朋友。”
老伴娘没说什么,问了菜色。
在雅间坐下,长安随口问:“方律师是这家的常客?”
“来过几次,想喝点什么。”
“开水吧。”
“别给我省钱啊。”方律师为了活跃气氛,开玩笑道。
“能宰一顿是一顿,我可没想为你省。”
方律师欣赏她:“我总算明白老席那么多人没看上,偏偏栽你这里。今天我总算明白,你特自然,没用那一套虚情假意去奉承他。他这个人,人精一样,还能栽你手上,实属罕见。”
就知道他为席恒,她有心理准备,并不觉突然。
“依你的聪明,不会看不出他对你有意思。今天我也来猜猜你的想法,你对他不是没感觉,你爱上他了对吗。但你害怕,你怕他不过玩玩而已,就算有婚姻保证,你还是不肯相信。”
“方律师,几时起你的业务拓展到为人说媒了?”长安故作轻松。
方律师不大自然:“看不惯老席一副拽样嘛,总希望着有一天能出现一个能治他的人,好不容易有了点盼头,你说演出的主角不给力,我这旁观者急啊。”
长安抿唇,她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方律师见她不说话,正颜:“抱歉,我这个人就爱多管闲事,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所谓的职业病。”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宁愿和他变回最熟悉的陌生人。”长安斟酌:“我知道你们会问,既然对他有感觉,何必摆谱呢。方律师,用我妹妹的话说,他成熟霸道,博学睿智,是所有女人向往的对象。我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人,被他另眼相待自然会欣喜。可方律师,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我和肖振南的事儿,你说,他现在躺在病床上,我还能跟毫无芥蒂的跟他吗。”
“你和他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为什么还要跟他们一家人纠缠不休呢。方律师,今天你找我……”
“你这样想,或许也对。老席曾经的生活,也都是有钱人的一些恶习。人啊,这一生若能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平平淡淡过日子,未尝不是好事。我听说你调职大连,那可是座美丽的城市。”
“连你都知道了。”
“不好意思,我没有要打听你隐私的意思,但很多时候,不是你不想听就可以不去听的。”
“我明白。”
“你也不需要有心里负担,自然不是老席说的。当然,我想他肯定也知道你要走。”
“应该吧。”长安沉默片刻,问:“方律师,他捐赠承建希望小学,我听说你全权负责对吗。”
“你知道了,也没什么,你也知道,席老他这个人心气高,老席呢不过应承老人家。”
长安却是明白,这件事跟席老无关。她肯定,席恒这样做也不是要讨好她,至于原因,她也不敢自恋。一开始,她认定席恒人品恶劣,离开他后,她也拒绝去想他无缘无故的好。后来再次相遇,她坚持他只为打击消遣她,直到后来,他为了席冉顶下肖振南无意犯的错,她才醒悟。这个男人的亲情高于一切,她并不求什么,却也开始害怕。她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嫉妒席冉,她不想自己成为那样子的人。她想,如果不是肖振南和长乐一起出事,她会如期嫁他的吧。也许,这就所谓的孽债吧。
她思索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方律师问:“什么时间走?”
“也就这两天。”
“出门在外,好好照顾自己。”
长安说感谢的话,虚伪得她都为自己感到恶心。几时开始,这些逢场作戏的言语,她也运用得如鱼得水了。
临走前一天,公司为她践行。长安最受不了这类场合,同时也最怕煽情。她这一走,灌酒的人不少。也有好事的人酸溜溜地说:“顾总助,你说女人吧那么拼命做什么,还不如嫁得好实惠。”
“也许人各有命吧,有的人天生就是劳碌命。”
说话的人讪笑,叶政恰好来找她,长安说了声抱歉就跟着过去。说她的人,待她走了,才跟另一个伴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和四季老板有一腿吗,谁不知道现在被甩了。”
“你说话小声一点,这话要叶总听了去。”
“怕什么,敢做不敢当么。”明明很正义言词,说出来漫天的酸醋味。
叶政带她去见几位生意上的朋友,有两位长期居于大连。长安明白叶政的用心,心里感激。叶政意味深长瞧了她一眼,说:“我这人公私分明,派遣你过去,希望能做出让我满意的成绩来。当然,若现在反悔也还来得及。毕竟那是全新的陌生坏境。”
“尝试新环境未必不好。”
叶政又瞧了她一眼:“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长安没有附和。
一天后,长安飞大连。候机室,她揣着手机反反复复地想着要不要打一个电话知会一声,直到走进机舱,电话也未能拨打出去。
她还是胆小了,哪怕作为朋友,告个别也没什么的吧。可她,连说的勇气都失去了。
飞机冲向云霄,三万英尺的高度,最后的熟悉失于金色光芒中,一颗心沉入茫茫深海。
坚强了许久,此刻再也忍不住,捂住眼睛,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那天,在她家公寓楼下,他问:“假如一开始,我不用那种手段得到你,我们是不是还有另一种可能。”
“也许,可我们都不是回头看的人。所以,从今往后,我们各自负责各自的人生。”她几乎要坚持不下去,避开他的目光狼狈逃开。
他不知道,那一刻她说了谎。


48、爱的太逞强

这是长安去大连后的第一个冬天;她没有回来过春节。
春节刚过,街上尽是鞭炮残骸。经过上次合作,席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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